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師範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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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瀚收起鎮魂刀,手腳並用拚命朝水麵竄去。
“啾。”
一根光不溜秋的繩子甩在匡瀚的麵前,他一看,原來是知道幫不上忙的雨兒姑娘在岸邊扔來的。
“咦,這是什麽。好滑啊,我剛才根本就抓不住,它既然能自己綁在我的手上。”匡瀚到岸後便捏著光不溜秋的繩子琢磨著。
“這是妖獸的筋編製而成,算是地級法寶。綁住你還不容易,以後你要是敢得罪我,就用這個把你捆起來,哼。”雨兒姑娘現在才知道學得太雜了,關鍵時候連一個攻擊力都沒,頓時有點惱羞成怒地說道。
“捆起來吊著打麽?”
“為什麽非要吊起來打?”
“沒什麽,我們還是研究下怎麽徹底除掉那個,那個頭發妹子吧。我沒能徹底殺死它,鑰匙提示任務已經完成,怎麽辦你說吧。”
“它都已經被你打傷了,還會再出現嗎?”
“我能感受到它很生氣,一定會來找我報仇的。既然任務的時間還有,那我們就先在學校裏玩幾天等它來如何?”
“隨意,我需要時間去查看下怎麽對付鬼魂的方法,你決定好了。”
“來的時候你不是說準備好了的嗎?”
“我隻是學習了下怎麽祛除它,和被它寄宿過後的普通人的救治方法。”雨兒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好吧,我知道你善良可以了吧,先去看看剛才的兩個同學再說。”
“也好,放心吧,我以後會認真對待每一個任務。”
“這樣蠻好的啊,我又沒怪你,第一次都這樣,疼一次下次就不疼了。”
“我又沒受傷,並不覺得疼痛。修為比你高那麽多卻還幫不上忙,看來我的想象是過於美好了些。”
“沒疼過不代表以後不會疼啊。”
“你說什麽疼不疼的?”
“呀,剛才那兩個同學人呢?”
“看,有濕濕的腳印。”
一距離湖邊幾百米的電燈杆旁,一位渾身濕透的女孩子斜靠在電燈杆上,正是剛才被匡瀚救起來的女同學,可卻沒有看到男同學的身影。
“你沒事吧?”雨兒姑娘上前詢問道,卻是看見女同學雙眼無神,一臉淚痕地抽泣著。
表明自己的身份後,雨兒姑娘才知道女同學被拋棄了。男同學害怕她再次變孤魂害他,喂她喝了藥丸留下一句便走了。
“你變成鬼魂的樣子太嚇人了,我能喂你吃藥還背到這裏已經拚盡全力了,對不起,我不敢再愛你。”
“是啊,對於普通人來說,能真正至死不渝的又有幾人。但就是因為脆弱hé píng凡,才更能體現出勇氣和胸襟。小雨,讓她忘記這段記憶重新開始吧,希望她能遇見一個更有擔當的人。”匡瀚感慨道。
“你才多大便這般說話,走,我們送她回宿舍再去找那個男的。”雨兒姑娘念咒往女同學額頭一抹便背起欲走說道。
“你想幹嘛?不會是要弄死他吧。”匡瀚一臉緊張地問道。
“想什麽呢,他能做到這個地步也不算薄情寡義之人。我隻是想去抹除他的記憶罷了,他也是個可憐人。”雨兒姑娘還是一如既往的善良,很是不忍地說道。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真怕你要做那南康公主啊。”匡瀚抹著額頭的虛汗小聲嘀咕道。
清晨,校園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好。風是涼爽的,太陽是溫暖的,měi nǚ是很多的,帥哥還是有的。
匡瀚和雨兒姑娘坐在一處草坪上,望著從眼前不斷經過的人們,他有些唏噓地說道:
“好後悔沒上大學啊,這才叫真正的生活嘛。自從我認識了趙正初,完全就沒消停過。每天不是忙著療傷就是修煉,還是這樣做任務舒服啊,悠閑自在,měi nǚ相伴,哈哈哈。”
“我不喜歡你這樣說話,你能不能做回真正的自己?”
“這就是我,愛哭愛笑唱歌還跑調的小男人,嘿嘿。”
“不理你了,我入定去。”
“別啊,老是修煉有什麽意思啊。既然你出來了,就不要跟在莊園裏一樣,要學會改變習慣,這是種生活態度,不然就是修煉成神仙了又如何?”
“但我真的不喜歡你現在的說話方式,比師兄還討厭。”
“好吧,那我試著改改,走,我們去打羽毛球。”
“沒玩過。”
“簡單得要死,就我們現在的身體素質,專業運動員來了都得歇菜。”
“請說普通話,謝謝。”
“我有說方言嗎?正宗的國語好不好。”
“那歇菜是什麽意思?”
“嗯,你可以理解成休息。”
校園的操場上,打籃球的揮汗如雨,打網球的矯揉做作,打乒乓球的根本沒有。匡瀚找了個正在收拾羽毛球拍的女同學商談了會,她既然不收匡瀚給的所謂押金錢。隻是要一包煙,臨走時還說:“打完了把拍子放在那裏就好,我要給男神送煙去了,帥哥,拜。”
匡瀚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原來大學的měi nǚ是如此的品德高尚啊,多麽好的賢妻良母型。
打了二十多分鍾後,整個操場上隻有匡瀚和雨兒姑娘甩動著羽毛球拍的呼呼聲,一個球你來我往的根本落不了地。
打籃球的公狼們全都雙眼閃著綠光地盯著雨兒姑娘的一舉一動。
打網球和鍛煉身體的女孩子們便矜持得多了,三三兩兩地聚集在一起數著匡瀚接了多少次球。
為什麽那麽分散?因為每三兩個女孩子中間必定隔著一個男孩子在那裏唏噓說道。
“這有什麽的,想當年我能接兩三個小時。如果不是憋不過要上廁所,一個球打到天黑都是沒問題的,可惜至今沒有一個對手能撐到我有尿意的時候啊。”
“你還尿意呢,這樣的運動我都不屑去玩,很明顯是女性用來打發時間的低級遊戲。”一位很是斯文的帥哥說道。
本來匡瀚隻是不想雨兒姑娘覺得無聊,怕她老想著修煉才來打球的。聽到一個人這樣說也就算了,但把打羽毛球貶低到這樣的地步,他就忍不無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