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強壯螞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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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你又是怎麽死的?”
“回道長,我有哮喘病,病發時很是痛苦。趙山河利用的我的痛苦表情來招攬生意,有一次客人還未盡性,我便直接窒息而亡。”被附魂的另一個女子答道。
“趙山河,你還有什麽話說?”匡瀚恨得牙癢癢地問道。
“大街上賣紅薯的都知道叫自己漂亮的女兒在旁邊幫忙,我懂得合理運用資源。市場有需要,我便滿足需要,怎麽了?”趙山河依然不覺得自己有絲毫的錯誤。
“你們呢?還是覺得這算工傷,是種意外?”匡瀚充滿期盼地看這眾女問道。
“沒想到是她啊,陪客人一次賺的錢抵我們辛苦半個月啊。哎,我的命真苦,怎麽就沒有遇見這麽好的機會呢。”眾女嘰嘰喳喳地議論著,羨慕著,幻想著。
“我便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不然的話,不然我能怎麽樣?幾千年前便是有這種職業了,難道我還能妄想憑自己一人之力,來扭轉乾坤不成?”匡瀚本來是想再抓一個冤魂問一問的,想明白這種事不是他能辦到的之後便作罷了。
他低頭思索著該怎麽做,能怎麽做,需要怎麽做。
他問了自己一遍又一遍。
“改變不了又如何?既然讓我遇見了,便要管,能管一個是一個。司機都管,她們為什麽就不管?”
匡瀚想通之後便覺得豁然開朗,拿出個瓷瓶子把所有惡鬼冤魂收集起來。
沒有鬼魂纏繞的趙山河猛地從空中摔落下來,他不也喊疼,爬起來便把先前寫好的一千萬支票遞給匡瀚。
“你猜猜,我為什麽要放你下來?”匡瀚接過支票一臉嚴肅地問道。
“道長大發慈悲,好人有好報,多謝救命之恩,謝謝,謝謝。”趙山河低頭哈腰地說道。
“你們都起來,趙山河,你過來坐吧,我來給你講個故事。
小時候我很貪吃,所以總是偷偷地收藏了很多零食。有一天呢,一群螞蟻既然敢偷吃,我準備把它們全部都踩死。但又心疼零食,一隻一隻地抓了好久也沒抓完。
我父親看到了便說:螞蟻也是種生命,我們作為靈長類的智慧生命,不能恃強淩弱。你可以掰開一小塊零食,找出螞蟻中最強壯的工螞扔在上麵,其他的小螞蟻便會自己跑來幫忙。這樣的話,你的大塊零食就保住了,還不用傷害螞蟻。
我一直覺得這個小技巧和故事對我的人生沒有任何意義,直到遇見了你。從你的身上我看到了很多優點,同樣也看到了令人發指的缺點。如果你要恨我,便恨吧,但你要把我交代給你的事情做好。不然的話,你想死都死不了。”
匡瀚講完小故事後,便用手指凝聚了一絲九彩光芒點在趙山河的額頭印堂穴上。待光芒順利進入他的識海後便在裏麵勾畫成一個小符咒。
這種本領也是天地真經在他提升到煉血中期賦予的神奇本領,小符咒能控製他人的魂魄,所思所想他都能知道。若有必要,他還能引爆小符咒,讓中符咒之人輕則識海崩潰成為植物人,重則直接魂飛魄散。
他覺得作用和目的太過歹毒,所以從來沒有打算使用它,也沒有將它歸納為第三字訣。
“從今天起,你所做所為,我全都知道。我能讓你生不如死,也能讓你擺脫平凡成為一個跟我一樣有神奇能力的人。”
匡瀚說完也不管趙山河疼得在地上翻來覆去,把在場的所有女子和五個壯漢都點了一絲九彩光芒在額頭。在聚魂附身的時候,看熱鬧的所有人都被嚇走了,這也讓匡瀚少了很多麻煩。
“你們也是,這裏不再有所謂的留宿。我相信你們憑靠自己的雙手和能力,一樣能過上好生活。物質享受隻是一時,精神上的愉悅才能讓你們開心快樂一輩子。”
其他的人倒是沒有像趙山河那樣痛不欲生,這是匡瀚故意讓他吃些苦頭。
匡瀚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便留下一份策劃案,和一本他用手抄寫的普通煉氣功法,能修煉到養氣期。
“趙山河,我又給了你一次機會。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這是我的diàn huà號碼。三個月內,我要看見策劃案上的內容變成現實。有事就打給我,打不通就發短信。你們也是,要是讓我知道誰還有重操舊業的想法,便如此人。”匡瀚察覺到其中一名女子的齷齪想法,一探知才曉得她既然下毒害死過幾個和她搶過生意的姐妹後,便全力施展震字訣一掌拍在她的頭頂。沒有聲音,也沒有傷痕。
待匡瀚施展閃字決徹底離開在眾人眼前時,那名女子如漏了氣的充氣娃娃一般癟了。鮮血和碎肉從九竅裏緩緩地流淌出來,隻剩下一張完整的rén pí留在地上隨風輕輕搖擺。
匡瀚來到出租車司機所住的房間,敲開門便看見他還一副精神恍惚的樣子。經過簡單的交談,匡瀚知道了他的一些個人情況,也明白了他為什麽會這個樣子了。
他叫付有為,今年二十八歲。他有一個兩歲大的女兒,他老婆很依賴手機,一年前,他發現自己的老婆在網上和別的男人聊得很曖昧。所以他質問她,結果大吵一架,老婆扔下他和一歲的孩子消失了。他開出租車便是為了尋找自己的老婆,但他心裏也是明白的,變了心的人不是想找就能找得回來的。
工作的壓抑和孩子的責任壓得他揣不過氣來,所以他的心態發生了很大的轉變,慢慢得也迷戀上了快餐愛情。
“你明天在我剛下車的地方去找一個叫趙山河的人,就說是我叫你過來的,他知道怎麽安排。你要花時間多陪陪你的的孩子,她已經沒有了母愛,你不能再讓她失去父愛。她是你的希望,也是重新開始的動力。我每過一時間便會來這裏一躺,你負責接送我好了,工錢絕對不比你開出租車要少。”匡瀚說完便用手指按在付有為的太陽穴上,讓他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覺。
他看著手裏收了許多冤魂的小瓷瓶子,一時也不知道怎麽處理,隻好暫且作罷。
賓館的房間太小,他留了張字條給付有為便到賓館的樓頂去吃著丹藥打著拳。沒辦法,今天的事對他刺激太大,根本睡不著。
他的體內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極速發展著,煉血中期的修為已被他徹底的掌握。他始終把體內的能量和身體的素質保持著絕對的平衡,經過一係列的受傷後,也明白了自己的短處所在。雖然主要是煉體,但不能把體內的能量和精神力都閑置著不管不問。
於是他決定暫停增加修為,在天台上打起了降龍掌。
威力肯定比不上化字訣,但能用來對敵是不錯的選擇,馬上就要參加比賽了,總不能上場就用化字訣對敵。好處也是有的,最起碼招式是一氣嗬成的,有攻有守。而且他的九彩光芒的能量層次極高,憑借這套掌法,便能輕鬆對付得了煉氣七層,甚至八層的修者。
他把降龍掌打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融會貫通徹底成為自己的記憶才停止。
h市,莊園內。
匡瀚把車交給年輕司機去修理後,便回到任務柱交任務。他一直很好奇,為什麽從來沒有遇到過其他來接任務的人。瞎想了會,他在任務表裏找到可以讓時間變速的小房間。
小房間裏很是普通,隻有一個金屬單間和一塊打坐用的墊子。
席芷蕊腦中的淤血隻剩下起初的十分之三,最多四天,他便能全部祛除幹淨。
“要是你醒了,像那些狗血劇情裏一樣失憶了怎麽辦?好想在你身上留個記號喲,這樣你就不能忘記我了,哈哈。”
他消耗完體內的所有能量後,便吃口丹藥喝口靈液再打煉體拳,如此這般循環著。
四天後,匡瀚像往常一樣背著席芷蕊去吃飯時。
“嗯。你是誰?”席芷蕊在匡瀚焦急地等待中,終於醒了過來,但是開口的第一句話就差點把他嚇死。
“我,我是你男人。”匡瀚嘶啞著嗓子說道,拳頭卻是捏得發青。
“男人是什麽?”席芷蕊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問道。
“你還記得自己是誰麽?”匡瀚退的遠遠地問道。
“我想想,好像我是你女人啊。”席芷蕊邊走邊想,走到匡瀚麵前時,一把跳到他的身上笑嘻嘻地說道。
“鬆開,老子要去做任務。今天不殺幾個人,怕是要瘋掉的。”匡瀚使勁掰著席芷蕊的手臂惡狠狠地說道。
“雖然我昏迷了,但是能聽得見的。”席芷蕊說完便一口咬在匡瀚的脖間動脈處。
“你屬狗的啊,很痛的。”匡瀚叫得嚇人,卻是絲毫沒有反抗,還一臉的微笑。
“現在不嫌我小了吧。”席芷蕊添了添嘴角的血跡,頑皮地說道。
“大麽?嗬嗬。”匡瀚賤笑著把頭低下去瞄了一眼。
“隨你怎麽說,反正已經答應我了。”席芷蕊說完又開始在匡瀚脖間處的傷口上嘬了起來。
“老子現在有的是錢,餓了也不至於玩吸血吧。”匡瀚捏了捏席芷蕊的臀部便朝高大上的食物鋪而去。
千萬大餐,菜品不多,花樣也少,但蘊含的能量卻是高得嚇人。一壇五百年的女兒紅,就花了快六百萬。
菜是好吃的,酒是好喝的。席散,人卻不散。
“聽話,說了一年後,就是一年後。君子一言,萬馬狂奔,讓我保持點男人的尊嚴好不好。”匡瀚怕了,也心虛了。
“隨你,我已經把房間給退了,生活物品都在鑰匙裏。不讓我進去也可以,我去睡天台或者去莊園外住酒店都行的。”席芷蕊吃完飯便爬到匡瀚的背上,死活不肯下來,現在正在他的房間門外糾纏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你睡床,我打地鋪。”匡瀚無奈之下隻好開門了。
“無所謂啊,你先去打地鋪吧,我要洗澡了。”席芷蕊說完便搶來匡瀚的鑰匙,把窗戶上的金屬小門都放了下來。洗手間的門也不關,就這樣洗了起來。
“混蛋,你自己說的,用鑰匙除塵功能就可以洗澡的啊。”匡瀚跑到客廳做個仰臥起坐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