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竹武上人,你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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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在內廳的一個轉角處,聽到了一群腳步聲,不同於普通人,這些腳步聲十分沉穩,仿佛它們的主人個個都有力扛千斤的功夫。即使還沒有見麵,薑瑜就已經大汗淋漓,腦海中早已補充出了他們走路時飛沙走石的恐怖效果。
“要躲嗎?”英玲顯然也知道這些人似乎來意不明。
“不。”
薑瑜卻緊張地笑了笑。“我有對策,不過我們還是要有兩手準備,你隨時準備傳送出去。”
她點了點頭,默默地彎下腰從裙底的大腿上抽出了一柄利刃,與薑瑜肩並肩應戰來犯之敵。
腳步聲愈來愈近,二人心跳隨之加速,最後空氣甚至為此開始凝結,令人窒息。
“就要到門口了,諸位不必遠送。”
在即將出現的檔口,眾人停下了腳步,隨即出現了剛才那句話。
虛驚一場。
不出五秒,拐彎處,昏暗的民國年間的壁式吊燈依稀照映出幾個人影。
“長宗我部叔叔!”英玲驚呼。
“春上英玲!”
“啥?”
一聽,就特麽知道是rì běn人,英玲還認識!薑瑜一下子放心了,心想:熟人好辦事兒嘛,至少竹武上人不會不管不顧地想弄死我倆了。
以下就是二人用日語的對話,反正薑瑜一臉懵逼,隻能微笑著看向眾人。
不久,英玲就與他們道別,薑瑜這才發現這個叫長宗我部的中年男人身穿一身黑色的皮革,與rì běn的經典忍著形象不同的是,他的背後背著一把精鋼劍,劍刃大約有**的三倍寬,材質卻十分奇特,因為在這昏暗潮濕的洞窟內,散發出一種高貴的shā shǒu氣息,和黑曜石般雍容華貴的光芒。盡管劍身是黑色的。但它給人的印象就是這麽奇怪。
“那把劍是不是很矚目?”
待他們走遠後,英玲擠眉弄眼地說道。
“啊,好**。”
“那可是我國名劍‘僧正’哦。”
“僧正?”
“對,我們rì běn有一個姓氏叫僧正坊氏,在最早的《源氏物語》中,便有關於這個姓氏的記載。在rì běn戰國時期,僧正坊氏祖先僧正坊大龍可是足利將軍的禦用鐵匠,曾經鍛造了’僧國劈坎車’這把míng dāo的chuán qí鍛造大師,而叔叔剛才背後那把’僧正‘是用的當時戰國時期那把míng dāo的剩餘材料做的劍胚,由幾年前僧正坊第三十五代傳人僧正坊小五郎先生定型和鍛造成的。”
“不明覺厲,好像很有淵源的樣子。”
“知道鑄劍嗎?你們中國的戰國時期有一位叫歐冶子的鑄劍大師可是所有rì běn鐵匠心目中的神話,他曾經提出過‘以血鑄劍,以身成劍’的金句……嗯,簡單來說,那把僧正劍,出了材料金貴以外,鑄劍人自己也在其中。”
“在其中?什麽意思……!!!難道說,那位僧正坊小五郎先生,以自己的生命最終形成了此劍?!!”
“沒錯,僧正坊先生得到了榮譽,鐵匠均以一生鑄一劍為榮,自願的。”
“政府……不管?”
“不管,那是傳統,遵循自願。”
薑瑜滿臉冷汗,和著剛才那個中年人背的一個屍體啊,難怪冷嗖嗖的……
“你們rì běn還真是奇怪,跟我們中國武俠一樣,真有拿生命去煉劍的人。”
“也不完全是啦,有魔法的鑄劍人以身煉劍以後,那把劍也會貫通魔性。”
“也就是說……以身煉劍的都是魔法陣營的rì běn鐵匠?”
“對,自古以來都是,但是普通百姓是不知道的,他們甚至連科學與魔法兩大勢力都沒有很好的了解。”
“你叔叔……也是……咯?”
“不知道,我感覺他是魔法陣營的,但是我爺爺經常警告我別對他輕舉妄動。”
“哦,順便告訴你,那把‘僧正’劍的魔法屬性是‘劈山’。”
“什麽鬼?!”
“持有此劍的魔法師,將法力灌入劍身,就會啟動該屬性,對所有大地屬性的物體造成一分為二的必然效果。”
頓了頓,英玲又說到:“當然了,效果的大小,由持劍人法力決定。”
“真的假的?”
“不跟你說了,反正以後機會多的是,世界上魔劍也有很多,你是風紀委員,遲早也會有所了解的,到時候就信了。”
看薑瑜待在原地陷入沉思,英玲又說道:“比如,中國的魚腸劍,是’切割’屬性’,幹將莫邪是’雙壁’屬性。呃,我也沒見過著這名劍,反正是風紀委員培訓教材裏麵寫的。”
“我靠,這麽**的教材,有機會借我看看唄?”
“行啊,不過,前提是把這趟任務做完。”
“嗯。”
聊了一會兒,二人才繼續深入。
溶洞裏麵終於出現了一個門框狀的東西,估計裏麵就是正廳了,有些昏暗,所以遠遠地還不能看清楚裏麵的情況。
“噓……”薑瑜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遭到了她的白眼。
裏麵響起了蓋碗茶瓷器碰撞的聲音。
“既然已經來了,何不直麵目標?”
……
看來是竹武上人沒錯。
一個響指,瞬間,屋裏屋外金碧輝煌。
“哇……”薑瑜像剛進城市的農村婦女一樣滿臉寫滿了驚訝,讚歎的表情,就差冒出星星了。
“嘁,小把戲而已。”英玲嘟囔道。
“你們的來意我已經知道了。”
空氣一下子緊張起來,不僅因為竹武上人的聲音十分威嚴,完全有別於一眉的瀟灑悠然,而且二人清楚,由於實力懸差太大,也不知道他的脾氣,萬一不小心惹惱了這個**,十條命也不夠抵的。
“雖然,他是我玄門大弟子沒錯,但在本門內,也流傳了很多有關他不雅的信息,此人心術不正,空有一身武藝,我才派他去出任務,沒想到又出了此等差池,我之罪也!”
聽到這,薑瑜對這個門派態度有所改觀:也沒有我想的那麽邪惡嘛。
“誠意我領了,也算是清理門戶,受害者家屬就交給我們處理,你們可以走了。”
……
……(四目相對)
(眼神交流):這就完了?我們就這麽走了!!??
出了大門,英玲一臉沒好氣的說道,“你看我爺爺都幹的什麽事兒!”
“嗬。”薑瑜頓時心裏有無數匹羊駝在奔騰。
“算了,沒事兒就好,就當……公費旅遊吧。”
“就算是旅遊我也不能跟你一起啊。”
!!
“你這話說的……”薑瑜捂住了胸口,踉蹌退後了兩步。
“太傷我心了。”
“本來就是啊。”
看樣子英玲把惱怒轉移到薑瑜身上了。
某人無奈且苦笑地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