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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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夏南,二十五歲,寧港市響當當的大人物!我五歲就出來混社會,十歲就當了社會大哥,十五歲手下兄弟過千,二十歲成了港市的黑道一霸!是不是很羨慕我?崇拜我?告訴你!隻要再給我一瓶酒,我就能接著吹!
好吧,其實我是一個小混混,屬於寧港市兩大黑幫勢力之一“揚興”中的一員小頭目,老大是揚興四大堂之一的“義堂”大佬季哥,我手下也就十幾個兄弟,在一家叫“嘉世”的中型夜總會裏看場子!
我的工作就是派人每晚十點到淩晨兩點不斷地在場內巡視,發現客人有衝突和有人鬧事就去製止,還附帶著幫xiǎo jiě們擺脫糾纏不休而又不肯在xiǎo jiě身多花錢的客人。
當然,如果有人來砸場子,我還要提著刀子kǎn rén。
夜總會可以說是烏煙瘴氣,滿是汙言穢語,有錢的富人肆意地玩弄xiǎo jiě們,灌酒灌煙,逼著吃搖頭丸,摸摸下,甚至狠狠擰幾下或者幾巴掌,xiǎo jiě們非但不能露出痛苦的表情,反而要一副喜歡受虐逆來順受騷笑著去討好。
我點了根煙,深吸了口,緩緩吐出來,抱怨了一句,“麻滴,有錢就是好啊!”
正前方,幾名穿著黑衣的大漢,正扯著一個陪酒xiǎo ji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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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接待經理在陪著笑臉:“哎呀,老板,您喝多了,我們這的xiǎo jiě還都是實習生,不幹那事的,如果您要找xiǎo jiě去二樓行麽?我保證幫你找個好的!”
夜總會裏有些xiǎo jiě是不出台的。
誰知,那大漢反手一個巴掌便將接待經理打翻在地,咆哮道:“老子有的是錢,你這麽說什麽意思?嫌我給的錢少是不?”
保安呼啦一聲圍了去,將經理拉到一旁,領頭的保安是個人高馬大的家夥,黑不溜秋的,真名叫牛高輝,我給起了個外號叫“黑牛”。
黑牛走到那大漢身邊勸到:“老板,別發火,這mèi mèi確實不賣身。”
大漢火了,將那陪酒xiǎo jiě一把推到一邊,喝道:“你這是什麽意思?想打架?”
黑牛拍拍他的肩膀道:“怎麽會呢,做生意是和氣聲財嗎,來啊,楊經理,送兩打酒給這位老板!”
大漢噶噶噶噶的笑了起來:“好,不錯,夠爽快,我喜歡,哈哈,今天的事就這麽算了!”說完,與身邊那三個男子坐了下去,嘻嘻哈哈的喝起酒來。
黑牛對這件處理的算好,能和調就和調,直接掏刀子的我認為都是不能成大事的莽夫,所謂做事不要做得太囂張,要給別人留麵子。
我蹲坐在椅子,欣賞著這場鬧劇,這個時候一個兄弟過來,湊到我耳邊說道:“南哥,靜姐被豪哥叫進了辦公室”
麻滴,陳豪那色狗又想占便宜!我起身去了他的辦公室。
“豪哥,別這樣。”
“什麽別這樣,我怎麽樣的了?”辦公室裏傳出陳豪那猥瑣的聲音。
“啊,別過來!”
“裝什麽純啊,聽說你男人甩了你,咱現在就一起報複報複他吧,嘿嘿。”
然後我就聽拉開門的聲音,然後又叫了起來,估計被陳豪抱住了吧。
“晏靜,你就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還偏偏裝純!”陳豪好像把她按到了地,晏靜驚恐的叫著反抗。
我一腳把門踹開,陳豪果然把晏靜騎在地,襯衫的扣子已經被陳豪扯開,晏靜一臉的驚慌,陳豪抬頭看著我,一臉不爽的從晏靜身起來,坐到了椅子。
晏靜慌亂的站起來,左手摁著扣子被扯開的衣領,向我跑了過來,右手緊緊抱住了我,哭了出來:“夏南!”
我輕輕的拍了拍晏靜,然後慢慢推開她:“出去把衣服扣好吧。”
她跑了出去,我看著陳豪,陳豪點了根煙,有些生氣:“麻滴,誰讓你進來的!”
這陳豪和我一樣,也是夜總會看場子的,我們地位差不多,都是季哥的手下,關係卻不好。
我笑了笑說道:“豪哥,靜姐又不是xiǎo jiě,你要是有火,找兩個xiǎo jiě過來泄泄火就是了,何必為難靜姐呢?”
“阿南,你他麻是不是管得太多了?她又不是你馬子!”陳豪哼聲道。
“嗬嗬,所有兄弟都知道我和靜姐關係很好,你還騷擾她,是不給我麵子?”我忍著怒火說,要不季哥吩咐過,不要和他起衝突,我早就一板凳砸過去了!
“給你麵子?你算老幾啊?”陳豪一臉的不屑。
我臉色冷了下來,“我們都是揚興的,我也不想把關係弄得太僵,警告你一句,不要再打靜姐的主意,不然別怪老子不顧兄弟感情!”
“喲喲,我好怕啊,嚇唬誰呢?”陳豪冷笑。
我沒再說話,轉身離開了辦公室,心裏已經想找幾個兄弟在巷子裏弄死他了!
“阿南,給你添麻煩了。”靜姐說話的音調有些埋怨。
“沒事,我和陳豪的關係本來就不好。”我擺了擺手。
靜姐感激的握了握我的手:“謝謝。”
“好了,去工作吧。”她是這裏的一個接待經理。
晏靜是個美shǎo fù,比我大不了幾歲,聽說她婚禮的那天,老公跟著一個富婆跑了。
她是一個精致五官,曼妙身姿,成熟魅力的xìng gǎn女人,不得不說她對男人有很大的吸引,所以她這類的美shǎo fù很容易成為男人的吃豆腐對象,陳豪就是其中一個,總是找借口和靜姐說說話。
其實我也沒安什麽好心,也想占有她,不過我是一個懂文明禮貌的紳士混混,相對於tōu rén,我更喜歡偷女人的心!特別是美shǎo fù的心!
而小姑娘你一拍屁股她則回過頭問:“你打我屁股幹嘛!”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有著這個戀婦情懷。
“南哥,麻子抓住了,現在關在黑獄。”黑牛過來在我耳邊說道。
“黑獄”是我自己取的一個名字,其實就是在效外的一間黑屋,用來審人和shā rén滅口的。
“我們過去。”我和黑牛出了夜總會,開著一輛麵包車前往黑獄。
麻子是嘉世夜總會的財務主管,管著帳薄和錢,前一段時間,帳簿的收入在增加,而實際進的錢卻少了一半,那錢去哪了呢?我想去問麻子,可他早就逃跑了,很明顯的,這事和他有關,所以我讓人去抓麻子回來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