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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的,當時還不敢相信我會動手,等我拿到刀的那一刻,我義無反顧的狠狠的紮向他的手心,使勁的挑開一層肉。
周圍還有別的女孩子看著我,她們看我的眼神都變了,誰都沒有想到一個女人動手會如此狠毒。要說女人毒,是毒在心思上,可表麵上的東西掏出來,誰都畏懼。
我在男子的手上連紮數刀,一口氣都沒喘。
男子痛的眼淚都留了下來,他一直叫囂著,曲玫瑰你給我等著,隻要你沒有殺死老子,老子總有一天把你剁了。
我曲玫瑰把刀拔出來,直接切掉男子的一根手指,嚇得男子都不敢在罵我,他隻能疼叫,我從桌子上紙抽盒裏抽出一張紙,將刀刃上的血擦了一下。
對著在場的所有人說道:“跟我混的女孩子,誰都不可以打,打我曲玫瑰的帶的姑娘,就是打我的臉,我們這群女人,靠的就是臉蛋吃飯,他是在斷我財路,這次輕的,下次就是整個手掌。”
過了不大一會,黃經理就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看到受傷的男子,當場就大驚的對我說道:“玫瑰,他可是這附近有名的流氓頭子,你這是給夜總會帶來麻煩。”
“什麽麻煩我接著。”
放走那個男人後,他就再沒有敢回來找我,大概聽順子說張匪怕我以後有麻煩,帶著一幫人就端了他的老窩,給打服了。至於這些是不是真的,我不清楚,我沒有問張匪。
隻是皇都不夜城通過這件事,有好多姑娘都從別的夜場轉到我的名下,我一瞬間手裏掌控三十多個姑娘,我也成為這一片有名的夜鳳凰。
憑這件事,我真的讓皇都不夜城火爆起來,這一切都是我的陰謀。
今天包廂中有一位顧客大發脾氣,非要找我出來向他道歉,那位客人就是我掉的魚,也是我一直等的人,我對他太熟悉了。
他是葉群。
如今葉群衣服上撒滿了洋酒,都是我吩咐妹妹們故意撒的,還害他把錢包弄丟了。
當阿雅上樓告訴我,葉群在包廂內發飆的時候,我就親自從樓上走了下來,準備假意的跟他道歉。
我推開門進來的那一刹那,葉群和他們的朋友都愣住了,全部都看著我。我手裏拿著順子找到的錢包,墊著腳尖走到葉群的麵前,將錢包送到葉群的手中。
露出一臉抱歉的神情對著葉群說道:“不好意思,先生,這是你的錢包麽?我們服務員找到的,我還給你,至於你身上撒的酒,我為了表示歉意,願意陪你喝一杯。”
“誒呦!葉群,你小子有福氣啊,把玫瑰都能請下來,這可是這一片難遇的冰山美人啊。”
我今天穿的衣服特別露肉,很多男人都看我,我穿成這樣,就是為了引誘葉群。
我拿起一杯酒,幫葉群的杯子滿上,與他喝了交杯酒。葉群拽著我的手,就要摟著我去沙發聊一聊,我故意推開他的肩膀,用手捏了他一下手心,似乎是暗示,卻又明麵上拒絕道:“不行,我今天還要查姑娘的崗位,下回吧。”
葉群被我推到沙發上,剛要起身抓我,卻被服務員給擋住了,他憤怒的想要大罵,我卻在遠處說道:“不紳士的男人,我最不喜歡。”
說完這句話,葉群忍著脾氣坐回了沙發上,而我點頭示意在場的所有人,就離開了現場。
我能感受到葉群瞅我的眼神,那是一種赤裸裸的火熱。他這樣的男人我太了解了,越得不到的東西,他越惦記。
我從門口走了出來後,一張冰冷冷的臉掛上,我的心又死了一片。我所看到的葉群才是真實的他,我讓人調查過葉群,他身邊的朋友都是花花公子,當年不知道背著我偷吃了多少次,如今看來,我當年看男人的眼光真的不行。
我的手指甲紮進自己的手心,痛的流血,我恨他,我恨他入骨,恨不能撬開葉群身上的骨頭,挖開他的心看看,他的心到底黑成什麽樣!
我恨他,比恨秋麗還深。
我慢步的往自己的辦公室走,那一路,腿都控製不住的在顫抖,一直抖動。
路口有服務人員,來到跟前想扶我,我隨手把他們推開說道:“沒事,姐姐就是腳有點麻,能走。”
當我回到辦公室後,悄悄的將門關上,我捂著嘴就哭了,那種酸楚我沒有辦法說出來。
我的辦公室裏麵有人,坐在老板椅子上的正是張匪,他在我的桌子上卷著旱煙,輕輕的抬頭看著我,露出一臉複雜的表情說道:“我的女人會哭?很少見啊,哭成這樣啊,臉都花了。”
“不用你管。”
“看到你以前的男人,竟然哭成這樣。玫瑰你說,你將來會為我哭麽?”
“不會,做夢吧!”
張匪抽了兩口煙,就將煙狠狠的丟在地上,從兜裏掏出一把槍,就要出去,他嘀咕道:“草的,臭老娘們,老子現在就去宰了那小子。”
我攔住張匪的去路,推了他一把,不讓他出去,一臉憤怒的說道:“不許去,我的仇,我自己報,用不上你插手。”
“我他媽的,心裏不痛快,現在幫你解決那個小子,在幫你弄死那個女人。我就把你帶回村子裏,我看誰能把我張匪怎麽樣。”
我伸開雙手擋住門,瞪著張匪說道:“你要是再這樣子下去,我跟你恩斷義絕。”
“誒呦,咱們相處兩年的時間,你頭一次跟我說有恩有義啊,聽著這個新鮮。”
“行了,我好不容易讓葉群上鉤。這樣我才能慢慢調查出殺我爸爸的凶手還有誰,你要是真愛我,就忍一忍。”
張匪將槍塞進後腰處,一臉笑嗬嗬的說道:“這話我愛聽,那我就忍一忍。”
張匪他是驢脾氣,一問他愛不愛我,基本上他願意為我做任何事。
張匪彎下腰撿起地上卷煙,又叼在嘴上,也不嫌髒,說道:“接下來,你想怎麽做?”
“等他主動聯係我。”
過了一會,有人敲門,從門外有人喊道:“玫瑰姐,包廂之前的那位先生,讓我給你一張名片,你要不要呢?”
我靠在門背上,手拿鏡子簡單的整理了自己的臉,說道:“那位先生啊?”
“好像姓葉,他還說很高興認識玫瑰小姐,希望下次還能見到你。”
“好,我知道了。”
我打開門將名片拿在手中,露出淡淡的笑意。葉群他還是耐不住勾引,沒想到猴急了。
可我越看名片,臉色越難看,上麵標注著,秋尚集團有限公司總經理。秋尚集團是秋麗奪走我財產後,再成立的公司,基本上裝的都是潤龍的資產。
潤龍集團早就清算了。
現在看葉群這個男人,不僅忘恩負義,連我整容後的樣子,也沒有察覺到一絲,說明我在他心中沒有留下任何身影。
也許葉群認為我早就死了,我真想問問他,我死後他有沒有半點悔恨?
我照著名片上麵的數字,給葉群打了電話。
我說:“喂!”
葉群說:“你是那位?”
我說:“是葉先生麽,我是玫瑰啊。”
葉群說:“誒呀,玫瑰小姐,沒想到你真給我打電話了。”
我說:“嗯怎麽,你給我電話號碼,不是有事情要說麽?”
葉群說:“啊,我就是覺得想認識你一下,不知道你有時間能賞個臉吃飯麽。”
我說:“行啊,什麽時間你定。”
葉群說:“那明天行吧,晚上八點,紅酒坊西餐廳我等你。”
我說:“好啊,不見不散。”
我把電話掛掉後,張匪皺著眉頭說道:“我跟著去吧,我不放心。”
“不行,你這脾氣,容易壞我事情。”
張匪又說道:“那我派順子跟著你行吧。”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