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惹禍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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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落定。

    颼颼颼

    隻見他屈指連彈,三枚yìng bì同時激射出去,精準砸中他們三個人的小腿。

    “你”

    劉嵩等人顯然還沒反應過來,腿骨猛地折斷,三個人幾乎是同時撲倒在地,學著李浩的模樣,慘叫連連。

    颼

    看到此情此景,剩下那些人一個個都倒吸了幾口涼氣。

    連李傑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

    這個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你、你真敢這麽做,不怕他們事後報複?要知道,他們三個人的背景加在一起,哪怕是江家都”

    他的話說到一半,猛地被張陽打斷:

    “不想和他們一樣的話,你就閉嘴。”

    李傑頓時不敢做聲。

    張陽的雙手將柳月橫抱起來,大步走向門口,眾人自覺地讓開位置。

    江mèng xuě雙手支著下頜,呆呆地坐在轉椅上,如她這樣的xìng gǎn尤物,自然會遭到許多男性的覬覦,甚至連酒保都主動上前搭訕過。

    她好幾次看了看樓梯間那邊,輕聲低喃:

    “怎麽還不回來,是不是出事了?”

    她倒不是擔心張陽遇到危險,而是擔心事情鬧得一發不可收拾,畢竟那幫年輕小夥子的身世背景都不簡單,真要結下什麽梁子,那可就麻煩了。

    又等了五六分鍾,終於看到張陽下樓來了。

    江mèng xuě看到他懷中的柳月,美眸流轉,閃過一絲莫名的神采。

    “你、你們沒事吧?”

    “沒事。”張陽聳聳肩,“我要帶她回去了。”

    江mèng xuě自覺地站起來,說:“嗯,時間也不早了,我送你們吧。”

    二十分鍾後,法拉利停在了張陽的租房樓下。

    “謝了。”

    張陽道了聲謝,將柳月抱在懷裏,開門下車。

    這時,江mèng xuě忽然喊了他一聲:

    “張陽,你是不是忘了什麽啊?”

    “啊?”張陽轉頭看了她一眼,顯得有些詫異。

    “算了,明天別遲到。”

    江mèng xuě拉上車窗,一腳油門踩下,法拉利如迅影般掠過長街。

    回到租房,張陽將柳月放在床上,隻見她臉頰微微泛上一層粉黛,杏眼微閉,睡容十分甜美。

    張陽站在旁邊看著,眼中漸漸生出幾分柔情。

    他這個mèi mèi也是苦命人。

    從小就沒了媽媽,柳大能又很少回家,柳月基本上是跟著張陽相依為命,過的也都是窮苦日子。

    入伍的這三年,張陽每個月都往家裏匯了不少生活費,本是希望mèi mèi能過得好一些,誰知道都被柳大能拿去吃喝嫖賭了。

    更令人氣憤的是,柳大能竟然如此喪心病狂,竟然用自家女兒去還賭債。張陽要是晚回來一時半會兒的,恐怕得抱憾終身了。

    小月,隻要有我在,就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

    張陽的眼中閃過一絲堅毅。

    他並不是一個魯莽的人,今天在南國娛樂的所作所為,就是為了殺雞儆猴。所以他沒有放過任何一個有關聯的人,即使有著再硬的後台背景,也得付出慘痛代價。

    相信從今往後,學校裏再不會有人敢打柳月的主意了,除非是不帶腦子的。

    張陽輕輕歎了口氣,替柳月蓋上一層薄被子,然後走出臥室,盤腿坐在客廳,開始子時的修煉。

    等再次睜開眼睛時,天已經蒙蒙亮了,他起身huó dòng了一下筋骨,進臥室看了看,隻見柳月還在酣睡,薄被子蓋在身上,她的小腿伸出床沿,一雙玉足修長而粉嫩,有種讓人摸一摸的衝動。

    張陽定定地看了一會兒,漸漸感覺到陽火上浮,小兄弟又不安分起來。

    他擰了擰眉頭,強迫自己轉移視線,往上看去,這一看更加不得了。

    隻見柳月不知什麽時候把白恤給脫了,被子隻蓋到她的肚腩,以上都光溜溜的,隻有一件白的胸衣,雖然不如江mèng xuě那樣波濤洶湧,但也不容小覷。

    我滴個乖乖這至少得是吧

    張陽不禁陷入遐想,小兄弟也沒閑著,很快挺槍上陣,一副要建功立業的架勢。

    過了片刻,張陽猛地驚醒,忍不住拍了自己一個嘴巴子,自言自語道:

    “想什麽呢,這是你mèi mèi啊!”

    這時,一個睡意朦朧的聲音飄入耳畔:

    “哥你幹嘛打自己啊?”

    隻見柳月半睜著杏眼,一臉茫然地看著張陽。

    “沒事,我打蚊子呢。你再休息會,我去給你準備早餐。”

    張陽趕緊調整過來,生怕又露餡了,不敢轉身,幹笑著一步一步往後退。

    加油,再一步就出去了。

    他沉住呼吸,向後邁出最後一步。

    啪!

    在最關鍵緊要的時刻,褲拉鏈又被撐開一個破口。張陽慌慌張張地想要掩飾什麽,不小心拉扯了一下,好家夥一整排拉鏈全部開了。

    看到這一幕,柳月的美眸急劇睜大,緊接著一聲海豚音響徹整個租房:

    “哥!”

    張陽在路邊買了個煎餅果子,匆匆忙忙的,一邊吃一邊趕往公司。

    特麽的,這都什麽事啊,小月估計要把我當成變態哥哥了吧。

    “唉,不過這不能都怪我啊,誰讓那小姑娘發育的那麽好”

    來到公司,離上班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張陽直奔辦公室,趴在桌上睡起了回籠覺。

    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手機響了幾次,張陽都沒接聽,直到砰!地一聲巨響震響耳膜,他才恍然驚覺。

    “你知道你昨天幹了些什麽嗎?!”

    江mèng xuě踩著高跟鞋,大步走進辦公室,玉掌猛地拍在桌上,一張俏臉仿佛都能刮下冰霜來。

    “我都跟你說了那幾個二世祖都有背景,你為什麽還要招惹他們?再說你不能下手輕點嗎,當他們是一般的dì pǐliú máng?”

    “他們全部都是粉碎性骨折,已經轉到省醫院去了,治愈希望不大。從昨天半夜開始,我家的diàn huà都要被打爆了你知道嗎?!”

    她歇斯底裏地說了一通,小臉都漲紅了,最後壓下怒火,搖頭歎息道:

    “市公安的二把手,萬科能源的韓董,還有我爸的朋友,你自己想想,怎麽承擔他們三個怒火吧。”

    反觀張陽,好像一點都不慌的模樣,悠閑地枕著腦袋說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們兒子做錯了事,我幫他們長點記性,貌似沒什麽不對的啊。”

    “哼!”

    江mèng xuě聞言,不住冷笑一聲,心說這個保安還真是狂的沒邊了,真不知道自己捅了多大簍子麽?

    市公安的二把手,那可是實權諸侯,甚至可以直接調動特警隊,放眼整個南江,有誰敢正麵得罪?

    萬科能源的韓家,壟斷整個南江的能源產業,不比江家遜多少,雖然資產不如,但在人脈關係方麵,甚至要比江家更勝一籌。

    至於趙家,那就更不用提了,趙老爺子以前是市政mì shū長,和江老爺子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這次如果不是江mèng xuě把事情壓了下來,江老爺子都得親自過來一趟。

    “事情我都打聽清楚了,他們三個頂多算是個從犯,社會有社會的規矩,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

    “多餘的我也不說了,他們已經打好招呼,上午就會來我辦公室討說法,到時候你肯定要過來的,記得姿態放低一點,我會幫襯著你的。不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他們不是那麽好說話的。”

    張陽隻是點了點頭,很隨意地說道:

    “嗯嗯,知道了,那我先睡會哈,人來了你叫我。”

    “哼!”

    江mèng xuě冷哼一聲,轉身出門。

    她的語非常嚴肅,本以為張陽能明白事理的,結果他還是這麽一副夜郎自大的模樣,完全不知悔改。

    這簡直是在對牛彈琴!

    算了,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我就炒你魷魚。

    江mèng xuě壓著怒火,進入電梯,回到七樓的總裁辦公室,剛坐下沒兩分鍾,門就被人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