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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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睡後一天醒來的木空雙眼沒睜開時發現自己正不斷的移動著。

    雙眼睜開後,發現有個蘿莉在眼前,大人應該都會這麽評價眼前這位女孩吧。木空怎樣想道。

    隨後,木空發現眼前的蘿莉正不斷的打量自己。木空仔細的回回想了一下自己所認識的女孩好像不多。除了五行塔內的兩個塔靈,就隻有夜舞是自己認識的了,可是夜舞並不是這樣的妝扮的啊。那麽眼前的女孩是?

    “怎麽這麽快就不記得我了麽?木空。”女孩問道。

    “你是?”木空反問道。

    “夜舞啊,換了身衣服就不認識了麽。”夜舞回答道。

    “你不是穿著。”木空記得夜舞穿著的衣服十分平淡無奇,穿的是大唐俗人的衣服。

    “其實,我是大唐的公主啦,對不起,我欺騙了你。”夜舞低著頭認錯道。

    木空並沒有在意這些說道:“不管你是怎樣的人,你都是我的朋友。”

    夜舞聽到朋友兩個字更加羞澀的低著頭,不敢抬起頭來看著木空了。

    “夜舞,你要帶我去哪兒?”木空打破尷尬問道。

    “既然我們是朋友,你就別叫我夜舞了,叫我小舞吧。那麽你呢?”

    “什麽?”木空感到疑惑問道。

    “怎麽稱呼你啊。”

    “哦,你喜歡吧。”

    “那就叫你,空,如何?”夜舞試探性的問道。

    “可以。”木空無所謂的答道。

    聽到木空說可以,夜舞大喜,在木空臉上親了一口,便叫馬夫停車,迅速的跳下車蹦蹦跳跳的走著。

    此時,木空並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隨著夜舞下了車,快步跟上夜舞,然後便陪著夜舞邊賞雪景邊走著。

    路上的行人,見到木空和夜舞並排行走,紛紛議論著。

    “這不是大唐的公主嗎?怎麽和一個平民走在一塊了。”

    “咦?那隨行的侍女好像還不錯。”

    “平民?你不知道他是誰?”

    “想想就好,別真下手。”

    “難道是他?”

    獨孤狐走到路人旁邊為期解惑:“他就是之前引起蛇族進攻的木空,十歲先天一重天的木空。”

    夜鳴在旁邊向獨孤狐問道:“你確定是先天一重天沒有假?”

    “沒有。”

    “哈哈,他境界現在你可知達到了什麽地步?”夜鳴神神秘秘的問道。

    “不知。”

    “凝凡一重天。”

    “這,這不可能。”獨孤狐驚訝的回答道。

    “沒有什麽不可能的,在我去蘆薈城前,便看著這小子進入另一座塔中。”

    “另一座塔?所有人不是都隻能進一座塔麽?”獨孤狐疑惑的問道。

    “聽老夫講完先。在來帝都的過程中,聽到有人說,另外四座塔在這一個半月中分別有人進入了塔中,你可記得木空第一次進入塔的情景?”

    獨孤狐答道:“塔閃爍一下。”

    “沒錯,不止是四座塔閃爍,第一座塔閃爍了五次。現在已知能進入塔的有誰?”

    “木空。”

    “那你現在認為他凝凡一重天有可能嗎?”

    “有。”

    “努力吧,老夫有預感大時代要回來了,功法身法步伐都會隨著他的出現而出現。”

    “小舞,我們現在在哪兒?”木空好奇的問道。

    “帝都。”夜舞回答道。

    “哦,帝都。來著幹嘛呢?”木空感到疑惑。

    “去我家。”

    “你家?”

    “是的。”

    “哪兒?”

    “公主家住哪兒?”夜舞反問道。

    “天下的女孩不都可以叫公主麽。”木空天真的說道。

    隨行的侍女笑了笑,解答道:“木空少爺,並不是天下的女孩都可以叫公主,隻有皇上的女兒才能稱為公主。”

    木空心想,叫和稱為有什麽區別。

    想著想著被一道聲音打斷了思緒。

    “你就是木空?”木空抬起頭望著對他說話的人,腦海中並沒有關於這個人的記憶便回答並反問道:“是的,那你是誰?”

    夜舞見木空如此無禮,急忙跑去拉著木空,並悄悄對木空說道:“他就是我父皇。”“大唐皇帝?”“嗯。”“就長這樣?”“……”

    “哈哈哈,有趣,有趣,我叫夜元揚,但在大唐內還是叫我皇上為好,如何?小兄弟。”夜元揚用溫柔的語氣問道。夜舞見父皇如此驚訝不已,平時父皇都是自稱朕的,如今麵對木空居然自稱我。隨後夜舞沒多想,隻要父皇接受木空,不管父皇怎樣,夜舞都願意。

    “可以。”木空對在大唐內一聲皇上並沒有什麽排斥。

    “來,小兄弟這邊請。”夜元揚很客氣的說道。

    “好的。”木空隨著夜元揚身後走著。夜舞讓侍女離開,自己則跟在木空身後。

    “小兄弟對帝都感覺如何?”夜元揚開始尋問這木空的感受。

    “人多,繁雜。”木空用了簡單的四個字概括。

    “那麽帝都與其他城相比呢?”夜元揚問道。

    “我隻來過帝都。”木空平靜的回答道。

    夜元揚更加好奇了,問道:“那你這七年來是怎麽過的。”

    “三歲被一戶平民收養,五歲那年,有一天平民一家三口被一隻蛇咬死,我那天在天諧山山頂上修煉,十天後平民一家的鄰居才到山上告訴我,他們被蛇咬死了。”

    木空不給夜元揚插話的機會繼續說道:“之後,便是夜舞看到了正在祭拜著平民一家的我。知道我無家可歸後,每天給我送兩餐吃的,那時夜舞跟我說她是一戶平民家的女孩,沒法給我送三餐吃的。就從那時起,一直持續到現在。”

    “從帝都走到這,也是時候該進皇宮看看了,如何小兄弟?”夜元揚知道夜舞沒法送三餐的原因是自己定下早上不得出宮的規矩,於是便岔開話題問道。

    “好的。”回答完,木空便問道:“為何對我以禮相待?說說看,需要我做什麽?”

    “其實,是我家老祖要找你談論點事,具體是什麽我便不清楚了。”

    木空和夜舞聽此便知道夜元揚的一舉一動到底為何了,一切的原因都在老祖身上。

    隨後便轉身走向約定的地點。

    夜元揚一行人走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便到了約定的地點。

    約定的地點是在帝都的一個亭子,亭子周圍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雪,夜鳴便坐在亭子中。

    “元揚把老祖要帶的人帶到了。”夜元揚恭敬的說道。

    “你和小舞可以退下了。”

    “是。”說著便拉著依依不舍的夜舞正要離開。

    “小舞等下,我,我沒幹糧了,能先借點麽。”木空低著頭,用腳趾在地上畫著圈圈問道。

    “不,不用借,我給你就是。”小舞見木空向她要幹糧開心的說道。

    “父皇能幫我去拿二十天幹糧麽。”小舞抱著夜元揚的手臂道。

    夜元揚搖了搖頭說道:“女大不中留啊。”小舞聽到這句話,紅著臉低著頭,羞澀的說道:“父皇你在說什麽啊。”

    夜元揚哈哈了兩下便去拿幹糧了。

    “皇上,不必如此,幫我準備十三天左右的幹糧就好了。”木空說道。

    “好吧。還有,這裏就我們幾個,不必稱呼我為皇上。”夜元揚客氣的說道。

    ……半炷香後,夜元揚拿了十三天左右的幹糧給了木空。

    之後便帶著夜舞離開了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