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摸頭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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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我是這裏的護士領班啊。你怎麽大晚上跑到這裏來玩,難道是在做直播或是冒險huó dòng嗎?”一位身穿護士服的měi nǚ很是調皮地笑著問道。
寂靜的夜,四下無人的樓,空蕩的房間。一個雙十的少年,對麵站著一個靚麗活潑的漂亮護士。
“měi nǚ,你聽說過摸頭殺麽?”內心有個聲音在yòu huò著匡瀚放肆地實施,多麽好的機會啊。正欲衝動時,卻是發現體內又有大量的寒流在體內遊走著,頓時也明白了一些事情。
“哦?摸頭殺是什麽,好玩嗎?”měi nǚ護士走到匡瀚的麵前嘟嘴問道。
“蠻好玩的,你要不要玩?”
“好啊,我最喜歡玩遊戲了。”
“那你站著別動,我要先摸到你的頭才能玩這個遊戲。”
“嗯嗯,你想怎樣都行。”měi nǚ護士紅著臉羞澀地低下了頭。
“其實很簡單的,意思就是,摸著頭殺你啊。”匡瀚運轉體內的七彩光芒,摸在měi nǚ護士頭頂的手施展化字訣一掌拍了下去。
“啊,哥哥你放手啊,好疼,你輕點。”měi nǚ護士掙紮著,嘴裏還不忘甜膩膩地說著挑逗性很強的話語。可惜她隻堅持了幾秒,便化作一陣黑氣在空中消失不見。
匡瀚連忙又把左手灌注一些七彩光芒,化字訣引而不發衝去把門關了起來。
“差點就犯錯誤了,若你不是鬼魂那該多少啊。”
他癱坐在手電圍著的圈子裏嘀咕道。
陰風陣陣,走廊和樓梯裏依然時常響起一些各種各樣的聲音,在緊張和懼怕中,終於熬到了天亮。收到鑰匙傳來的任務完成聲音,他差點喜極而泣,連地上的手電都懶得收拾便朝醫院外狂奔而去。
“賺錢真的不容易啊,以前是這樣覺得的,現在成為修行者怎麽還是這樣啊。”匡瀚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來自己的房間裏,檢查了下鑰匙裏的獎勵,頓時渾身一震連忙坐在床上思考了起來。
“我所修煉的煉神一係劃分很簡單,九個大境界相對應修真境界。煉神期每一級可以抵擋煉氣期兩層的敵人。這隻是大約的形容對比,隻是單純指戰鬥力,真正的實戰可就不是用級別對應層次這麽簡單的事了。我現在是三係同修,隻要兩字訣運用得好,煉氣期五六層的都不在話下。王褚啊,你泡不到妞既然找哥的麻煩,等著吧,哼哼。”
他發覺一個人做任務實在是太危險了,什麽都不懂,所以決定去跟著大隊伍混混經驗再說。
第二天一大早,匡瀚便打算去報社一趟。打diàn huà後知道老板對他昨天放鴿子的事並沒有生氣,頓時放下了心裏的擔憂。
出莊園後,他發現沿途過往的車輛還沒有自己跑得快。但他還是記得趙正初說過在外麵需要低調,在莊園裏才能隨性而為。老實地坐上開往市區的公交車,這輛車的線路距離報社最近,可能由於是在郊區,車上隻有三兩個人,他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好累啊,這幾天來發生了好多事,雖然身體一點疲勞的感都沒,但很懷戀心神鬆弛的感覺啊。估計到報社也得二十多分鍾,先眯一會兒。”匡瀚閉眼養神起來。
“嘀,嘀,嘀。吱嘎。”
他所乘坐的公交車猛地一個急刹車橫在了路中央,隻見前方三輛大眾轎車把一輛家用型的現代小車逼停在路邊,九名男子一臉嚴肅地圍住現代小車。
他把頭伸出窗外,看見從現代小車出來一名穿著很是xìng gǎn的女子。
九名男子見車主出來,二話不說衝了過去。xìng gǎn女子絲毫不懼,微笑地看見他們。
匡瀚見此,心裏也不管事情原由便從窗戶口跳下車來吼道:“喂,你們幹什麽。這麽多男人大白天的想幹嘛,měi nǚ不用怕,廣大的人民群眾麵前,諒他們也不敢亂來,你過來站到我身後,免得發生意外。”
“哇,帥哥,你可真勇敢。”xìng gǎn女子捂嘴做花癡狀。
“小兄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讓開,我們先抓住她再跟你解釋。”九名男子中一位年紀略長的男子說道。
“這麽明顯的情景還需要你解釋?還等你們抓住後再說,你們當哥是傻的麽,趕緊走人。看到我手中的東西沒,小名叫diàn huà,大名叫手機,我可是已經拍下了你們的樣子,嗬嗬。”匡瀚拿著手機淡然地說道。
“是啊,大白天的,你們太囂張了,我們大家也都拍下了你們的樣子,不怕你們報複。”
公交車橫在路中後已經造成了交通堵塞,車主和行人旅客都下車圍在外麵。
“多麽正氣凜然的老百姓,泱泱大國何愁不強盛,這就是名族氣勢啊。”匡瀚望著那些拿著手機盡情按著快門的圍觀群眾感慨道。
“小子,趕緊滾,耽誤了我們的事,你是會後悔的。”九名男子中一位年紀最小的男子喝道。
“哎呀喂,這麽多人在你還敢威脅我啊,měi nǚ你先走,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們怎麽讓我後悔。”匡瀚盯著九名男子右手向後推出,打算催促xìng gǎn女子先走,免得對方衝動過來就麻煩了。
“咦,人呢?”匡瀚右手推空,轉身一看,那裏還有xìng gǎn女子的身影。
“哼,好不容易堵住她,隊長,現在怎麽辦。”年紀最小的男子望著年紀略長的男子問道。
“還能怎麽辦,把這臭小子給我帶回去,很可能是他們犯罪組織派來接應的人,看能不能挖到什麽線索。”年紀略長的男子惱火的吩咐道。
年紀最小的男子聽到後,拿出別在腰間的shǒu kào朝匡瀚走來。
“哎,等等,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匡瀚心虛地問道。
“英雄,很明顯能隨身攜帶shǒu kào的人。喏,這是我的證件,你看清楚了。”年紀最小的男子挪揄的說道。
“啊,誤會啊,jǐng chá叔叔,我隻是想見義勇為而已,真不是你們所說的什麽來接應的人啊。”匡瀚慌張的解釋道。
“嘿嘿,態度是不錯,但是不是來接應的可不是你自己說了算,先跟我們回派出所把問題交代清楚再說吧。放心,不是你的話絕對不會冤枉你的。”年紀略長的男子笑著說道,等離匡瀚很近的時候又在他耳邊補了一句:“小子,很明顯你是好心辦壞事,但你讓我們在這麽多rén miàn前下不了台,不帶你走一躺那是不可能的。一看你這姿勢就知道是個練家子,別反抗,回了所裏錄個口供就可以走了。”
匡瀚聽完後,隻好放下擺出的防守架勢,心想有這麽多群眾看到了事情的經過,諒他們也不敢亂扣帽子,他想通後隨意地朝四周看了一眼。
“這。這。這。莫非是我眼花了?剛才最少有二三十人的啊,怎麽現在一個鬼影子都沒有。”
看熱鬧雖不是中國人獨有,但無疑是中國人將之發揚光大的,深深地印刻在國人的性格標誌之上。
熱鬧讓人有談資,熱鬧讓平淡無奇的生活增添一份趣味。熱鬧也讓人冷漠麻木。古代砍頭時,少不了看熱鬧的群眾;打架、吵架也少不了看熱鬧的人,就連精神病患者也會引來大批看熱鬧的人。看熱鬧仿佛成了看聯歡晚會,總之我看我的,你們都活該。
h市,東城派出所,一間審訊室裏,正義報社的老板李義在口袋裏拿出一遝錢丟在匡瀚的小桌麵上。
“這。。。是給我的?還是算借的?”匡瀚詫異地看著前來保釋他的李義問道。
“借的。”李義惜字如金地答道。
“我可以選擇不借嗎?”匡瀚有點生氣地問道。
“可以。”李義朝匡瀚走過去,準備把錢拿回來。
“等等,我借。”匡瀚咬牙說道,心想自己好歹也是個修行天才了,以後賺錢的機會肯定是有的,先把目前的難關度過了再說。
李義站在派出所的門口看著還在似一個陽光少年般發笑的匡瀚說道:“上車,有什麽話車上講。”
車子朝正義報社的方向飛馳而去。
“你是不是有很多疑問?”李義打著方向盤問道。
“是。”匡瀚坐在副駕駛上一臉的沉思。
“那你問吧,我把能說的都告訴你。”
“老板你是怎麽知道我在派出所的?”
“因為你身上的鑰匙有定位和錄音功能,你出莊園後一直向報社方向移動。過了預估時間還沒到報社,最後卻反向移動停在東城派出所裏。打你diàn huà也不接,據我調查,你在h市唯一熟知的人隻有趙正初,我就猜測到你可能出事了。”
“老板為什麽不肯當我的擔保人,又肯借錢給我自己擔保?”
“我們這樣的修行者對現在的社會來說是不穩定的因素,雖然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但如果我做了你的擔保人的話,你犯法了就會牽連到我。如果是你自己花錢擔保,出事了也是你自己承擔責任。我願意借錢給你,是相信你有能力償還,但我沒必要也沒義務為你承擔法律責任。你已經是成年人了,要為自己的言行舉止負責,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你的親人,沒有任何人會無緣無故地為你承擔風險,包括你的老板。”
“你為什麽讓我住進莊園裏?”
“對於國家的執政機關來說,會容忍有一群能徒手接子彈和飛簷走壁的人分散在社會中嗎?”
“呃,不能。”
“我們畢竟不是普通人,所以需要集中管理,來穩定社會治安。
我為你講解一下關於莊園的曆史吧,今天算是個教訓。以後做事時記得仔細觀察,看到和聽到的並不一定就是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