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獨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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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燕俐有些難以置信的望著沈茹芸,眼前的這個人跟司馬玉瑤簡直就是兩個人,可是為什麽會說她們是同一個人呢,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真的是司馬玉瑤回來了嗎,不,不可能,司馬玉瑤不能回來,當初自己處心積慮的陷害司馬家,舒氏一族聯合起來,使司馬侯府家破人亡,自己才有機會登上貴妃的寶座,若是她一回來,自己算什麽,自己在韓靖筠的眼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分量,司馬玉瑤一回來,她便什麽都不是,什麽都沒有了,她有些驚恐的向後退去。

    項雅靜跪在地上抬頭望著眼前的這一幕,她不是沈茹芸嗎,她居然是司馬玉瑤,是那個皇上終日裏心心念念的司馬玉瑤,這就是傳說中的司馬玉瑤,令皇上神魂顛倒的那個人,據說她不是死了嗎,現在為什麽以另一個人的身份,活生生的站在這裏,她很是疑惑。但是轉念一想,若沈茹芸是司馬玉瑤的話,對她來說可能是一件好事,因為最起碼沈茹芸是向著她的,而且她還可以和那些張揚跋扈的舒貴妃抗衡。

    如何重新再來,潑出去的水還能再收的回來嗎?”沈茹芸難過的說道。

    可以的,可以的,玉瑤,就像你一樣,又回到了我的身邊不是嗎?”韓靖筠倍感欣慰的說道。

    不,不,不,不能讓司馬玉瑤回來,她不能回來,她一回來,便奪走了屬於自己的一切,她絕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韓靖筠是她的,是她一個人的。

    司馬玉瑤,你去死吧。”舒燕俐突然從站在一旁的侍衛手中拔過劍,朝著沈茹芸刺了過來。

    沈茹芸眼見著那劍直接朝著自己心髒的位置而來,她完全沒有想到,也沒有絲毫的準備,想躲開已經是來不及了。

    韓靖筠見狀,顧不得多想,衝了過去,擋在了沈茹芸的麵前,那把劍直指韓靖筠的腹部而來,刺啦一聲,鮮血便不停的往外流著。

    啊!”舒燕俐有些驚恐的扔掉了手中的劍,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急的哭了起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裴子儀上前將韓靖筠給托住了,急切的喊道:“皇上,你怎麽了,皇上?”

    快去請太醫啊,快請太醫呀。”沈茹芸大聲的喊道。

    裴子儀抱著韓靖筠一路小跑的回到了韓靖筠的寢宮,沈茹芸和項雅靜也一路跟著過來,禦林軍將舒燕俐給押起來了。

    沈茹芸望著那殷紅的血從他腹部流了出來,心裏又擔心又自責,要不是因為自己,韓靖筠也不會傷成這個樣子。

    都怪我,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為我,他也不會受傷。”沈茹芸除了待在一旁不停的哭泣著,什麽事情也做了不了,看著整個太醫院的太醫們幾乎全部都來了,他們忙前忙後的,沈茹芸更加的擔心起來了。

    沒事的,沒事的,這件事情不怪你。”項雅靜抱著沈茹芸安慰著她。

    裴子儀站在一旁,雙手抱劍與胸前,以審視的目光望著沈茹芸,開口問道:“你真的是司馬玉瑤?”

    沈茹芸抬頭對上了裴子儀那審視的目光:“你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關心這個問題,你應該關心的難道不是皇上的安危麽?”

    裴子儀朝著門外走去,沈茹芸也跟隨著他走到了外麵,兩人在夜色朦朧的台階上坐了下來。

    裴子儀不動聲色的說道:“皇上吉人自有天相,況且又有這麽多妙手回春的太醫們在這裏,皇上肯定會沒事的,我隻是好奇,你說你是司馬玉瑤你就是司馬玉瑤了嗎?怎麽你一來就會發生這麽多事情?”

    沈茹芸望著裴子儀,覺得他說的話又好氣又好笑,發生這麽多事情怪她咯。

    裴子儀,和韓靖筠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起初從太子侍郎做起,我記得有一次太子約著我一起逃學,剛好那天先皇去學院視察,結果你害怕先皇處罰你,嚇得都尿褲子了吧,哈哈哈。”沈茹芸想到以前的種種,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裴子儀尷尬的望了一眼四周,還好屋裏的那些太醫們都在專心的為皇上治傷,沒有空暇理會他們,裴子儀這才瞪著沈茹芸說道:“還不是你慫恿太子殿下逃學的,你怎麽還有臉說出來。”

    是我慫恿的怎麽啦,我就是喜歡逃學,我更喜歡去摘別人家樹上的桃子,你家太子還被別人家狗追的跑了好幾公裏,還連累我跟著一起跑,累死我了。”沈茹芸想起以前的點點滴滴,覺得溫暖又幸福。

    裴子儀這才放下戒備的對她說:“原來你真的是司馬玉瑤,你知不知道,我們太子當時回來便後悔了,當夜風雨交加,大雨滂溥,他非得出來找你,在與你分開的那個地方,苦苦的淋著雨找了你一夜,第二天一回來便受了風寒,我又被先皇給責罵了一頓。

    沈茹芸的笑容突然凝固在了臉上,她想起了那時的情景,心中如同刀剜著心髒一般的難受,我喃喃的說道:“他又來找我了嗎,找我做什麽呢,這世間最悲哀的事情便是沒有後悔的藥,一旦做出了抉擇就永無回頭的可能,韓靖筠是這樣,項北方是這樣,我也是一樣的。”

    皇上對你是真心的,他這麽些年來從未忘記過你,她娶的後宮之中的每一個女子,要不是因為長得與你有幾分相似,要不就是因為她們與你有著某種千絲萬縷的關係,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對你的思念,我這麽些年來,陪在他的身邊,感受著他的孤獨與寂寞,分享著他的思念與牽掛,他從未有一天是真正的安穩的睡著過。”裴子儀對著她娓娓道來。

    可是這些話在沈茹芸眼裏,都是那麽的不值一提:“他想過什麽樣的生活那是他自己選擇的,其實他也可以選擇放下,沒有人會責備他的,司馬玉瑤早就已經不在人世間了。”

    裴子儀有些詫異的望著沈茹芸,他不明白她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你不就是司馬玉瑤嗎,你為什麽說司馬玉瑤早已經不在人世間了?”

    不,我不是司馬玉瑤,我是沈茹芸,我現在有自己的生活,往日的種種他早就應該放下。”沈茹芸說著便站起來,準備離開。

    裴子儀也噌的一聲站了起來,衝著她喊道:“你讓他如何放下,你若是真的希望他放下,就不應該給他希望,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出現,給了他多大的希望,你這麽做完全是在害他。”

    沈茹芸轉身望著裴子儀,調戲的說道:“你怎麽這麽關心他呀,你不會有斷袖之癖吧?”

    你胡說什麽,我這是在關心你。”裴子儀的臉一下子就紅到耳根了,他急忙解釋著。

    多謝你的關心,我不需要。”沈茹芸說完,便朝著寢殿內走去。

    太醫們已經包紮好了韓靖筠的傷口,藥也都已經煎好了,幸虧韓靖筠平時身體很強壯,才不至於這一劍使自己傷的太重。

    沈茹芸進屋的時候,項雅靜正在伺候著韓靖筠服用湯藥,沈茹芸問了一下太醫,皇上什麽情況。

    太醫說隻是皮外傷,多多的休息休息,再喝些湯藥調理一下,過段時間便可痊愈。

    沈茹芸放下心來,她來到韓靖筠的床前,見他氣色好了許多,也沒有生命危險,她便說道:“皇上,既然你沒事,那就好好的休息吧,我改天再來看你。”

    韓靖筠伸手拉住了沈茹芸的手:“玉瑤,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沈茹芸用力的想要拉回自己的手,韓靖筠卻抓得更緊了,沈茹芸在一用力,韓靖筠便喊了一聲:“好痛。”然後捂住了自己的傷口。

    怎麽啦,怎麽啦?”沈茹芸有些心疼的來到床邊坐了下去,看著他的傷口。

    項雅靜看著眼前的一幕,雖然覺得酸酸的,但是她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放下手中的藥碗,悄悄的起身離去。

    裴子儀看著項雅靜離開了,自己也悄悄的的離開了,走之前還不忘記將門給關上。

    整個房間裏就隻剩下韓靖筠和沈茹芸了。

    韓靖筠,你的傷口怎麽樣啦?”沈茹芸擔憂的問道。

    雖然知道他沒有性命之憂,還是免不了要擔心他,畢竟他受傷是因為自己,若不是為自己擋那一劍,他堂堂一個天子也不至於受傷。

    真好。”韓靖筠伸手握住了沈茹芸的手,倍感欣慰的說道:“真的是我的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玉瑤,現在這個世上除了我,恐怕也隻有你敢這麽沒大沒小的直呼我的名字。”

    沈茹芸有些不好意思的望著韓靖筠,說道:“對不起,我都忘記了你現在是皇上了,我以後會注意的。”

    不,你不用說對不起,你也不用注意,我允許你喊我的名字,這世間,就屬你喊我的名字的時候,最令我開心。”韓靖筠高興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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