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矛盾的許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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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眸被一片冰冷取代。“果然沒良心。”
“放我走,立刻,馬上!”
“你就這麽對待救你一命的恩人?”
“你算哪門子的救命恩人?”
許安嫵媚一笑,那份美麗,讓人睜不開眼。
“小白。”
門外,小白小跑進來。“老大,怎麽了?”
“送她走。”
許安離開,雲歌穿著白色寢衣走到小白麵前,肩膀殷紅一片。“我衣服呢?”
“額。”小白傻眼了。“大小姐,你肩膀上的傷口,好像裂開了。”
“我衣服呢!”她已經失了耐性。
李家,沈梅清回門去,李達山陪著。
因為沈梅清大力推薦,臨走之前,李達山已將家裏所有的事情全部交給許安打理。
李家門口,李達山囑咐許安道:“許安,公司裏的生意比較複雜,若是遇到什麽解決不了的問題盡量拖延就好,回來後我會處理。”
許安禮貌的微笑著。“我知道了。”
沈梅清得意道,“老爺,許安可是一直幫沈家打理公司,經驗很豐富,你別再擔心了。”
李達山讚許的點頭。“能成為你嶽父的左膀右臂,他的能力我確實不擔心。”
一旁,李雲聰正拉著沈梅清撒嬌道別,看著娘倆親昵的樣子,李達山不覺有些窩心,再想想雲歌。“唉……”
“許安,雲歌從小到大無拘無束慣了,有點不懂人情世故,你多照顧點,千萬別讓她在外麵惹事。”
許安儒雅道:“老爺,這些事夫人已經交代過我了,您不必擔心。”
沈梅清笑的舒暢。
這時候,小聰湊過來,趴在許安的耳邊,但聲音卻是大家都能聽到的音量說:“師傅,我昨晚看到你抱著姐姐出去了哦~”話間,已經拉下臉來。“你和姐姐出去玩都不帶小聰,真不夠義氣。”
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沈梅清狠狠剜了李雲聰一眼。
小聰急忙縮到許安身後。“媽咪,是小聰說錯話了麽……”
護住小聰,許安淡然自若的解釋。“雲歌昨晚向我討教拳腳工夫,所以我教了她幾招,交手的時候沒有輕重,弄傷了她。”
“她肯跟你學這是好事兒,雲歌和小聰就交給你了小安。”
許安點頭。
沈梅清悠悠道,“這都幾點了,別再墨跡了,老爺你還走不走了?”
“走,走。”
說罷,兩人上了車,司機開車,揚長而去。
許安在正廳品茶,雲歌獨自從郊外的玻璃屋跑回來,風塵仆仆的趕回家。
傷口疼的紮心,她衝進餐廳端起酒瓶子猛灌了幾口酒,頓時好受多了。
見到她,許安臉色驟變,“誰允許你回來的?”
“嗬。”雲歌冷笑,用力推開她。“這裏是我家,我回不回來還需要跟你請示?真可笑。”
走下兩步階,來到她麵前,墨眸深不見底。“你這麽頑強,居然讓我不舍得再折磨你了,怎麽辦?”
“說的好聽,我看是你們突然發現我爸對我並不是那麽絕情,不敢輕易動手,怕他察覺什麽吧!”
許安輕笑,勾起她的下巴,語氣寵溺:“女孩子太過聰明,會變得很不可愛。”
她掙紮,暴怒。“你找死嗎?放手!”
“身上都是傷,不疼?”
“許安!不想腦袋開花就把你的爪子拿開!”
他
反而捏的更緊,笑的囂張得意。
雲歌眼色一寒,抓起櫃子上的花瓶,想也沒想,照著他的頭直接砸下去。
劈裏啪啦,花瓶碎的滿地都是。
許安鬆開她。
頭頂嫣紅的血柱淌下來,染透了額前烏黑的發。
她聲色未動,一副你該死的表情。
伺候的下人都不明所以退到門外,誰也不敢上前兒,這兩位一個是大小姐,一個是小少爺的師傅,誰得罪得起啊。
良久,他突然揪住雲歌衣領,拎小雞仔兒似得往後堂去。
“放開我!許安你混蛋你放開我!”雲歌憤力反抗,手舞足蹈,可這個被拖的姿勢她根本就使不上力氣。
居然被丟進禁閉房!
她不顧身上的傷拚命砸門。“許安你這個混蛋!你放我出去!有本事我們就單挑!不要總搞這些卑鄙手段!”手砸疼了開始換腳踹,大鎖咣當咣當響,可就是不見開。
許安就站在門外,也不說話,靜靜看著她在裏麵表演。
罵累了,雲歌也懶得掙紮了。
她坐到了蒲團上,安心打坐,緩解傷口的疼痛。等到出去了,她非要出去宰了那個混蛋不可。
這一關,就是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正午她餓的快要暈過去,是被下人抬回房間的。
三日後。
雲歌在閨閣裏給自己肩膀換藥,疼的齒牙咧嘴。
家裏一直照顧雲歌的下人潔兒衝進來,想說的話全被雲歌肩膀上那條嚇人的傷口震住。“天哪大小姐!誰把你傷成這樣!”
雲歌掀上衣服。“別大驚小怪的,沒事,死不了。”
“大小姐,沈梅清對你下手了?”
“嗬嗬,剛剛交手就被傷成這幅德行,看來這些年,我是白刻苦了。”
坐到雲歌身旁,潔兒眼淚含眼圈道:“大小姐,咱們離開李家吧,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潔兒知道你是想為夫人報仇,可現在整個李家都是沈梅清的人,老爺也是把她捧在心尖上嗬護著,她身邊高手如雲,媽家又實力雄厚,咱們沒勝算的。”
雲歌不以為意。“不試試怎麽會知道呢?”
“大小姐,你聽潔兒一句勸,好不好?”
“你剛急忙衝進來,是有急事嗎?”
知道她故意轉移話題,潔兒無可奈何,道:“老爺在正廳,想見你。”
“他們回來了?”
“嗯,剛到府沒多久。”
雲歌扣好衣服紐扣:“走,去會會那個賤人。”
正廳。
沈梅清一身淡雅衣褲,坐在主位上嬌笑連連。
“媽咪,外公外婆還好嗎?有沒有想我呀?”李雲聰撒嬌詢問。
“他們很好,就是很掛念你呢。”說著,沈梅清從袖口裏掏出一個錦盒。“來,小聰,這是爸和媽送給你的禮物。”
“謝謝媽咪,謝謝爸。”小聰禮貌微笑。
隨即,又將一份精致的木盒遞給許安。“許安,也不了解你到底喜歡什麽,隨便選的,這麽多年,小聰讓你費心了。”
許安接過禮物。“多謝夫人。”
幾口人其樂融融,歡聲笑語。
雲歌的出現,反而成了一粒礙眼的沙子。
沈梅清看到她,有驚愕一掃而過,探究的眸光看向許安。不是給他下了死命令,怎麽人還能這麽完好的回到李家?
許安怎會不知道沈梅清的意思,搖了搖頭,示意她現在並不是斬草除根的好時機。
沈梅清生氣,和李達山道了
別後,起身就走。
沈梅清走後,李達山急忙掏出一釉色的錦盒塞進雲歌手裏。“雲歌,這是爸爸給你買的禮物。”
打開盒子,是一個流光溢彩的翡翠鐲子。
她笑笑,興趣缺缺的樣子。“看來老爸你在沈家過的蠻開心的嘛?”
李達山尷尬,卻沒否認。
小聰湊到雲歌麵前,拿出早準備好的錦盒,小心翼翼的說:“姐姐,小聰自己做了一個小禮物,送給姐姐,希望姐姐能喜歡。”
“離我遠點。”
見到李雲聰,雲歌就忍不住的煩,止不住的恨。這個孩子是當初沈梅清毀了他們幸福的三口之家最強有力的利刃,是壓死老媽最有力道的山,盡管他不過五六歲,盡管大人的恩怨和這個單純的小孩沒關係,但雲歌沒法對他笑,沒辦法。
繞開他要走,小聰卻抱住她的腰。“姐姐你別走!”
“你滾開!”雲歌將李雲聰推出老遠。
李達山剛要上前。
“你幹什麽!”許安將小聰護在身後,眸光似利劍。“李雲歌,你衝一個小孩撒潑算什麽能耐!”
地上,小聰急忙抓住許安,忍著哭聲道:“師傅,不關姐姐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真的是我自己摔倒的!”
麵對李雲聰的眼淚,雲歌亂了方寸,一揮手,離開正廳。
剛回房,許安緊跟而入,砰的關上房門。
“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他目光冷冽。“容我警告你,小聰是夫人的底線。你如果想在家裏平安待下去,最好對他客氣一點!”
“嗬,好大的口氣,你讓我客氣我就客氣?你們可真把自己當一盤菜!”
“李雲歌,你不過是仗著你爸現在對你還有感情。可你覺得以沈家的勢力,隻要你老爸拿不到實證,他縱然懷疑,又能怎麽樣?還是說,不過五年,你就忘了你媽當初是如何死,那場風波又是如何被壓下去的?”
李雲歌氣的渾身都在抖,“你居然還敢提我媽!”
就是他們,他們所有人聯合起來!害死了她可憐的母親!
他居然還敢在她麵前提起!
房間內,氣氛劍拔弩張,這時候,院子裏傳來沈梅清尖銳的控訴聲,“她是你親生的,小聰就不是你親生的嗎!你這個當爹的沒用還不準我當媽的替自己兒子討一口氣?!你給我讓開!讓開!!!”
“小點……小點聲,剛剛我就在場,雲歌也沒有把小聰怎麽樣,回頭我說她,別鬧。”
“老爺,你不能這麽放縱她!到了外麵別人隻會說她沒教養!有這樣的女兒你不覺得丟臉嗎?”
“其實雲歌變成這樣和我們有脫不了的關係,你已經是她繼母,忍忍,忍忍吧……”
“我難道沒有忍嗎?她回來就大鬧我們的婚禮我有計較過嗎?她怎麽對我我都不會計較,可她欺負小聰就是不行!”
李達山急的額頭都是汗水,“我知道了,我待會兒會去教訓她,你小點聲,快跟我回去,聽話。”
“算她馮美嬌狠!死了死了還安排個糾纏鬼回家裏要債!真是晦氣!惡心死了你知道嗎李達山,惡心透了!”
“別說了,別說了。”
沈梅清口中的馮美嬌,自然是雲歌的媽。她在庭院中謾罵的聲音大到足以讓雲歌聽清楚每一個字。
許安眉頭擰成麻花,臉色暗淡。
雲歌拎起花架上的花瓶,一腳踢開了房門,“沈梅清!你這條陰溝裏的蛆居然還敢對亡者不敬,我今天就送你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