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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隻有短短的二百多米,眾人走的異常謹慎,這短短的二百米仿佛走了一個世紀,途中我們竟然還現了各種沼澤生物,還有先前遇見的緬甸巨蟒,巨型山鼠,它們並沒有抬起頭看我們一眼,全部低頭直奔那片大霧之中。 ?????????????

    “一哥!你說那裏是不是有啥寶貝要出世了?”胖子滿懷期待的問到。

    還沒等我說話,隻聽阿幼莎說到:“沒準是那達光王國的鎮國凶獸!”

    她這一句話讓眾人本來就遲疑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龍眼看了看阿幼莎,問到:“你說的那個凶獸,到底長成什麽樣子?”

    阿幼莎撓了撓頭,說到:“這個啊!傳說有很多種,有人說它是一條大魚,有人說它是一條黑蛟,更有人說它其實就是一個人,一個已經死了很久的人,就是那個哀牢國開國皇帝九隆,據說他已經脫生死,帶領著他那無數戰死沙場的兵士,世代守護著哀牢國的禁地達光神廟。”

    “照你這麽說,那家夥可邪乎了,一個鬼王,帶著一群陰兵,那陣勢我見過!差點給我嚇尿了!”胖子心有餘悸的說到。

    阿幼莎白了他一眼,吐了吐舌頭說到:“竟吹牛!一會兒不吹牛皮你就嘴疼!”

    胖子瞪大了眼珠子唉了一聲,說到:“我可真沒忽悠你,你不信問一哥,那次他也看見了,那叫陰兵借道,哎呦!那陣勢,保管能給你嚇堆萎了!”

    這時龍眼突然回過頭看向我問到:“什麽時候的事兒?”

    我苦笑一聲說到:“就是那次再槐樹溝,那不過是周圍的草木山石存留的影像電波,被閃電激了,類似於海市蜃樓。”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我到真想看看那樣的奇景,不知道這輩子有沒有機會能看到。”茹靈似乎還有些羨慕的說到。

    胖子哼哼了一聲,說到:“咱們哥們兒就是有運氣,以後跟咱們哥們兒混,保管你能看到!好事兒輪不著咱們,這脫褲子中邪,穿褲子撞鬼的事多著呢!你們要是實在想看,就去那皇帝的老窩裏看看,挑個好時辰,沒準就能碰到。”

    胖子所說的應該就是故宮鬧鬼事件,據說1988年有一個北京電影電影製片廠的劇組在故宮拍夜戲,12點鍾還沒拍完。演員都覺得害怕,想走,可是導演不讓。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接著拍,可就在這個時候,牆上出現了一排穿著宮女衣服的人影,還不時傳來女人的哭聲。整個劇組是落荒而逃,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去收拾的東西。

    眾人討論間忽聽阿幼莎略微顫的驚呼到:“你們說的是不是就是那個?”

    眾人這才停下了討論,抬頭向前看去,隻見遠處的濃霧似乎淡了許多,本來就不見天日的大沼澤,傍晚的天色又異常昏暗,就在那時濃時淡的大霧的後麵,似乎走出來許多黑影,有數百人之眾,而此刻衝進霧中的各種生物也都好像從人間蒸了一般。

    “得嘞!說啥來啥!你看咱哥們兒這運氣嘿!咋的?跟他們幹?”胖子端起了手中的微衝大聲說到。

    阿幼莎嚇得躲到了四人身後,用細若蚊蠅的聲音說到:“哀牢王的靈魂,還有他的幽靈兵士,那是殺不死的!”

    “他們好像沒有過來的意思。”茹靈開口說到。

    眾人仔細一看,果然如她所說,這些黑影隻是站在原地來回晃動著,並沒有向前行進的趨勢,他們就仿佛一個個來回飄蕩的幽靈,正在向我們揮舞著手臂,召喚著我們趕快加入他們的行列。

    “走!過去看看!”龍眼突然沉聲說到。

    胖子一聽這話,立刻瞪大了眼珠子,大聲說到:“啥?你這不是屁眼兒拔罐子,嘬死呢?要我說咱們趕緊撤,犯不著跟那些東西置氣。”

    回應他的是一個大大的爆栗,龍眼冷聲說到:“走!你打頭!”

    胖子想要爭辯,但是當他看到龍眼那冰冷的眼神,就好像一個打了霜的茄子,耷拉著腦袋極不情願的向前走去,眾人緊隨其後。

    走的近了,才現那些鬼影正張牙舞爪的站在遠處晃動著,他們的姿勢很怪異,下身完全不動,隻有胳膊好像蛇一樣正在上下扭動。

    那些沼澤裏的生物也不知去向,它們就好像真的被這大霧吞噬了,留下的隻有那些慎人的鬼影,此刻我倒是希望可以看見那條帝王鱷或者是螞蝗怪物等,因為跟這些鬼影一比,它們要顯得可愛的多。

    “啊!不要!……”就在眾人懷著忐忑的心情緩緩前移的時候,對麵大霧中突然出一聲絕望的哀嚎。

    跟著就看見一個人影從中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接著又是一聲嘶吼,那聲音肯定不是人類出來的,究竟是什麽,就連見多識廣的茹靈都是一臉茫然。

    就在那個倉皇逃竄的人影跑出不到十米的時候,他的身後現出了一個更大的身影,這個身影顯得有些奇怪,他好像趴在地上,身子左右搖擺著,每擺動一次,就會向前竄出兩米。

    “那是?那條帝王鱷!”茹靈驚呼到。

    胖子幸災樂禍的說到:“哈哈!感情這家夥是被鱷魚攆的,你說這鱷魚是不是賤坯子?寧可不吃咱們,也非得跑這麽老遠來追這個家夥,難道這哥們兒是他娘的唐僧轉世不成?”

    胖子話音剛落,那條帝王鱷竟然在一瞬間就過了那個逃竄的黑衣人,並沒有回頭看上他一眼。

    “它也在逃!”龍眼驚呼到。

    這時眾人才現原來帝王鱷並不是在追蹤物,它跟那個倉皇逃竄的人一樣,同樣是物。我心中不禁一震,究竟是什麽讓這個大家夥狼狽至此?按理說這個大沼澤中可以與帝王鱷匹敵的生物並不多,更別說能夠讓它倉皇逃竄的生物了,那根本就是不可能存在的,除非對方根本就不是常人認知範疇內的生物。

    “啊!不要!”又是一聲哀嚎,那個人影撲通一下摔倒在地,當他重新掙紮著站起來的時候,卻是詭異的向後飄去,可以肯定,那的確是在飄,他的身子向前傾斜著,手臂揮舞著想要抓住什麽,但是無論他如何掙紮,都改變不了他正在向濃霧深處退去的勢頭。

    那條帝王鱷就比那個人幸運的多,它再次出一聲怒吼,突然竄起兩米多高,然後就聽見啪嗒一聲巨響,它重重的摔在了原地,然後它不做任何停留,身子快搖擺著,向我們這邊竄了過來。

    眾人嚇得向一旁閃開,那條帝王鱷經過我們身邊的時候,連看都沒有看我們一眼,仍舊飛扭動著身子,不一會兒便沒了蹤影。

    “你們看見了麽?”龍眼倒吸一口涼氣。

    我點了點頭,說到:“很深的一道傷口!”

    原來是那條帝王鱷的後背上出現了一條兩指寬的傷口,皮肉外翻,鮮血淋漓,究竟是什麽東西竟然能破開那樣堅硬的鱗甲?

    “香味好像更濃了!”阿幼莎用力嗅了幾下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