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斷你條腿,我想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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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心男手裏攥著一把**,眼中閃爍著驚恐之,隻能硬著頭皮往前一站。

    以小刀的戰力,未必打不過他。

    葛老板開始自我安慰道。

    隻見背心男艱難地擠出一絲笑容,道:“哥們,咱們都是練武的,這一定是有什麽誤會,不如坐下來”

    話音未落,張陽一拳擊出,拳罡呼嘯,打向那人的胸膛。

    啊!

    那人瞳孔一縮,猛地抬起雙臂格擋,瞬間動用全身的內力。

    雖然他擁有內力,但不論是質量還是數量都太弱太弱,他和張陽的差距,就好比普通汽油和航空燃油的差距,那簡直是雲泥之別。

    咚、咚!

    在葛老板難以置信的目光中,背心男接近二百斤的龐大身軀,如死老鼠般飛了出去,重重撞在牆壁,然後又落到地上。

    “無聊的戰鬥。”

    張陽輕輕呼了口氣,搬了個椅子坐了回來,一副意興闌珊的模樣。

    對麵的葛老板臉灰白,一副見了鬼的模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

    “來,接著談啊。”

    張陽推了推江mèng xuě,提醒她道。

    江mèng xuě一愣,顯然還沒從之前的血腥場景中晃過神來,整張俏臉上寫滿了茫然失措。

    “唉,真是個蠢女人啊。”

    張陽搖了搖頭,看向葛老板,開口道:

    “我以江總老公的身份和你談談,你沒意見吧?”

    葛老板如鯁在喉,顫巍巍地搖搖頭。

    張陽不緊不滿地說:“那好,我這個人比較直爽,本金和利息你得還上,聽清楚了嗎?”

    葛老板誠惶誠恐地點頭。

    “還有我老婆被你的人嚇到了,得要點精神損失費,我也不要多的,就一千萬吧,你覺得合不合適?”

    葛老板一陣肉痛,但也不得不點頭。

    “嗯,那我老婆的事就談得差不多了。”

    聽張陽這麽一說,葛老板如遭大赦,剛想喘口大氣,猛地被他下一句話給嚇了回去。

    “一碼歸一碼,該談談我們的事了吧,你剛剛好像威脅我吧?要知道,我這個人不太喜歡被威脅。”

    張陽說著,兩手交疊在一起,huó dòng了一下筋骨。

    “斷你條腿,我想不過分吧?”

    聽到這話,葛老板嚇得往地上一仰,雙腿不自覺癱瘓了下來,隻能靠雙手艱難地挪動身體。

    很快,他就背靠牆壁,無路可退。

    就在這時,江mèng xuě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李公子?”

    “喂,mèng xuě,你聽說我說,葛老板是我一個遠房親戚,欠款的事我會出麵協調的,你別動他。”

    聽了這話,江mèng xuě喊住張陽,說:“你先等等,李公子打diàn huà來了,他說別動葛老板,債款他負責解決。”

    “李公子?哪個李公子?”張揚奇怪地問。

    “那天在天勝國際,你見過的。”江mèng xuě道。

    “哦,就他啊,我還以為是哪個領導人的公子啊。”張陽搖了搖頭,接著說:

    “他的麵子太小了。”

    說完,一腳踩斷葛老板的左腿。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傳出,被diàn huà那邊的李遠行聽得清清楚楚。

    “mèng xuě,你們”

    “李公子,我這邊xìn hào不太好。”

    江mèng xuě客氣地說著,不聲不響掛斷了diàn huà。

    張陽站在葛老板麵前,淡淡地道:

    “三天內我要在錦繡公司的戶頭上看到錢款到賬,不然的話,你可得去買張輪椅了。”

    “聽見了沒?”

    葛老板攤在地上,強撐著點了一下頭。

    張陽滿意地收手,轉身走了回來,卻發現江mèng xuě定定的看著他,美眸中寫滿了震驚。

    “怎麽,我臉上有花嗎?”

    江mèng xuě輕啐一口,搖了搖頭。

    “那走吧。”

    張陽牽起她的手,直接往門外走去。

    “可、可是這些人”江mèng xuě遲疑道。

    “怎麽,你還不解氣啊?那我去把他另條腿也廢了。”

    張陽剛想準備,胳膊就被江mèng xuě緊緊拉住,她眼汪汪地看著張陽道:“你把他們打成這樣,不會有事嗎?”

    “汗,你擔心這個啊。放心吧,死不了人的。”

    張陽給了江mèng xuě一個放心的眼神,摟著她飄然而去。

    江mèng xuě還是有些不放心,回頭看了看這一地的傷殘人士,欲言又止。

    法拉利緩緩啟動,行駛在寬闊的公路上。

    “今天的事,謝謝你了。”

    江mèng xuě撇了撇唇角,一臉誠懇地說道。

    她本來拉張陽是去壯聲勢的,沒想到這貨還真是個高手,真是讓人又驚又喜。

    “別客氣,到時候記得幫我把工資加上就成。”

    張陽倚在座椅上,打了一個哈欠。

    江mèng xuě掃了一眼張陽,問他:“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喝兩杯。”

    “聽起來不錯”

    張陽懶洋洋地抬起頭來,戲謔地看了看這位千金美人。

    “就隻喝兩杯嗎?有沒有後續發展?”

    江mèng xuě聞言,莞爾一笑:

    “看你表現咯。”

    大概過了二十分鍾,二人來到南江城的一條酒吧街,二十多家酒吧聚集在這裏,一眼望去,彩斑斕,讓人有些眼花繚亂。

    其中最大的招牌是南國娛樂,它是一棟單獨的哥特式建築,大理石鋪張的台階,尖形拱門,裝飾華麗、彩濃厚,透露著一股雍容華貴之氣。

    不說別的,單單是從門口進進出出的青年男女,就是其他酒吧的數倍之多。

    “在南江市,南國娛樂是一個招牌,不論是酒吧、清吧、還是洗浴桑拿,都是業界中口碑最好的。”江mèng xuě挽著張陽,一邊走一邊為他介紹道,“話說南國娛樂的老板你也認識。”

    “我認識?”

    張陽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他怎麽不知道自己認識這樣的大老板?

    “那個叫李傑的,你不記得了嗎?”江mèng xuě眨眨眼睛,問道。

    “哦,他啊。”

    張陽恍然大悟,搞了半天是那個孫子,還以為是什麽人呢。

    二人在吧台找空位置坐下來,點了兩杯82年拉菲,邊和邊閑聊著。

    江mèng xuě臉上塗著冷豔的淡妝,映在燈光下,肌膚柔若無骨,妖豔得有些虛幻。主要是她的愛馬仕風衣落在車上,現在隻穿著一件露臍的緊身打底衫,胸部韌性驚人,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張陽漸漸感覺到口幹舌燥。

    忽然,江mèng xuě美眸一閃,看向門口那邊,訝道:“咦,你看,那邊來了一個小měi nǚ哦,清純係的呢。”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自從認識mèng xuě你,其他女人我就再也看不入眼了。”

    張陽端著酒杯溫文而談,嘴上雖然這麽說的,眼睛還是很老實地嗖向門口。

    這一看,張陽不禁給愣住了。

    隻見一群十六七歲的學生從門口走了進來,大多數都是男生,隻有兩名女生,其中一個女生帶著生日皇冠,另一個女生穿著一件白卡體恤衫,秀發披在肩上,別著一枚貓風格的發卡,清秀的臉頰上掛著笑容,宛如紅塵濁世中的一朵青蓮。

    見張揚啊看měi nǚ看傻了,江mèng xuě臉一冷,狠狠在桌下踹了他一下。

    張陽好似沒感覺到疼痛似的,拍了拍褲腳的灰,喊了一聲:

    “小月。”

    這時,那邊的柳月聞言看了過來,立刻朝張陽招了招手,小跑過來。

    “哥!你怎麽在這裏啊?”

    張陽輕輕哼了一聲,反問道:“這才是我要問的吧,你不好好在學校上課,跑這裏來玩什麽。”

    “嘻嘻,今天不是周五了嗎,我一個好朋友過生日呢,我陪她來參加pr的。”

    柳月的聲音有些嬌滴滴的,笑顏如花,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

    說著,那邊的少年少女們也都走了過來。

    那個帶著生日冠的少女拉了拉柳月,問道:“月月,遇到熟人了?”

    “嗯,這是我哥和他”柳月看了看張陽旁邊的江mèng xuě,忽然語凝,不知道該怎麽稱呼她。

    “和他的上司。”江mèng xuě冷冰冰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