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初闖靈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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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瀚覺得顯示真名也無所謂,反正沒幾個人知道。zhào piàn以為是現場拍攝,反正自己戴有麵膜法寶,沒想到法寶根本沒有作用。
他氣憤了會便接受了,已經成為事實的事情,隻有接受的份,埋怨和自責也沒什麽意義。
他在進來前就已經買了很多食物,雖然四樓的靈氣很是稀薄,但用來打煉體拳還是個不錯的場所,最起碼比自己房間裏的閉關模式要強。打了一個多小時後,他體內的能量和身體素質達到了一致後便停了下來。詢問小臥龍允許活物空間裏的人能出來後,他就坐在樓梯口為席芷蕊祛除腦中的淤血起來。
三天後,他餓得實在受不了便出來了,帶去的食物在昨天就已吃完。當他領取到攀靈樓的四項獎勵後,整個人就成了傻嗬嗬的模樣。
四項獎勵為:
四億人民幣的飯票,可在九座莊園內簽單的代金券,隻限食物。
四納瓶靈液,天地靈氣濃縮而成。
四納瓶開心果,天材地寶提煉而成。
四納瓶忘憂泉,無靈識魂力凝聚而成。
一株培元草,一顆築基丹,一副凝丹貼,一滴元嬰水。
“不會直接獎勵金錢和裝備,看來莊園的考慮很深遠啊。其他的都能用錢買到,但是凝丹貼和元嬰水就是稀罕物了。正好席芷蕊需要元嬰水,這躺來得值,吃完飯再去瞅瞅還有其他的什麽樓不。”
百萬大餐,一人獨享。
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當匡瀚再次來到任務柱時,提示不足一個月,無法進入類似攀靈樓的房間。
兩天後。
“這是個好天氣啊,人扶醉,月依牆。事難忘,我偏偏就要癡狂,做任務去。”
匡瀚為了給席芷蕊療傷,體內的能量消耗殆盡。休息了兩天,吃了兩天的百萬大餐才把狀態恢複圓滿。著急席芷蕊的傷勢,心急自己的壽命,思念失蹤的父親和死黨,這些都讓他時刻保持著緊繃的狀態。休息的兩天除了睡就是吃,鬆馳下來後,他也想明白了一些修行的道理。
體內的能量足夠了,身體素質也必須得跟上才能突破境界。但這些還是不夠的,隻有境界沒有絲毫的人生經曆,又拿什麽來控製自己的力量。做任務是種曆練,也能提升自己對身體的控製和心靈的升華。領悟大自然和做人的道理,才不至於到最後淪落成一頭修為逆天的殺戮野獸。
就好比拿把ak47的幼兒,為了好玩在街上胡亂掃射的道理是一樣的。他想做人,做個能控製住自己行為和能力的人。
h市,去往b鎮的路上。明月高懸,星光璀綻,微風,有點涼。
“這個帥哥,你這麽晚了還包車去外地啊,難道是用ruǎn jiàn約到了妹紙趕著去見麵?”一位三十來歲的年輕司機對匡瀚說道。
現在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多,由於車門壞了,隻能叫滴滴打車。可是這位約三十歲歲的年輕司機屬於自來熟的那種人,從他上車到現在一直說個不停,幾乎沒有休息過。
“我說大哥,跟你解釋過n多次了,是出差,是出差。你不知道新聞上經常出現網絡約會的人被挖心取腎的嗎?這些東西少信,染上病了也不劃算啊。”匡瀚想起自己以前也屬於自來熟的人,不然怎麽會認識趙正初。正是因為缺乏安全感才需要用這樣的方式來交朋友,所以他很耐心地向年輕司機解釋著。
“現在不都流行這樣的快餐愛情嗎?”年輕司機若有所思的說道。
“跟風是種腦殘的行為,你可以潔身自好,出汙泥而不染啊。”
“嗬嗬,看你年輕還沒我大,怎麽說話這麽老氣橫秋的。”
“大哥,實話跟你說吧。我是吃過虧的人,要不是我自幼習武,險些就把腎讓人挖走了。”匡瀚喚出袖珍模樣的鎮魂刀在腰間劃了一下,露出已經被九彩光芒止住血跡的傷口給年輕司機看了看後說道。
他沒有能力改變這樣的不良風氣,但既然遇見了,能勸一個是一個吧。不是說網絡沒真愛,但至少十個家庭就有好幾個是被網戀給毀掉的。特別是現在的八零後,離婚幾率高得都快嚇死民政局的工作人員。
匡瀚在j市上班的幾年見得太多了,他的住處就在民政局附近。每天上班便能看見離婚大廳外的隊伍排成長龍,下班就瞧見癱坐在地下的男男女女,孩子哭得撕心裂肺也沒個人管。
年輕司機撇了眼匡瀚腰間的傷口,差點撞到了高速上的防護欄。一路無話,他開他的車,匡瀚便安心吃幾顆丹藥喝口靈液煉化成能量增加修為。
“到了。”年輕司機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現在這個樣子可不適合開車回h市了,這樣吧,你到前麵找家賓館休息一晚。明天我們再一起回h市中心,住宿和吃飯錢都算我的。”匡瀚以前也開過車,像這樣長途跋涉最是疲勞。況且他也有些責任,本來是個對工作充滿幹勁的人,硬是被自己的好心勸解嚇成了這樣。有些事,還真是越幫越忙。
“真的?你不會忽悠我吧,住一晚可比你來這裏的車錢差不多。”年輕司機狐疑地說道。
“這是我的名片,你開好房間便把房間號碼用短信發給我吧,等我忙完了就陪你一起去吃宵夜。”匡瀚留給他正義報社的記者名片便下了車。
車停在一座農莊的門口,半夜一點多了還燈火通明,好不熱鬧。
“先生,你是找人還是留宿?”一位清秀亮麗的měi nǚ微笑地問道,很明顯她是一個接待員。
“我找趙山河趙先生。”匡瀚的任務注解上有相關人物的資料和一些簡單的任務描述,他也大致明白了莊園所扮演的角色。無非就是處理一些比較靈異蹊蹺的案件,相當於是國家的非自然協會。jǐng chábàn lǐ普通人的案件,其他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便交由莊園來處理。
“您找趙老板嗎?不知道您是?”清秀měi nǚ雖然驚訝,但基本的安全意識還是有的。
“在下是來驅邪的。”匡瀚厚著臉說道。
“啊,請稍等。”清秀měi nǚ現在就不止是驚訝了,雖然她在門口上班,但農莊裏的一些事也是略有耳聞的。連忙用對講機聯係了當班的負責人,把情況詳細地匯報了一下便引匡瀚到大廳坐下喝茶。
幾分鍾後,數名身材健碩的黑衣人護著一名三十歲不到的年輕男子來到匡瀚的麵前站定。
“誰派你來的?”年輕男子一身的邪氣,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人。但好在他隻是個普通人,不然匡瀚定然第一時間便出手了。不過他也不敢大意,吃虧上當總是要長些教訓的。
“貧道神馬,路經此地,觀莊內黑氣纏繞,便欲來查看一番。”匡瀚受莊園內那些人的影響,像這樣裝神弄鬼的情況,立馬便咬文嚼字起來說道。
“別跟老子瞎bb,問你什麽就答什麽。不然的話,你就別想走出這個大門了。”年輕男子神情憔悴,像是好多天沒有睡覺一樣,滿是火氣地喝問道。
“既然如此,那貧道走了便是。”匡瀚壓住怒氣轉身欲走,你自己找死,也懶得去救。
“你有點不尊重我哦。”年輕男子說完便示意身邊的壯漢朝匡瀚圍了起來。
“再問一次,誰派你來的。”
“施主,切莫自誤啊。”匡瀚說完便一肘打在正欲抓他肩膀的壯漢肚子上,再雙腳彎曲成馬步用膝蓋撞在兩名壯漢的小腿部位。轉身,做伸腰姿勢,又是兩名壯漢的捂著下巴在地上哀嚎。
修行者與普通人的區別被匡瀚展現得淋漓盡致,他的速度、力量和反應能力都不是五名壯漢所能理解的。如果不是他保存大部分氣力,那就不止是哀嚎了。
“道長留步,剛才是我小人之心。最近農莊內發生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也有好幾名所謂的驅鬼抓妖的人來作法。我已經好幾天沒睡覺了,誤會了道長,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救救我吧。”年輕男子看見幾個有名的打架好手,既然敵不過匡瀚的隨意出手。哪裏還不明白遇見了真正的高手,連忙攔在匡瀚的身前哀求道。
“貧道勸過施主的。”匡瀚怎麽肯真的離開,畢竟還是要留下來才能做任務。任務詳解裏隻有人物資料和簡單的介紹,至於怎麽完成任務卻得看任務員自己的本事和忽悠能力。隻要不讓普通人知道有莊園的存在,就算威逼利誘地把任務完成了都是可以的,這也算是任務的難度和對任務弟子的磨練。
“您消消氣,大師有什麽吩咐盡管說,隻要您能幫忙把農莊的邪物除了,我一定為您建個祠堂侍奉起來。”年輕男子嬉皮笑臉地說道。
“貧道隻是自幼在道觀長大的一個窮小子罷了,大師之稱呼愧不敢當。至於建祠堂就免了吧,還是先進去看看再論也不晚。”匡瀚心中自然明白,他肯定是虧心事做多了。正好缺錢修行,送來讓人宰,不撈點好像有些不厚道。
過大廳,是一條玻璃過道,所見之處全是各種各樣的鮮花。農莊內部的裝修甚是奢華,一水的上好木材搭建而成,一樓中間有個籃球場般大的池塘。周圍是四通八達的小廳,有客人在吃飯,也有人在喝茶。
“趙老板,你這客源倒是不錯。”匡瀚圍繞著池塘走了一圈說道。
“道長啊,沒出事前,我這裏是人滿為患,走道都費力的。”趙山河跟在匡瀚的旁邊解釋道。
“貧道聽說,你這裏還有留宿的營當?”匡瀚的任務詳解裏有這方麵懷疑,加shàng mén前的接待員開口就問是否留宿,他便敢肯定了。
“這個,確實是有。”趙山河一副淡定的模樣說道。
“怕是主營留宿,吃飯喝茶隻是幌子吧。”
“怎麽可能,道長您誤會了,我可是個正經商人。”
“莊內怨氣衝天,隱帶煞氣。貧道隻是個出家人,本不該多說,但有些話還是要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