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獻計做掉高顯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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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時候,我怎麽能放棄,這是個好時機,一個位的好機會,我出來混為的是什麽?為的就是位!這次能不能得到季賢的賞識,就在此一舉了,況且我心裏已經有了想法。
我對著柳媚點了點頭。
柳媚拍著我的手背說:“說話要小心一點。”然後帶著我走了進去。
季賢坐在沙發正氣急敗壞的喊道:“高顯純,你他麻一個副堂主,敢要挾我,我不做掉你,難消我心頭之恨!“
“季哥怎麽了,誰惹你生這麽大的氣呀”柳媚走過去坐在季賢懷裏,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嗲聲嗲氣的說道。
我站在一旁。
季賢一手抱住柳媚,另一手粗暴的,悶聲道:“你怎麽來了?”
柳媚忍著疼痛強顏歡笑道:“哎呀輕點,你弄疼人家了”然後她在季賢耳邊低語了幾句。
季賢聽後臉露出喜色,鬆開了柳媚,看向了我,笑吟吟地指著對麵的沙發說:“你叫夏南是吧?來,過來坐!”
我表現出受寵若驚,躬身說:“季哥麵前,那裏有小弟的座位!”
季賢冷哼了一聲說:“他麻的讓你坐,你就坐!”
“是,是。”我在沙發坐下,看了一眼季賢,這才清楚看見了他的長相。
一張白臉,臉已經有了些皺紋,嘴角永恒的帶著一絲陰險又溫柔的微笑。
季賢說:“柳媚說你想到了計策,能幫我解決眼前的問題,現在沒有外人,你可以說出來了,說得對了,重重有賞!”
我挺了挺腰板,沉聲道:“季哥,我的這條計策,非常的簡單,隻要殺了高顯純,毀掉所有對您不利的證據就行了。”
季賢哼聲道:“還以為你有什麽高招,原來是這麽個飯桶主意,你以為我不知道排人去殺高顯純滅口?他是忠堂的副堂主!先不說殺不殺得了他,就算是殺了他,他麻滴突然死一個副堂主,馮先生不會查嗎?一旦查到是我派人做的,按幫會裏的規矩,同門相殘,你知道會有什麽處罰吧?草!”
我眯著眼說:“季哥,如果我們秘密的把高顯純做掉,任何人都不知道,不就行了嗎?”
季賢哼聲道:“哼,說得到容易,誰能做到天衣無縫?”
我說:“季哥,如果您信得過我,請把這事交給我去做,今晚我就動身,做掉高顯純,把他手裏的證據毀掉!”
季賢一怔,看了我一會兒說:“如果這是成了,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做事,如果失敗了…;…;…;”
我立即說道:“季哥放心,如果失敗了,我一槍打爆自己腦袋,半點牽連不到季哥。”
季賢點頭道:“好,夏南是吧,你很忠心,事成之後我是虧待不了你的。”
“謝謝季哥。”
之後,季賢留下我在別墅裏吃飯,一直到了晚七點。
臨走的時候,柳媚擔憂的看著我,季賢讓人給了一柄消音shǒu qiāng。
“記住,一定要做得幹淨利索!”季賢盯囑道。
“放心,季哥!”我保證道。
“好,去吧,我希望能看見活的你,而不是聽見你的死訊!”
我這算是險中求富,一旦沒成就什麽也沒有了。
晚八點,我開著一輛無牌照的麵包,到了高顯純住的小區,他的房子也是別墅。
門口有兩個小弟守著,別墅裏的燈熄的,高顯純應該是還沒回來。
我一直觀察著別墅周圍的地形,別墅後麵比較容易翻進去。
一直到十點,高顯純才回來,我注意著,二樓的燈亮了,然後又熄了,證明他睡的是二樓。
我手腕戴腕表,一種高科技產品,是從專業幹偷盜人的手裏買來的,以前我也幹過偷竊,它有著很強的功能,比如表帶還能射出一段長約一百五十丈的比頭發絲還細的鋼絲。
鋼絲雖然細,卻是用最先進的科技打造而成,足可承受十個人的重量。
我穿著黑色緊身衣,繞到別墅後麵,輕輕按下了位於表帶內側的按鈕,鋼絲驟然飛射出去,在角樓的飛簷翹角纏了兩圈。
拉了兩下,感覺還算結實,我再次按下開關,腕表的機關登時收線,帶著我的身體,飛了陽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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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非常緊張,雖然以前也殺過不少人,但這次不同,隻要我一不小心,那死的就是我。
潛入了別墅,我來到高顯純睡的房間,深吸了兩口氣,平複一下緊張的心,撬開了房門,一股濃重的酒氣襲來,看來他喝得很醉,我悄悄過去用消音shǒu qiāng對準了他的太陽穴,扳動shǒu qiāng幹掉了他,然後一把火燒了別墅,逃出別墅。
接著,我把麵包開車郊外,脫下黑衣,連同車和槍一起燒掉。
回到花苑區季賢的別墅,季賢沒睡,坐在沙發抽著露茄,旁邊坐著柳媚。
“季哥,我已經做掉了高顯純!”我起進大廳。
季賢正處在坐立不安的狀態中,聽到這話,大喜過望,對我說:“沒被人跟蹤?沒留下什麽把柄吧?”
“季哥放心,絕對沒有!”
季賢問道:“那高顯純手的證據呢?”
我說:“我已經一把火燒了別墅,相信什麽證據也不會有了。”
季賢笑了:“好,很好,夏南,你是一個人才,日後就跟在我身邊吧。”
我喜道:“多謝季哥!”
這時柳媚開口道:“季哥,現在都這麽晚了,不如把阿南留在這過一夜吧。”
季賢現在很開心,說道:“好,阿南,你就睡三樓的房間吧,我有些累了,就回房間睡了。”
說完,季賢摟著柳媚了二樓,在進房間的時候,柳媚轉身對樓下的我拋了一個媚眼。
我坐在沙發,拿著玻璃桌一根雪茄抽了一口,靠在沙發,看著大廳周圍的豪華,我心裏告訴自己,我日後也要擁有,今天是我位邁出的第一步!
抽完雪茄後,我了樓,也準備睡覺了,在經過二樓的時候,發現季賢的房間門沒合,我瞟了一眼,透過門縫看見裏麵一片春色。
柳媚正被季賢抱著坐在床,衣給脫到腰間…;…;她的嘴巴被季賢堵得死死的。
“嗚嗚嗚”的嬌喘聲交響樂般奏了起來。
我心裏冷笑了一下,反正對柳媚也沒太多感情,心裏倒沒什麽難過,不過季賢不是不行了嗎?
我搖了搖頭,了三樓回了房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