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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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曇被逗笑了:“哈哈,算你識相。”
我去抱了幾罐啤酒回來,夜曇眨眨眼:“你想把我灌醉幹嘛?”
我想了想說:“把你灌醉賣給那個輝少,換個幾百億回來。”
夜曇瞪著我:“然後呢?”
我嘿嘿陰笑著說:“錢到手之後再把你搶回來,帶著你環遊世界去。”
“噗嗤”夜曇笑了,好笑地看著我:“惹了你的人真可憐。”
胖大叔把烤好的東西端上來的時候,夜曇正趴在桌上笑得渾身發顫。
我接過胖大叔手中的盤子,大叔笑嗬嗬地對我說:“小夥子,我可從來沒見過丫頭笑得這麽開心過啊。你真行,看起來呆頭呆腦的,還挺會逗女孩開心的。”
我鬱悶了,都是從哪兒看出來我呆頭呆腦的,我哪兒呆了?
夜曇起身笑著把大叔推走:“大叔快走開,我要吃烤雞翅烤雞翅。”
胖大叔笑嗬嗬地去忙活了。
夜曇看著大叔輕聲說:“我經常來這兒吃東西,慢慢就和大叔混熟了。大叔也是個可憐人,他的愛人因為難產大出血去世了,他一個人辛辛苦苦把女兒拉扯大,供她上學給她買漂漂亮亮的衣服什麽都買最好的,卻舍不得給自己買件衣服。
他女兒也越來越漂亮,但她上大學之後就變了,變得越來越愛慕虛榮,跟他要越來越多的錢,他哪裏給的起啊,所以就被女兒指著鼻子罵。後來他女兒為了更多的錢就......當了有錢人的情婦,再也沒有給他打過電話,他也隻敢偶爾偷偷去學校門口看看女兒。”
我歎了口氣說:“他把你當成自己的女兒了。”
夜曇點點頭說:“我知道。我曾經去找過她女兒,結果......我當時差點給那個女生一巴掌。”
我搖搖頭說:“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誰都有自己的煩心事。”拿起一串金針菇遞到她嘴邊,“呐,你的金針菇。”
夜曇沒好氣地看了我一眼,接過金針菇吃起來。突然,她看著我問:“你有什麽煩心的事麽?”
我想了想說:“有啊,我沒錢沒房沒車沒女朋友,好煩啊。你呢?”
夜曇惡狠狠地咬了一口金針菇:“我沒錢沒房沒車沒男朋友,煩死了!”
我看著她的樣子哈哈大笑,是啊,有好多事是說不出來的。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來步行街吃東西的學生也越來越多。
我們邊吃東西邊聊天,我給她講我在社會中的經曆,她跟我說學校裏的趣聞。別說,大叔烤的東西很好吃,我們一不留神就吃多了,兩人毫無形象地攤坐著,雙雙拍著肚子,然後被對方的形象逗得哈哈大笑。
突然,夜曇臉色變了,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那個輝少帶著五六個穿的不三不四的小混混正從步行街那邊走過來,左顧右盼似乎在找些什麽。
我笑著對夜曇說:“嘿,你看那傻小子,泡妞還帶混混,我一直想知道他泡妞的本事是誰教的。這簡直就像要去打架嘛,哈哈。”
看著夜曇沒好氣的擔憂的表情,我突然明白了:“他們是來找我的?”
夜曇扶額長歎:“看來你還沒傻到家。”
她抓著我的胳膊說:“你趕快溜,我擋他們一會。”
我大驚失色:“讓一個姑娘給我斷後?你當我是什麽人了,我是個男人唉。”
夜曇使勁踢了我幾腳急道:“現在沒時間計較性別的問題了,張輝這夥人下手很黑的,你快走,要不然萬一有個好歹我怎麽過意的去啊?”
我笑嘻嘻地逗她:“咦,你是在擔心我嗎?”
夜曇生氣了:“你這個人怎麽這樣,我讓你快走啊。”
我笑眯眯地摸摸她的腦袋:“好啦,別鬧。我要是走了,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他這種人是沒有底線的,既然已經撕破臉皮,我估計他不會介意用強的。”
夜曇還要再說什麽,張輝等人已經向我們圍過來。
張輝一臉陰狠地看著我:“小子,你又撞到我手裏了,這次你還能硬的起來麽?”
胖大叔看到不對走了過來:“唉唉唉,你們幹嘛的?”
我連忙對大叔說:“大叔,沒事,您接著去忙吧。那個,今天的飯前我過幾天給您送過來吧。”
說完,我轉頭對張輝說:“走吧,輝少。找個僻靜點的地方唄?”
張輝哈哈笑了:“嘿,還真有不怕死的,兄弟們走著。”
我和夜曇走在前麵,她擔心地緊緊抓著我的手,我捏了捏她的手衝她笑了笑讓她放心。既然已經惹了這檔子事兒,我就絕對沒有抽身而退的打算。對付張輝這種人也好辦,讓他怕你就成。
七拐八拐,我們走進一條沒什麽行人的小巷子,隻有幾對小情侶依偎著說著體己話。
突然,我背後挨了一腳,不由向前趔趄幾步。那些小情侶見勢頭不對,紛紛跑掉了。
張輝陰聲說:“哥幾個今兒把這小雜種伺候好了,這小妞嘛,嘿嘿,等我舒服完了也讓兄弟們嚐嚐女大學生的味道。”幾個混混都哈哈淫笑起來,張輝的麵容在晦暗的路燈照射下,顯得很是猙獰:“我追你的時候你不識抬舉,現在我就讓你跪在我腳下,看你還傲不傲得起來!”
夜曇俏臉發白,把我的手握得更緊了些。
我拍拍她的手背,將左手抽了出來,然後將她攬到身後,歪頭看著張輝:“你這種人渣真的欠啊,我最討厭對美女用強的敗類了。”
張輝嘿嘿冷笑著:“兄弟們上,看這傻叉還能不能裝得下去。”
六個穿的花裏胡哨的混混隨意地向我圍過來,戲謔地打量著我。
還好,沒動家夥。我突起發難,一拳砸在一個混混鼻梁上,隻聽“哢嚓”一聲,那個混混慘嚎一聲就倒了下去,捂著鼻子滿地打滾。
那些混混沒想到我會先出手,頓時大怒,紛紛動手。我躲閃幾下,抓住機會迎上去,一拳砸在一人胃部。這也是一個狠招,我是斜向上打的。那人被我打得身體向龍蝦一樣躬了起來,倒在地上幹嘔著。
這一會,我也被擊中好多下。左肋生疼,估計傷的不輕。
我向牆邊靠去,剩下的四人嘴裏不幹不淨地罵著追著我打。
靠近牆了,我左臂護著腦袋,右手一把抓在一個混混臉上,猛地將他腦袋撞在牆上,我沒用全力,這個動作很危險,萬一搞死一個那我下半輩子就完了。
那個混混腦袋上的血瞬間就下來了,跌跌撞撞倒在一邊捂著臉呻吟著。
還有三個,居然還不停手。有一個一腳踹在我大腿根,幸好我反應快側了下身,不然我後半生的性福生活就沒有了。
我的火氣也上來了,就打架而已,你們tmd是要把我往死裏搞啊。
我頂著三人的拳頭,狠狠一拳又將一人撂倒,又一腳踩在他膝關節側麵。他頓時捂著膝蓋鬼嚎起來。可惜了,沒踩斷,看來技術退步了,不過也夠他受的。
還剩下兩個,更沒難度了。一人眼眶上一拳給他撂倒,膝蓋上一人一腳,躺著去吧。
張輝沒想到我這麽能打,居然把六個人全打趴下了。我也沒好到哪兒去,全身酸痛,滿身腳印,感覺左眼有點眯縫,估計眼眶被打腫了。鼻血長流,我隨手用手背一擦,拳頭展不開了。
我向張輝走過去,他被嚇傻了,愣愣地站在原地滿臉驚恐的看著我。
突然,我聽到夜曇驚恐地尖叫:“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