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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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現在整個邊境都忙碌起來了,趙國的主要兵力集在灤州,但是在富先州這邊也放了十萬的人馬,戰元道分析完局勢後,交代了一下,就領著卓蒙去了海邊,消失不見。其實是躲進了五彩石的空間內,開始整理這次偷襲用的各種物資。

    一桶桶火油,在郡王府的時候劉罡準備的,足足有兩噸。戰元道施展金訣,用隕鐵做成一個個小圓球,把火油密封在裏麵。

    huǒ yào,卓蒙按照比例配製了至少一千多斤的黑huǒ yào,這都是放火必備的。戰元道也用金訣把這些黑huǒ yào裝進隕鐵裏麵,但都是用隕鐵做成了管狀,在管子的一頭插上了棉繩。

    戰元道弄完這兩樣,就開始造船了,一開始,他不知道造一個什麽樣的船,畫了不少圖紙,以後,一個快艇模樣的圖紙,被他反複修改幾次後,最終定稿。他開始施展金訣,一個快艇模樣出來了,接著在裏麵做了二人能坐能趟的地方。戰元道又想想,幹脆把整個船身做成密封的,想透氣,直接施法開個口子。在船尾,弄了一個大帆,不是布帆,是薄薄的鐵帆。可以動控製,在控製杆下麵弄了幾個槽,可以固定在那裏,朝一個方向行駛。然後在船下加了一個空間,可以隨時注水下沉,當潛水艇用。可以施法做一個小窗口,讓水不能進來。在尾部水裏做了一個螺旋槳,施法驅動就能在水裏行駛。

    總之在海上有了這船悄悄的潛入到趙國在海岸線的糧草集地是沒有什麽問題了。

    戰元道再次出了五彩石空間,將自己做好的隕鐵船放在海上,縱身跳了上去,施法開了一個小口,鑽了進去,用施法將鐵帆立起來,迎風而去。

    大概過了五日,在指南針的指引下,來到了趙國糧草集地的外海,把船變成了潛水艇,悄悄潛入了那江裏。過了半天,等到天黑後,戰元道和卓蒙從水裏鑽出來,悄悄的接近堆放糧草的碼頭,兩人一身黑衣,在夜色的掩護下將火油、huǒ yào放在一些關鍵的位置。等布置的差不多後,正準備放火,忽然江麵上緩緩駛來一艘巨大的木船。戰元道示意卓蒙再觀察一下,隻見那船停靠之後,一群官員在碼頭迎候,船上先下來一隊護衛,接著一個身穿金色龍袍的男子走了下來。

    戰元道一怔,我靠,趙國皇族呀,一條大魚呀。神識趕緊和五彩石空間內的湯望和白梅聯係,告知了這裏的情況,一會兒準備把這一群人全部弄進五彩石空間內,來個甕抓鱉,隻是不知道這裏有多少是修士。想再等等看。

    自己拿不準,最後還是把白梅從五彩石空間裏搞出來,看看有沒有法力高深的,如果沒有,這就準備動。

    “主人,四個結丹期,六個築基期,其餘都是凡人了。”

    戰元道搓搓,好極了。即是自己出,也夠他們受得,隨即讓卓蒙和白梅回到五彩石空間裏等著。

    戰元道拿出一個火折子,點燃了火油,然後鑽進水裏,探各頭仔細觀望,這個季節正好刮是南風,這糧草集結地又在北岸,風助火勢,火借風威,很快,糧草大麵積的燃燒起來,那個皇族的男子,被一群修士護送著又回到了船上。

    到處都是人喊馬嘶,哭聲一片,想在這麽大的風勢下救火,基本上不可能的。一個將官模樣的人跪在碼頭撕心裂肺的哭喊著。

    戰元道盯著那個巨大的木船,縱身一躍,落在甲板上,施展金訣,見一個人吸一個人,撲通撲通的幾十人已經落在水裏,幾個修士發現了他,向他揮劍刺來,直接被他弄死了,本來還想把這幾個修士弄到五彩石空間裏的,但是想想還是自己解決了。順便將他們的儲物袋收為己有。

    戰元道在船上並沒有弄出太大的打鬥動靜,岸上的人都還在奔跑滅火,哪裏顧得上這裏,當戰元道看到慌亂的趙國皇室的時候,樂的合不攏嘴呀。直接施法給他弄到五彩石空間裏了。

    看看周圍,有不少值錢的東西,一股腦全部放在自己腰間的儲物袋內。跳入水,直接找到自己的潛水艇,準備走了,但是看到碼頭上還有那麽多水師船隊,覺得不甘心,驅使潛水艇到那些船的下麵,開始大肆破壞。一艘艘水師的船就這樣被隕鐵的小船撞的沉入水裏,還好這裏是一個深水港,這船上的糧草和船一起就這樣沒有了。

    戰元道施法檢查了一下,發現有一艘船上,放的似乎不是糧草,靠近過去一看,竟然是靈石,滿滿一艘船全部是上品靈石。“發財啦發財啦!”戰元道來到這個世界上以後從來沒有這麽興奮過。

    於是又從頭仔細搜羅的一遍,竟然有四艘船上全部是靈石,還有一船全部是瓶瓶罐罐,估計都是丹藥啦,還有一船是兵器,都是製式的兵器,這個也沒有放過。

    看看沒有別的東西了,也不敢在上岸深入陸地太多,隻好施法,驅使潛水艇來到了外海,又在船內做了一個密閉的小空間,將那個皇室的人從五彩石空間裏弄出來,關在這個小密室裏。

    又叫出卓蒙在一旁看海圖指引方向,又五日之後,回到了下海的地方。

    劉德威已經在岸邊等候,見兩人壓著一個精神恍惚的人過來,倒吸一口涼氣,因為這人穿的不是郡王的衣服,是趙國皇室的衣服。

    “王爺,哪裏抓來的趙國皇室,你們這是從哪裏回來呀?”劉德威一臉的驚駭。

    “一直趕路,還沒來得及問他。走吧,回大營。”

    戰元道收了隕鐵船,一行人騎馬馳騁,一天後回到富先州大營。

    李萬進見小王爺回來了,還帶了個趙國皇室,驚的目瞪口呆,幾人進到大帳,開始詢問這個人。

    “你是趙國什麽人?”劉德威大聲問道。

    那人抬頭看看,隻見賬帥案後坐了一個穿著金甲的娃娃,又看看其他幾人,吐了一口吐沫:“呸!卑鄙下流,竟然偷襲我軍糧草集地,有本事戰場上見真章!”

    “哈哈哈,你不知道兵不厭詐嗎?快說,你是何人?在趙國糧草大營做什麽?不說我就把你綁在軍之前,讓你替我軍將士擋箭!”戰元道知道這種人死要麵子活受罪,不這樣嚇唬嚇唬是不行的。

    “你敢!”那人眼露出驚恐。

    “哼,有什麽不敢,敢抓你來,就不怕拿你去擋箭,看你一身皇室的打扮,應該能讓趙軍投鼠忌器呢。”說完戰元道等人哈哈大笑。

    “不要!”那人崩潰了,低頭咬緊嘴唇:“我是趙國太子周明!”

    此言一出,眾人全部楞在那裏,特別是李萬進的麵部表情,一陣的抽搐,心道玩完了,這下怎麽辦,不用趙國大軍會衝過來,隻支持趙國的修真門派衝來救人,就夠劍氣門受得。

    “王爺,快送這人回去!”李萬進急切的說。

    “憑什麽?你說放就放,難道你去擋趙國百萬大軍!你怕什麽!他們不退兵,我就宰了這個太子,讓趙王再生幾個不就完了?趙王不生的話,趙國那麽多郡王還怕沒人繼位?那些郡王背後的修真門派難道不想自己扶持的力量更近一步?”戰元道不屑道:“你,周明,想死想活!”

    周明被這孩子的話嚇得,趕緊說:“自然想活!但是你不能要求太過!我是皇室!有些事情不能做!”

    戰元道笑笑:“想活就行,也沒什麽,隻是有幾個問題不明白,我燕國與趙國許久沒有戰事,你們為什麽突然興兵!”

    周明也是非常鬱悶,本來待在趙都好好的,突然有紅袖門的埋在他身邊的謀士諫言,說博陽郡兩次易主,燕王很不高興,授意紅袖門告訴趙國這邊,出兵教訓一下,願意割讓兩州之地。結果趙王大喜,知道富先州的隕鐵礦遠近聞名,早就垂涎已久,於是就答應下來,各地籌備了糧草不說,還讓太子前來督軍,自可還沒到戰場,糧草沒了,自己也被抓來了,現在後悔的要死,哪裏有心思跟這娃娃鬥嘴,一股腦都說了出來。

    戰元道和李萬進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也是不敢相信,再確認之下,不得不信。氣的大罵紅袖門的行徑,燕王的昏聵。

    “你寫信給趙王!退兵!不然別怪我直搗趙都,拿下他趙王的人頭!”戰元道真的特別生氣。

    周明哪裏還敢托大,這小家夥根本不按套路出牌,自己被抓就是最好的證明。

    按照戰元道的要求,分別給臨近的趙國子陽郡和趙王分別寫信告知,又寫了一封信,拿出太子信物,脫下龍袍,交給戰元道。

    劉德威收好東西安排人送了出去。

    李萬進也趕緊派人發出消息給劍氣門,劍氣門接到通知之後,也是被嚇到了,緊急安排門內弟子全部出發,浩浩蕩蕩的開到富先州。劍氣門這個舉動讓戰元道覺得好笑,可是不得不配合他們,劃出來一大片空地給這萬把人安營紮寨。

    大帳內。戰元道正看趙國境內的子陽郡各州的地圖,韓忠怒氣衝衝的進了大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氣呼呼的看著戰元道:“你真能給我惹事!知道不知道。要是趙國的修真門派聯合起來,至少八萬之眾,讓我劍氣門如何抵擋。”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是卻由衷的敬佩起這個娃娃,出來沒多久,竟燒了趙軍糧草,還把人家的太子給抓來,他韓忠活了這麽久,見過的場麵也不少,帶著整個門派出來還是第一次。

    戰元道笑笑:“韓掌門,你不知道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麽?燕都的紅袖門不想放過你們,竟然教唆燕王以兩州之地做為交易,這麽明目張膽的,我還不能教訓教訓他們嗎?再說,他們的糧草都沒了,敗局已定,更何況趙國太子在我裏,怕他們做什麽?”

    “好一個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我算是領教了什麽叫初生牛犢不怕虎。現在怎麽辦?”韓忠無奈的搖搖頭。

    “他們百萬大軍犯我邊境,讓我們大軍枕戈待旦,消耗巨大,當然是割地求和啦!”戰元道指了指地圖:“我看割這兩地不錯,以後劃江而治。你看如何?”

    “割地?我說小祖宗呀,你可別找不痛快了,有你說的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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