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石碑許願
字數:5531 加入書籤
三把飛刀成直線跟在鎮魂刀的刀身後,他起身向前撲時,已經可以攻擊到王褚了。
這麽好的機會怎麽可能放過,收住力道,一掌化字訣便是按在王褚的身上。
“嘭,撲哧。”
王褚用盡所有手段還是沒能躲開所有的攻擊,鎮魂刀和飛刀都被他用wǔ qì和鎧甲擋主了。但也給了匡瀚接近的機會,胸口的鎧甲像是沒有作用一般,五分之二威力的化字訣實打實地拍在了左胸口。
“忍你好久了,沒用的家夥,養氣九層被一個煉氣一層的菜鳥打得動彈不得。我要是你的話,便從這樓上跳下去了。”匡瀚說完場麵話之後,拿起雨兒姑娘手上的酒和wǔ qì便往樓下跑去。
匡瀚現在的修為是煉體九變的煉血初期,每一個小境界相當與現世修行者的煉氣二層。也就是說,他達到煉血期大圓滿的話,便相當與現世修行者養氣一層。雖然威力大了些,但也隻能越級挑戰比他略高一個小境界的修者罷了。不過戰鬥當中,境界隻是指體內的能量和對境界的理解。這隻是指具體應用和各種戰鬥因素不計算在內的情況。
他能打敗王褚,一是他功法的威力很大。而且對方的初始裝備同樣隻能防禦築基中期以下的攻擊,可惜匡瀚的化字訣不在其內,直接把內力穿過鎧甲拍進對方體內的。
二是王褚對戰鬥的技巧和時機的把握很是差勁,長時間在皇甫尋的保護下穩定提升修為,根本沒有出莊園做任務曆練過。
三是他的攻心戰術的確起了很大的作用。
匡瀚甚至連公士昝康伯和雨兒姑娘說句話的機會都不給,關shàng mén就哇哇連吐三口鮮血。
“靠,差點把自己玩死了。好像不劃算啊,吐了這麽多血,鎧甲的能量也消耗了四五十萬塊錢的。還是選另一條吃貨路算了,這簡直不是人幹的活,虧死了。”匡瀚躺在床上懊悔地想道。
在床上躺了會,他便坐起來查看自己的傷勢,恢複到是挺快的,就是修複傷勢消耗的能量足夠他打坐幾天才能恢複過來。
他發現王褚最後爆發打出來的內力既然還在體內作祟,怎麽也消散不了,頑強地跟他體內的九彩光芒互相抵消著。
思索了一會後,他便暫停療傷,九彩光珠既然能吸收任何能量來壯大自身,先把這些內力吞噬了再說。
十幾團黃豆般大的能量既然花了半個小時才吞噬完,看來世界上真的沒有絕對的好事啊。這要是在對敵的時候,隻怕是還沒吞噬掉體內的能量,便被其他的能量或手段給弄死了。
想明白天下真沒有白吃的午餐後,他便蒙頭酣睡了起來,再瞎折騰明天就不能去做任務了。
“砰砰砰。”
匡瀚的金屬門被敲得亂響,他衣衫不整地打開門一看,不是小魔女又是誰。
“幹嘛,睡個覺都不得安生。”
“你自己看看現在都幾點了,打你鑰匙又不接,在任務處等了你快一個小時都不見你的人。我再不來看看,怕你睡死過去了也沒個人知道。”席芷蕊叉腰喝道,可惜她的個頭實在比匡瀚矮了些,再怎麽裝凶也嚇不到他。
“昨天打架了的,所以就得太沉了些。你先下去吃點東西,我洗個澡馬上就來。”匡瀚明白讓一個女孩子等著去做任務,的確有點說不過去。昨天打完架便睡了,身上的血和汗水都沒來得及洗洗。
“趕緊走,浪費姑奶奶的時間,不是教會你用鑰匙的除塵功能洗澡嗎?”席芷蕊拉著匡瀚的手便往電梯跑。
“我喜歡被水淋得濕濕的感覺,你急什麽。”匡瀚一臉壞笑地說道。
“好,我不急。還有二十幾天就比賽了,反正被揍的又不是我。”席芷蕊一看匡瀚的臉便知道他說的不是什麽好話,頓時氣急把他的手一甩就走。
“別生氣了,哥逗你玩呢,我們走樓梯吧,這個電梯有點故障。”匡瀚適可而止地反拉住席芷蕊的手便往樓梯而去。
“莊園的樓梯會出現故障?你是睡傻了還是被人打傻了?”席芷蕊滿臉疑惑地問道。
“呃,這個,我們樓裏有個老家夥很變態,總是沒事就喜歡找我的麻煩,所以。”匡瀚尷尬地說道。
“哈哈,我懂了。是你們的樓長吧,你要把心態調整好,他們雖然方式特別了點,但的確對我們以後做任務有好處。就拿我來說吧,我們樓長有次都把我衣服給撕了。要不是因為這樣,我也沒有很厚的臉皮敢去看你的洗澡的。”席芷蕊一副老生常談的姿態說道。
“啊,你住多少號,老liú máng,我去弄殘他。”匡瀚怒氣衝衝的模樣說道。
“我們樓長是女的。”席芷蕊輕聲地說道。
“哦,這樣啊,那就饒了她吧。”匡瀚很是尷尬地說道
“你老是這樣拉著我的手,算是在跟我拍拖嗎?”
“切,你才多大點。我是以兄長的身份在關心你,愛護你。”
“那做任務的時候,你老是把我擋在身後幹嘛。”
“兄長的責任你懂麽。”
“既然如此,你為什麽還不把我的手放開。”
“挺滑的,拉著真舒服,一時忘記了放,嘿嘿。”
“現在可以放了沒?”
“再拉一小會,馬上就能想起來放了。”
“喂,香香姐,有人偷了你的內褲和胸衣。”席芷蕊用匡瀚被拉著的手,拿出鑰匙說道。
“放開就是了,小氣鬼。”匡瀚連忙把手鬆開跳得遠遠地說道。
兩人邊吵邊鬧,接到任務便往任務目的地而去。
h市,南郊的一家音樂吧。天氣晴朗,有微風。
“帥哥,來兩大杯啤酒,加麥芽。”匡瀚蹺著腿坐在一個角落裏,時不時拿手摸一摸席芷蕊的手背朝吧台的fú wù員喊道。
“我已經忍到極限了啊,為什麽要扮演富二代和純情小學妹,我不喜歡這樣的畫風。”席芷蕊羞澀地閃躲著,卻是在鑰匙裏吼道。
“沒辦法,做任務嘛。誰叫這次的目標特殊呢,你說過的。為了能多一絲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寧願哭得更狠些都行,難道小手被哥摸一下比流眼淚都還痛苦嗎?”匡瀚始終保持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行事作風,反正隻剩下幾個月的壽命。說不定做任務掛了或是修為不足就死了,他想在剩餘的人生裏盡情地享受以前想做卻不敢做的事。
“你怎麽會如此無恥啊,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剛認識你的時候,雖然臉皮厚了些,也沒到現在這般喪心病狂的地步啊。”席芷蕊雖然內心很抗拒,但在做任務時,還是很有職業素養地配合著匡瀚的騷擾。
“若說我命不久己,你信嗎?”匡瀚嬉皮笑臉地繼續摸著她的小手,用鑰匙輕佻地說道。
“懶得理你,死之前記得告訴我一聲,好為你挖坑撒土,念經超度。”席芷蕊看到啤酒來了,本來是不打算喝的,正好找借口雙手抱著杯子來躲過匡瀚的無恥揩油。
“喲,小mèi mèi有點害羞啊,我來陪帥哥喝一杯如何?”一對年輕情侶走了過來,穿著很是xìng gǎn的女子調笑了席芷蕊一句便坐在匡瀚身邊說道。
“好啊,最近發了點小財,正想找點樂子。這小妞嫩了些,終究不是很順心。”匡瀚見xìng gǎn女子把半邊身子都依在他的懷裏,頓時很是嫌棄地朝席芷蕊揮了揮手說道。
“遇見了就是緣分,既然兄弟想換換口味,那我請你去個好的地方找點刺激如何?”情侶中的那名男子帥氣得很是過分,跟吳擎有得一比。見匡瀚對席芷蕊不假辭色,便坐在席芷蕊的身邊對匡瀚說道。
“怎麽個刺激法?賭錢賽車之類的玩意兒就不要說出來丟人了。”匡瀚把富二代的囂張飾演得淋漓盡致。
“瞧你說的話就不中聽,那些低級東西能入我的法眼?走,若是不能讓兄弟和小妹盡性,我今後就沒臉在這個城市混了。”帥氣男子拉著席芷蕊的手,便招呼匡瀚往門外而去。
h市,東郊的一個公園裏。
四個人站在一座七八米高的石碑下,帥氣男子指著石碑說道:“這便是我們h市的無名英雄碑,你們隻需要閉眼許願,便能心想事成。”
匡瀚隨著情侶二人翻過烈士陵園的柵欄,小心地打量著四周的環境後想道:“這的確是個坑人的好地方,類似的套路,他們怕是沒少幹了。”
“許願?哥們,你逗我玩呢,都二十一世紀了好不。浪費我的時間,丫頭片子,我們走吧,沒勁。”匡瀚拉住席芷蕊的手欲走。
“你們不信也是有道理的,我來露一手給你們見識見識。”帥氣男子說完便朝石碑揮了揮手,頓時石碑光芒大方很是神奇。他正欲回頭繼續忽悠時,卻是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再一看,他既然能看見自己直立站著,還能望見自己的褲管和腿毛。
xìng gǎn女子見匡瀚動手,知道遇見修行者了。她反應迅速地向後急退,召出一把油紙傘在頭頂旋轉著喝道:“我們無冤無仇,為何突然下次死手。”
“看你們的修為便知道已經到養氣期,既然還在塵世哄騙普通人。你們到底吃了多少人才有現在的修為?別說下死手,我連吃你們的心都有。”匡瀚閃去砍了一刀,發現xìng gǎn女子的油紙傘品級不低,既然砍不破,所以打算用語言來為席芷蕊爭取機會。
“你們冤枉好人,我們好心用法術來帶你們尋開心,什麽時候說了要殺你們了。”xìng gǎn女子狡辯道。
“都不知道你的腦子裏在想什麽,你們既然都能上莊園的任務榜單,難道還有假不成?若是他不拿出把wǔ qì,我還真不敢隨意先動手。”匡瀚指著地上死去的帥氣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