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斬殺

字數:4810   加入書籤

A+A-


    沈茹芸定睛一看,嚇得趕緊往後退了幾步:“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你想做什麽?”

    將她給爺捆了。”新爺指著沈茹芸說道。

    你們想做什麽,放開我,放開我。”沈茹芸掙紮著,但是還是被對方給綁上了,雖然沈茹芸會幾下拳腳功夫,但是這個場合好像不太適合動手。

    現場那麽多人,竟然沒有一個人想要出手幫助沈茹芸,大家都紛紛的向後退去,可見這個自稱新爺的人在這裏的勢力是多麽的大。

    沈茹芸被綁到李新麵前,李新用手中的折扇輕挑著沈茹芸的下巴:“怎麽,今天橫不起來啦?”

    呸。”沈茹芸啐他一口,然後別過臉去:“不是本姑娘怕你,本姑娘隻是不想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傷及眾人。”

    喲,好大的口氣呀!”李新不屑的冷哼了一口氣:“上次是爺大意,竟然讓你給跑了。這次你再給爺跑走試試看,爺看你是不想活了嗎?”說著伸手去別過沈茹芸的臉,讓她望著自己。

    沈茹芸使勁的掙紮著,越是掙紮,李新越是用力,掐得沈茹芸的下巴硬生生的痛。

    李新伸手到沈茹芸的腰間,用力一拉,將她的腰帶給拉了下來,他用沈茹芸的腰帶將她的手緊緊的給捆住了。

    哈哈,怎麽,還想故技重施嗎,這回爺是不會再給你那個機會的,你這跟腰帶爺還是怕的很呢。”說完輕浮的伸手去挑沈茹芸身上的衣服。

    你這個,你快放開我。”沈茹芸氣極的望著李新,臉頰都紅到耳根子後麵去了,她心裏憤恨得不行,奈何自己被捆住了,不然定是豁出性命也不會讓這鹹手碰自己一下的。

    哈哈哈哈……”李新得意的笑了起來,沈茹芸越是掙紮,他越是有興趣,在這麽多人的視線下輕薄沈茹芸,他突然覺得有無限的。

    突然李新用力一扯,將沈茹芸脖子處的衣服扯了下來,露出了她的鎖骨,李新饒有興致的望著沈茹芸白皙的皮膚,然後朝著那鎖骨部位吻了下去。

    啊……”沈茹芸花容失色的大聲驚叫著。

    突然一隻手伸了過來,抓住了李新的衣服用力一帶,將李新扔出了很遠。

    沈茹芸睜眼一看,項北方不知何時站在了自己的麵前,項北方立馬走上前來,將沈茹芸的衣服拉上來,蓋住了脖子的部分,然後了綁住沈茹芸的繩子。

    沈茹芸覺得委屈極了,輕嘴巴,鼻子一酸,眼淚劈裏啪啦的落了下來。

    項北方伸手去接住了沈茹芸落下來的眼淚,看見沈茹芸哭得梨花帶雨的,心裏既是心疼又是惱怒,他盡可能壓抑住自己的憤怒,表現出平靜的神色,語氣溫柔的說道:“莫怕,我來了,我絕不會讓旁人傷你一分一毫的。”

    李新從地上爬了起來,氣得齜牙咧嘴的,破口大罵:“是那個不長眼的小畜生,敢壞了爺的好事?”

    這個時候項晟走上前,拔出自己手中的寶劍指向了李新。

    李新一看這架勢,有些鎮住了,然後再看向項北方,他一眼便認出了這個前來救災的王爺,然後嬉皮笑臉的走上前去,隻是意思意思的行了一個禮。

    項北方那冷峻的臉龐和充滿寒意的眼神,都恨不得將眼前的這個李新給碎屍萬段,他走上前去,厲聲斥責道:“見了本王,為何不跪。”

    李新笑嘻嘻的望著項北方:“王爺息怒,王爺息怒,不知道小人是那裏得罪了王爺,王爺為何如此的生氣呢?”

    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這裏給本王裝糊塗,你當眾良家婦女,按律就該將你的雙眼挖去,雙手砍去。”

    這是的李新竟毫無一點悔改之意,反而理直氣壯的說道:“王爺,這哪裏是什麽良家婦女,這個女子是前幾日從我府上走失的一個小妾,今日在這裏見著她,隻是想教訓教訓她來著,王爺,這是小人的家事,還望王爺莫要多管閑事才好。”

    項北方一聽,怒氣噌的一下子就冒了上來,那怒火猶如被澆上了一桶汽油,嘭的一聲便爆裂開來,火勢彌漫開來,控製不了,他走上前來,抬起一腳朝著李新蹬了下去,李新便被巨大的力氣蹬到了地上。

    大膽狂徒,竟敢口吐狂言,本王的女人何時成了你府上的小妾,你簡直就是不把本王放在眼裏,來人呀,給本王拉下去斬了。”項北方怒視著李新,覺得斬了他也是便宜了他。

    李新見左右上來的人,立馬覺得形勢好像真的很嚴峻,沒有想到自己竟撞上了槍口,也沒有想到這個王爺真的敢殺自己,他嚇得一下子在地,指著項北方說道:“你敢,我的舅舅是江南巡撫,你今天若是敢殺我,你就別想活著出江南,我舅舅定會為我報仇的。”

    哼。”項北方一拂衣袖,冷言說道:“你那個貪贓枉法的舅舅,我遲早會辦了他的。拉下去。”

    王爺。”項晟急切的說道:“我們現在還在江南境內,你就這樣的殺了姚遠良的外甥,我怕……”

    怕什麽?本王絕不再向這些惡勢力低頭的,你不用再說了。”然後望著李新,對著項晟說道:“立刻給本王拉下去,就地斬殺。”

    是。”項晟答應著,然後一招手,身旁立馬走來幾個士兵將李新給押了下去。

    李新這個時候如一條瘋狗一般望著項北方喊道:“你好啊,真是夠膽量,你今天殺了我,我舅舅是不會放過你的,不會放過你的,不會放過你的……”那鬼哭狼嚎般的聲音漸漸遠去,突然之間便停止了,聽不見了,隻傳來一聲慘叫聲。

    項北方走到沈茹芸身邊,牽起了沈茹芸的手,輕聲的安慰道:“茹芸,沒事了,有我在你身邊,我定不會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沈茹芸全身打了一個寒顫,顫顫巍巍的點了點頭。

    走,我送你回去吧。”項北方說著將沈茹芸扶進了一輛馬車裏,然後自己也隨著進去了。

    項北方見沈茹芸一直沉默不語,許是被嚇著了,他伸手攬過沈茹芸的肩膀,將她擁入自己的懷裏,讓她感受著自己堅實的臂膀,和那一聲一聲的鏗鏘有力的心跳聲。

    已經沒事了,我絕不會再讓類似的事情發生的,你隻需要好好的待在我的身邊,我拚上性命也會護你周全的,你隻需要信我就行了。”

    沈茹芸抬頭望著項北方滿是心疼的眸子,心裏倒也安心了幾分,她記得以前是誰告訴自己,當你心疼一個人的時候,愛,已經住進了心裏。愛是一種心疼,隻有心疼才是發自內心的感受,溫柔可以偽裝,浪漫可以製造,美麗可以修飾,隻有心疼才是最原始的情感。

    沈茹芸安心的躺在了項北方的懷裏,她知道她的心早就已經淪陷,但是她願意淪陷在這樣的感情裏麵,她信他,也定會對他不離不棄的。

    是夜,項北在書房內處理公務,沈茹芸特意讓廚房熬了一碗雞湯給他端過去。

    王爺,休息一下吧!”沈茹芸走到案前,將雞湯放在項北方的手邊:“這是我特意讓廚房為你熬的雞湯,快趁熱喝了吧。”

    項北方拿過雞湯,用鼻子嗅了嗅,說道:“好香啊!”

    是吧,熬了一個下午呢。”沈茹芸說道。

    項北方笑著望著沈茹芸:“我說的不是雞湯,而是你身上很香,洗過澡了嗎?”

    沈茹芸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臉去,今天一下午她都泡在水裏麵,隻要水一涼就讓丫頭換熱水,因為她覺得很髒,很齷齪,尤其是被那個李新親吻的地方,沈茹芸恨不能將自己拔一層皮下去。

    項北方像是看出了沈茹芸的心思,馬上岔開話題:“這雞湯沒有放鹽吧,怎麽這麽淡呀?”

    啊?”沈茹芸立馬回過神來,拿過項北方手裏的雞湯喝了一口,砸吧砸吧著嘴巴,然後若有所思的說道:“放過鹽了的,不淡呀。”

    再看看一旁獨自樂著的項北方,這才發覺自己被他給耍了,她生氣的瞪了項北方一眼:“討厭,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帶她準備將雞湯還給項北方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用嘴巴喝了那碗雞湯,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算了,我明天再叫廚房給你燉一碗雞湯吧,這個上麵被我喝髒。”

    項北方一把奪過沈茹芸手中的雞湯:“誰說你喝髒了,一點都不髒,我就是喜歡喝你喝過的東西。”然後拿著雞湯一飲而盡。

    沈茹芸若有所思的盯著項北方看,項北方被她看的挺不自在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笑著問道:“我的臉上是有髒東西嗎,你為什麽這樣的看著我。”

    沈茹芸搖搖頭,有些感慨的說道:“記得我第一次見王爺的時候,覺得王爺就像一座冰山似的,哪怕送到火焰山去都化不開,可是現在的王爺不僅會與我打趣,還會與我開玩笑,最重要的是王爺你竟會對著我笑,我覺得這好神奇,感覺像是做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