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鬼斧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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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和尚背後的空間拒接波動起來,很明顯陣法外有人在攻擊。
就在李義開口後,吳擎朝前方橫著揮了一劍,也不看效果便往後退。
趙正初把蹲著的身子再壓低了些讓吳擎進入保護圈中。
匡瀚一看也是明白,跳起身子向前砍了一刀就翻身落在保護圈裏。
趙正初等兩人都進來後便大喝一聲,左手舉著半人高的盾牌向前緩緩移動著,右手小盾旋轉著朝左手盾牌撞一下就控製兩盾分開。
十二人的陣型如同一個磨盤一般朝五個和尚壓了過去。
第一個出手的中年和尚拿出個小銅鍾朝報社眾人頭頂拋去。
另一個中年和尚拿拂塵朝趙正初甩去,雪白的塵絲化作一根根的利劍紮了過來。
“重力,破靈,噬神,屏蔽。”報社十人各自都在心裏默念了一個功能。
小臥龍作為鑰匙之靈,自然是第一時間感受到了,詢問匡瀚需要開啟什麽功能。
“關鍵時候你自己看著辦吧,隻要是對我們有利對敵人有害的都行。身為智能生命,以後自己決定。”匡瀚心裏冒著一股無名火,那裏還有心思吩咐小臥龍開啟什麽功能。
“滋滋。”
拂塵的白絲籠罩了報社所有人,但在臨近時被趙正初的小盾牌敲出來的波動給影響了。白絲的速度如陷沼澤,當慢下來後便聚攏成一麻繩射在趙正初的大盾牌上。
舒豪傑見此停止揮舞的方天畫戟,朝麻繩一刺,再轉動把手往回一拉。
倪詩筠吹奏笛子的姿勢一變,吹出的音波朝頭頂的銅鍾而去,銅鍾變大和下垂的速度明顯有所降低。
李義也當沒看見頭頂的銅鍾,繼續捏指虛些著符咒線條和圖案。
第八章
第八章
穀妙旋向空中丟出條黑蛇,黑蛇迅速變大纏繞在銅鍾上,使得銅鍾被黑蛇皮膚接觸到的地方滋滋作響。
吳擎像是揮出一劍需要緩口氣似的,他此時又躍出保護圈衝向三個年輕和尚。
席芷蕊對手中寫滿一種醜陋文字的布偶噴出口氣,然後就拿細針朝布偶的印堂穴紮去。對麵擋在前排的三個年輕和尚的中間一個頓時感到頭疼欲裂,隻能勉強拿著金棍瑟瑟發抖。
吳擎見此便朝中間的年輕和尚揮了一劍又轉身退走。
丟出銅鍾的中年和尚連忙拿出個木魚丟在中間年輕和尚的麵前。
匡瀚看到後,顧不得李義的警告。施展閃字決衝到中間年輕和尚的麵前就是一刀,砍完馬上又施展閃字決回到保護圈內。
木魚擋住了吳擎的無形劍氣,但沒擋住匡瀚的一刀。
“噗。”
中間的年輕和尚從額頭到兩腿間裂了開來。
“你們莊園中人何時出了個如此殘忍的小輩,哼,今日事罷,一定昭告天下。”扔完木魚的中年和尚很是氣憤地說道。
“那敢問你無緣無故就對在下的隊員,施展傀儡之術就不算殘忍了?”李義揮手又是甩出一個成型的陣法後反問道。
“從來沒有小輩敢對我武當山的穿著出言諷刺,他自己活得不耐煩能怪得了誰。”
“老板,對不起,都怪我說錯了話。”匡瀚先前隻是覺得有點不安,卻是沒想到他們因為一句話就想把自己煉製成傀儡。
“無妨,就算你不說錯話,他們也會找理由出手的。”李義輕聲說道。
趙正初見對方慌亂之際,又拿小盾敲了下大盾朝前慢慢挪移而去。
舒豪傑勾住的拂塵在這時劇烈的掙紮了起來,閔思儀又是扔出條黃蛇朝拂塵纏了過去,拂塵頓時便老實了。
中年和尚正欲再說,卻是感到喉嚨有些幹癢。想撓時便看見兩你年輕和尚已經把自己的喉嚨抓開,倒在地上抽搐個不停。
報社的磨盤已經離和尚隻有五米的距離,姬恒大把大關刀扔了過去,把地上的一名年輕和尚紮了個對穿。
倪詩筠一揮衣袖,她衣袖口有流光閃爍,衣袖變成一條長龍往地上的另一名年輕和尚腦袋砸去。
“嘣。”
最後一名年輕和尚的腦袋如西瓜般碎開,倪詩筠的衣袖卻是不見絲毫血跡收了回來。
“嘭,嘭,嘭。”
陣法空間劇烈搖晃了起來,似有被打破的可能。
拉著拂塵的中年和尚見此便鬆開了拂塵,脫下身上的道袍往兩人的身上籠罩而下,打算進行防守。
趙正初帶動著磨盤極速朝前衝去,雨兒姑娘拿出座小山模樣的模型朝兩個中年和尚的頭頂拋去,小山模型變成桌子般大壓在他們身上。
“閔思儀把兩件法寶捆住放在空間裏,小心點,陣法馬上要破了。”李義安排道。
吳擎見小山壓得兩個中年和尚爬在地上了,便又跑去企圖刺上一劍。
“回來,這道袍不是你們能破得開的。”李義手中的動作不停,一手畫符,一手控製陣法自行關閉。
陣法關閉後,三個中年和尚三個年輕和尚衝了進來。
“五行八卦,捆。”李義見有人衝進來便連忙控製陣法關閉,就在陣法隻剩下最後有個小口時,一個老和尚閃了進來。
“哼,你們好大的膽子。列陣,今日老衲要大開殺戒。”老和尚進來便喝道,突然感到空氣有問題,連忙吃下顆藥丸。
其他的六個和尚也學著拿出顆藥丸吃掉,三名年輕和尚在前,中年和尚在中,老和尚站在後試圖搬開小山,卻發現需要一些時間才行。
趙正初現在距離對方隻有兩米,拿小盾往大盾一敲後便往前繼續壓去。
三根金棍如三隻利箭一般射了過,趙正初隻能抬手擋住一根,另外兩根朝空中的李義射去。
舒豪傑揮舞方天畫戟,姬恒大揮舞從地上撿起來的大關刀,兩人各擋住一根。
“去。”
閔思儀拿出許多體大如蟑螂的黑色螞蟻扔在地上,螞蟻落下便往土裏鑽。
倪詩筠笛聲變急,三個年輕和尚身子一晃便清醒過來。吳擎和匡瀚衝去揮了一劍一刀就退。
“走。”李義又甩出一副陣法圖,一見便知是在報社辦公室見到的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