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8章 被嚇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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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姐說:“我說那些話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彩依是做錯了,可人已經不在了,我真的希望大家不要再把所有的恨都放在她身上,她也是受害者。”

    安書瑤紅著眼眶說:“說實話,我心裏是有怨恨的,她再有難言之隱,在她回到我們身邊的時候可以跟我們說明白,我們哪個人不會全力幫她?可是她在可以說清楚的時候,選擇了最壞的方式來處理她的困境,搞得我們所有人都遍體鱗傷。”

    “但是,事已至此,就像花姐說的,再怎樣她也是受害者,她去世的時候你們不該瞞著我們的,我們該去送她最後一程。”

    這時候,簡單站起身,拍手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我說,我們不要在這裏低氣壓了好不好?等今晚聚餐過後,明天,我們一起去青幫祭拜一下彩依,就當是送她最後一程。”

    “我同意。”安書瑤舉手。

    老婆的提議遲嚴風和郝校自然是要跟隨的,倆人也乖巧舉手。

    冷蕭然說:“我覺得還是不要了吧,眼下是非常時期,書瑤還是待在這裏最安全。”

    “我同意簡單的提議。”花姐直接駁了冷蕭然的話,“書瑤乘坐家裏的專機直接飛到青幫總部,沒有任何轉乘,我不覺得這有什麽不安全的地方。”

    “你覺得安全就是安全了嗎?我們剛才涼國出來,鍾天磊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麽我們誰都不知道,如果書瑤真的在青幫出了事,你負責的了嗎?”

    提起安書瑤的安全問題,冷蕭然就比誰都還要較真。

    可是他忘了,他已經是花姐的丈夫,早已沒有權利來操心這些事。

    場麵一度變的很尷尬。

    簡單說:“花姐,學長,我知道,彩依去世你們一定很難過,如果我們早就知道,今天的聚會我們也不會弄。可現在大家都已經來到這裏了,能不能稍微和平一下?你們這麽吵,我們大家看著都很別扭,好好的聚會一定要搞得這麽尷尬嗎?”

    安書瑤接過話頭,“今晚的聚會,就當是為嫋嫋接風的吧,等我安頓好家裏,我和嚴風會去青幫祭拜彩依的。”

    安書瑤會這麽說,這麽做,完全就是看在冷蕭然的麵子上。

    她實在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絕。

    雖然,她認同彩依是受害者這件事,但她實在沒有辦法對這個受害者做出的種種行為表示苟同。

    如果她回來的時候能不那麽意氣用事,不把他們所有人當成敵人,勇敢的把她的遭遇表述出來,或許後麵你不會發生那麽多的事情。

    他們所有人都不必遭罪,被算計,她也不用死。

    但如今事已至此,糾結那麽多實在是沒有任何意義。

    安書瑤都這樣說了,遲嚴風也同意,那冷蕭然心裏就算有再多意見也沒有立場再去多說什麽。

    花姐不想讓彩依就這麽無聲無息的消失,從她的立場上來看,她覺得這件事怪不得彩依,彩依也是受害者。

    所以,她直接捅破了冷蕭然和遲嚴風想要隱瞞的事實。

    可當她真的戳破了,看到冷蕭然如此維護安書瑤

    ,她的心又多了一抹不甘和痛意。

    客廳的氣氛,難以言喻的尷尬。

    這會兒,安書瑤著實有些後悔,她就不該執意要把冷蕭然和花姐邀請過來。

    有冷蕭然在,簡單和郝校也是大寫的尷尬。

    她以為一起經曆了這麽多磨難,曾經的一切都應該過去了,什麽愛恨情仇,在生死麵前都被無限縮小。

    他們在涼國的時候那麽抱成團,這會兒回來了也應當如此。

    可事實證明,隻有她一個人把事情想的那麽簡單美好。

    精心準備的晚宴,在一陣尷尬的氛圍裏別扭的進行著。

    花姐一個人躲在角落裏喝悶酒,彩依簡單和如雪以及鍾嫋嫋都圍在安書瑤身邊,誰也不多看她一眼,安書瑤幾次與她眸光對視,花姐都刻意躲開了。

    安書瑤也不知道她這突然間的是什麽意思,花姐不是糊塗的人,她沒道理把彩依的死歸結到自己身上吧。

    簡單看出了她的心思,捧著酒杯伏在她耳畔小聲道:“你又不是人民幣,做不到讓人人都喜歡,她願意怎麽想都是她自己的事,你該說的都說了,該做的也都做了,沒必要繼續糾結下去。”

    安書瑤喝了一口酒,小聲回應:“可她以前並不這樣,難不成她把彩依的死歸結到我身上了?”

    簡單拍了拍她的肩膀,“看來,老板沒有透漏你在涼國比試台上昏迷後的半個字。”

    “這話什麽意思?我昏迷後發生了什麽?”

    “你昏倒後,老板和學長一起翻過鐵網跳到比試台上去救你,都受了很嚴重的傷。他們配合的很默契,為了給老板爭取救你的時間,學長右手的假肢被老虎咬的稀碎。”

    安書瑤順著簡單的眸光看了過去,果然就看到正在高談闊論飲酒作樂的幾個男人中央的冷蕭然,假肢已經換成了新的,露出的手臂上,還有密密麻麻荊棘刺出的傷,和遲嚴風受傷身上的傷一樣。

    安書瑤就納悶,為什麽自從醒過來後,花姐就一直看她不順眼。

    眼神裏滿是抵觸,她們平時明明相處的還算愉快。

    簡單又喝了一杯酒,頗為深情的說:“這女人啊,就是這麽奇怪的生物。以前她得不到學長的時候,學長為你做什麽她都心甘情願,甚至不惜幫著學長守護你,可現在他們結婚了,她有了名分成為了冷太太,一切就都變了。”

    安書瑤可算是找到了原因。

    她舉起酒杯和簡單對碰,“如果早知道原因是這樣,我也不會浪費自己的感情了,嚴風那個家夥居然一個字也沒有跟我說。”

    “老板大概是不想回顧當時的危險吧,當時,如果不是鍾嫋嫋,你們三個就都成了那個老虎的祭品了,天知道當時有多凶險。”

    現在回想起來,簡單的後背還是一層冷汗。

    這時,喝的半醉的鍾嫋嫋彈過小腦袋,小臉通紅道:“恩?誰在叫我?我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她一把抱住安書瑤,撒嬌的搖晃著:“大姐姐,是你在叫我嗎?”

    安書瑤揉了揉她的臉,“恩,和你簡單姐談論到了你,謝謝你在涼國的時候救了我們

    所有人。”

    “哎呀,你們怎麽又說起這件事了,不是都告訴過你了嘛,你是我姐姐,這是我應該做的。”

    安書瑤也不知道這個丫頭怎麽了,一直喊她大姐姐。

    不過因為鍾嫋嫋這個小丫頭一直就是自來熟,當初在鍾天成別墅裏的時候,剛見麵就一口一個嫂子叫她,她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知道花姐這麽別扭的原因,安書瑤瞬間就釋懷了。

    這件事確實是她做錯了。

    而且,錯的離譜。

    她不該因為遲嚴風和冷蕭然關係緩和就鬆懈了冷蕭然對她的感情。

    這樣對他們四個人都不公平。

    她心中打定了主意,也就無所謂花姐是什麽態度了。

    反正今晚的晚宴又不是為他們專門準備的,她怎麽想不在乎。

    所有人的心情都隨著紅酒一杯杯的下肚,而變得開懷起來。

    除了一直端著酒杯獨醉的花姐,大家都玩嗨了。

    氣氛空前高漲,別墅裏,一片歡聲笑語。

    母親突然離世,鍾嫋嫋從來沒有這麽難過過,同時,她也從來沒有這麽放縱過,開心過。

    她很珍惜自己會有安書瑤這樣的大姐姐,在母親去世後,她還有可以棲息的地方,不是孤苦一個人。

    半醉不醉的狀態,她就一直抱著安書瑤不肯撒手,就連安書瑤上衛生間她都要跟著。

    當日在涼國,除了安書瑤這個昏迷者,其餘所有人都已知曉了她的身世,所有見到鍾嫋嫋這樣,也不奇怪了。

    夜半時。

    東山別墅被黑夜吞噬,一片漆黑。

    聚會到十一點多才散,紅姨帶頭收拾,其餘所有人都回到自己房間休息。

    龍庭睡了一覺,硬生生被渴醒,吃力的坐起身,就看到窗外烏漆嘛黑的,竟下起了大雨。

    他揉著生疼的太陽穴,掀開被褥下床,腳步輕盈的往外走。

    這特麽的,下次可不能再喝這麽多的酒了,簡直造虐。

    晃晃悠悠的走到樓梯口,就聽到腳下樓梯的拐角地方,傳來女人陰森森的哭聲,配著外麵的大雨稀裏嘩啦敲打著玻璃,電閃雷鳴的聲音,嚇的人魂兒都能飛出體外。

    龍庭被嚇的頭發絲都要豎起來,好在他是個見過大世麵的人,穩住了,沒有驚叫,也沒有做出什麽誇張表情,隻是屏住呼吸撒丫子一般往自己的房間跑。

    剛跑沒幾步,就聽到那哭聲居然還伴隨著說話,“媽,我真的很想你,你為什麽要丟下我一個人。”

    龍庭定住了腳步。

    這個聲音,莫名耳熟……

    他順了順自己已經快要跳出去的心髒,再次側耳仔細聽樓下的哭訴。

    可以確定,這不就是鍾嫋嫋。

    這個死丫頭!三更半夜不睡覺躲在樓下扮什麽女鬼!

    龍庭蹬蹬瞪下樓,本想好好罵幾句,以撫慰剛才被嚇的魂飛魄散的自己。

    可是當他走到一樓,看到躲在樓層下麵黑漆漆角落裏的鍾嫋嫋時,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