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求推薦!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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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夫婦互不搭理,把鬼王忠仙渾身上下搜了遍,並未發現有什麽奇珍異寶,莞自奇怪。

    素不知忠仙這次倒是聰明了,吸瓶混沌圈皆變成兩根汗水藏在懷中,他們自是不大留心注意,又如何能夠搜的出?

    蛇夫君把鬼王拖到一個院子裏,院子裏架起篝火,篝火上麵是一個三角支成的鐵架,鐵架上一個吊鉤。

    “看來這便是俺的歸縮之處”,鬼王不覺有些悲哀的好玩。鬼素來懼火,但鬼王鬼力強大,法力無邊,已經修煉到不畏火,不懼火,能吐火的地步,這堆篝火顯然他還不放在眼裏。

    鬼王還是一動不動,蛇夫君把鬼王丟在院子裏,磨刀霍霍,分明是要把鬼王先開腸剖肚。

    蛇夫君一切工作準備就緒,磨刀也磨的無比賊亮,下一刻蛇夫君提著刀,衝著鬼王過來,一刀向躺槍在地的鬼王刺去,鬼王的身體偏向一旁,蛇夫君才不信這個邪,又一刀刺去,鬼王的身體又偏向一旁。

    蛇夫君上前,鬼王的身體一動不動。蛇夫君又提刀後退,一刀刺去,鬼王的身體無不又偏向一旁。

    “真是見鬼了?”蛇夫君大為不解。

    鬼王心道:你不見鬼才怪,你麵前便是一個活生生的鬼。

    蛇夫君邊左手扯住鬼王,右手大刀即將高舉,鬼王直蹬蹬的直立豎起,刀對蛇夫君頭,一下子把蛇夫君碰的暈頭轉向,鼻血長流。

    剛才鬼王的偏來偏去,蛇夫君便心下多少有些恐怖,這鬼王軀體突然一下子直蹬蹬直立,蛇夫君可嚇得不輕,手中尖刀直抖,口中話語直顫:“你到底是人是鬼?”情急之下,多少有點語無倫次。

    鬼王陰森恐怖,鬼哭狼嚎:“俺是鬼,當然這還用說?和人是半點也扯不上關係。你要吃俺,俺可是鬼,你就不怕被鬼纏身的恐怖滋味。”

    鬼煙陣陣,煙霧繚繞,鬼王莞自把自己身影籠罩其中。

    “鬼鬼鬼!”蛇夫君被嚇的如鬼尖叫,三魂七魄,不知還剩下幾魂幾魄。

    鬼王鬼叫:“你鬼叫的樣子,你才是個鬼。”想想不對,是個鬼又有什麽不好,自己本來便是個鬼,自己依然照舊活的好好的。

    鬼王鬼叫:“你才不是個鬼。”想想又不對,蛇夫君的樣子——如鬼尖叫。鬼王一時一個頭兩個大,鬼眼冒火,鬼哭狼嚎:“俺要扭斷你的脖子。”

    蛇夫君手上的尖刀“咣啷”一聲滑落在地,如同見了鬼般,身影隻退,不對,是真正見了鬼般,身影隻退,鬼王本身為鬼,這是半點毛病的沒有。

    鬼王鬼叫:“你現在怕了,剛才拿刀要剖你鬼爺爺的時候,怎麽沒想到會怕?狗熊了,認慫了,說是蛇蠍心腸,還真是不假,你既然如此發了毒誓‘天打五雷轟’,俺要是扭斷了你的脖子,讓你這毒誓不能好好應驗,還真多少有點對不住你,既如此——”

    那蛇夫君隻是退,剛才磨刀霍霍向鬼王的氣勢,隻嚇的魂飛魄散,消失無蹤,隻剩下心驚膽寒:誰不惹去惹這鬼王?誰不得罪,卻來得罪這鬼王?

    下一刻蛇夫君沒有戰鬥的勇氣,隻有逃跑的膽怯,被嚇的曲溜直竄成蛇形,很快竄出這洞府,沒頭沒腦的接連撞斷兩棵大樹,撞的一個蛇頭兩個大——蛇頭上一個巨大滾圓的包,仿佛蛇頭外的又一頭。

    “隻聽說過雙頭蛇,那兩頭大小幾乎差不多,還未見一大一小兩個頭的。真是奇哉怪也不可思議!”鬼王在蛇夫君的上方鬼叫不停。

    蛇夫君本以為自己曲溜的快,正要莞自高興:逃出鬼王的魔爪。誰知卻是這般,入耳鬼王的鬼叫,蛇眼中隻見鬼王周身黑煙滾滾駕烏雲,正立在蛇夫君頭頂。

    蛇夫君又一陣沒頭沒腦的直竄,這一下直竄,比剛才還要更加凶猛,接連撞斷了三棵大樹,蛇頭上的大包顯然有功高震主,蓋過蛇頭之勢,直撞的蛇夫君頭昏眼花,眼前紅星亂竄,莞自加速直竄,不敢停留。

    話分兩頭。

    卻說忠仙被那蛇夫人拖入廚房,蛇夫人把忠仙拋在一旁,往廚房大鍋裏,一瓢一瓢的添水。

    蛇夫人站在被加滿水的鍋前,似乎是準備喘口氣,忠仙仙氣一吹,蛇夫人感覺身後被誰一推,一下子被推入剛剛加滿水的鍋裏,蛇夫人大怒:“是誰?敢推老娘?殺千刀的。”

    蛇夫人莞自爬起,身上衣上皆**的,猶如落湯雞般,察看四周,並未有誰,湊近看忠仙,忠仙一動不動。

    蛇夫人疑神疑鬼的把灶口柴火點燃,把大鍋水燒開,然後手握尖刀,向忠仙走來。

    不等蛇夫人再靠近,忠仙懷中掏出一根汗毛,汗毛立馬成吸瓶,拔掉塞子,邊瓶口對準蛇夫人,邊念念有詞:“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來。”

    蛇夫人一陣恍惚,似感頭昏,馬上成蛇,繼而成蚯蚓般模樣,隻感覺瓶中有什麽稀奇寶貝,莞自隻往裏鑽。

    忠仙見連蛇尾也縮進去,這才合上塞子,口中自言自語:“可惜!可惜!千年修行,看來要毀於一旦。”

    一切動靜這麽大,那巨兒的爺爺蛇老頭,趕了過來,見忠仙手中的瓶,多少已明了。

    薑不虧是老的辣,老家夥借機會不由推的一幹二淨,道:“這一切都是他二人夫婦綹由自取,與我這老人家半點關係也沒有,下毒沒我的份,要烤要煮俺老頭也是一根小拇指頭也沒有動過你們。”

    忠心眼裏充滿笑意,隻聽這老家夥辯解,並不言語。

    呼呼風聲入耳,下一刻,厲鬼駕著烏雲,爪子抓著蛇夫君的七寸——蛇夫君自然是半點不能動彈。魁梧如山身上扛著蛇身,樣子倒是可怖且威。

    那蛇老頭見鬼王腳踩烏雲,立在半空中,如此威風凜冽,剛才還在忠仙麵前據理力爭,現在嚇的一下子跪倒在地,大叫:“鬼王饒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放蛇一命,同樣七級浮圖,更何況還有我的孫兒巨兒需要照顧,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有兒有女,兒孫滿堂,現在巨兒的爹爹媽媽,綹由自取,俺也不想為他們求情,但為了俺的孫兒巨兒,俺還是希望鬼王仙大人放俺一條生路。”

    鬼王腳踩烏雲,立在半空中,不得不一陣鬼叫:“留你性命,不是不可以?”

    那老頭一聽不由大喜過望:“謝謝鬼王開恩,謝謝仙大人寬宏大量。”

    鬼王鬼叫:“俺說你這老頭可不要開心的太早,俺隻說過留你性命,其他的俺可什麽都沒說。”

    老頭道:“知道!明白!”

    鬼王鬼叫:“知道就好,明白就好,你個老家夥修行了這麽多年,也實在是不容易,留命可以,但你這一身修為嗎?嘿嘿!”

    老家夥得知自己一身修為不可保,臉綠的發青。心下盤算:和鬼王較量,無異於在自己找死,如果一身修為就此作廢,這跟死了又有什麽區別?即便如此念頭,不由起了歹毒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