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凶獸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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彘獸憤怒,被人打擾進享午餐,本想把這討厭的打擾者作為午後甜點補償一下,沒想到突然有殺出一個強者,這氣勢讓它不敢妄動,好似再動一下便會身首異處。實是憋屈,現在也隻能好好教訓這打擾之人,以泄進餐之憤,平心頭之怒。
木恒拿起寶刀,想著如何使用力量,如何使用霸氣。但憤怒的彘獸是不會給他多餘的時間思考的。
彘獸再次衝殺上來,這次攻擊的並非虎掌,而是鋒利可怕的虎爪,這虎爪有七寸長拇指寬且爪勾如刀尖,十分滲人,虎爪生風,氣流升溫,虎威外泄。
木恒見狀本想用寶刀防禦,但知自己力量並無彘獸大,於是連忙閃開,但這彘獸那肯如此放過木恒。連連追趕木恒。
木恒的兩條腿哪有彘獸的四條腿快,很快便被追上,彘**用獸爪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也就這時,木恒突然翻身,使用一刀橫掃千軍。
那彘獸哪能想到一直逃竄的木恒居敢還擊,毫無防禦被一刀掃正在胸前,胸前的毛皮也被這寶刀掃掉不少,留下一條暗紅的刀印,並非木恒不想一刀了結彘獸,實在是這彘獸皮粗肉厚砍不動。
彘獸沒想到自己竟然被螻蟻所傷,不禁憤怒吼叫。
“汪…。”
木恒也被這一吼差點失了神,但很快便反應過來。連忙與彘獸保持距離。
驪畜族老看後搖了搖頭,這哪是霸,是狡詐,一點霸氣都沒有,便喊道:“木恒不準躲避,正麵迎敵。”
拿彘獸聽後滿心歡喜,這條件有利於它,隻要這小孩不躲避還不被自己玩死,它並不急著攻擊,而是緩慢的靠前,這比快速的攻擊更容易擊潰對手心理防禦。隻要心裏防禦破了還不手到擒來。
木恒心定下許多,能傷它一刀,自然也能傷第二刀,回憶剛才如何能傷他的,剛上是退無可退,使出全身之力奮力一擊,方能傷他,回想剛才的感覺,如何能再傷它。彘獸越來越近,木恒的也越來越焦急,如何才能再來一次奮力一擊。
當彘獸撲殺過來後,木恒便手起刀落的砍殺。彘獸知這刀雖可怕,但是用者並不可怕,便無需防禦直撲過來,沒想這刀的力量大上許多,這一刀直接把彘獸砍飛三四丈。
彘獸不可思議的看著身上第二道血紅色的刀痕。怎麽可能?怎麽可能第二次砍傷自己?
經曆過兩次負傷的彘獸不再小瞧木恒木恒找到一些感覺,原來需要急迫感自己才能發揮最大的力量,可是這並無霸的感覺。
何為霸?當初的攔路猙獸霸麽?若不霸道?怎敢攔阻吾等?驪畜族老霸麽?若不霸,如何使出寶刀刀法?這彘獸霸麽?若它霸?欺小怕大?何為霸?霸建立在何處?霸建立在對自己實力的認可?
若攔路猙獸不敵吾等還敢跳出來索要三頭路蜀嗎若驪畜族老非絕世高手敢一人帶著五位青年闖蕩大山麽?若彘獸鬥的過驪畜族老,它會不殺我麽?
若要霸,先認可自己的實力?這真的是霸麽?若是真的為何驪畜族老不讓自己躲開。自己好幾次險些死在這彘獸的虎爪之下,若真是對認可自己的實力,就應該找勢均力敵的凶獸,而不是地域王者型的凶獸。
霸,是真的對自己實力的認可麽?驪畜族老說:“霸者,天地萬物唯我獨尊。”
霸,是對自己的認可,對萬物的掌控。萬物自然包括自己的力量,與前麵的這頭彘獸。
木恒不知不覺衍生出自己的霸,天地萬物唯我獨尊,萬物皆吾掌控。
木恒手拿起刀子,以王者的姿態藐視不遠的彘獸。
彘獸本來為這片區域的王者,見剛才還說螻蟻的木恒竟然敢藐視自己,憤怒的衝殺上去,不管那人是否會殺了自己,自己必須殺了這螻蟻,必須用木恒的獻血才澆滅心中的憤怒。
彘獸越跑越快直撲上來。若是木恒沒有自己的霸道,他定會躲避開。但是他現在需要用彘獸來驗證自己的霸路,隻是稱霸路上的第一顆踏腳石。
彘獸離木恒隻有一尺左右,木恒突然一刀直接掃來,並無過多的招式,簡簡單單的一刀橫掃千軍。
彘獸怎麽也沒想到自己還會中刀,而且還是胸前,這次並非是一條血紅的刀記,而是鮮紅的鮮血流了出來,空氣中彌漫著血的腥味。此乃是彘獸之血,若收集起來定可煉製良藥,可惜現在已經無暇顧及。
這還沒完彘獸受傷並沒遠飛出去,而是就地倒下,木恒趕忙持刀正準備一刀了結了這彘獸以證自己的霸道,以成自己的第一塊基石。
“不要。”遠處的驪畜族老緊張的喊道。
“為何?”木恒問道。
“此孽畜活著還有大用,不可殺。”驪畜族老說道。
“何用?”木恒喝問。
“此乃我族試煉隻凶獸,專門用來培養霸所用,今你已成功修的霸,所以他對你已無用。”黎族族老不得不說出一些隱秘來換取彘獸的信命。
彘獸很配合的發出“汪汪汪…。”的討好聲,好似是木恒忠實的獵狗一般。
“你教我霸,乃天地萬物唯我獨尊。”木恒憤怒“啊。”的一聲手起刀落,這彘獸便成一具屍體。
彘獸血飛濺恰巧濺入木恒嘴巴,雖隻有一點點,但也是燥熱無比,現在木恒還承受不來這等猛獸的血液,很快的暈厥過去。木恒也並非完全因為幾滴血暈厥,先前給這彘獸拍飛兩次內髒受到嚴重的傷害,而且一鼓作氣殺了彘獸,心中的執念也放了下來,一旦都放鬆了,身體自然支撐不住。
驪畜族老趕忙上前檢查木恒,可別賠了一頭看門凶獸又死去大運者。還好木恒隻是因為血氣不足暈了過去,回去隻需要熬了這隻彘獸便可更上一城樓。
驪畜族老便一手扛著一人一獸,一手持著自jiā bǎo刀。朝著營地走去。
驪畜族人也剛打獵回來,見驪畜族老手裏的彘獸屍體,不由驚訝,雖知道黎族族老很可能帶他去找彘獸練霸。沒想,居然為了練霸把彘獸殺了,這可是守護族門上百年的凶獸呀。
“族老怎麽回事?”驪畜燕問道,驪畜燕顯然也與這凶獸搏鬥過。
“木恒殺的。你們管好自己的嘴,回去休得多嘴,不然我扒了你們的皮,抽了你們的筋。”驪畜族老警告道。
驪畜燕聽事件如此嚴重便不再多問。而且族老所說扒皮抽筋可不是開玩笑的,驪畜氏還真對一些敵人做過這些事,過程自然是慘不忍睹,不敢直視,第一次看的人三天都不敢閉眼,三個月不敢沾葷腥。
“去準備一些藥材,我準備在這位木恒洗經易髓。”驪畜族老吩咐道。
“啊,彘獸…?”一族人剛想說什麽變被驪畜族老一個眼神瞪的不敢再說什麽,乖乖的去準備洗髓用具。
族人都忙著去準備工具時。
驪畜族老低聲的對著昏迷的木恒說道:“我把我部落的大部分都投在你身上,你將來若有成就那好說,若無成就,我就是百死也不能贖罪。”
當然昏迷的木恒並無聽到驪畜族老所言。
黎族族人準備洗髓用具如此大陣勢自然吸引營地的木村等人。
虎叔見黎族族老想把木恒丟進泥鍋裏煮便趕忙過來。
“我族人到底犯了何錯,你竟要我族rén miàn前煮食我族人,實在欺人太甚。”虎叔拿起長矛問道。
“這是給他洗經易髓,並非煮食,我若真想食,也會不跑你這來煮。”驪畜族老耐心解釋明白這小部落是不會明白什麽是洗經易髓的。
“洗經易髓也用不著丟進這燒開的泥鍋,猛獸下去也會被煮熟,別說是人。”虎叔還真沒經曆過什麽是洗經易髓。
還好剛采藥回來的阿峰叔見狀趕忙趕忙上前勸住,也摸了摸水缸確實是洗經易髓之方,雖然自己沒有配方,但是分辨能力還是有的。
木恒這才被丟進泥鍋。
驪畜族人也不斷的丟下名貴的藥材千年紫山參、萬年何首烏、五千年靈芝、五千年玄龜甲等難得一見的寶貝。本來準備用來定親隻用,沒想到就這樣白白送人了。這些東西也長不易,尋更難,異常珍貴,如果不是為了這幾個族人尋親定不會待在身上。
阿峰叔可是識貨之人,見如此珍貴的寶貝不要錢的丟進鍋裏。不知滋味,為何驪畜族人對木恒如此之好?就算大部落底蘊後,也不至於把這些寶貝用在一個剛認識不久的人身上吧。容不得他多想,驪畜族老在丟寶寶的同時也吸引來山中的王者,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寶貝,而且還有一句王者的屍體,若奪來食用定可以脫胎換骨。
不斷的有燈籠大的眼睛從幽暗的山林冒出。不斷的有綠油油的貪婪之光從山林走出。這些平時各占山頭的王者現在都慢慢的聚集一處。他們都有同一個目標。
“巨獸來襲,巨獸來襲…。”看守之人不斷的發出警告,讓族人做好準備。
驪畜族老把寶刀遞給給驪畜燕說道:“不要打擾我。”
驪畜燕手持這鯤鵬金蛇刀整個人都變了點了點頭說道:“除非我死。”其他驪畜族人都亮出自己的凶器,守護在一旁。
虎叔等人也都準備好自己的裝備。當看到外出的凶獸,心裏不斷打鼓,這可是王者凶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