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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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列車上就這度過了漫長的十幾個小時。下車以後徐研主動留了張皓diàn huà號碼。就這樣二人雖然在同一個城市,卻是分開了,張皓在C市找了一家比較不錯的賓館住下了。



    剛來到C市對這裏人生地不熟的,先洗了一個澡去外麵簡單的吃了點當地的特色小吃,每到一個城市,張皓都習慣性的找當地最有特點的小吃去每天品嚐,由於第一次到C市,就來到了當地有名的步行街,每個小吃店都去吃點美食,就這樣向前散步。



    隻見在步行街的前麵圍了一群人看熱鬧,張皓不知道什麽情況,也湊到前麵去看看熱鬧,這可能就是中國人的一個習慣,越是人多的地方,越愛湊熱鬧,就像去飯店吃飯一樣,哪個飯店人多就去哪個飯店。



    身材高大的張皓擠到了人群的前麵,原來在人群裏有一個擺攤算卦的年輕,身材削瘦,可是一臉的英氣。隻見這個年輕人還在吐沫橫飛的在那說:“本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三百年,後知五百載。本人就是摸骨算命,不靈不要錢財,有錢的就來捧個場啊。算對了以後收卦金。”



    這自古以來這算命,摸骨,八字,堪輿等都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本領。可是現在也不乏有人打著算命的晃子騙財騙色,甚至還有一些根本不識字的老神棍,連個字都不認識,就在大街上擺攤算命,特別是遇到漂亮的姑娘或都是小媳婦,更是握住人家的手都不放開。



    各行各業五花八門,各有各的門道,張皓閑來沒事就過來打著哈哈的說道:“兄弟,這本事不小,請問你師承哪裏?你來摸摸我的骨,算對了給你雙倍的價錢,怎麽樣?”



    “好啊!來吧,今天還沒開張呢,就讓您看看我的本事吧。”年輕人回答道。



    在年輕人說完以後,張皓把左手就伸了過去。年輕人就同時也伸出了左手握住了張皓的手,然後順著手又向上摸到了張皓的手腕,突然就愣住了。



    “原來是師叔在此,請受在下一拜。在下道教正一派傳人劉道源。”年輕人報出了師門和姓名,然後施了一禮。



    “哦!原來是正一派傳人,勉禮。當年你們正一派的道人阿炳,可真是天縱奇才。”張皓說完以後,又回敬了一禮,也是抬高了對方的身價。



    “不如收現在收攤,咱們去痛飲酒兩杯吧。”張皓說道。



    “師叔在此,在下不敢。咱們同為道門中人,可是修煉的法門卻不相同。小師叔,剛才給你摸骨,才知道是同道中人。不過--”劉道源說到不過,就停頓了一下。  



    “不過什麽?你但說無妨。”



    “恕我直言,師叔你最近一定會有官司纏身,可是卻是大吉。”



    “好吧!咱們都是同道中人,我今天就是閑來無事,拿你打個哈哈,沒想到你的本領卻不小,官司的事我不會放在心上的,凡事有立必有破。我再去逛逛,有緣咱們還會再見。”



    “恭送師叔!”



    在步行街上又傳了一會,眼看天就黑了,張皓就回到賓館,洗漱以後就躺在床上睡覺,可是總覺得心裏有些不安寧,於是就在心裏默念靜《心經》。不久就睡的深深的了。



    “求你救救我吧!好冷!你替我報仇好嗎?” 



    隻見一股黑色的怨氣在圍繞著張皓所睡的床轉來轉去,可是這股黑氣根本近不了張皓的身邊,好像十分的懼怕一樣。



    “人鬼殊途,你應該去投胎了。為何還有這麽大的怨氣?冤冤相報何時了?”在夢裏張皓回答了這個聲音。



    “我被害的太冤了,難道這就是天道嗎?我想去報仇,可是他的身邊有一件法器護身,我根本靠不近他的身邊。” 



    聽到這裏張皓一下的坐起了身,忽然看到了自己的身體還躺在床上睡著,歎了一口氣,心裏想怎麽還元神出竅了。接著看到床邊站著一個長發披肩的女人,麵目清秀,可以稱得上是一位měi nǚ。



    “說說你的冤仇吧!能幫忙的我就幫你,幫不上你就另請高明吧。”張皓的元神說。



    “我叫董子慧本來是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因為男朋友在這裏,所以為了愛情和他來到了同一個城市。和男朋友在一起雖然辛苦,可是我們過的很幸福。我所上班的公司是一個華遠皮草公司。公司裏有一個公子,正是我們董事長的兒子周始,長的很英俊,看上了我的美色,就對我發起了攻勢追求我。也是因為我的虛榮心所以就答應了他,和男朋友分手了。開始的時候他對我很好什麽都依著我,每天過的就像公主一樣,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可是慢慢的他對於不好了,我發現他的身邊還有別的女人。後來我就和他哭鬧,可是他也根本就不在意,由於我對物質的**,覺得自己已經離不開這個富家公子了,我也就認命了,後來我發現了一個秘密。”



    女人歎了一口氣說:“我發現他在販毒,是在他和別人談話的時候,我偷偷聽到的。後來我就說我會去報警就這樣要挾他。他就開始求我不要報警,我也是一時的心軟就答應不會報警,他對我也好了。可是誰知道他是rén miàn獸心的東西,有一天把我灌醉了,帶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然後就把我殘忍的給殺害了,把我殺害也就算了,還把我剝了皮。所以就有了這股怨氣,我要報仇,我不去投胎,除非我殺了他才會去投胎。我曾經去找過他報仇,哪知道他身邊帶了一串佛珠,我根本靠近不了他。”女人哀怨的把自己的經曆說了一遍。



    接著又說:“大師,我能求您一件事嗎?我失蹤了這麽久,家人一定很著急,拜托您把我的屍體交給我的父母好嗎?報了仇我就會去投胎,絕不為害人間。順便告訴我的前男友,就說我對不住他,假如有來世,一定和他不離不棄。”



    “好吧,我看不得你這麽悲慘,就答應你吧,你的屍骨現在何處?”張皓說。



    女人指了指床上,張皓看了看床上說:“那是我好不好。”



    “不,我說的是在床的下麵。”女人苦笑的說了一句。



    “好吧,我答應幫你了。不過報仇以後你一定要去投胎。不要再害其他的人,懂嗎?好了,子慧měi nǚ,你可以走了。我會報警的,讓人間的法律逞罰他。”女人點了點頭。



    隻見一股黑氣就消失不見了,張皓的元神打了一個後印,口中念道:“原神歸位。”



    躺在床上的張皓伸了一下腰坐了起來,點燃了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拿起了diàn hu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