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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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也跟進去,進去後什麽都沒看到,隻看到馬駿和書桃站在那!那女的跑進來說:“怎麽了?”

    “我剛從浴室出來,沒穿衣服,被這女的看見了。”浴室裏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

    書桃看著這個女的問:“你是許慧嗎?”

    那女的說:“你媽才是許慧!你們這些人是吃飽了沒事幹是不是?我打diàn huà叫保安了,大晚上的裝作客房fú wù戲弄人,還要不要臉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書桃連聲道歉,“我們認錯人了。”

    說完,她從包裏拿出一打將近5000元的鈔票,遞給這個女的。書桃尷尬地笑笑說:“不用叫保安,也別報警,你們的房我請你們開,就這樣扯平好嗎?”

    那女的看書桃出闊綽,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收了錢讓他們走了。

    出了房門馬駿調侃道:“你捉奸捉走了5000塊,你也夠大方的啊!”

    李看書桃正在氣頭上便安慰道:“是不是房號看錯了?”

    書桃拿出看了一眼說:“哎呀,我把8看成了,這次可是不會錯了。”

    馬駿此時覺得書桃又蠢又可愛,便笑了笑。李在旁邊也是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說完,他們又去了另一個房間。用剛才的招數再試一次。

    房裏依然是個女的應聲,書桃想這回準沒有錯,那女的一開門她就衝進去。

    那女的一驚便跟著進房說:“你們這是幹嘛?”

    “付遠山呢?”書桃看房子裏沒人,又衝去浴室看了也沒有人,轉過來問:“你是許慧,對不對。”

    那女的問:“你是?”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付遠山來這幹嘛?”

    眼前的許慧鎮定自若地說:“你也看了,這裏沒有你說的付遠山,你們這樣冒失地闖進我的房間,你們這是入室侵犯!”

    “別跟我扯這些廢話,你把付遠山藏到哪了?你快說!”

    “你再這樣我可要報警了!”許慧怒視著書桃。

    書桃像是被火氣攻了心神一般,上前就給了許慧重重的一耳光,把她打得趴在了床上。書桃正要上前下第二次狠時,被馬駿拉住,馬駿叫道:“得了書桃,控製好你自己。”

    書桃被馬駿拉著,一邊大罵道:“你給我聽好了許慧,你要是敢破壞我mèi mèi的家庭,你看我怎麽收拾你!有種你就去報警啊,說我打了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婆娘!”

    坐在床上的許慧忍住哭聲,擦了擦被書桃打出的鼻血和淚水說:“你跑來教訓我!你怎麽不去教訓遠山!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和遠山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今天我和老公吵架才住到酒店裏,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必為難女人?”

    書桃的火氣下來了一些,她掙脫了馬駿,指著許慧的鼻子說:“女人?你配做女人嗎?你就是個暗娼!這要是在古代,是要浸豬籠的!而且,你不要狡辯了!我上還有你倆惡心的zhào piàn呢!”

    說完,她翻出,一旁的馬駿突然吼了起來:“瞿書桃,你鬧夠了沒有,咱們走吧!”

    說著,馬駿就拖著書桃出了酒店,李屁顛顛地跟在後麵,她從來沒見過書桃這樣發火,她心裏嘀咕著,要是讓書桃知道她悄悄地向《尚客》遞了簡曆,而不去她爸那裏上班,後果會不會也像這樣嚴重。

    他們到了停車場,書桃生氣地說:“你怎麽不讓我給那個賤貨看看,她和付遠山在床上那惡心樣!”

    “今天已經夠了,要是知道你叫我來是辦這事,我就不會出現!”

    “可你還是來了啊!”書桃嬌縱地說。

    馬駿沒說話,隻是無奈地點了一支煙。書桃示意他給她一支,她也點上煙,深深吸了一口說:“不對啊?怎麽遠山不在酒店裏,是不是嶽然這小子派出的人捕風捉影,證據沒抓實,就這樣錯報軍情,不行,我得打個diàn huà問問。”

    她下五除二地撥了嶽然diàn huà道:“喂!你是怎麽搞的?我來抓奸了,可隻有許慧一個人,沒有遠山!”

    “不可能啊,他倆確實進了酒店,開了房,而且確認是拿兩個人的**登記的!”

    “你可以把他們登記信息給我嗎?”

    “這可就不行了。要這樣就真是侵犯個人**了,沒有公安關的搜查證,我是做不了的。”

    剛說完,書桃的另一個diàn huà打了進來,是她mèi mèi書蕾。她跟嶽然說了再見,接起書蕾diàn huà,書蕾說:“姐,遠山現在在你這。”

    “啊?這個付遠山!我不逮到他,他倒是自己送shàng mén來找死啦!”

    “姐,是我裝作不舒服讓遠山過來的,過來後我也問清楚了,他沒有否認與許慧的事我之所以就此喊停,是不想他以後在你麵前,或者在這個家麵前抬不起頭來。畢竟我們是要結婚的,我不能將他作為丈夫的尊嚴讓別人褻瀆。”

    “你知道嗎?蕾蕾,今天你姐可是為了你鬧出不少笑話了,你現在還在替他說話,我真是出力不討好!”

    “姐,回來吧!一會兒遠山送我回家,他也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他答應我做個孩子的好爸爸,以後和許慧斷絕來往。”

    書桃聽到這個沒出息的mèi mèi這番話,氣得神經都在發抖便說:“你倒是想好了,人家他倆可是同事,抬頭不見低頭見,怎麽斷絕來往啊?要不你讓遠山立字據,說做個好爸爸,要不就讓他cí zhí!或者讓許慧cí zhí也行。”

    “這些我自己會考慮,你就不用操心了。”還沒等書桃繼續發表觀點,對方就給diàn huà給斷了。

    書桃一下癱軟坐在地上,捂住頭,馬駿見狀便說:“好啦,我現在送你和你朋友回家,開你的車。”

    書桃抬起頭看著他說:“幹嘛開我的車?”

    “你傻啊!我的車才兩座,你不管你朋友了?”

    李笑了笑說:“你送書桃回去吧,我打車回去就好。”

    書桃這才反應過來道:“開我的車,先送李回去。”

    一路上書桃一言不發,心裏卻憋得難受,從她mèi mèi身上反觀自己,卻覺得她mèi mèi這種隱忍,可能也是一種智慧,至少書蕾可以因此而慢慢獲得幸福。而書桃自己,卻太過謹小慎微,往往當幸福來敲門時,卻閉門不開。

    書桃用這樣的方式去思考和準備獲得幸福,然而幸福總在這樣患得患失小心翼翼的準備和經營溜走。

    書蕾便是走一步算一步,亦步亦趨地走向婚姻殿堂。

    想到此,她突然開口問馬駿:“馬駿,如果你和一個人走過年的感情,你會不會也像付遠山一樣,因為厭倦而尋找新歡。”

    馬駿想了想說:“如果在一起不快樂了,我當然會選擇新的開始,但我不會像付遠山,腳踏兩隻船。”

    多麽光明正大的說辭,書桃心想,男人總是改不了自己喜新厭舊的基因,而女人總是因為習慣一個人變得越來越愛,越陷越深。女人輸不起,感情不像購物,隻要有錢,可以獲得任何你想要的東西,而麵對愛情,卻顯得無能為力。

    就像安妮寶貝在《月棠記》裏說的那樣:戀愛,也許不過是人人期待超越生活表麵的一種幻術,帶來麻醉和愉悅,其他別無用途。

    書桃不時餘光掃到旁邊的馬駿,卻覺得他離自己又近又遠。近是因為他隨叫隨到,遠是因為他捉摸不透。她有些害怕,因為她開始漸漸依賴上馬駿,想天天都見到他,這種感覺像沾上了癮,明知不好,卻視死如歸。可是,馬駿並沒有對他表白過,任何不明確的曖昧,在書桃這裏都被視為定時炸彈,隨時可能會傾倒她的防線。

    過了十幾分鍾,他們把李送到黃俊傑家樓下,便開車走了。李按了門鈴,卻無人應聲,李便打diàn huà給黃俊傑,接起diàn huà黃俊傑說:“親愛的,你等我一會兒,我在回來的路上了。”

    “這麽晚了,你去哪裏啊?”李問。

    “我有點急事,以後我再跟你說。”

    李掛了diàn huà,坐在小區的長椅上,想到今天書桃可以發這麽大的脾氣,她心裏還是有些怕。她做了個決定,還是不要去《尚客》工作為好,便想過幾天再跟黃俊傑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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