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誘餌自殺
字數:4934 加入書籤
“秦山來啦,坐吧!”秦山走進張建國的辦公室,張建國招呼著。
“那個,龍山海呢?”
“龍山海?你找他幹嘛?”
“有事啊。”他看著窗外伏在椅子上。
“哦,早就放了,勘察完第二天就放了。”張建國邊說邊寫著資料。
“放哪兒去了?”
張建國抬頭提了提眼鏡,看著他:“我們給他安了個家,哦對了,昨晚深夜還給我打了個diàn huà。”
“我接起來他又不說話,奇怪了。”
“什麽?他沒有說話?”秦山疑惑地問。
“是啊,我一直在喂喂喂,他一聲不吭。”
“我說……我說你是怎麽當上jǐng chá的,還是個副局長。”秦山擺著一副樣子,顯得很焦急。
“怎麽了?”張建國放下了手中的筆。
“一個利用過的誘餌,直接給放了,深夜還給你打diàn huà,打給你diàn huà還不說話,嗬嗬。”他冷笑道。
“出事了?”
“還不準備走嗎?”
張建國趕緊蓋上筆蓋隨著秦山往龍山海家去。
小徐開車,二人到龍山海那棟樓門口,急匆匆地上樓。
“咚咚咚——”
反複敲了六次門,沒有任何反應。
“小徐,快去把撬鎖工具拿上來!”張建國大聲的喊著。
張建國費了大把勁才把鎖撬開,推開門二人就急得像熱狗一樣衝進去。
“客廳沒人,廚房……也沒人。”張建國邊搜尋邊提醒著有沒有人。
“臥室!”秦山叫道。
“我的天!”張建國吃驚地看著倒在窗台上的龍山海。
秦山上前去掐著龍山海的氣息,脈搏:“沒有生命跡象了。”
“小徐!叫法醫。”張建國大聲的喊。
秦山輕輕掀開一點窗簾看了看窗外的樓房,以及樓房頂部,確認沒有shā shǒu在外麵監視,然後巡視了一下房間。
他看到龍山海旁邊的床頭櫃上有幾張紙和一支筆,他拿起那張寫滿了字的紙:
我希望張警官等人能看到我寫的這份遺書。
在此,我很冒昧,沒有先行通知就投入死神的懷抱。
我也很無奈,因為我也沒有辦法,在我寫這些東西的時候,外麵就有一個shā shǒu的眼鏡在盯著我,我很怕死,我怕萬一我寫著寫著,腦袋就突然的被打穿,我不敢想象那種感覺。
我想告訴你們,有一個人,他想收買我,用五十萬,讓我在副局長的辦公室放一個筆蓋大小的東西,那是顆炸彈,據那人說能炸掉整個警局,我不敢,隻好假裝答應了他,因為他告訴我,如果我不答應,我就隻有死,而且,如果我敢策反,外麵跟隨我的一個shā shǒu就會隨時擊穿我的腦門。
我很怕死,在這兩天的日日夜夜,我都懼怕著,我沒有動身去警局,我也不敢去,我連去廁所都能嚇出一身冷汗,當我看到窗外一個黑衣人狙擊手用槍指著我的時候,我更是嚇得魂都沒了。
我無法再多說什麽了,指使我的,絕對是與凶手相關的人,他看似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混混,但其實詭計多端。他的手下稱他為“首鋒”。
我什麽也做不了,麻煩張警官告訴我那位年老的母親,我為國家利益英勇獻身,我死而無憾。
秦山看著看著,又眨了眨眼,盯著窗外。
“給我看看。”張建國從他手上拿走了那封遺書。
“這……”張建國看完又盯著秦山,秦山憔悴又無奈的表情讓他很難堪。
“唉,怪我,怪我!”張建國扔下遺書,緩緩地往外走。
秦山看著遺書在空中飄下,落在床上,不禁流下了淚水,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流淚,是對龍山海的同情?還是對警方的無奈?還是對自己渺小,懦弱,無助的悔恨?
兩天後。
“十一點了,又快是十五天了,不知道方偵探能否逃過這一劫。”秦山靠在會議桌的椅子上,跟張建國他們談著。
“放心吧!這次很有把握。”陳建新說。
“因為咱們有聯邦特查局的幫助,他們和我們國內特警守在防禦局,總共一千多人,守得死死的,蚊子都飛不進去,別說人了,方偵探在防禦局底層,那裏安保做得更嚴,牆加上鋁合金包裹,什麽子彈都不可能擊穿。”
“那我們也就在這兒守著吧,守過今晚。”張建國說完,把筆記本電腦從旁邊移到大家的正中間打開與方偵探的連線。
大家的狀態都很好,方偵探那邊也沒有任何異常,大家都很緊張地把十二點度過,一點過,兩點過,大家都很困地守在電腦麵前,隨時跟進與方偵探的連線,第二天也毫無異常。
“你好,沒有通行證和指示你不能進去!”旭日航天局的保安又把高毅攔在了外麵。
他沒有秦山的diàn huà,也沒有航天局教授們的diàn huà,早知道會這樣他上次就會去要一個,他現在就隻能傻傻地站在外麵等。
十幾二十分過去了,一個人都沒有出來,他在門口轉來轉去轉得一位保安很煩:“你要找誰啊?別老在門口等了,這裏的人基本都要下午才出來。”
“我找秦教授,你倒是讓我進去吧!”他死死得委求著門口的兩位保安。
“行,看在你等了這麽久的份上我去請示一下,你等著。”
“見鬼。”他小聲地嘀咕。
“好了,你進去吧!”那位保安跑了回來。
“你怎麽早不讓我進去?”他氣憤地從保安身邊走過。
“哎,不是沒有得到同意嘛。”那保安嬉皮笑臉地說著。
“誒,這位教授,你好!”他上二樓截住了楊譽言,跟他握手。
“哦,你好,請問你是?”
“我是高毅,我找秦山,他現在在哪兒?”
“在……等等,他現在在跟副局長講資料,我們先來談談吧!”楊譽言把手臂夾的資料拿了起來,扶著他的肩膀往走廊邊的窗台走。
“談談……談什麽?”他疑惑地看著楊老頭。
“是這樣的,我叫楊譽言,我是秦山的伯父,你是秦山的朋友吧?”
“呃……算,算是吧!”他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我到是想跟他交朋友,但是他這人,嘴皮子,確實有點賤哈,還有他顯然很排斥我,對你們這些長輩還有其他人的態度都很好,就是對我,就跟仇人似的,我又沒招他沒惹他。”
“哎呀他這人是有點跟別人不同。”
“天才都這樣嗎?”他打斷楊譽言的話。
“什麽啊,有一句話說的對,天才總在瘋子左右,這句話也確實,學物理,理科的天才,一般都這樣,要麽就是冷漠,要麽就是神經病,不是嗎?”
“嗯,好吧。”
“其實他表麵上是很排斥你,其實內心也不是拒絕的吧?看他平時冷漠其實關鍵時刻他的心比誰都熾熱胸懷,不是嗎?你也別老跟他對著幹,真心實在地對他,肯定會不一樣,他這人很被動。”
“好吧好吧。”
“啊那就這樣,等會兒他把事情幹完了還要去跟張警官談案件,你跟他一起去吧!”楊譽言邊跟他說邊朝樓上走。
“哦,好,謝謝楊教授!”
“我還有事,你隨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