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求推薦!求收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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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地主將附在刀上正和鬼王附在酒葫蘆上戰個不可開交,鬥個不分回合。
酒葫蘆猛力把刀砸開,厲鬼顯了本身,鬼號連天:“我還有事。”一陣鬼哭狼嚎,消失不見。厲鬼說走就走,地主將呆在半空中,卻覺得自己有氣無處灑,任有鬼王離去,無奈其何,心道:鬼王是夠強大,說走就走,我想要攔他,卻是如此有心無力。
一陣風馳電閃,地主將返回本陣,本來心中夠窩火,又見地學士趕過來道:“地主將,戰非上策,不戰而屈人之兵,你今日和鬼王鬥法,鬼王說走便走,的確不可小屈,我們武力不足以,得和鬼王鬥智,武力下策,智鬥上策。”
地主將沒好氣道:“如何一個智鬥法?”地學士道:“這得容我仔細好好想想。”地主將道:“那你慢慢想,等想好了再說。”地學士道:“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得集思廣益,俗話說的好‘以他之長,補己之短’,要認真吸取別人的長處,發揮自己的優勢和特長……”
地主將聽的頭大,不等地學士道完,一陣風而去,一邊去一邊道:“真是有地學士的地方,毫無半分清靜之地。”待到地河邊上,隔岸而望鬼營,心中如此不爽,心道:鬼王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夜半三更進攻鬼營的計劃因鬼王攪局半途而廢,回到將營還得忍受地學士的婆婆媽媽,我雖是主將,卻沒有一塊清閑之地。
越想越氣,一口氣憋悶心中,再也不管地學士的:武力下策,智力上策。趁著胸中的這一股憋悶勁,地主將單身過地河,隻闖鬼王大營,逢兵殺兵,逢將斬將,腰間佩刀在手,手中長刀直劈,猶如下山猛虎,更如九天蒼龍,所劈所砍,鬼兵鬼將,所過之處,手下未有能走二合,隻殺的兵倒將逃,如入無人之地。照說這般陣仗,鬼王該出來應戰才是,誰知鬼王毫無蹤影。
話說兩頭,鬼王見那鬼兵一下昏死過去,頓覺不好玩,一心一意要找好玩的,鬼風陣陣過地河,直撲地主將大營,被地兵地將攔著,又如何攔的住鬼王,陰風陣陣,鬼影電閃,化身為小,下一刻已至主將大營。地主將早已被地學士嘮叨走,隻剩地學士一人營中,冥思苦想良策,一時半刻,盡管努力,還是不得出。
鬼王和地學士麵麵相視,地學士無不吃了一驚,向鬼王道:“鬼王遠道而來,不知有何貴幹?若是鬥武,學士我手無縛雞之力,鬼王勝之不武,若是鬥智……”
不等地學士道完,鬼王鬼號連天:“少給我閑扯蛋,早早給我滾蛋。”地學士打起精神,鼓足勇氣,道:“鬼王這般,不予學士我麵子?”“予你麵子,再多費話”,邊不奈耐,邊張開血盆大口。地學士嚇的閉口不言,整個將營又恢複清靜。
厲鬼又覺得太靜,鬼叫道:“地主將哪裏去了?”地學士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厲鬼見無人應話,怒眼圓瞪地學士,道:“沒見鬼王我問你話嗎?”地學士這才結結巴巴道:“他嫌我嘮叨,一個人不知道哪裏去了,其實我哪裏嘮叨,我也是為他好,我是好心人,現在如同我這般的好心人已經不多了,他不但不珍惜,反而嫌我,酒逢知己千杯少,話要投機良心人,講良心,憑良心,我又不是沒良心,嫌我嘮叨嫌我煩,各憑良心……”
厲鬼頓時頭大了好幾倍,鬼叫道:“你給我閉嘴!”地學士見鬼王惱怒,不由乖乖閉了嘴。大營裏又恢複先前的清靜,人鬼相處,無不尷尬的氣氛,鬼王也覺得不自在。
正在此時,一陣馬嘶鬼嚎,鬼王出主將大營,捕捉一尾風,鼻孔邊嗅一下,鬼叫道:“大事不好!有人闖鬼營。”
鬼煙陣陣,下一刻鬼王出現在地河對岸鬼營處,見一人左衝右突,直殺的鬼兵鬼將,鬼仰鬼馬翻。鬼王大怒,待看仔細是地主將,鬼叫:“兵對兵,將對將,地主將,你毫無道理。”邊鬼叫邊疾衝在前,和地主將戰在一處。
“氣也消了,我要走了。”地主將學鬼王先前的口吻。“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以為俺大營是吃的。”鬼王鬼叫。不再等鬼王一聲鬼號,鬼兵鬼將簇擁上前,把地主將圍個水泄不通。
地主將待要走,鬼兵鬼將各個要在鬼王麵前爭功表現,一時半刻,哪裏又走的脫?被層層圍住,打開一層,又撲上一層,地主將來的瀟灑,此時不由頭大。
鬼王在一邊饒有興趣地,見一撥撥的鬼兵鬼將被地主將攻破,一撥撥的鬼兵鬼將又繼續著圍攻上去。地主將攻破的快,眾鬼兵鬼將圍上去的更快。地主將身旁眼前鬼兵鬼將仿佛無窮盡,不論他怎樣不遺餘力的攻,眾鬼兵鬼將依然把他圍個水泄不通。
鬼王隻是饒有興趣地觀看,並不上前助攻,見地主將攻破緊緊圍繞他身周的一撥鬼兵鬼將,絲毫沒有焦急之意,反而一邊叫:“好!”接下來鬼兵鬼將又緊接著圍上去。鬼王看的大為有趣,接連叫“好”聲不停。
同時生在鬼兵鬼將中的地主將卻覺得鬼兵鬼將似乎無窮盡,地主將雖然本領高強,法力強大,長此以往,也頓覺如此吃不消。勉力支持,隻是靠著一股意誌和毅力,下一刻隨時要敗在鬼兵鬼將手裏。
地主將憑著堅忍的意誌和毅力不斷擊破一撥撥鬼兵鬼將。幸好鬼王隻是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並不上前助攻,不然地主將早已敗下陣來。
話說兩頭。鬼王離去後,地學士又仿佛重獲自由新生,令地兵地將全營追捕鬼王,哪裏又追捕的到。地主將不在營中大帳,地學士派人去尋,地兵地將來報,四下尋未見。地河對岸鬼營處,仍殺的熱鬧朝天。地學士不由想:地主將別單身闖了鬼營。說龜便來蛇,地學士右眼皮跳的厲害。
左眼跳財,右眼跳崖。地學士很是迷信。
“糟了!”地學士冷不丁大叫一聲,地學士身旁近前的鬼兵鬼將,不由被地學士嚇了一跳。一將道:“不知學士如何糟了?”
地學士振振有詞:“通常這種情況,地主將該呆在大營裏,現在營裏未見,地河對岸鬼營中熱鬧朝天,別是他闖了鬼營?再說我右眼皮跳的厲害,若不是如此,又將是如何?速速招集營中將士,地主將不在營中,自然是我地監軍說了算,隨我衝入鬼中大營,營救主將要緊,唯恐主將有所閃失。”近前將領領命應諾。
地學士,不,地監軍不知哪裏來的勇氣和信心,此時不怕危險,不顧生死,直身前往,帶領眾將士呼嘯若天,千萬船隻,要跨過地河,直向鬼兵大營挺進。
鬼王得知,抽調鬼兵鬼將,命其弓箭手在地河邊界,萬箭齊發。千萬地兵地將在挺進鬼營渡地河途中,中箭者無數,一時地河河麵血紅一片。
地學士從身邊地將腰間拔出刀,雙手高舉過頭,大聲道:“隻準前進,不準後退,違令者斬。”一鬼將遠遠瞧見,從旁邊弓箭手鬼兵手裏接過弓箭,拉弓射箭,直取地學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