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火影忍者悲劇少年心理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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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裏麵的不少天才少年基本上都有非常不尋常的童年經曆。鳴人我愛羅的被人孤立,佐助的滅族慘案,寧次的父親替死,白的父母雙亡,君麻呂的滅族。其實在心理學的角度上而言,這些都是病人,他們將童年時期的挫折,痛苦和羞辱的體驗壓抑到無意識裏麵,但是在有意識的狀態下無所知覺。不過,凡是透過壓抑進入無意識的體驗仍會浮現出來,以致衍生精神疾病。本文從心理學角度試著分析一下童年的經曆對各位主角成長過程帶來的影響。

    一,戀母,戀父,斷背的糾結——白

    戀母情結,是指兒子親母反父的一種複合情結,是佛洛伊德主張的一個觀點。男孩早期的性追求對象是其母親,他總想占據父親的位置,與自己的父親爭奪母親的愛情。也就是戀母情結。這種情結基本上每個人都有,是一種潛意識的行為。

    白的過去在màn huà裏麵出現不多,隻是白簡要的自述了自己的過去,因為血繼母親被殺,為了反抗父親的殺害,殺了父親。動畫裏麵出現的就更為詳細,白唯一和母親一起出現的鏡頭是白向母親展示自己的血繼能力,這是一個很明顯的向母親“示愛”的舉動,通過自己的表現博得母親的寵愛。而白唯一和父親一起出現的鏡頭就是他父親用大棒試圖殺白前的那一瞬,這個場景沒有絲毫的溫情可言,而白將父親殺死一方麵,但是潛意識裏麵白應該是對父親有某種“仇恨”的。這兩個鏡頭基本上用一個悲劇的方式詮釋了“戀母情結”這種複合情結。

    但是白終究是一個孩子,一個需要別人愛護,一個需要別人“需要”的孩子,這種“需要”就是愛,當白的親情之愛被白自己斬斷以後,白將這種“需要”不斷的降級,後來逐漸演變成一種和別人在一起的感覺,一種哪怕成為工具也可以的感覺,這個時候白基本不奢望別人給他愛,隻希望別人能需要他,而不是殺死他就可以了。而軾父的罪孽以及失去父親的雙重打擊又讓白極端需要父愛,需要一個年長的,成熟的男性來替代心中的父親形象,以便能緩解軾父的心理壓力。

    而再不斬的出現及時地填補了白這種心理上的需要,滿足了白需要父親和被人需要的雙重需求。而童年時期的遭遇使白的心理形成缺陷,這種畸形的心理造就了白和再不斬獨特的關係。同是白出現的時候,白已經進入青春期,自身性別的認識進一步加強,但是因為需要父親的獨特情感,使白和再不斬的關係進化到了戀父的程度,從而使白對自身的性別認同趨於女性化,而再不斬的年紀並不比白大很多(白稱呼再不斬為大哥哥),白自身的女性化和再不斬年齡的微小差距,使戀父情結趨於斷背。可以說白的心理處於戀父和斷背的關口。

    為什麽沒有實現斷背?首先,這是一部少年màn huà,不好宣揚這種畸戀。另外就是斷背的條件不滿足。斷背是兩人的同時心理需求,再不斬直到死才表明對白的感情,白在死前都不知道再不斬的態度的,也就是說光白一人產生愛慕的情感是不足以實現斷背的。但是戀父情結卻是隻需要一個人就能實現的心理情結。所以白超越了戀父,站在斷背的關口,可惜一個巴掌拍不響,再不斬遲到的道白使得這段孽緣孽戀有了一個不完美的結局

    二,灰姑娘情結——佐助

    灰姑娘情結有很多種,這裏說道的是灰姑娘故事中“兄弟相殘”(sibling rivalry)情結。

    灰姑娘的故事裏麵,灰姑娘有兩個姐姐,非常壞,灰姑娘因為被繼母虐待,在父親那裏也被忽視,後來經過努力成為王後的故事~~~~(ms沒有說故事的天分,複述的很爛的說)裏麵有很多兩個姐姐欺負灰姑娘的情結,但是在王後的競爭中,兩位爭風吃醋的姐姐最終沒有戰勝貌不驚人的灰姑娘。而這種兄弟姐妹之間的競爭,在心理學上就稱為“sibling rivalry”,是灰姑娘情結的一種。

    而火影的第二主角佐助,無疑就是這種情結的受害者。

    佐助被人稱為“天才”,但是在佐助之前,他的親生哥哥鼬更是一個十年一見的天才:7歲忍者學校畢業,8歲升中忍,9歲開寫輪眼,13歲成為暗部分隊長,15歲滅族。(不知道有沒有記錯)。在這種天才的陰影下,佐助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和動力兩重的考驗。一方麵由於哥哥太優秀,以致大家對於佐助的期望也是非常的高,而佐助對於自己的要求也是非常的嚴格。但是正因為哥哥太優秀,佐助不得不接受在各個方麵被人們拿來和哥哥作對比的處境,而實話實說的是,佐助在和哥哥同齡的任何時期相比都是落後的。同時父親對於哥哥的期盼顯然是比佐助要高的多的,以至於連“不愧是我的孩子”都吝於向佐助表達。這種獨特的情況,造就了這個典型的“灰姑娘情結”。佐助潛在的對哥哥敵意的競爭關係逐漸成形。

    顯然,較為年長的哥哥鼬比佐助更清楚地認識到這種潛在的競爭關係的存在,才有了終結穀之戰佐助的那一段回憶。

    “你恨討厭我嗎?”

    “哥哥說的沒錯,其實我是有點討厭哥哥”

    “……你和我是獨一無二的兄弟,作為你需要超越的壁壘,我會和你一直共存下去,哪怕是被你憎恨…”

    到這裏,佐助和他哥哥的競爭關係通過這次談話已經完全表麵化了。而這次談話也將潛在的不受控製的競爭引導成明顯的良性競爭,佐助在哥哥的開導下擺脫了心理陰影走上超越哥哥的道路,如果不是發生了那件事,本來不會這樣的。

    這件事情就是宇智波滅族事件,而凶手就是鼬(迄今為止)。佐助作為鼬放過的唯一幸存者,在月讀的作用下目睹全族慘遭屠戮的場景,給心理造成永遠的創傷,而佐助人格已經部分的扭曲,成為一個fù chóu者。佐助的修煉,苦修都是為了fù chóu,超越哥哥的理想已經被向哥哥fù chóu取代。原本良性的競爭已經惡化為殺死競爭對手為目的的極端,兄弟間的競爭已經演化為“兄弟相殘”!

    而這種惡性思維對佐助的影響非常大,甚至影響了佐助和鳴人的競爭關係。鳴人已經將佐助看作兄弟,想必佐助也有這種感覺。但是在兩人成長的過程中,鳴人的快速進步和自身進步有限的對比,以及鼬的再次刺激,讓佐助在接受鳴人的“漂白”過程中重新回到惡性競爭的深淵。原本和鳴人的良性競爭再次演化為惡性的“兄弟相殘”――終結穀之戰。

    而為了實現自己的fù chóu目標,佐助接受大蛇丸的邀請,走上純粹追求力量的道路,而這條路是一條不歸路~~~

    三,本我,自我,超我之我愛羅

    弗洛伊德從心理學的視點認為人格結構由本我、自我、超我三部分組成。本我即原我,是指原始的自己,包含生存所需的基本**、衝動和生命力。本我是一切心理能量之源,本我按快樂原則行事,它不理會社會道德、外在的行為規範,它唯一的要求是獲得快樂,避免痛苦,本我的目標乃是求得個體的舒適,生存及繁殖,它是無意識的,不被個體所覺察。自我,其德文原意即是指“自己”,是自己可意識到的執行思考、感覺、判斷或記憶的部分,自我的機能是尋求“本我”衝動得以滿足,而同時保護整個機體不受傷害,它遵循的是“現實原則”,為本我fú wù。超我,是人格結構中代表理想的部分,它是個體在成長過程中通過內化道德規範,內化社會及文化環境的價值觀念而形成,其機能主要在監督、批判及管束自己的行為,超我的特點是追求完美,所以它與本我一樣是非現實的,超我大部分也是無意識的,超我要求自我按社會可接受的方式去滿足本我,它所遵循的是“道德原則”。

    無疑的,因為體內的尾獸被社會拋棄,在失去所有人的愛護的我愛羅,基本上失去了自我認識的方法。要知道,每個人對於自己的認識,其實是從千千萬萬“別人”的認同那裏得出的,這種認同有好有壞,但是正是這些認同造就了每個人的“自我”(參見eva的人類補完計劃)。而被社會拋棄的我愛羅失去了所有人對於自己的認同,也就是斷絕了我愛羅從別人那裏獲得“自我”認識的途徑。不能正確認識“自我”的我愛羅,淪為隻愛自己的修羅。也就是在被社會拋棄以後放棄重新融入社會的努力,從而進一步的拋棄社會,違反社會的一切準則和現實,從“自我”退回到“本我”,隻追求自己的快樂,避免痛苦,自我封閉。在我愛羅身上的表現就是殺戮,通過殺戮確認“自我”的存在,其實這是一種徹頭徹尾的“本我”表現。我愛羅基本上是憑自己喜好任意shā rén,完全不顧及社會規則和法律,對所有傷害他的人fù chóu,滿足自身的愉悅和一瞬間的“自我”認同感。

    但是在同為人柱力的鳴人的幫助下,我愛羅找到了重獲別人認同的辦法,就是尋找重要的夥伴。而以鳴人為榜樣的我愛羅,同樣把風影作為自己的目標,從最低層的戰鬥部隊開始奮鬥,控製自身的**,重新投入社會努力獲得別人的認同。可以說我愛羅的3年是非常成功的3年,從完全的社會邊緣人成為人人仰慕的風影,其間的努力和艱辛隻有我愛羅自知~~

    而成為風影的我愛羅,由於得到了廣泛的“自我”認同,逐漸上升到了“超我”的境界。一方麵是對“本我”的我愛羅的行徑贖罪,一方麵是作為風影的強烈責任感,如果說我愛羅奮鬥的第一步是將愛由“本我”擴大到“自我”尋找夥伴,那麽第二步就是從夥伴擴大到砂忍村全部的“超我”階段。後來甚至到了我愛羅為了拯救砂忍村不惜自我犧牲的地步,這就是典型的“超我”型人格的體現。

    我愛羅有一個悲劇的開始,但是在鳴人的幫助和自我的努力下,最終上升到極端的“超我”階段。本我,超我本來都是不存在的非現實狀態,但是由於我愛羅非常的童年階段讓我愛羅成為本我自我超我的典型社會試驗品~~~不過,結局還是很好的

    宿命論的家族叛逆——寧次

    宿命論最主要的學說,即是認為在人類諸多的神秘變化的命運現象中存有一些定數─而這些也可稱為必然法則的定數,即是組合世間諸法相的基本力量。而叛逆心理往往是處於青春期的年輕人特有的一種心理。這個時期的孩子生理發育加速,提早進入成熟狀態,但心理發展速度卻相對緩慢,由於身心發展的不和諧和不平衡,使得他們的自我調節能力脆弱,引起心理發展上的種種矛盾,包括心理上的chéng rén感與半成熟現狀之間的矛盾;心理斷乳與希望在精神上得到父母的支持和保護的矛盾;心理閉鎖性與需要理解、交流的矛盾;要求獨立自主與依賴之間的矛盾;自以為是與常常出現自卑感之間的矛盾等。

    而寧次,日向寧次就處於這種獨特的心理糾葛中。一方麵對於日向家的嚴苛的家規沒有反抗的力量,自己父親的“枉死”也讓自己失去和宗家對抗的信心,從而進一步接受了宿命論。認為人都是帶著命出生的,人不能改變命運,隻能接受命運,一切皆是必然。一方麵,作為日向家家規的受害者,以及自己父親的“枉死”,讓自己對宗家無比仇恨,這種仇恨從日向日足擴大到了宗家所有人,包括我們無辜的雛田mm,最後擴大到所有反對他人生觀的對手,這就是典型的極端叛逆。為了報複,他對雛田狠下shā shǒu,為了捍衛自己的宿命論人生觀,甚至揚言要手刃鳴人。

    但是這個心理的形成也有其成長過程。在最開始的時候,寧次其實對於宗家分家並不在意,甚至在上了籠中鳥以後還是堅定的答應父親要保護雛田大xiǎo jiě,捍衛宗家,保衛白眼。但是寧次父親陡起的殺意,被過於刻板的日向日足用極端的手段遏製,也就是“籠中鳥”的緊箍咒。寧次第一次見識到自己作為分家生命的脆弱,自己的命運竟掌握在別人的手上。一種心理的不安全感,讓寧次需要找一個理由來安慰自己,來給自己找依靠,這個理由就是命運。宿命論者看來,世界是整齊有序的,一經產生即不可更改,因而也是可以預測的。將自己的無助感全部拋給命運去承擔,雖然心裏暫時安定,但是這是典型的鴕鳥心態,對自己的無能視而不見,對自己的命運放棄奮鬥。

    而白眼的出現,進一步加深了寧次的這種心理畸態。科學很容易給人這樣的感覺,一切都是有規律的,都是可以掌握的,而規律也是不能更改的。命運和科學,同樣的“不可抗力”,讓寧次將兩者一定程度上等同起來。而這裏說的“科學”,就是寧次覺醒的“白眼”。相信大家都記得寧次第一次登場對戰雛田的場景,寧次用深邃的白眼一一道破雛田的心理,就好比用顯微鏡來觀察微生物一樣,這都是科學的分析方法。寧次在不自覺地過程中,用科學來印證命運,用強大的白眼來接受自己軟弱的事實,其實就是用外力來彌補自己的心理缺憾的體現。

    然而我要指出的是,基於某種規律而產生的可預見性是有條件的,顯然科學是基於規律而非宿命論。任何規律都有其適用範圍,牛頓定律不能用到相對論的領域,也用不到微觀世界的運動,模糊論更是不能涉及。所以白眼也有其局限,白眼可以看到別人的查克拉,卻不能估算別人的意誌力,當意誌力突破查克拉的極限的時候,白眼再強也隻有失敗的份。很慶幸的是,寧次遇上的正是這樣一個對手。

    以上分析都是關於寧次的宿命論,下麵再來討論一下他的青春期叛逆行為。

    其實宿命和叛逆在寧次身上結合的很好,基本上都是同一事件引發的兩條路線,可以說是寧次性格的一體兩麵。年少失沽,一來迫使他接受宿命,二來也給他時刻挑戰宗家的決心。而處於青春期的寧次,因為自幼失去父親照顧,使得性格內向,待人冷漠,不經意間的野心一不小心就會迸發。這個沒什麽好分析的,年少衝動,上麵說的還是比較清楚的。

    擺脫孤獨的偏執“狂”——鳴人

    心理學家分析過,大多數人心理或多或少存在偏執的因子,用弗洛伊德的話來說,就是心理學上的口腔期沒有得到滿足。偏執作為一種早已被內化的價值,就像生活習慣一樣難以改變,而偏執狂作為一種人格傾向,更像地心引力一樣令人無法抗拒。我們的鳴人如果分類的話,我取名叫“火影偏執”

    偏執狂是一種罕見的精神症狀,偏執狂下列因素有一定關係:具有特殊的個性缺陷,表現為主觀、固執、易激動、自尊心強、自命不凡、自我評價過高、好幻想等;看到這裏,不得不說,鳴人基本和以上症狀吻合,岸本在刻畫鳴人人物個性的時候是不是參照了偏執症患者的症狀不得而知,但是諸多吻合起碼說明我的分析不是瞎猜。鳴人個性的衝動,狂妄的口氣,自我期許之高都是鳴人活性化的關鍵因素。

    偏執狂的發生機理,按巴甫洛夫的意見,偏執狂是強而不可遏製型的人所發生的,這類人的神經係統具有抑製過程不足,興奮過程占優勢的特點。鳴人是一個不容易遏製自己力量的人,查克拉不會控製卻會爆發,自己的查克拉都用不好卻能爆4尾的力量,對於自己情感的抑製能力的缺陷導致對自己力量的不受控製,輕易就會被敵人挑釁的性格導致鳴人在第二部3年後還是“熱情”的過分,一激動就是1尾,不小心就是3尾,一發狠就是4尾,可以說如果當年四代知道他的性格象定時炸彈一樣火爆而又不知控製的話,肯定不會把9尾封印在鳴人身上。

    而偏執狂患者受到挫折時,神經係統的興奮過程便過度緊張,在大腦皮質形成了病理性惰性興奮灶,這個“孤立性病灶”與異常牢固的情感體驗和意圖有關,並且由於它的興奮性異常強烈,通過負誘導機理在其周圍出現廣泛的抑製,阻滯了大腦皮質其他部分對它的影響,因而患者對自己的狀態缺乏控製。看看鳴人對於佐助的感情就知道,在佐助事件上,永遠都是鳴人的心理創傷,也就是挫折。所以一遇到和佐助相關問題,鳴人就會失控,過度興奮失去理性,誘發9尾,從而失去控製。

    偏執狂的臨床表現開始以妄想為主,以後可出現誇大妄想,這兩種妄想可以彼此影響互為因果。病人常感到自命不凡、才華出眾、精力充沛,逐漸發展到自己是“發明家”、“音樂家”、“預言家”等。鳴人是不打算做發明家音樂家的,但是對於火影名號的追求卻是孜孜不倦的,逢人便說自己要當火影,可以說火影夢是鳴人的一個心理支柱,鳴人通過長時間的對自己自我催眠(也就是不斷告訴自己要當火影),從外部加深了對於火影名號的心理追求。俗話說,謊話說了3遍就是真理。同樣的,火影的夢想說了千遍萬遍的鳴人,已經把夢當作現實去追求,強烈的自我催眠反而成為鳴人成長的動力!

    鳴人偏執成因——孤獨

    鳴人和我愛羅一樣,都是人柱力。人柱力在哪裏都是不受歡迎的,9尾當年的惡行讓大家對鳴人都是敬而遠之,甚至連一起玩的朋友都少,暗地裏都稱呼為怪物~~~~~~~家裏沒有父母兄弟,社會中又被人拋棄,可以說在這個時間段,鳴人和我愛羅一樣生活在深淵,孤獨的恐懼緊緊地拽著他。為什麽鳴人沒有像我愛羅一樣徹底沉淪呢?

    dá àn不是伊魯卡老師,而是佐助。

    佐助的命運比鳴人還要慘,曾經擁有的強大家族後盾,和睦家庭的溫馨,父嚴母愛的雙親,矢誌追求的哥哥,可以說除了和哥哥比較的壓力以外,佐助是非常幸福的。但是家族一夜巨變徹底改變了佐助的命運,而凶手又是最敬重的哥哥,遭到月讀摧殘的記憶慘象讓佐助夜夜惡夢驚醒。

    而鳴人從深淵起來的第一步就是踩著佐助上來的。原來鳴人是木葉最慘的小孩,但是佐助從頂到底的巨大落差,讓佐助站在比鳴人還深的fù chóu之淵。正是看到了孤單的佐助,鳴人才潛意識裏找到了比較的對象,終於有比我還慘的家夥~~~~~~~雖然這種想法很惡,但是阿q的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思想是人人都有的。如果說伊魯卡老師是拯救鳴人的那個救命稻草,佐助就是鳴人從深淵出來的墊腳石~~~~~~~~

    但是鳴人的曾經的孤獨還是對鳴人的性格造成了巨大影響。鳴人和我愛羅一樣曾經失去了別人的認同,也就是失去了自我認識,既然沒有別人的認識,鳴人就選擇自己認識自己,也就是對自己自我催眠的道路。而我愛羅就走上強迫別人認識自己的道路,那就是shā rén。而正是我愛羅上麵沒有人救,下麵沒有人墊,才會走上這條修羅之路,如果鳴人沒有佐助墊底,估計伊魯卡老師救出來的也是一個魔鬼~~~~~~

    鳴人的自我催眠和缺少別人的認同,使得鳴人失去自己和別人參照的比較,所以就很自然的將自己的參照物放在木葉最偉大的忍者——4代目火影身上。從此火影成為鳴人畢生的追求看深夜福利diàn yǐng,請關注微信公眾號:okdy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