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一廂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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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還未換衣服?”
米兒正走向屋內,背後傳來白楊的聲音,回過頭來,見白楊端著食物而來,立馬兩眼放光,麵帶微笑。此時米遙已經在不停嘮叨了,站在米兒身旁說著話。
“主人,他就是白楊哥哥啊?真是玉樹臨風誒,堪稱完美。”,隻見米遙在一旁不停誇讚,米兒忍不住不屑,便低頭對米遙說了句:“能不能安靜點,花癡!”
“什麽?誰是花癡?”,白楊不解米兒言語,故而疑惑問著。低頭間也見到了一隻陌生的花貓,納悶著,又問道:“怎麽多了隻小貓?貴客是不請自來嗎?”
白楊顯然是聽不懂米遙言語的,米遙聽到白楊說自己是貴賓,竟有些意外與得意,又是花癡樣地不停說著:“主人,白楊哥哥真英俊,我喜歡白楊哥哥!”
米兒聽到米遙的話語,情不自禁便笑了,笑容甜美,又不忘回複白楊,與白楊說道:“你走後她便來了,特別可愛,一直叫著我主人,便給她取了個名字,叫米遙。”
“她會說話?怎麽我聽不懂。”
“估計也隻有我能聽懂了,想來也是緣分吧,見到你後,她一直在旁邊犯花癡,說喜歡你呢。”
米兒說完,白楊嘴角上揚,大眼也眯縮了大半體積,會心地笑著蹲下地去用細長的手指撫摸米遙,笑起來兩顆虎牙煞是好看,米遙看得是沉醉,見白楊的手撫摸自己,安靜地享受著眷顧。
白楊見米遙十分乖順,竟十分喜歡起來,因為另一隻手端著食物,便又站起,走近屋內把食物放在桌上,才回頭看米遙,說道:“叫米遙是嗎?”
“嗯,你以後就叫她米遙吧,我剛才已經跟她介紹過你了,她與安然都能聽懂人的話語。”,米兒淡淡地笑著回複。
“米遙,快過來,白楊哥哥也挺喜歡你,歡迎你光臨寒舍哦。”,白楊招呼著米遙,米遙聽後,飛快就跑去白楊身邊了,白楊抱起米遙,撫摸米遙頭,米遙趴在白楊懷裏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白楊輕笑著說道:“米遙真是有眼光,還長得如此漂亮。”
“主人,白楊哥哥竟然誇我誒,我好幸福啊。”
“你就幸福地在他懷裏待一輩子吧,別跟著我了。”,米兒有些不滿米遙的不矜持,於是故意如此下馬威說道。
米遙見主人有些不高興,才從白楊懷裏跳下地來,跑到米兒身邊,白楊見米兒與米遙如此說著,雖未聽懂米遙的話語,但從米兒的話語中已能判斷猜測大概了。於是淡然一笑,看著米遙可愛的一係列樣子。
米兒顯然此時是偏向安然的,蹲下身子去撫摸安然,故意不理米遙,說道:“安然就不像你那麽花癡,所以我還是比較喜歡安然。”,安然聽罷,搖尾高興,舔著米兒手示好。米遙在米兒身邊不停擦著身子撒著嬌,米兒看見安然與米遙爭著寵,又無奈又好笑,竟把注意力都放在安然與米遙身上了,倒把白楊晾在了一邊不聞不顧。
白楊沒耐住性子,便插話說道:“米兒你要不要來吃點東西?”
“哦,多謝了,竟隻顧著她們了。”,米兒轉身起步走到桌旁,看見桌上擺著三四盤農家小菜,一時之間竟想到了家裏,小嬋每次給自己端來的飯菜也是這樣,不禁有些傷感起來。
“怎麽了?是不合胃口嗎?我也是好意想親自下廚為你做幾道,沒想到廚藝太差,竟讓你如此憂愁起來,沒關係,我再叫燕子與香草重新做來,你稍等片刻。”,白楊說完,正欲把桌上的菜收回,米兒立馬阻止。
“不不不,這挺合胃口的,謝謝你,白楊,隻是看到這菜便想到了家中親人,頓生傷感。”,說完立馬拿起筷子嚐試起來,過後臉上露出喜悅與滿足的表情。
“真好吃,看不出來啊,你廚藝不錯嘛!”,米兒萬分佩服與欣賞白楊,白楊見此情形,由之前的緊張與失落狀態瞬間變成喜悅與興奮的神態,笑了起來。
此時米遙早已爬到桌上,勾著腦袋,看著飯菜,說道:“主人,安然說她餓了,所以我也餓了。”
米兒立即問白楊是否有多餘的碗,白楊吩咐燕子拿來碗後,米兒便一起與安然,米遙分享著白楊親手做的美食了。
屋內其樂融融,不知不覺屋內已經被燕子與香草上了燈,燈火通明。
飯後,白楊見米兒還穿著自己長衣,不禁打趣道:“你是很喜歡穿我衣服是嗎?趕明兒我把我所有衣服都拿過來讓你穿吧。”
米兒聽罷,才意識到自己還未換衣服,不禁有些害羞態,遲疑了會兒,說道:“你這衣服真是難看死了,我才不願穿呢。”,一臉高傲的表情,把目光掃向他處不看白楊。
“那是我自作多情了,好生慚愧。”,說完白楊偷笑著離開,剛走幾步又對站在門外的燕子與香草一番吩咐,命令二人準備些熱水侍候讓米兒洗澡更衣。說罷便離開米兒屋,往自己屋子走了。
米兒在燕子與香草的打點後已洗澡更好了衣,隻見米兒淺白色華衣裹身,外披淡藍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天空蔚藍色飄逸輕盈,挽迤離地微笑尺寸,三千青絲用發帶束起,兩縷青絲垂在胸前,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在屋子的柔光中顯出如荷花一樣的靜美。
等裝扮好後,米兒又詢求了燕子端了一盆幹淨的溫水進屋,耐心地為安然與米遙洗著澡,又借來剪刀為安然打理著亂毛,一切處理完後,米遙與安然都像變了一個模樣,幹淨可愛,精神了許多,此時已夜半更深,身子才有些疲憊,便關門入睡。
而此時白楊也已經身著一襲幹淨的白色長衫,在屋內點光處寫著即將傳給許久不見的師傅的信。屋外是一片蛙聲四起,微風吹拂院內柳條,所有人都已經安睡。
隻是燕子與香草房內,香草一直輾轉反側,不料翻身的聲音吵醒了睡在身旁的燕子。
“你怎麽了?有心事嗎?這麽晚了還不睡?”,燕子被吵醒後對香草說著,一片斑駁的月光圓點透入房來,灑在床邊的紗帳上,透出皎潔月色。
“燕子,你說白少爺帶來的那米小姐是什麽來頭?怎麽白少爺一直挺關照她的?”
“這個我也不清楚,想必大有來頭,不然也不會那麽在乎她?”
香草有些黯然神傷,臉色陰沉,隻是在夜色中看不見。猶豫片刻後,香草還是好奇地問道:“那,你說,白少爺對她別有用心嗎?他們是什麽關係啊?”
“看得出來有一點,不過看那米小姐就說不一定,萬一是兩情相悅的話,你就不要妄想了吧,不要想得太多,你怎麽可能會和白少爺一起呢,看清楚自己吧,別做白日夢了。”,燕子對身旁的香草提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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