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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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一向來說,都是一個神秘而又趨之若鶩的職業,特別是在中國,要成為一名好的偵探,其實是很有難度的。為什麽?因為受到各方麵的限製,像前些年有個邦德商務調查公司,為什麽被查處?就是因為越界了,從調查變成了討債。而狄仁傑在古代、甚至是在現代那都是大名響當當,甚至有人提出了質疑,狄仁傑真的具備有神探的能力?前輩的功過我們先不去評論,還是先做好眼皮子底下的事吧。
話說我和施法正在寫字樓裏整理著東西,施法向我提出了疑問:老大,你說我們開張為什麽不能像其它公司那樣,鋪個紅地毯,再弄個張燈結彩的?我摸了摸鼻子,然後嗤之以鼻地說道:“笑話,你看哪個偵探社開張搞得排場很大的,即便有也是少數,該低調的時候還是要低調。”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因為門是開著的,所以我們很快便看見了站在門口的那個人。隻見站在門口的是個女人,那個女人穿著職業裝,一看就是一個白領。我帶著笑臉走上前去說道:“你好,請問你有什麽事嗎?”隻見那個女人猶豫了一會然後說道:“你們是偵探嗎?”施法走上前來說道:“如假包換,當然是偵探了。”隻見那個女人說道:“不會是騙人的吧?”施法有點激動正要說什麽,不過被我及時用手勢攔住了。我看了看那個女人,隻見她的神色中帶有一股淡淡地急躁。我對那個女人說道:“xiǎo jiě,請你相信我們的職業道德,既然你找到了我們,我們就有責任和義務幫你處理好每一件事情。”
在客廳的沙發上,我們大家都坐了下來,那個女人坐在我和施法對麵。那個女人正準備開口,但是又把話咽了回去;她又準備開口,但是又把話給咽了回去;然後來來回回重複這個動作有好幾次。這種情況一看就知道對方心裏正備受著煎熬,我和施法對望了一眼,然後我決定打破這種沉默,於是我很坦然地說道:“xiǎo jiě,你到底是遇到了什麽事?讓你這樣坐立不安?”隻見她又猶豫了一會,然後說道:“你們會替我保密嗎?”我正準備開口,隻見施法又搶先說道:“當然啦!替顧客保密是我們偵探社的宗旨!你有什麽問題就盡管對我們說吧,不管天上飛的,水裏遊的,我們照樣把它拿下!”我馬上咳了一下,瞪了施法一眼。我正準備為施法的大吹大擂進行辯解,那個女人卻突然說道:“你們看看這個。”然後她從衣服的包裏拿出了兩張zhào piàn放到了茶幾上,我順手便拿起了那兩張zhào piàn。
我和施法看著那兩張zhào piàn,說實話,那隻是很普通的兩張zhào piàn,但看著看著我卻突然心裏一驚!我也沒有預料到我會突然感到驚訝,隻是zhào piàn裏麵出現的人的確讓人感到有點意外。而zhào piàn裏出現的到底是什麽人呢?一個是房地產和金融界的大亨,潘石。還有一個是正當紅的明星,李亦可。我看了看zhào piàn裏的人,又看了看那個女人,然後匪夷所思地問了一句:你要調查的事和他們有關?”那個女人又猶豫了一下,然後斬釘截鐵地說道:“對!”還沒等我問第二句,施法又搶先說道:“那你到底要調查他們什麽呢?”那個女人沉默了一會,然後說了一句我們到現在回憶起來都無法理解的話:“我也說不清。”說實話,我沒有料到對方會這麽回答,但對方卻這麽說了,而接下來就是我們的事情了。所以,我馬上又提出了疑問:“請你最好闡明你要調查他們什麽?否則我們無法展開工作。”隻見那個女人又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地說了一句:“我要調查他們的發家史。”我和施法又顯出了疑惑地表情,施法又搶先說道:“發家史?難道你認為他們的發家史有什麽不對嗎?”那個女人又說道:“我們是發小。”我立馬說道:“什麽!”施法更是有點驚訝、然後說道:“哇塞,你有這樣的發小,你可真牛逼啊!”那個女人此時卻顯出了憂鬱地神色說道:“就在幾年前,他們還和我一樣,每天朝九晚五地上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短短幾年時間,他們的身家就達到了上億,有的還成為了明星,這難道不奇怪嗎?”聽到這裏,我突然產生了很厭惡的表情,因為別人通過正常的努力,提高了自己的財富和名望,這點其實是無可厚非的,而你現在卻因為這個要去調查別人,很顯然,這是一種嫉妒的心理,而這種嫉妒的心理,也許到最後隻會毀了自己。所以我又提出了疑問:“xiǎo jiě,除了這點,你還有其它需要調查的地方嗎?”那個女人接著說道:“沒有了。”之後我有點不耐煩地說道:“對不起,這樣的業務我們是不會接的,所以你還是另請高明吧。”我向施法使了個眼色,用意很明顯,就是讓她送客,誰知這鬼靈精居然壓根不理我、卻向那個女人繼續說道:“你覺得他們的發家史不對頭,可以具體說說嗎?”那個女人也沒有要走的意思,繼續說到:“這個。”接下來是那個女人說的話,我用敘事的方式抽象地把它們表達出來。
這個女人後來查明是叫陳文婷,所以我們就叫她陳文婷。
陳文婷在樹林中走著,走了有一段時間,終於在前麵的一塊空地上看見了兩個人,那兩個人就是潘石和李亦可。她走到了潘石和李亦可旁邊,李亦可看到了陳文婷、焦急地對陳文婷說道:“你怎麽才來啊,這都等你老半天了?”陳文婷也有點疑惑地說到:“你們叫我去探險,但到底要去哪呢,你們又不說清楚,我們到底是要去哪?”這個時候潘石說話了,潘石咳了一聲、然後說道:“我們要去的這個地方,我也說不清楚,應該去了就知道了。”陳文婷感到更疑惑了、接著說道:什麽?我們要去的地方你不清楚,那這危險係數可能有點大了吧?”潘石接著說道:“因為未知才具有挑戰性,不是嗎?”陳文婷笑了笑說道:“我們到底要去哪?”潘石卻說道:“跟著我走吧。”說完潘石向前走去。陳文婷感到更有點匪夷所思地說道:“你!”李亦可走過去拉住了陳文婷的手說道:“哎呀,走吧,去了你就知道了。”說完李亦可拉著陳文婷就向前走,就這樣陳文婷就被拽著跟著他們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