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套路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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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閉眼開始整理起剛剛接受到的記憶。
“隻要隨便修煉整理出祖先所說的煉神九變、煉體九變和煉氣九變,其中的任何一種成功的話,王褚,隻要你沒到築基期,我就不用怕你了。”
匡瀚理清頭緒後便打算就在這裏修煉,睜眼對李義說道:“老板,能叫這些宮女下去嗎?”
“當然可以。”李義揮手間,十幾名宮女便扭著腰肢離開了。
“我需在此進行突破,希望老板和各位大哥哥、大姐姐們保護下,謝謝。”他說完便閉眼盤膝而坐穩定起心神來,吩咐小臥龍進行還原重啟功能。
一分鍾過後。
“歡迎使用神匙,請主人命名。”
“小臥龍。”
“命名成功,叮叮叮叮叮叮,收到1900萬轉賬。”
“開啟單機模式和屏蔽功能。”
“好像開不了很多模式啊,不管了,希望暴風雨來得晚一些。”
他把認為對現在的自己,最有用的功能開啟後,便指引心神朝自己的體內而去。
他明白需要先以煉體為主,煉氣和煉神為輔,化氣、神為血力滋養膻中之海。功成後膻中穴會產生異變為九彩光芒,才能進行下一步。
他引動體內印堂穴的白光和丹田穴的七彩內力朝胸口檀中穴湧去,第一步便是要壯大血色氣團而打破三穴能量的平衡。
隨著檀中穴血色氣團的壯大,慢慢地它出現了強大的吸力,瘋狂吞噬著白光和七彩內力。
印堂穴的白色光珠和丹田穴的七彩氣團掙紮起來,但在他全部心神的控製之下,無奈化作能量滋養著血色氣團,直到印堂穴和丹田穴裏麵空空如也。
當平衡徹底打破之後,血色氣團極速自轉起來,它的形狀大小隨著極速自轉越來越小,小到最後隻剩下一個有九種色彩的光點。
光點自轉的速度逐漸放慢下來,它的體積也隨著自轉速度的變緩稍微變大了些,最後變大到如葡萄般大小的體積才恢複到起初血色氣團自轉的速度。
匡瀚一喜,煉體九變第一步成功。但他還不敢鬆懈,因為現在才是真正關鍵的時候。
印堂穴和丹田穴處的空間隨著能量的消失有了崩潰的跡象,他連忙控製檀中**的葡萄般大的九色光珠分出兩小股能量入住進印堂穴和丹田穴。
“撲哧。”
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明白這是印堂穴和丹田穴不認可被強行灌入的能量所造成的反噬。連忙把心神一分為二引導印堂穴和丹田穴道裏的九彩能量,按照譚中**的九彩光珠那樣自轉起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印堂和丹田**的九彩能量穩定下來,自轉的軌跡和速度也跟檀中穴道內的九彩光珠自轉得一模一樣。
最危險的一步已經渡過了,現在就剩下最後的一步,他強行運轉檀中穴道裏的九彩光珠分離出能量壯大印堂穴和丹田穴道內的九彩光珠。直到譚中穴道內的能量略大印堂穴和丹田穴後,便停止強行體內一切運轉能量的行為。
就在這時,三個九彩光珠劇烈顫動起來,它們同時光芒大放,分離出大量的九彩光芒在體內的所有地方。血液,血管,經脈,骨胳,骨髓,腦海,細胞,皮膚和身體上的所有穴道,全部都被九彩光芒強化、改造。
他的皮膚上也隨著功法的成功出現了很多黑泥。
煉體九變修煉成功!
“成功了,融合三係從沒有人修煉成功過,我也不知道怎麽劃分境界,但知道大的境界跟煉體係是一樣的叫法,隻是威力大了很多很多倍罷了。煉血期;煉脈期;煉肉期;煉經期;煉骨期,煉髓期;煉穴期;養穴期;成丹期對應修行者的煉氣期,養氣期、築基期、金丹期、元嬰期、化神期、合體期、渡劫期、大乘期。
想想哥用煉體九變煉血初期的修為,便能打得煉氣七、八層的家夥跪地求饒,那感覺一定是爽得不要不要的。
加上小臥龍整理出來的兩字訣,利用得好的話,養氣九層的王褚,哥也不怵了,不過好像要先實驗之後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自己所想的一樣。”
最後他抽空查看了下鑰匙對自己身體情況的描述:
修為境界為煉體九變煉血初期,體內能量級別高於正常修行能量的九倍。
精神力:100/100
體力:100/100
能量:100/100
壽命:20/31
運氣:1/1
“哈哈,我就知道。壽命增加了一年,啊爸,你等著我趾高氣揚地回去吧。”
他找到增加壽命的方法後,心裏很是興奮。但一睜開眼,卻是看見身前九個人用充滿無限愛意的眼神盯著他,頓時一個哆嗦,差點嚇死。
“別這樣看著我,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啊,這個也不能怪我對不對。咦,菜還是熱的啊,那我先吃完再來接受你們的關心吧。”
他在九人深情款款地注視下把手和嘴巴在沒有黑泥的外套上稍微擦了擦,然後淡定地把桌上十二道菜全部消滅得幹幹淨淨。
走到中間平台那裏,把蒙麵女子彈過的琴拿到過道上放好,他再回到中間空地上用手護住臉,麵朝地趴好說道:“來吧,隻要不打臉,絕對讓你們爽個夠。”
他在趴下的同時也吩咐小臥龍取消了所有防護模式,還取消單機模式,隻剩下一個屏蔽修為模式和全息投影shè xiàng功能。
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夜過也,東窗未白凝殘月。
烏雲籠罩著天空,眼前一片昏暗,隻有在閃電時劃出一線亮光,掃去昏暗帶來的沉悶。
閃電過後便是轟隆隆的雷聲從頭頂滾過,然後重重地一響。雷聲猛地在耳旁炸了開來,好嚇人,還順帶了些疼痛功能。大約十幾分鍾過後,匡瀚如意料之中暈厥了過去。
“老板,現在怎麽辦,可以虐屍麽?”姬恒大咬牙切齒地問李義道,還不忘huó dòng下酸疼的手臂。
“還能把他真弄殘弄死不成?你們幾個給他簡單洗洗,隻要身上不臭就行。八點準時出發,你們把他一起帶上。所有人一起行動,我接了個很有有意思的任務。”李義邊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說道。
h市東郊區的一個公園裏,白天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但在晚上除了那些為彰顯自己膽大的驢友來冒險以外,幾乎很難看見一個人影。住附近的街坊們都說,晚上這裏便會鬧鬼。理由是時常聽到有人在公園裏敲鑼打鼓唱大戲,甚至還有無數的觀眾的喝彩,但至今無人見過或聽說有戲班在公園演出過。凡是在晚上十二點過後聽到聲音去尋找的人,都會昏睡在公園裏,醒來後什麽都不記得,還會大病一場,從無例外。
有多少童年歡樂在風中消失,有多少眼神留在風中回憶,轉轉轉,美麗的小女孩。
騎著那旋轉木馬在風中成長,有多少男孩在夢中等待。時光匆匆地飛馳,旋轉木馬又回到原來的地方。
匡瀚掙脫童年的回憶清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隻穿了條內褲坐在旋轉木馬上,隨著音樂上下浮動著,旋轉著。
他的雙腿內側被粘在木馬上動彈不得,手也被粘在扶手上。四周除了旋轉機播放的音樂外,全是一片黑漆漆的,空寂,瘮人,讓他忍不住想噓噓。
“真不是我的錯啊,不用這麽殘忍吧。我錯了,求求你們放了我吧,不然就尿褲襠裏了。”他試圖掙紮,憑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和力道,普通的520或強力膠水根本奈何不了他。可惜,就算他使出吃奶的勁也無濟於事,隻好認慫求饒道。
依然除了旋轉木馬的霓虹燈,所見之處仍舊漆黑一片,空寂,瘮人。
“嗆個隆咚,嗆咚咚,嗆。”四下無人的黑夜裏,突然響起了很多人聲、樂器和戲曲聲。
大雪飄撲rén miàn,朔風陣陣透骨寒。
彤雲底鎖山河暗,疏林冷落盡凋殘。
往事縈懷難派遣,荒村沽酒慰愁煩。
“好,好一曲大雪飄。以氣托聲,以聲述字,以字傳情,果然不愧為中華國粹。以前輩之唱功,怕是當世所謂的名角大家連給您提鞋的資格都沒,後生佩服,佩服。”匡瀚感動莫名,為此人的唱功,也為自己的膀胱。
無人應答,依然除了旋轉木馬的霓虹燈,所見之處仍舊漆黑一片,空寂,瘮人。
“嗆個隆咚,嗆咚咚,嗆。”
鼓點順勢一變,還是原來的聲音,但唱腔略有所變,一曲‘碰碑’娓娓唱來。
“自古亂世出英雄,也於末時出豪傑。楊家滿門忠烈又如何?時勢然也,自打兒時懂事以來,中華多少讓人聞之酸鼻、潸然淚下的悲壯人物數不甚數。我匡瀚今日在此立誓:老子要做,也要做那曹賊。更要盡全力把握命運,絕不讓自己有絲毫後悔的餘地。”
“好,有誌氣,淪落如此地步還能逆勢破心,哈哈。”一名身穿黑色道袍的老者反向站在匡瀚前麵的一個木馬上說道。
“讓前輩見笑了,我淚點低,比較感性。有些道理和大義是懂的,還要我去做,怕是做不來的。晚輩匡瀚,敢問前輩尊姓大名?”
“一個愛唱戲的老鬼罷了,不值一提。本隻願在這盛世尋個住所等死,奈何總有些人見不得我好,看你小子挺順眼的,努力活下去吧。這世道,怕是又要變了啊。”白袍老者揮手掀開了旋轉木馬機的蓋頂,站在匡瀚所在的扶手頂端說道。
匡瀚正欲接話,隻見空中人影憧憧,正義報社的九人站成一個鍋蓋圓形把白袍老者團團圍住。李義則站在白袍老者正麵的空中漂浮著。
“來之前就猜到會是您老人家,本不想理會的,但任務注明您害許多人生病住院了。再加上獎勵實在誘人,這群小家夥也要吃飯啊,隻好帶著來走一趟,您老莫怪,莫怪。”李義很是客氣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