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噩夢
字數:2599 加入書籤
或許有些軍官對於華成的命名有所疑惑,原本機甲就是不完善的,很有可能使少數駐紮士兵對機甲好奇造成的,但在孫平和華成的初步檢查結果出來之後這些軍官都毫不猶豫地行使了吳曦下達的命令。全身80的肌肉嚴重拉傷,40的骨骼粉碎性骨骼,沒有人會是圖一時的快感這麽糟蹋自己的身體,他們完全就是靠著意誌力衝到了這裏,來到這裏為他們傳遞信息機甲部隊慘敗了,而他們就連麵對的是什麽敵人都完全不了解,這是一場災難!
砰!這已經是吳錫地五次衝進治療室了,而孫平和華成現在的治療進度依舊緩慢,他們二人身的肌肉幾乎全部斷裂開來,即使是現有的醫療技術也很難保證會不留後遺症地治好這兩個曾經的戰士。而現在他們能做的就是把他們兩人泡在充滿治療液的容器裏保住基本的生存狀態而已,而作為那場戰鬥僅剩的兩名戰鬥人員,吳曦也不得不目送其它士兵們把裝有他們兩人的容器的穿梭機往更加安全的軍事基地駛去。
看著越來越稀少的人群吳錫開始產生了一絲懷疑,如果機甲部隊在敵人的麵前那麽不堪一擊的話,那麽為什麽那些未知的敵人的攻擊還沒有到這來來呢?難道說這些未知的敵人也講人道主義不來襲擊機場河港口不成?不過吳錫並沒有決心派遣更多的士兵去被攻擊的地方查看,一是他們的wǔ qì有限,二是國家領導人也在剛剛用地脈傳導器下達了絕對的命令,讓他們這些剩餘的士兵抓緊時間撤退,後麵自然會有神風隊來接管他們的任務。
就這樣,在確定最後一個平民也登穿梭機後吳錫也跟著剩下的士兵們登了穿梭機,而穿梭機也在關閉了入口之後迅速地朝著既定的方向駛去,吳錫並不關心他們會前往哪裏,因為穿梭機的位置已經被國家接管,他們前往的必定是國家認為的安全之地,而到了終點之後,他們才會知道,這場奇怪的入侵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而在穿梭機行進的時候吳錫也看見了天空中時不時有一兩台紅色的光帶穿過,他看著那些光帶心中不知為何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但很快這一切都不關他的事,由於穿梭機的特性,他將會沉睡一段時間,直到穿梭機到達最終的地點。
沉睡的期間是不會有夢境的,但這一次吳錫卻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在一片黑紅色的空間裏,一切都是黑紅色的,黑色的大地流淌著紅色的液體,天空被黑色和暗紅色的濃煙所籠罩,而在這片黑紅色的大地當中卻沒有一絲絲生氣,他默默地前進著,走在這樣的大地有著說不出的壓抑,但是他卻一無既往地行走著,終於,他看見了一個人影,他鬆了口氣,似乎漫長的行走就是為了見到個人影,但人影卻遲遲地不見接近,然而就在他放棄的時候,那個人影卻衝了過來,清楚了,那個人影他的臉部長滿了傷疤,他的眼睛完全沒有人的感情,血紅色的瞳孔裏充滿了瘋狂的色彩,最可怕的是他的雙手,那並不是雙手,而是骨頭變作的刀刃!
“呼!”吳錫驚醒了過來,心髒劇烈地跳動著,他看了看周圍,穿梭機已經停了下來,封閉的鐵門也早就打開了。而現在在他麵前的則是一些從未見過的長官,他們穿著從來沒有見過的戰鬥服,周圍的設備也很明顯比自己見過的更加先進和具備機械的美感,這裏就是更好的基地嗎?
“吳錫!”其中一個長官走了出來,他麵色嚴肅地看著吳錫,雙手都背到了背“你是飛龍小隊的隊長嗎?”
“是,長官。”吳錫想也沒想就站了起來行了一個軍禮,在他看來,能夠在這樣的基地穿著長官級別戰鬥服的一定比他擁有更高級的軍銜。
“放下你的手臂吧,我們的等級並不比你高級多少。”那個長官苦笑著搖了搖頭,他拉過吳錫的手臂,帶著他慢慢地走了代步機。“現在你也許並不了解發生了什麽,我現在就告訴你吧,就在一天前。”他鄒了鄒眉頭,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小型的圓球機器“全球所有國家的衛星都被摧毀了在一天之內。”說完他把那顆圓球機器發給了吳錫,而吳錫卻被剛剛的消息驚呆了,立即手忙腳亂地接住了那顆網球大小的圓球機器。
“不過我們並沒有失去通訊的能力,現在我們就靠你手中的那個機器,它是通訊靈,說來好笑,這種機器還是仿照太古文明創造的,雖然完全不了解原理,但至少能夠使用。”那個長官臉色有些微苦,畢竟誰也不想承認現有的科技居然無法解析太古的文明。
吳錫在這個長官的陪同下很快來到了一個大廳,這個大廳當中居然坐著一群國家領導人,而在他們的麵前時一個巨大的屏幕,屏幕麵的內容卻讓吳錫嚇了一大跳,黑紅色的天空,暗紅色的大地,一群從未見過的機械正在地麵不停地製造著巨大的黑紅相間的建築,而天空還會時不時地飛過外形古怪的飛行物,整個一副世界末日的景象。
“王浩向各位領導致敬,這個就是在那場戰鬥當中幸存下來的隊長之一。”那個長官向著在場的領導人介紹了吳錫之後就退了下去,留下尷尬的吳錫在原地汗顏,因為嚴格說來他並沒有直接參與那場戰鬥,孫平和華成才是那場戰鬥幸存下來的隊長們。
“我們知道你很詫異。”其中一個國家的領導人拿著翻譯機說著“但是我們有必要了解一切可能獲得的情報,說說看吧,那場戰鬥到底是怎麽回事?”
8:7vy
吳錫先是清了清腦子,然後說出了他所了解的一切,機甲部隊慘敗,隻有兩人生還的消息讓在座的國家領導人都小小的騷動了一下,但大多數人的臉並沒有露出以外的神色反而是一種單純的憂慮和焦急,難道說世界各國都發生了類似的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