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牢中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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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兒聽到白楊的語氣,有些生硬,埋下頭去,怯怯說道:“這……”

    安然與米遙也是跟進來了的,在米兒身旁打著圈轉著,分散了米兒的注意力,此時米兒不好回答,便蹲下地去一手抱起米遙,一手撫摸安然,竟沒空閑了。

    白楊見米兒神態立馬從欣然轉為憂慮的一刻,心裏便想著,她到底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為何到了此時,還不能坦誠相告?他複雜又矛盾的心思,被堂堂男兒寬宏大量的糖衣包裹著,個中意味,女子如何明白堂堂男兒表麵坦然豁朗的無所謂、實際隱忍的苦楚?畢竟男兒也是一個人,一個有血有肉有靈魂的人,而非草木鋼鐵。她斷斷乎不會明白他一直默默試圖走近她,她心裏的圍牆一直築得挺高挺厚實的,即使院牆外的人想要進去乘涼,也隻是遠遠看著她庭院的樹蔭移來又移去。

    “你依然不肯信我,即使到最後關頭也一樣嗎?”白楊有些失落說著,聲音遊離在牢中的空氣裏,蕩悠悠的,才傳到她的耳裏。

    “不是,不是不相信你,我隻是不敢告訴你罷了。”米兒立馬抬眼看著白楊,解釋著,腦裏思量著,即使橫豎都是死,那也要介意何種死法。慢慢把目光凝視白楊的眼,“你相信我是殺害莫楓的凶手嗎?”

    “我此刻站在這裏,就已經是回答你問題了,沒必要重複。”白楊說話幹脆,“你有什麽秘密不敢告訴我的?”

    米兒反應了會兒,放下米遙,站起,轉身拿出放在桌上的包裹,打開,取出一副卷起來的圖紙,再鋪展開來,是一副風景畫。又拿出舊黃的書本,書本上麵寫著“四方遊記”,輕聲說著:“這是在不醉樓的時候,莫楓公子贈送給我的。”

    白楊看著此情此景,心中滿是困惑,說道:“你認識莫楓?”

    “嗯!有過幾麵之緣,就在不醉樓相識的。”

    白楊臉色暗沉,冷冷道:“如何相識的?”

    “偶然遇見的,一起吃過飯閑聊過,具體細節不必多說,他是繪畫之人,我不過是欣賞他的畫作罷了。今早剛要離開,他便給我送信來,約我在不醉樓四號廂房會見。他一番好意,我盛情難卻,便去了不醉樓,於是他把他的畫與遊記贈送與我,我急著離開,閑言幾句後便匆匆告辭了。剛走到一樓,便傳來二樓死了人的消息,不以為意,我趕路要緊,怕你回來找不到我,於是離開不醉樓,沒走多遠,便被當作嫌疑人抓進衙門來了。”

    白楊聽完米兒解釋後,盡管還有疑問,但她不想說的,問也沒用。不過讓他意外的是,約米兒去不醉樓四號廂房的人,竟然是莫楓,“莫楓為何會突然約你去不醉樓?”

    “因為上次我跟他說過,想要看他的畫,他答應過要贈送我字畫之類。曾邀我去莫府做客,我推辭了,不過我跟他說過我住在慕閑院,他作好圖後便約我去不醉樓會見。但我沒想到,我與他會麵後,剛離開,他便死了。”

    白楊聽後,繼續陷入沉思,米兒見白楊未說話,繼續說著:“但我真的沒有殺害他!”

    “這你不用解釋,我知道,即使你有殺他的想法,但也不可能是你殺的。”

    “什麽意思?”米兒有些不解白楊的說法。

    “凶手當然是另有其人,以驗屍後的結果判斷。”

    “你已經驗過屍了?那有何發現,有沒有找到幫我洗脫罪名的線索?”米兒追問著,關於這事件的因果關係,她已經在心裏推敲過一遍了,但她還是蒙在鼓裏。

    “嗯,從驗屍結果看,殺害莫楓的人,是男子的可能性較大。剛你說去不醉樓是莫楓約的你,那麽也就是說,隻有你和莫楓知道去不醉樓四號廂房的事。如果你不是凶手,那麽隻有莫楓了,但莫楓是自殺的可能性更小。所以,殺害莫楓的凶手,定是與莫楓親近的人,了解到莫楓的行程,殺害莫楓要達到自己的目的,這就是要知道殺人動機。”白楊心裏有幾個推測,但沒有證據驗證,所以不敢妄作判斷。

    米兒聽到殺人動機,不禁想著,殺害莫楓,要達到自己目的的無非兩種,“殺人凶手可能與莫楓有過節和仇恨的人,所以想殺害莫楓報複他。也有可能是與我有仇,所以借機殺害莫楓,陷害報複我。”

    “兩種都有可能,”白楊推測著,“如果是你,你剛到此地,並未結識多少人,想要陷害你的,隻有一個人。”

    “誰?我也猜測到了一人。”米兒大概料到白楊要指的是誰了,隻是問出來確定一下。

    “慕容月白!”

    白楊剛說完,米兒很驚訝,因為她以為白楊會說另一人,沒想到卻是慕容月白,這是米兒不能理解的,“怎麽可能是慕容小姐,白楊,你這想法太偏離了,不會是她的。”

    白楊一時竟難以向米兒解釋清楚,為何他懷疑的人是慕容月白,猶豫了會兒,還是決定不說的好,“那你猜測的又是誰?”

    “我也隻是猜測,說了,若你覺得不同意的,就別放在心上。”米兒有些遲疑,蹙著眉。

    “且說無妨!”

    “香草!”

    白楊聽到香草的名字,恍然大悟般,立即說道:“她確實有些異常,你是如何懷疑她的?”這讓米兒有些意外,難道白楊早已有所察覺香草對自己有所不滿?疑惑問著:“你不吃驚?”

    “為何要吃驚?”

    “她是你白府的丫頭,如今我說我懷疑她,你不為她辯解?”米兒****著。

    “沒什麽好辯解,你先說說為何會懷疑她?”白楊語速有些加快了,因為他不能在牢房裏待太久。

    “因為,她知道莫楓約我到不醉樓的事,莫楓給我紙條是她傳給我的。還有,在公堂上,她那是故意指證我的,盡管簪子是我的沒錯,但我的簪子在昨晚入睡之前,便已經發現丟失了。我今早並未戴簪子在頭上,所以,簪子又怎麽會出現在不醉樓呢?與我接觸比較多的人除了你與秦思語外,就隻有燕子與香草了,但我直覺,不可能是燕子。自從我進慕閑院後,香草對我的態度忽冷忽熱的,也不知我哪裏得罪她了,對我有些排斥,如果要說不滿我的人,我隻能想到是她了。”

    白楊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但他聽後,也沒多說什麽,不過,香草竟然也知道莫楓與米兒會見的地點,那麽現在疑點便在香草身上。白楊想到這裏,他話不再多說,立馬趕出牢房,心裏想著,必須找香草問個清楚,因為之前他已經給香草下了逐客令,現在怕香草已經走掉了,他得趕在香草未走之前,向香草問個明白。

    未等米兒反應過來,白楊匆匆離開牢房,白楊離開,安然與米遙可不打算離開。於是米兒在白楊身後大聲喊著:“等等!白楊!把安然與米遙帶走吧,替我好生照看她們,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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