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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最好安分點,照顧好我哥!”喬桐低吼道。

    “照顧好?喬桐,你是最期望讓他從你眼前消失的人,這麽假惺惺不覺得可笑嗎?”

    喬桐黑色的眉,蹙在一起,喬桐坐在駕駛座上,緊緊握著手機,怒道:“你這個瘋女人!閉上你的嘴!”

    電話那邊的女人戲謔的笑了一聲,便掛斷電話,喬桐緊握的拳頭,狠狠的砸在方向盤上。

    柳心念剛到家門口,就看見牛蛋焦急的跑向柳心念,“姐!您可回來了,大哥他……”柳心念微微皺著眉頭,問道:“大哥他怎麽了?”

    “您昨晚一夜未歸,大哥他一夜未眠,喝了好多酒,您現在快去看看吧!再喝下去,小命都堪憂。”

    柳心念慌忙的推開房門,撲鼻而來的滿是刺鼻的酒精味道,白色的瓷磚上麵,有很多的酒瓶,茶幾上也是堆了很多。

    金銘醉醺醺的臥倒在沙發上,手裏還拿著一瓶威士忌喝著,柳心念一把搶過金銘手裏的酒,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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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的一聲,酒瓶碎成無數塊,裏麵的液體肆意在地板上蔓延,“大哥,你這是到底怎麽了!”柳心念看著醉的一塌糊塗的金銘,生氣的大吼道。

    金銘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伸出兩雙手,不停的向前摸索著,嘴中還呢喃著:“給我酒,我要喝酒……”

    “你都喝成這樣了,還喝什麽呀!”柳心念彎下身子,把金銘的胳膊搭在自己瘦小的肩膀上,想要將金銘拉起來。

    金銘甩開柳心念的胳膊,倒在沙發上麵,黑漆漆的眼眸中,彌漫著悲痛,“心念,你為什麽要和他在一起!”

    柳心念喘著氣,看著有些失控的金銘,金銘搖搖晃晃的站起身,直視著柳心念的眼睛,說道:“他是不會給你幸福的!你為什麽還要和他在一起!”

    金銘雙手突然的握住柳心念的肩膀,柳心念的眼角掛著清淚,紅著眼眶,笑著說道:“因為我愛他啊!”

    金銘的眼眸失去光彩,鬆開柳心念的肩膀,向後退了幾步,跌回到沙發上。

    “這麽多年了!你為什麽都不能多看我一眼呢?滿腦子裏全是他!”金銘哭了,第一次哭。

    三十幾年的歲月,飽經滄桑,哪怕是看著自己的親兄弟一個個的在自己眼前倒下,金銘也沒有哭過。

    柳心念聲音顫抖道:“我隻是把你當成我哥哥而已。”有些人,是無論怎樣的努力,也是無法得到的。

    “哥,你現在需要靜一靜,我走了。”柳心念強忍著眼淚,轉身關上門離開,金銘淚眼朦朧的看著天花板。

    喬桐那個男人,會給柳心念帶來不幸的……

    柳心念不明白,為什麽金銘不同意自己和喬桐在一起,兩個人相思相愛十年,難道現在在一起有錯嗎?

    柳心念的心如絞痛,自己對金銘隻有親情,並沒有男女之間的愛情,他怎麽就一直沒有明白呢?

    柳心念心情鬱悶的晃蕩到玫瑰酒吧,坐在吧台上,一瓶一瓶的灌自己,“小姐,現在大白天的喝這麽多酒,對身體不好。”

    說話的是坐在柳心念旁邊的男人,白皙的臉頰上,還有些淤青。

    柳心念不屑的瞥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說道:“你不也是在大白天喝酒嗎?”男人勾起唇角。

    抿了一口酒水,緩緩說道:“這個世界的事情太複雜,還不如泡在酒吧裏清閑。”

    柳心念晃蕩著玻璃杯中的冰塊,說道:“也不過是借酒消消愁罷了。”柳心念說著輕笑兩聲。

    男人的眸子一暗,猛地喝了一口酒,說道:“活在這個世上,你難道不覺得累嗎?”柳心念看著酒杯中漸漸消逝的冰塊。

    淡淡的說道:“累啊!很累很累啊……”那些過去,每天都在啃噬著柳心念,每刻都讓柳心念為止痛苦。

    每天,都讓柳心念疲憊不堪,如果,可以死去,痛苦也會隨之煙消雲散。

    柳心念和男人聊了很多,很少可以有人讓柳心念傾訴,喬桐也不可以,似乎兩人之間有一種無法言喻的魔力。

    那種,親切,自然的感覺,更像是一見如故,兩個人忘乎所以的聊了很多,柳心念心中的傷,心中的痛,一點一點的被揭起。

    “你知道嗎?我以前做過小姐……”柳心念的眼角掛著淚珠,似乎是回想起被塵封多年的往事。

    柳心念的臉頰上,已經哭花了,柳心念自從十七歲以後,再也沒有這麽傷心欲絕的哭過了。

    被埋藏在心中的痛苦,在這個陌生的男人麵前,怎麽也壓抑也都是無濟於事,柳心念永遠也無法忘記那張猙獰的臉。

    就像是夢魘一樣,時時刻刻都在糾纏著柳心念,十七歲的花季,柳心念被繼父強奸了,這是柳心念一輩子的陰影。

    就算現在權力滔天,就算現在是黑道,那又如何?那個男人到現在也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他活著一天,柳心念就無法從他的陰影裏解脫。

    十年前,繼父終於拳打腳踢的將母親趕跑了,母親撇下正值花季的柳心念,一個人和暴躁愛賭的繼父生活在一個屋簷下。

    繼父為了得到更多的賭資,不惜讓年少的柳心念賣身,柳心念想過逃跑,逃到沒有繼父的地方。

    但是,每次都會遭到毒打,直至那一次……

    “你和你媽一樣,都是賤女人!”長相粗獷的男人蠻橫的拎著瘦小的柳心念,狠狠的摔在地上,柳心念從地上爬起來,蜷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男人神色突然有些奇怪,笑眯眯的走進在發抖的柳心念,半蹲下身子,一雙圓圓的死魚眼,色眯眯的端詳著柳心念。

    緩緩的抬起手,柳心念以為繼父要打她,縮著脖子,柳心念沒想到繼父隻是將她耳邊散落的頭發挽在耳後。

    柳心念一雙圓溜溜的黑眼睛,看著目光奇怪的男人,在柳心念猝不及防的時候,男人將柳心念橫著抱起來。

    扔在大床上,像是餓狼一樣的撲在柳心念的身上,“我的寶貝女兒,爸爸怎麽現在才發現女兒也是一個小美人呢?”

    柳心念驚恐的瞪大眼睛,大眼睛中飽綴著淚水,哀求道:“爸爸,求您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逃跑了,求你放過我吧!”

    男人像是沒有聽見一樣,刺啦的一聲,將柳心念身上的衣服撕開,柳心念絕望的尖叫,可是絲毫沒有作用。

    嘶聲肺裂的哭喊聲,讓男人很是厭煩,毫不留情的抓著柳心念的長發,狠狠的扇了兩巴掌,柳心念慘白的小臉上,頓時多了兩個鮮紅的巴掌印。

    男人瘋狂的啃著柳心念的身體,柳心念再也無力反抗了,在男人的瘋狂中,墮落,墜入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