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勾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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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後便消失了,一眨眼便出現在三米之外的地方。
“第二種,‘化字訣’。”
一掌拍在第一塊石頭上,石頭化作比灰塵還細膩飄散在空中,被風吹走不見了。
在場所有在李義的帶領下,集體地倒吸著涼氣。隻有小雨在那裏還是一副老樣子,淡淡地笑著。
“除了閃字決,我控製了化字訣的大部分力道,大約隻用了五分之一。嗯,差不多就這些了。大家看看我適合在陣內什麽位置好呢?”就在眾人正要說話時,匡瀚又了一句讓所有人想吐的衝動,至於是吐什麽,嗬嗬。
“哦,還有降龍掌,不過隻煉成了一式。”
“呀,好像初始裝備還沒展示,出來吧,我的小夥伴。”匡瀚提著把龍頭唐刀正欲講解卻是被李義打斷了。
“差不多了,你再說下去他們就要徹底失去修行的動力了。你想站什麽位置都行,見機行事便好。不過你的這些能力不能隨意使用,除非到了大家生死存亡的時候,明白嗎?”李義畢竟是金丹高手,最新恢複心神趕緊止住匡瀚繼續嘚瑟說道。
“李隊長,不知小女子可否也加入到你們的隊伍?”雨兒姑娘朝李義抱拳施禮問道。
“當然,求之不得,不過姑娘若是有其他隊伍的話就有些麻煩了。”李義擔憂地說道。
第六章
第六章
“我從未加入過隊伍。”
“那就再好不過了。”
“在下便無特殊的能力,但會些許雜學,其中占卜之術為最優。”雨兒姑娘說完便拿出三枚古樸銅錢閉眼念念有詞,再用手指一點額頭變出個中空的龜殼,扔在漂浮著的大手絹上。拿三枚古錢朝龜殼砸去,銅錢掉落,烏龜殼被砸得旋轉起來。
待龜殼停住轉動後,她才睜開眼一看。
“撲哧。”
雨兒姑娘噴出口鮮血便往地上倒去。
匡瀚趕緊跑過去一把扶住她問道:“怎麽了?你沒事吧。”
“沒事,許久沒算,出了點差錯。”雨兒姑娘淡淡一笑道便掙脫開站了起來。
“我雖然不懂占卜算卦,但也能明白姑娘是被股神秘力量反噬而至,姑娘剛才到底是在算什麽?”李義覺察到時正欲幫忙,卻是發現自己在那股力量麵前如同嬰兒,連靠近都做不到。
“算一個朋友的命罷了。”雨兒姑娘拿手絹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微微一笑地說道。
“哦,那我們休息會再出發吧。”李義見雨兒姑娘不肯多說也適時止住不問說道。
“無妨,些許小傷罷了。此行將改變某些人的命運,也會順帶改變其他人,是好是壞我也不知。是去是留,還請自行決定。”雨兒姑娘說完便拉著匡瀚跳到浮在空的大手絹上坐好,很明顯她是要去的,要隨他一起去的。
“哎,我們以前的生活是多麽美好啊。自從認識匡瀚之後,怕是已經改變命運了。既然都已經改了,再改改又是何妨,隻希望他不再氣我們便是好的。”李義想了想後便跳在大手絹上坐好說道。
“是啊,老板說的有道理,跟著老板有肉吃。”
“老板的大腿是有溫度的。”
“老板的眼光,沒得說。”
“我愛老板好久了。”
“我好像也是。”
待所有人都跳上大手絹手,眾人互相環視對掌後便哈哈大笑起來,笑聲連綿不絕,有點惺惺相惜,也有點欣慰。
匡瀚也想加入對掌的huó dòng中,可惜卻是被眾人無視了。
反而雨兒姑娘淡笑著與每人對了次掌,也想學著大家那樣哈哈大笑。
可惜她始終不適合這樣的笑容,倒是把滿臉鬱悶的匡瀚給逗笑了。
“小雨,你在這個地方停一下。我想去見一個人,也介紹給你認識一下。”匡瀚指著全息地圖上的一個小村莊弱弱地說道,他此時的語氣就像是個賊,一個虛心的賊。
“好啊。”雨兒姑娘還是那樣淡淡地笑著,像是絲毫都沒有注意到匡瀚的不正常似的。
整齊的三層小樓房排成一條直線,四周全是各種各樣的蔬菜瓜果,這就是‘袁子裏’村。聽說村裏在清朝出了位秀才,犯事後帶老婆和孩子逃到這裏來定居,本來取名是叫‘院子裏’的。可能是怕事發,也可能是別的原因,叫著叫著到現在就成‘袁子裏’這個名字了。
村尾有個小平房,在全是三層小樓的排比下很是顯眼。匡瀚一行人壓低雲頭降落在小平房的附近跳了下來,飛行法寶都有自動隱藏和簡單的屏蔽功能,普通人和現代科技是發現不了的。
眾人密密麻麻的站在田埂和小路上,隻餘匡瀚和雨兒姑娘前去敲門。
“嬸兒,開門啊。我是憨子,我回來了。”匡瀚操著一口濃鬱的鄉村口音拍門喊道。
“啊,憨子回來了。你快走,趕緊走。”一位中年婦女的聲音從驚喜轉眼變成驚嚇在院子裏喊道。
“吱呀。”
門打開了,一位光膀子的中年壯漢拿把砍柴刀紅著眼往門外的眾人喝道:“那個是匡瀚,你個龜兒子,帶再多的人來老子也要把你活劈了。”
眾人也是被眼前的情形給整懵了,什麽情況?
“叔,我是憨子,這是怎麽了?”匡瀚也懵了,上前一步說道。
“老子砍死你個王八羔子,把閨女還給我,還給我。”中年壯漢找到目標後,也不細看,拿刀就往匡瀚身上砍。
“啊,你個天殺的,那可是憨子啊,哎呀。”裏屋內中年婦女正努力往外爬著喊道。
匡瀚見此,也不顧眼前的中年壯漢就往裏屋跑去。
“撲哧。”
中年壯漢一刀砍空摔倒在地,馬上又起身追著匡瀚朝裏屋而去。
匡瀚到屋內扶起中年婦女才發現,她隻有一隻腿,另一隻腿從腳踝以下全沒了。傷口被紗布纏繞著,碰觸到地麵的部位隱隱有些許血跡。他剛想查看傷口便覺察到背後有風,才想起身後的中年壯漢。
他回頭用手抓住柴刀喝道:“叔,你看清楚了,我是憨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