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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隻是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我隻是看著她,時間似乎靜止了。

    “快點說的什麽啊!”我著急地和自己說。可是偏偏尷尬癌晚期的我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永nh久免g\費u看小'說%,

    過來良久,她打破了沉默,“為什麽一定要在這個學期走,難道就不能留下來再陪我一個學期……我”

    “夠了風雅,其實你不用這樣的,就算我留下來,最終你也還是要去美國,我們還是不能在一起,那我留下來還有什麽意義呢?一切的一切,在你決定去美國留學那時起,就都已經塵埃落定了,你挽沒必要留我的。”我打斷了她的話,把自己想說的都說了出來。

    “你……”(風雅是個名副其實的特優生,在花費了一個學期的時間考過托福後,去美國的事也已經是塵埃落定了)風雅之前已經用行動證明了去美國比我重要的多的事實她現在站在這裏隻是內心對我還有內疚罷了。

    “你……幾點的車,我送你。”她咬了咬牙吞吞吐吐地說出來這幾個字。

    我轉過身走向天台出口,並沒有告訴她。

    “淩柯!你難道不想再和我說一些話嗎?!”她用帶著哭腔的話叫住了我,而我依舊沒有停下腳步。“認識你這麽久的時間,到現在我才發現最想對你說的話其實第一次見麵時就已經說了……很高興能夠認識你。”說罷,我關上了天台的門,留下她一個人在那裏。身後傳來了她啜泣的聲音,奇怪了,明明被留下的人是我,怎麽搞的像是她被留下了。

    火車穿過一個又一個十字路口,在暮色中匆匆地越過了一大片郊區。也許在她睡一覺把他移交給褪色的曆史之前,她會留意到那片夕陽,會稍作停留,會想起的以往時光。這個昏暗的薄暮將永遠遮蔽陽光、樹林、鮮花,和他那歡聲笑語的初中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