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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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氏首領與何氏首領,兩人從白天一直戰到黑暗,幽黑的深林,本來是凶獸的樂園。但兩位強者的不斷碰撞,摩擦的陣陣火花,讓深林的凶獸不得不蟄伏。沒有獸吼,沒有鳥鳴,唯有遠處的一陣陣蟬鳴。
“何氏,你鬥不過我,不如讓出一條路,讓我等通過。”一身鮮血的水氏首領低喝道。
“水氏,你休得猖狂。若要過去,留下兩成牛。”胸前有一道還在流血的傷口的何氏首領喝道。
這等賭鬥,贏了全帶走,輸了全留下,這是蠻荒的規矩。當然也有獨鬥時兩人不想拚個生死約定留下多少。
“我要全部帶走。”水氏首領說後劈出一道閃亮的劍氣,化為巨蟒,巨蟒張開血盆大口準備吞下何氏首領。
何氏首領也不是那麽容易認輸的,他也劈出一道血色劍氣,直接衝破蟒頭。可被蟒身所傷,真個人如同被千刀萬剮一般淩遲而死,全身已無一塊完好的皮膚,整個人軟綿綿的倒在地上,並非人形的到下,而是如同大樓倒塌一般,從頭倒刀腳,全身的骨頭都被這一劍削沒了。
何氏的其他族人見狀,準備上前拚命,水氏首領見狀在地上砍傷一劍,衝殺上來的何氏族人見腳下有一刀半尺寬的裂痕,不由的停下腳步。
“一切按規矩辦事,水肥,驅牛。”水氏首領冷漠的說道。
何氏族人傻傻的看著水氏驅牛而去,當再也看不到他們後一人才連忙說道:“我守著首領的屍體,你們誰速去告知族長。”一行人很快的分工合作,心是拔涼拔涼的。
“首領,就這樣走了?”一位大漢問水氏首領。
“殺都殺了,留下來幹嘛?不如早些回去做好應對。跟娃兒們說,‘這次訓牛就算了,下次定會尋更多牛來訓。’”水氏首領說道。
“是。”大漢說著便去離開,同時心裏埋怨何氏首領,沒本事就不要講規矩,胡亂要幾頭牛自己吃不就得了,非要兩成。死了還連累人。
一行人連夜驅牛離開何部落。
大清早。天灰蒙蒙的,木恒與大壯帶著小金準備外出狩獵,本來大壯想讓木恒多休息一會,但木恒覺得自己身體好了許多可以鍛煉,若再不鍛煉不知何時單臂有十萬斤力。
兩人外出水部落十餘裏地方才見到山獸的蹤影,大壯與木恒小心翼翼的跟著前麵的腳印,知這是山麅子,對於這種獵物來說最適合做為第一個獵物。肉質嚼頭,一頓飯量。最重要的就是告訴木恒等人,這裏已經到了捕獵區。隻需要獵殺這頭麅子,便可以吃飽了去尋下一頭更大的獵物,用來維持十幾天的生活。這種獵物,對山裏的獵人來說,無需布置陷阱,隻需要拉弓搭箭便可。
木恒簡單的烤上麅子,木恒便開始練力的旅程,他先負重百斤大石,若以前怎麽說也千斤開始,但經過那一夜的狼戰,木恒身體虛弱不少,力量如嬰兒一般,現在也隻能勉強負重百斤跟隨大壯一同去狩獵,大壯看著木恒蒼白的臉被區區百斤石頭壓的憋紅,不由的有些心疼也舉起一塊千斤大石頭陪著木恒受累。
兩人就這樣扛著大石頭前進,小金偷懶的飛上大壯的大石頭上休息。
木恒走沒三裏路便氣喘籲籲,躺在蛇頭上,全身濕透,甚至感覺有些惡心想吐,這都是沒有調理好的緣故。
大壯看著有些心疼的說道:“不如先用五十斤的試試。百斤的你還承受不住。”
對大壯來說千斤石雖然有些重,但是還不到用全力的時刻,但是木恒的百斤石頭雖然沒大壯重,但是木恒每一步都是全力以赴。
小金也在一旁咕咕咕的勸說木恒。
“不了,打坐一會便能好,大壯叔,我這樣會不會連累你狩獵。”木恒擔憂的問道。
“在山裏的別的都愁,就是不愁吃。”大壯嗬嗬的說道。
休息片刻的木恒,再次扛著大石前進,大壯也剛起大石前行,兩人如同山中的石靈一樣,在山潛心,每隔三五裏路停下歇息片刻。如此前行別說大獸,即使野雞,山麅還沒看見便躲的遠遠的。
兩人從大早上一隻練到黃昏,正準備放下石頭正兒八經的出去狩些小獸果腹時,突然木恒寒毛倒數,快速拉著大壯叔下蹲,一支冰冷的鉄箭射中石頭,砰的一聲沒入大石,鏗鏘響起。
很快又一道寒光閃過,第二支鉄箭射來,第三支箭…木恒於大壯還有小金躲在石頭背後,大壯這時才反應過來喊道:“是誰在射箭?”
遠處傳來來一聲“停”箭雨這才停下。大壯這時才敢輕微的冒出頭憤怒的喊道:“為何射殺我等?”
這時那邊的一位大漢喊道:“這位兄弟,不好意思,我等以為遇到山寶。沒想居然是爾等。”
這些人都是水族之人,因為要準備舉族遷移,所以今日打算把曾經做標記的山間寶貝都采集回去,也因為山間的樹木茂盛,枝繁葉茂,也近黃昏,視覺判斷出現了誤差,隻見大石飛走,並無看見石頭下之人,以為這是山間的石頭成了精,形成山寶,所以才射殺過去。當看清大壯後便想起昨天兩位王使從空放下之人,所以有些歉意。
大壯憤怒的喝道:“一句道歉就算了?”
對方水族十餘萬人口平常見小部落的蠻人都不放在眼裏,現在與大壯道歉已經很給麵子了,沒想到大壯還灼灼逼人,淡淡的說道:“你想怎樣?”
“拿些寶貝給我壓壓驚。”大壯開道。
“你窮瘋了吧。”水族人知這兩人來時並無什麽裝備,用的都是簡易的木質裝備,好一點的也就那把牛角弓,對水族來說,牛角弓如同玩具。所以覺得這兩人都是窮鄉僻壤之人。
“給不給。”大壯喝道。
大壯以往也並非這樣,但是木恒受了傷,正需要補品時,所以現在也不得不做出一些敲詐lè suǒ,強蠻之事。
若是以往遇到這等刁民,帶頭的首領會下令殺了了事,但是大壯與木恒乃是王使寄放在水部落之人,無緣無故死了,王使問起來也不好交代。便讓一同出來的族人丟出一根寶藥給大壯。
“這等草根就想打發我,你們太小瞧人了。”大壯說後便把這根三十年的山參丟了回去。
水族本有族人準備接,但被首領一個眼頂的不敢伸手,任由山參丟入灌木叢。
“爾等看看這是什麽地方,我水氏地盤。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若識趣自己離去,若不識趣,休怪我等無情。”首領也不是吃素的。
“哈哈,你們已經無情過了,若非我等反應及時現在已成箭下亡魂。我討個公道有何不可。”大壯怒道。
首領對著身邊的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年說道:“去教訓他。莫要傷他性命。”
這少年點了點頭上前一步老氣橫粗說道:“年輕人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亮出你的wǔ qì吧。”
大壯知道自己的兵器沒有少年的好所以說道:“我赤手也能撕了你。”
少年果然被大壯這一激的放下手裏的大刀準備與大壯赤手拚殺“看誰撕誰。”
常年在外狩獵的大壯一身古銅色的皮膚,強健的肌肉,孔武有力的雙臂,
那少年也肌肉強健,由於常年主要爬山涉水大腿比較粗壯,黝黑的皮膚。
大壯不客氣的直接使用熊拳轟殺過去,熊拳重要的是力道,有多少力量便能使出多大的威力。
少年使出祖傳的族拳,狡詐狠毒,招招直殺要害。
兩人連續幾個回合,便知對方的深淺。大壯感覺此少年力量快比上驪畜熊了,驪畜熊雖然也是小部落但是人家是大部落分分裂出來的,人口貴在精不貴多。
少年沒想到大壯這等窮鄉僻壤之人力量居然快趕上自己了,但是首領讓自己教訓他,就是看中自己,若自己敗下陣來將來定無法在族群立足。
兩人各懷目的的再次拚殺,木恒與小金站在一旁為大壯祈禱,現在的木恒對蠻人來說是手無縛雞之力,幫不的什麽忙,小金是擔心大壯,大壯是自己開智以來對自己最好的人,比旁邊天煞星強多了,這時候小金還不忘詛咒木恒。
水族之人更是震驚,沒想到窮鄉僻壤之人居然能與我族勇士力拚。而且功法還不錯,不由的起了貪心。若能得到此淬體之術與功法,對以後族長的競選更有優勢。首領喊道:“水月,拿下他。”
剛才首領本想教訓大壯,但是現在起了貪心想拿下大壯,在逼問,如果不成在利誘,隻要拿下了便可。
這水月少年聽後,應和道,便再次於大壯拚殺。大壯其實好欺負的,敢單獨力拚凶獸之人,當然有自己的底氣。兩人再次扭打在一起。
遠處觀看的水氏中的其中一人說道:“我看水月鬥不過這小子,不如讓他回來,換水悅上?”
首領說道:“不行,既然讓他上就是對他最大的信任,現在讓他回來將來定然會留下陰影,就讓他試試,或許能激發更大的潛力,再說我們在旁看著,也不會讓這小子真正的傷害水月。”
眾人聽後點頭表示讚同,沒有對手哪能激發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