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毀掉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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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的發生看似偶然,實則必然,很多矛盾看似爆發在一個微不足道的事件上,實則背後有著隱匿積怨的蓄積。
“你沒事吧,碧哥,要去醫院趟麽。”朱成碧持續的嘔吐讓他懷疑是否和湯餃有關。
“不應該啊,我也吃了的,不過我隻吃了一碗。”他如是想到。
“我沒事,老大,玉經雕琢方成器,這不算什麽,咱們回寢室吧。”朱成碧直起身子,晃晃腦袋說道。
巴正德搖頭歎道:“你個老碧,沒搞頭。”
朱成碧本想自己走回宿舍,可過多的體液流失讓他有些脫水,走起路來腿腳綿軟,搖搖晃晃。隻好由巴正德扶著,整整爬了五層才來到寢室門口。推開寢室門的那一刻,一股酒氣鋪麵而來。
“哎呦,嚇我一跳。”在門口鏡子前抹bb霜的範藝文不滿的說道。
巴正德瞥了他一眼,說道:“你這什麽態度啊”
範藝文說道:“我這態度怎麽了,有什麽問題麽”。
朱成碧沒用巴正德扶著,踉蹌幾步,頹在自己的椅子上,咕嚕嚕喝盡了桌上的水。滿屋的酒氣讓他透不過氣,他伸手打開窗子,而後開口道:“幺妹,別這麽陰陽怪氣的,許你化妝,還不許我們開門不成。”
“三哥,不要怪我多說,看看現在都幾點了,這自助餐我們還吃不吃啊。”範藝文把手中的bb霜放在自己床頭的小包後說道。
“不去就不去,大丈夫生當做人傑,死亦為鬼雄,豈為一頓飯折腰。”朱成碧帶著梁山好漢般的豪氣說道。
“嗬,我的三哥,什麽鬼雄,狗熊的,賭咒發願幹嘛”範藝文說道“要是今晚有měi nǚ參加,你去不去。”
朱成碧正要一口否決,江海的diàn huà響了起來,江海迷迷糊糊拿起diàn huà。帶著尤存的一點酒意,江海觸碰到了擴音鍵。
“喂,請問哪位”江海問道。
“我是阿朱撒,芝簃èi mèi煤鴕嶽磎èi mèi也要參加你們寢室的聚餐,訂個八人桌撒”diàn huà那頭說道。
二人的交談顯然成了現場直播,都被大家聽到了。
“那個連衣裙女孩是以來還是口音濃重的阿朱,江海到底對陳芝好有什麽企圖呢”朱成碧這麽想著,心裏越發厭煩起江海來。
江海突然不滿的說道:“誰開的窗戶。”
“我啊,怎麽了,我不也是為了大家好麽”
“砰”沒等朱成碧說完,江海猛地關上了窗戶。
朱成碧再要開時,卻被江海死死按住,莫想開動。怒火騰然而起,燒在朱成碧心頭,隻聽“啪啦”一聲他徒手打破了窗戶。頓時一片寂靜。
在經過一番爭吵後,對於聚餐一事大家已是興味索然,可想到有女生參加又都有些蓄勢待發。
朱成碧想見見陳芝好,同時對於江海的企圖,他也要一探究竟。
且說何以來與陳芝好能來參加寢室的聚會,是因為白天江海請二位吃飯的時候,表達了希望她二人晚上能來共同赴宴的想法。猶豫再三,二人還是決定做一些改變,便同意了江海的提議。
聚餐的地方定在一家店麵豪華的自主烤肉店裏。雖說豪華,可如果有學生證的話每位也不過五十元錢而已。店裏也有一些特色的定量烤品,牛舌啦,慕尼黑烤腸啦,香蕉啦,大蝦啦,都是很具特色的。
江海四人提早來到了店裏,考慮到價錢的因素,江海隻先墊付了四人的費用。
就在江海挑選食物的時候,聽到了“嗒嗒”的腳步聲,隻見是朱珠穿著緊身的牛仔褲和緊身的上衣,充分展現著她豐乳肥臀的風采。
“學生證都帶了吧,你去把你們三人的錢付了吧。”江海說著悄悄地拍了下她的肥臀。
“你好,是江先生訂的那桌麽”收銀台前的收銀員客氣的說道。
“是的,你這裏有解酒藥麽”朱珠問道。她想先讓江海吃點解酒藥,免的又像中午那樣喝得酩酊大醉。
“有,可以免費贈的。”收銀員說道:“四個人的錢已經付了。”
朱珠微墊腳尖,把錢和學生證都遞給了那收銀員。
當桌子上擺著的食物可以用“琳琅滿目”來形容時。陳芝好與何以來手牽著手走了進來。
陳芝好穿著一件櫻桃圖案的背帶裙,上身白色的微領t恤。臉上依然洋溢著暖心的笑容。
何以來則穿著淡綠色的白邊蕾絲衫,下身同樣綠色的短褲,大腿的側線上有一排裝飾的扣子。這身搭配和她的身材是那麽相得益彰。
二人的美確實驚豔到了大家,而且站在一起也沒有誰比下去了誰。反而有相互襯托之感。
“真是燕瘦環肥,各有千秋啊。”朱成碧自言自語道。
巴正德與範藝文則是連閉嘴的力氣都沒有了,傻傻的張著大嘴。
“二位měi nǚ,快請入座。”江海站起身把二人迎如裏麵的座位。
江海與三女生在一麵,朱成碧三人在另一麵。朱成碧對麵正是陳芝好,而巴正德的對麵是何以來。想起上午的小插曲巴正德紅著臉說道:“還真是巧啊,沒想到又在這見麵了”
何以來微微點頭,靦腆的說道:“沒事,我叫何以來,很高興認識你。”
“我叫巴正德。”說這話的時候巴正德心裏美滋滋的。
朱珠趁人不注意,把解酒藥放在了江海的杯子裏麵。江海先給大家滿上啤酒,又給自己倒上一杯。
“首先感謝兩位měi nǚ的駕臨,今天是我三弟碧哥的生日,你們能來既是給他麵子,也是對我寢室長的支持,我先幹了。”說著江海把酒一口幹掉了。
範藝文拍手稱好,可兩旁人卻無動於衷,他隻好悻悻地把酒喝光。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沒喝多的也被熏的暈乎乎了。氣氛儼然活躍了起來。
“色不迷人人自迷,qíng rén眼裏出西施,芝好咱們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你為什麽不能給我個機會呢,雖然我現在沒錢,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朱成碧突然緊緊抓住陳芝好的手,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三弟,話不是這麽說的。”江海說著又露出那塊亮閃的手表:“我曾經讓你陪我創業,你說創業艱難,現在我讓你加入,你又說屈了你的才華,你說你怎麽能不窮呢。”
陳芝好掙脫朱成碧用力攥著自己的雙手,厭惡地瞟了一眼他手上不規則的結痂。想要給他一巴掌卻忍住了,想要轉身走,對自己又不好。
“你真的沒指望了,我本以為你是個追求上進的人,誰知你真麽懶惰無能,你不做的事,我做。”陳芝好坐下來指著朱成碧說道。
本以為還要自導自演,沒想到碰到的確實是些老實的魚。
“晚上和我們去公司吧,地方不遠,正好參一下。”朱珠趁熱打鐵道:“累了就在公司睡。”
陳芝好的心裏是有很多擔憂的,她怕自己做不好工作。而一言不發的何以來則是對江海的公司持有懷疑。
“我也去,有錢大家賺。”寢室老幺開口道。
“我江海對於大家從來沒有強求,隻是希望每家都有個小康的日子,但目前也隻能先培養一部分了。”江海口若懸河的又進行了一波心裏攻勢。
當晚陳芝好與何以來都去參觀了公司,範藝文也跟著去了。
第二天清晨,朱成碧收到了一條短信:
老碧你的diàn huà打不通,我是海玉,祝你生日快樂,改天請你看diàn yǐng。
朱成碧看看日期,竟是昨天發的,“這破手機,短信都接不到了。”他自言自語道。
當巴正德與朱成碧收拾完事,正要去吃早餐的時候,範藝文衝了進來,拉著二人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