第十九章不知所措

    令人感到驚詫的是，他們並沒有象那些魚兒一樣，被阻擋回來，當遊進洞裏時，未感到任何阻力，隻不過這是事後兩個共同的感覺，唯獨身上有一點點刺痛，但隻是一瞬，那種感覺就消失了。

    到了洞裏，很快地，他們就發覺，這裏麵水逐漸的涼了起來，不一會兒，二人就被凍得上下牙直打架。

    為了探個究竟，兩人同時用力，拚命下向潛去，潛去。

    一點點，上麵的光線暗了下來，望著下麵黑漆漆的深洞，他們的心“撲通撲通”幾乎要跳出喉嚨口，就在他們想再加一把勁，潛到洞底的時候，令人心驚肉跳的事情發生了，突然，洞底出現了兩隻賊亮的眼睛，這兩隻眼睛長得什麽樣呢，真不好形容，象馬？象牛？象虎，抑或是狼，都象，卻又都不象，反正是異常陰森，又極其可怖。

    這兩隻眼睛一動不動，直直的盯著他倆。

    二人楞住了，都停止了下潛，就在他們猶豫之際，突然，本是黑暗的洞裏突然象誰在燒起了電火，“忽”地一下，麵前閃過雪亮的光，也象電火一樣，瓦藍瓦藍的，異常眩目刺眼，光亮的中心，他們似乎看到一個圖案，是圓形的，上麵繪有兩隻動物，是什麽，他們並未看清。

    接下來，他倆的眼睛再就什麽也看不見了。

    這還說什麽，兩人都下意識地選擇了逃離，腳一蹬，“嗖”地一聲，連他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沒覺得怎麽的，兩人如同閃電般的竄出水麵，把在上麵靜候的人嚇了一大跳！

    領導見到兩個潛水員神色慌張，麵色蒼白，就猜想下麵一定有異常情況，連忙追問發現了什麽？

    兩個人想到剛才的可怕怪物，預料到，如實匯報，一定不會有自己的好果子吃，必然會讓他們再次下去，探個究竟。

    於是就撒了個謊兒，說是自己的呼吸麵罩漏水了，情況危急，才不得不返回水麵。

    他倆說的是實情，這一批潛水麵罩存在著質量問題，有人私下議論道：一定是采購部門收了回扣，才給發了這麽些次品來的。

    其實不然，他們的所有物品都是定點采購，多少年整個機關的所有材料和物資，全部由一個渠道進貨，根本不存在什麽營私舞弊的的問題。

    這是廠家出現的疵漏，他們的檢驗部門沒有把住關，以致使一些不合格的次品發了出來。

    此後不久，他們就收回了這些麵罩，更換了一些合格的，並且一再向他們道歉，還賠償了相應的損失。

    當然，那批產品不都是不合格的，所以並沒有全部返廠，難道還他倆用的恰好是遺漏下來的產品？

    領導對他們說的話半信半疑，但是一想到這些產品確實存有問題，又感到無話可說，再次追問了一番，兩人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一不做，二不休，既然撒了謊，那就咬定青山不放鬆，領導怎麽問，也是那句話被水嗆得受不了，才返上水麵。

    並言之鑿鑿的說，下麵除了魚和水草，什麽也沒有。

    既然如此，領導便不再繼續盤問。

    ……

    那潛水員剛說了沒幾句，突然停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瞅著小溪中間。

    人們正在急迫地圍攏在他的身邊，想聽他繼續講下去，見他這副模樣，也回頭看去，還沒等人們看清楚什麽，就見麵前紅光一閃，不知是什麽東西突地射了過來，人們再看這個潛水員，隻聽他“啊！”的一聲，嘴大大的張開，從小溪裏射出來的東西趁勢一竄，飛入他的嘴中，大家這才看清，原來不是別的，而是一條紅色的魚，因為太快，誰也沒看清楚那條魚的頭部長得什麽模樣，隻見這是一條約有一尺來長的，長相類似鯉魚，然而卻又比鯉魚粗圓得很多。

    大家見狀，急欲上前做些什麽，誰知那條魚卻徑直向他的體內裏鑽去！

    想想，那是能有人的胳膊粗的一條魚，人的喉嚨口能有多大，人的食道能有多粗，此舉無異會讓人喪命，大家慌了手腳，慌成一團，急忙跑上前去，七手八腳地去拽那魚，但是那魚滑溜得很，身上有很多粘液，手一上去滑溜溜的，根本攢不住，反過來，那條魚的猛地擺動幾下試想，如此粗的魚，假如一個人的手臂如果這麽壯碩，那可不是誰能擺弄得了的，何況，這魚不同於人類，它的身體裏除了一根不大粗的刺外，那可全都是肌肉，這要是一發威，力量之大，可想而知。

    幾個人無論如何努力，卻終屬枉然，魚隻消甩動幾下，這些手忙腳亂的人便被撩得人仰馬翻，前仰後合，一個個站立不穩，紛紛倒下。

    而那條魚，自然，現在它的頭尚在潛水員的嘴裏，無法目睹親其全貌，又是一番搖擺，慘狀發生了。

    潛水員的的嘴裏突然迸出血來，接著，就見那條魚“倏”地一下，猛然向他的體內紮下去，跟著，人們耳邊就響起類似於什麽被撕裂的聲音，隻看潛水員的脖子猛地漲得老粗，不用說，都是那條魚給撐的，上麵的皮膚一點點部薄，變透明，不一會兒，竟然看到魚了，那條魚又一用力，左右一擺，“嗖”地一聲，隔著薄如蟬翼的皮膚，人們眼睜睜地看到，那條魚不可思議地鑽人他的體內，不見了。

    不用說，這個人再沒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就如同一袋稻糠似的，頭一仰，重重地摔在岸邊的碎石上，七竅竄血，一命嗚呼。

    親人悲痛欲絕，正想上去把他拖起來，此刻，不知何故，那個人的兩腿卻突然大大地叉開，把大家被嚇了一跳，心中一喜，認為這個人並沒有死，既然他都動了，一定還有救。

    於是，便快速地圍攏過去，還沒等到近前，隨著“哧啦！”的一聲響，忽然，他的褲襠爆出一個大洞，就在人們茫然不知所措之時，突地射出一個炮彈似的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