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蘇家世世代代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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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ǐng chá局的辦事速度真不怎麽樣,但是周洛嚴的辦事速度還真的是一級棒。
周洛嚴帶著自己的人立馬就趕上山了,看見是蘇瑜報的警,便悄悄問蘇瑜:“什麽情況,這小尼姑為什麽被趕走?”
蘇瑜很大聲的說:“寺廟裏麵的人做了不幹淨的事,湖裏麵就是證據。”
周洛嚴用手碰了碰蘇瑜,說:“你這樣寺廟會被查封的。”
蘇瑜說:“寺廟裏麵的人都不是幹淨的人,這個寺廟還是一個有必要存在的寺廟嗎?如果一個家都互相出軌,這還是個家嗎?”
周洛嚴愣了,蘇瑜說:“既然已經是出家,那就得有出家人的樣子,一心向佛,念的經都沒進腦子,那就是做樣子。既然心裏無佛,那就遠離佛。”
蘇瑜說完帶著**離開了寺廟,整個蘇君寺想必是要全部重建,所有的人都必須來個大換血,去其糟粕。
**說:“蘇婆婆,我們能去哪兒啊?”
蘇瑜說:“**,你喜歡寺廟裏麵念經的生活嗎?”
**說:“不喜歡,我喜歡讀書,那些來上香的小孩子,看著都有爸爸媽媽,好幸福的樣子,而且都比我認得字多,還會說一些聽不懂的話。”
蘇瑜說:“我送你去讀書,不喜歡的生活就沒必要去活。”
周洛嚴此時追過來,說:“瑜瑜,你別忙走,你是目擊者,你和這個小mèi mèi要留下做筆錄。”
蘇瑜說:“做什麽筆錄啊,事情是怎麽樣你就寫上就行了。”
周洛嚴說:“可是我們必須要走個形勢,不然沒法落案。”
蘇瑜看了一眼**,說:“讓她回家,我一個人去行吧。”
周洛嚴也看了一眼這個不到六歲的小女孩,看起來嬌弱的身子還有一張無辜的臉,輕聲說:“好,你先帶她回家吧,一會兒我們jǐng chá局見,畢竟還是不要讓這麽一個小孩子接觸這種肮髒的事。”
從來沒想到的是,周洛嚴竟然會答應,畢竟這件事隻是聽這麽一個小孩子說的,誰知道當晚到底是在做什麽,萬一不是那種事,而且一個小孩子描述起來畢竟還是不好。
**拉著蘇瑜的手,說:“蘇婆婆的手好涼啊,天轉涼了,蘇婆婆要多穿點。”
蘇瑜說:“**,以後你就別叫我婆婆了,畢竟送你去上學的話,我還要去給你開家長會的,別人一聽這輩分都亂了。”
**說:“家長會都是爸爸媽媽去開,可是**沒有爸爸媽媽,那我可以管蘇婆婆叫媽媽嗎?”
蘇瑜說:“你願意就叫吧。”
蘇君寺如果被查封,想必是個讓蘇瑜內心還是很難過的事情吧,但是似乎和第一次知道被查封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如果第一次遇到這種查封的事,完全沒有插手的話,可能蘇瑜還是一個人清淨的在山上,偶爾接一兩個風水的活,偶爾喝柳晉哲去買個菜,喝杯咖啡。
帶著**回了家,柳晉哲似乎是剛睡醒,穿著褲子沒穿上衣在廚房做菜。
“阿哲,我回來了。”蘇瑜喊了一聲,給**找拖鞋,找到了一雙以前自己小時候穿的。
柳晉哲出來一看,說:“這就是被趕走的小尼姑吧。”
蘇瑜點點頭,從茶幾下麵找出一塊巧克力給**吃,轉身對柳晉哲說:“阿哲,她跟著你姓吧,這樣好上戶口。姓蘇的話,蘇家世世代代隻能有一個孩子,容不下其他。”
柳晉哲似乎完全不能理解蘇瑜到底在想什麽,說:“啊?姓蘇你就說是你收的弟子啊,跟我姓的話,我戶口現在都不在我這裏。”
蘇瑜說:“你還不明白嗎?這不是跟誰說的問題,是她不能姓蘇,蘇家世世代代隻有一個孩子。”
柳晉哲說:“不是,我怎麽越聽越聽不懂,這多了一個也沒什麽吧,就是自己的弟子跟著自己姓啊。”
“蘇婆婆不要為**吵架了好不好,**不要什麽姓,不要吵架了好不好?”**帶著哭腔拉了拉蘇瑜的衣角。
蘇瑜深呼吸了一下,轉身對**說:“**,從今天起你就叫周**,我們去找小嚴叔叔給你想辦法好不好?”
柳晉哲似乎是真的生氣了,說道:“才一個晚上,你就什麽都想到周洛嚴,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心上。”
蘇瑜說:“我把你放在心上的時候,你卻想疏遠我,我知道你是看了爺爺的日記可能知道我的一些事,我傷害過別人,但是我不會傷害你,這點最基本的事情都不相信我的話,我沒必要把你放在心上。”
柳晉哲說:“我後來不是相信你了嗎?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蘇家隻能一個孩子到底是什麽意思,跟你姓有這麽重要嗎?”
蘇瑜說:“一旦**跟我姓,我就會慢慢的死去。蘇家的孩子靠的是父母的精元來長大,我跟你沒有發生過關係,我一個人的精元要養她那我可能撐不過一年。”
柳晉哲說:“可是她不是你親生的。”
蘇瑜說:“隻要我冠給她姓,無論是不是親生的,這都是屬於我的孩子了。”
柳晉哲沉默了,看了看旁邊完全不懂的**,蘇瑜捂住**的眼睛,念叨了幾句咒語,**一下倒在地上。
蘇瑜說:“她醒來就不會記得我們剛剛說的話了。我不想死,我還有我的事情要做,我不能死。”
“瑜瑜!”
門口似乎是周洛嚴的聲音,蘇瑜開門,看見周洛嚴嬉皮笑臉的站在門口,蘇瑜說:“小嚴,這孩子跟你姓行嗎?”
周洛嚴說:“沒問題啊,是需要上戶口吧。我來我來,我直接內部給你搞定。”
柳晉哲站在一邊,說:“這孩子跟我姓吧。”
蘇瑜說:“不用了,跟誰都一樣,我會照顧她的。”
周洛嚴說:“走吧,我帶你去做筆錄。”
柳晉哲站起身說:“做什麽筆錄啊?”
蘇瑜說:“住持他們招鴨的筆錄,是**看見的。”
柳晉哲說:“那為什麽要你去,這個不是該**去嗎?”
蘇瑜說道:“柳晉哲你什麽時候考慮問題成這樣了?為什麽你現在和以前的我一樣,**是個小孩子,你覺得她適合做這樣的筆錄嗎?”
柳晉哲愣住了,從沒見過蘇瑜如此疾言厲色。
變了,都變了。
周洛嚴拍了拍蘇瑜的肩膀,跟柳晉哲使了個眼色,柳晉哲懂了周洛嚴的意思。
出了門,周洛嚴說:“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善變。”
蘇瑜說:“什麽善變,趕緊走吧,我一會兒還要趕緊回來。”
柳晉哲愣愣的看著還在昏迷當中的**,像是在對**訴苦:“是我變了嗎?我的戶口本都在我媽那裏,爸爸去世就被扣在母親那裏,我怎麽拿的回來。做筆錄,我又怎麽知道可以代替做筆錄,現在矮矮好像很煩我……”
柳晉哲歎了口氣,心裏止不住的難受。
回到書房,柳晉哲看見一本手賬,是那天他剛來的時候,蘇瑜翻過的手賬。
似乎是爺爺太擔心蘇瑜,寫下了所有的提醒事件,甚至,還留下了蘇家活下來的辦法——與昔拉交換靈魂,將自己化成承載物。
裏麵出現了柳晉哲和周洛嚴的名字,兩段姻緣,任選其一……
人的姻緣有時候可能有四五段,誰都不知道結果是怎麽樣,隻能說當時喜歡誰就選擇誰。
這個,可能是蘇瑜的爺爺早就已經選好了讓蘇瑜再過濾一遍吧。
柳晉哲放下手賬,立馬給蘇瑜打了一個diàn hu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