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中原穿著媽媽的大棉衣晃著到了鎮子上，在集市裏買了些簡單糕點，就到了偉的家裏和偉匯合。偉見到中原進門手裏拎著東西就把中原罵了一頓，偉拿出香煙給了中原一隻，中原接了煙偉幫忙點著火，中原忘記買煙了。

    關於抽煙是初中的時候幾個人一起學會的，那時都是躲在廁所裏或者fān qiáng到外麵抽。第一次和偉、建、騰在廁所抽煙的時候中原都抽醉了，差點沒有站起來又掉糞坑裏。但是那時的煙都不是自己花錢買的，大部分都是別的同學買了上供給騰的，有時騰也會偶爾讓他們買些小吃來分著吃。騰那時在學校裏半混不混的和街上的混混都認識！

    到了高中的時候騰也去了偉所在的高中上學，他還告誡中原在縣城裏不要惹事，畢竟他不在遠水解不了近渴。中原上了高中就再也沒有抽過煙，抽著偉給的煙竟然有些嗆喉嚨。

    “幾個月不抽煙都忘了！”

    “就你還能忘，初中的時候就你抽的凶，你不知道吧？”偉說到

    “不會吧！”

    “千真萬確，不信一會你問問騰吧！”

    說著春水和麗麗手挽著手到了偉的家裏，看到中原和偉在抽煙。她兩個異口同聲說到。

    “問題青年，壞孩子！”

    “什麽時候學會抽煙的？我怎麽不知道？”春水瞪著中原說到。

    “初中就開始了，你沒有發現嗎？”偉故意幫腔到。

    “沒有好人！”麗麗看著偉，扭了一下偉的胳膊把偉疼的直蹦。

    四個人一起到相約的餐館和其他人匯合，餐館是偉的姑媽家開的。所以菜都比較實惠。這天大家都喝了白酒，男生喝的都多些，也許是真的酒後吐真言吧！

    中途偉和中原一起撒尿，二人彼此搭著肩膀晃晃悠悠的出去。

    “中……原……我給你講啊，麗麗給我表白了，我回絕她了，我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我告訴她我們還是做兄妹的好，那天她哭了，我也哭了。”

    “哥，我感覺你們還是很般配的，為什麽你不喜歡麗麗嗎？”

    “不是不喜歡，就是少一些感覺，說不出的感覺……”

    “那就隨心吧，隨心就好！”

    兩個人在牆角根撒完還抖了抖，提起褲子往回走。

    “春水和你怎麽樣了？”

    “什麽怎麽樣啊？”

    “中原，你別裝傻，我們沒有喝多，都清醒著那！”

    “喜歡有用嗎？門不當戶不對！”

    “這麽說你是喜歡春水了，喜歡就去追，什麽年代了都還門當戶對，老土！”

    “你不懂！”

    “我不懂，就你懂，好好想想，否則會後悔的！”

    “是的，我的好哥哥。”

    二人看了看春水和麗麗進了包間坐下，春水和麗麗都泛紅了眼圈。麗麗肯定把和偉表白的事情告訴了春水了。

    吃完飯就晚上十點了，春水和麗麗在麗麗家裏睡的，偉、騰、建和中原在偉家裏擠一個大床，其他人各回各家。偉他們四個人抽煙，打牌聊天一夜都沒有睡覺，早上六點就去了澡堂子泡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