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回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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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茹芸將項子非踢暈了之後,在眾人的掩護之下逃了出來。

    沈姑娘,我們今天雖然救了你,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承認你是門主的身份,等你帶著玉如意再來找我們吧。”說完,那群黑衣人便紛紛的散去了,隻留下了柳柳站在她的身側。

    你為什麽相信我是你的門主?”沈茹芸不解的問道。

    知覺告訴我應該相信你,我知道你是的,我也等著你拿來玉如意來號召我們。”柳柳堅定的說道。

    沈茹芸點了點頭:“你放心,我一定會拿出玉如意的,我想請你幫個忙。”

    柳柳雙手一拱,對著沈茹芸說:“門主請吩咐。”

    我準備去一趟楚國,在我去楚國的這段時間,麻煩你幫我照顧好項北方。”沈茹芸說道。

    柳柳有些疑惑的望著沈茹芸:“你要去楚國?項北方都無情的將你給休了,你居然還讓我照顧他。”

    我寧可他負我,我也絕不負他,我去楚國自有我的目的,你無須多問,隻需要答應我的要求便可。”沈茹芸不想過多的解釋。

    柳柳點頭默認著:“好,你的事我不多問,請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平安歸來。”

    沈茹芸去楚國的事情隻有柳柳一個人知道,她在默默的幫助沈茹芸安排布置一切,沈家錢肯定是不缺的,她盡可能多的帶足了銀票,一些生活用品,柳柳也都幫她打包好了,然後給她準備了一輛馬車,沈茹芸換了一身裝扮,扮成了一個男人的樣子,這樣子在路上才安全一些。

    沈茹芸誰也沒有驚動,在一個五更天,駕著一輛馬車,悄悄的出城了。

    一路上,沈茹芸無暇顧及沿途的風景,心中隻想著快點回到楚國,找到韓靖筠,拿回玉如意,然後回到寧夏去幫助項北方洗清冤屈,洗清冤屈之後呢?

    項北方不是已經休了自己嗎,難道自己還心存幻想,想著他出獄之後和自己再續前緣嗎?

    沈茹芸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心裏默默的罵著:沈茹芸你是嗎,項北方都不要你了,你還想著和他在一起,等你救出她之後,一個人天高海闊,想去哪裏便去哪裏吧,帶上自己的娘親出去轉轉,忘記一個人或許很難,也或許很簡單不是嗎?

    經過連途跋涉了幾日之後,沈茹芸終於來到了寧夏與楚國的邊境,沈茹芸坐在馬車之上,馬車停在了城門之外,她默默的望著那城牆,心裏如同翻江倒海。

    她沒有想到她會再回到楚國,她也想象不到她再回到這片熟悉的土地會有一種是樣的感覺,可是當她真的要在此踏上這片土地的時候,她有些膽怯了,她覺得自己沒有勇氣回來,沒有勇氣去麵對過往的一切,她徘徊著,躊躇著,久久的站在城門之外,遙望這那城門。

    楚國,真的要回來了嗎,這麽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這樣留念又排斥的地方,她有些膽怯有些退縮,閉上眼睛,腦海中便出現那樣的一幕幕,不,不,她不敢再回想下去了,她有些驚恐的睜開眼睛,此時的她是這樣真真切切的站在這裏,都已經走到這裏來了,她不能退縮,她不能膽怯,沒有人給她力量,她便自己給自己力量吧。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她在心中默默的鼓勵著自己,為自己打氣。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鼓起勇氣,駕著馬車了城中,她馬不停蹄的往前走去,一直走一直走,走到那個最熟悉的地方,可是那裏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站在了這個她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地方,昔日的種種像是一幅幅畫麵一般從眼前翻過,尤其是那日的火災更是令她耿耿入懷,她仿佛看見了巨大的火苗在眼前燃燒著,迅速蔓延著,將昔日的榮寵和繁華都燒為了灰燼。

    她全身顫栗著,鼻子酸酸的,兩行眼淚不自主的從眼睛裏流了下來。

    喂,你是什麽人呀?”一個聲音打破了沉寂,也打斷了沈茹芸的思緒。

    這裏不再是以前的麵貌,府門的門匾上也不再是司馬侯府的字樣,而是變成了‘國丈府’幾個大字。

    從府裏走出來了一個侍衛,衝著沈茹芸嚷道:“快走快走,大白天的跑到府門前這裏哭泣,真是晦氣。”那侍衛驅逐著沈茹芸。

    沈茹芸這才覺得有些失禮,她趕緊擦幹了臉上的淚水,望著這個侍衛問道:“打擾了,,請問這個國丈府是誰家的府邸呀?”

    那侍衛有些鄙夷的望著沈茹芸,上下打量著她,然後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一看你就是外地人吧,連這麽赫赫有名的國丈府都不知道。”

    沈茹芸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不瞞你說,我真的是外地人,今天是第一次來這裏,所以對這裏並不是很熟悉。”

    我們國丈舒大人那是當今舒貴妃的父親,舒貴妃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這國丈府也是現今最繁華的地段,門庭若市,熱鬧非凡。”那侍衛無比自豪的說道。

    舒貴妃?”沈茹芸略加思索了一番,在以前,她有一個閨中好友,叫做舒燕俐,不知道這個舒貴妃說的是不是這個舒燕俐。

    沈茹芸笑著望著那人接著問道:“你說的舒貴妃可是叫做舒燕俐?”

    噓。”那侍衛做了一個禁聲的姿勢,四下張望了一番,見周邊並沒有什麽人,這才低聲說道:“貴妃娘娘的名諱豈是你這種能夠直呼的。快走吧,快走吧,我才沒有閑工夫在這裏跟你說閑話呢。”那人說著便趾高氣昂的走了進去。

    沈茹芸站在那裏久久不能平複心情,想當初她和舒燕俐是無話不說,無話不談的閨中好友,現如今,她家道中落,她死後重生,現在又為了救人而顛沛流離。舒燕俐卻成了楚國的,娘家是受人敬仰的國丈府,偏偏這國丈府坐落的位置是昔日的司馬侯府,這讓她的心中更加的悲涼和難受。

    過了許久,她才平複好自己的心情,轉身上了馬車,馬蹄噠噠的隻朝著那高高的皇宮院牆而來,不一會兒便來到了皇宮的朱雀門,沈茹芸從馬車上下來,直接來到了朱雀門前,那站在門邊的侍衛氣勢莊嚴你,不苟言笑,見沈茹芸走了過來,兩人將手中的戟一橫,攔住了她的去路。

    其中一人喝道:“大膽刁民,還不退下。”

    沈茹芸笑嘻嘻的望著那倆個侍衛,從袖中拿出了兩定銀子,分別塞給了那兩個侍衛,討好的說道:“兩位,我有急事想要進宮麵聖,還望行個方便,讓我進去吧。”

    那兩人接過銀子,將銀子給放好,沈茹芸很是高興,這世道,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有錢,還怕有什麽事情是辦不到的嗎。

    正在她高興之際,那兩人拿了銀子之後仍然將沈茹芸攔住了,其中一人說道:“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皇宮,那是當今天子住的地方,你想進去,做夢。”

    哎。”沈茹芸有些不服氣的望著他們兩個,不是說那人手軟,吃人嘴短的嗎,怎麽拿了自己的銀子,還能這般的強硬,竟然一點也不通融,那銀子是用來喂狗的嗎?

    兩位,有話好好說嘛,我就是進宮去找咱們的天子,找他有些事情要說,如果你們實在是不能放我進去的話,那勞煩你們幫我通傳一聲也好啊,皇上知道了一定回來見我的。”沈茹芸現在還有求與人,隻能低聲下氣的說著好話,這要是在以前,她還不是想進去就能進去,若是有人敢不讓她進去,她定要打得他們滿地找牙不可。

    你要見皇上?”那兩個侍衛有些不信的望著她。

    是啊,是啊,我和皇上是拜過把子的兄弟,我這次來皇宮找他有事,你若是去幫我通傳一下,就說沈茹芸求見,他一定會宣我覲見的。”沈茹芸真誠的說道。

    豈知那兩個侍衛聽了之後,哈哈哈的笑了起來,那笑意裏是滿滿的嘲笑之意。

    哈哈哈,太好笑了,你說你和皇上是拜過把子的兄弟,哈哈哈,要這麽說的話,我還是皇上的親兄弟了。”那兩個侍衛笑的前俯後仰的,滿臉的不屑。

    我說的是真的。”沈茹芸沉著臉說道。

    我們說的也是真的,你要是皇上拜把子的兄弟,那我們就是皇上的親兄弟,是王爺,我們現在都應該在自己的王府裏,誰會站在這裏站崗啊。“那人說話語氣盡是嘲弄。

    你們要是不幫忙便算了,將我的銀子還給我。”沈茹芸是在是生氣,雖然一點銀子是小錢,小意思,但是她就是不服氣,非得將銀子給要回來不可。

    去去去,一邊兒待著去,什麽銀子,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那兩人一邊狡辯著,一邊將沈茹芸給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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