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不斷更新的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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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乘風看了一眼烏老大,而後歎氣道:“生死符玄妙無比,我雖然知道解符的法門,卻不知道你們體內生死符的具體情況,若輕舉妄動,怕是會害了你們。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聽聞此言,眾島主七嘴八舌地說起自身生死符的情況。

    “我的生死符發作時,委中***庭穴奇疼無比……”

    “我的生死符種在了巨闕穴……”

    “我不知道我的生死符種在了哪,發作時,我tmd全身都疼……”

    眾人拚命想要說明自己生死符的具體情況。

    此時,突然有個人大聲說道:“不是還有鎮痛止癢丸嗎?”

    眾人一聽都靜了下來:“嗯?對啊,還有鎮痛止癢丸呢。”

    當即有人建議道:“說得對,我們去把那群娘們兒捉回來,逼問出鎮痛止癢藥的藥方,不信她們能受過我等的酷刑。”

    烏老大扭頭看去,說話的是珠崖二怪,他又看向李乘風,心裏琢磨道:不知他會不會阻攔。

    “二位,稍安勿躁,這正是我所說的解藥,童姥雖然去世了,但這鎮痛止癢的藥方,卻還在宮裏,隻要找到藥方,這生死符解與不解,都沒甚緊要的了,童姥不在,自然再無人能用生死符控製各位。”

    慕容複臉色難看,這下子無法用生死符控製這幫人了。

    眾人聞言,心裏都是鬆了口氣:“是啊,童姥已死,日後再無人能用生死符奴役我等,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藥方。”

    “我這就去把那幾個黃衫女子,抓回來,逼問藥方下落。”一位自恃輕功不錯的洞主,向眾人如此說道。

    又來?累不累啊你們?

    李乘風連忙攔下:“不必麻煩,我說了,我知道……”

    話音未落,隻聽一聲嬌喝從頭頂傳來:“大膽賊子,靈鷲宮豈是爾等狗奴才,能隨意亂闖的?”

    眾人抬頭望去,隻見大廳頂部,有九個凸出的岩石平台,說話的,是其中一個平台上站著的女子。

    此女一身淺紅衣衫,手握長劍,飄然而下,她撲到童姥身上痛哭流涕:“姥姥……”

    眾人聽到這女子又是“賊子”又是“奴才”的,早已怒火中燒。

    有兩個脾氣爆的,直接衝上高台,要擒下這個女子:“正好送shàng mén來一個。”

    李乘風見狀,袖子一揮,二人直接倒飛出去,吐血昏迷。

    離得近的烏老大與珠崖二怪麵麵相覷。

    眾人一時無聲:這愛管閑事的小子,到底是不是幫我們的?

    可憐的眾位島主洞主,都糊塗了。

    那女子聽到動靜,瞬間拔劍轉身,正好看到李乘風拂袖退敵。

    她連忙擦幹眼淚,單膝下跪道:“多謝這位少俠,您不僅救了我等姐妹們的性命,還把尊主護送回了靈鷲宮,大恩大德,容梅劍日後再報。”

    這位青春俏麗的女子,正是梅劍。

    梅劍說完這一番話後,有些悲壯的站在高台邊,俯視著眾人:“爾等狗奴才,膽敢犯上作亂,殺我姐妹,獨尊廳大門已被封死,你們的死期到了。”

    眾人被一個女子拿劍指著,臉上都有些掛不住,又聽到大門被封死,心裏更是煩躁。

    但是,那吐血昏迷的二人,卻提醒著眾人不要輕舉妄動。

    李乘風走近梅劍身邊,按下她手中的長劍,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冷靜,冷靜,放心,一切交給我。”

    梅劍的耳朵被李乘風呼出的熱氣,弄得有些癢癢,她的心裏也莫名的有些癢癢。

    第一次和男人有如此親密的接觸,她有些不習慣。

    但這聲“放心”卻讓她的心放鬆下來,她的劍也放了下來。

    在大廳頂部的岩石平台上,梅劍親眼目睹了這個比她還小幾歲的少年,是如何輕鬆殺掉那個用劍的老匹夫,又是如何揮一揮衣袖,就解救了鈞天部的姐妹,更看到了,他是如何讓這幫惡徒,膽戰心驚,小心翼翼不敢造次的。

    那個shā rén如麻的老頭兒卓不凡,那個桀驁彪悍的烏老大,在這個少年麵前都是土狗瓦雞。

    這種威勢,真是……英雄少年啊。

    想到這裏,她的耳朵微微泛紅。

    “諸位,我說到做到,藥方肯定會給各位的。”

    梅劍聽到李乘風又說到藥方,有些忍不住說道:“先生,您雖然是我靈鷲宮的恩人,但是,靈鷲宮的事情,您一個外人還是不要插手了。”

    李乘風笑了笑沒有說話,烏老大不樂意了:“小姑娘怎麽說話呢?人家千裏迢迢把童姥恭送回靈鷲宮,多不容易,要你一個藥方怎麽啦?”

    梅劍冷著臉道:“靈鷲宮的一切都是尊主的,任何人都不得覬覦。”說著又握緊了手中的劍。

    “說得好!”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大門傳了進來。

    烏老大扭頭看去,隻見一群女子,從大廳門口湧入,大都是些年輕貌美的女子,隻是衣服顏色不同。

    看來這大廳的門沒被封死啊,烏老大麵露凶光:“這藥方我還要定了!”

    女子人多勢眾,拔出寶劍,把眾島主圍了起來。

    有人反抗也被輕鬆zhì fú,這些女子經年受到童姥指點武功,功夫自是不弱,領頭的幾位統領,更是武功高強。

    烏老大的心沉了下來,眾島主也是心裏悲歎:“一個鈞天部就已如此難纏,如今九天九部都已到齊,怕是沒活路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殺出一條血路,死了也一了百了,正好解脫了。”

    餘婆等幾個統領,越過人群,來到高台下,跪地回稟道:“稟尊主,眾賊已束手就擒,請尊主發落。”

    梅劍看著餘婆等人跪地不起,有些愣住了。

    “起來吧,餘婆,你去把宮裏的鎮痛止癢丸都拿來。”

    “是。”餘婆躬身領命。

    餘婆身後,有三個和梅劍容貌一樣的女子,站起身來飛奔到童姥屍身座前,痛哭不已。

    梅劍回過神來,跪下請罪道:“奴婢衝撞尊主,求主人責罰。”

    李乘風笑了:“你們四個……”

    “我們是童姥的貼身侍女,白色衣衫的是蘭劍,綠色衣衫的竹劍,huáng sè衣衫的是菊劍。”

    蘭竹菊三劍,聞言都轉過身來,擦幹眼淚,跪在李乘風麵前哽咽道:“奴婢見過尊主,主人大恩大德,粉身碎骨無以為報。”

    本來已經絕望的烏老大等人,在李乘風讓餘婆去取藥後,又燃起一絲希望:“尊主仁義無雙,我等叩見新尊主。”

    李乘風站立高台,神情肅穆,身後是童姥盤膝而坐的屍首,兩側是梅蘭竹菊四劍:“起來吧。”

    眾人依然跪地不起,烏老大痛聲喊道:“我等罪孽深重,求尊主責罰。”

    李乘風無語搖頭:責罰?怎麽責罰?難道都殺了?那我的任務不就泡湯了,不過,也不能不責罰,得好好想想。

    藥被分發下去,眾rén miàn麵相覷不敢服下。

    烏老大一咬牙,率先服下藥丸,眾人也都趕忙服下。

    李乘風的聲音回蕩在大廳裏:“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如今童姥已經仙去,爾等犯上作亂的罪名,我也不想追究。本想把鎮痛止癢的藥方直接給你們。”李乘風的手裏拿著一疊藥方,他歎氣道,“但是我突然發現,這個藥方卻是每年都在變化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