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問一句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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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秦越和程雪瑤三句話後就互懟的現象,吳秘書已經有點習以為常了。

    但到這種時候還這樣,這不是耽誤事嗎?

    你倆要是閑的沒事的時候,用這種方式打情罵俏也就算了,不知道還有她吳大秘書在嗎?

    一個總裁,一個總裁的貼身保鏢,就這種交流方式,平時你們都是怎麽在一起過日子的?很讓人難以理解啊……

    吳姐,你給我拿張紙筆,我就寫給她看。”秦越盯著程雪瑤的眼睛,一臉淡然。

    程雪瑤看著秦越的咄咄逼人的眼神,不禁咬住了嘴角。她也是好心提醒他要小心行事,這個不上道的東西,還來叫板?

    活該晚上很宰他一頓。本來借著吃頓海鮮就胸懷如海,原諒他的不敬了。也體諒一下他這幾天在外麵的奔波,他還上趕著寫字據了。

    那還能輕易地放過他?

    吳姐,給他紙筆,叫他寫。”程雪瑤咬著牙說。

    吳秘書左右的看看他倆,說:“我說行了吧二位,咱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心往一塊想,勁往一塊使。能把這事做好了就是莫大的功德了。還寫什麽字據?”

    秦越眼盯著程雪瑤,左手向吳秘書一攤:“拿紙筆來。”

    秦越就是喜歡看程雪瑤那張秀氣的臉,到了這時,他那顆貪玩的心大動,有這機會就是要盯著她的臉看,寫張字據有什麽呢?又不是沒寫過?

    一張是寫,多寫一張權當是練字了。

    程雪瑤看著秦越就是在無端的挑釁,姑奶奶治不了你,以後的總裁也沒法當了。既然事僵在這裏,那就讓他寫,把結局寫的慘一點,反而對辦成醫院的事有好處。

    他要是反悔,這字據不寫還不成了。

    吳姐,拿給他。”程雪瑤毫不示弱的說。

    吳秘書一臉無奈,這倆人是有病。擁有一個共同的目標,就是要贏得三個月之後約定的那些集團股東們,你們再寫約書,還能寫出什麽花來?

    輸了,大家都輸了。贏了大家都贏了。你倆的約定還能怎麽寫?

    但都不肯讓步,隻是要紙筆,那好吧,就當征途之上出現的一個小插曲吧。

    吳秘書從身後的包裏拿出紙筆,放到秦越的麵前。

    秦越,你這出去一趟是真長本事了。來,寫吧,我看你怎麽對程總交代。”

    切……”秦越把筆在手,不就是個約書嗎?早年寫藥方都把手寫出繭子來了,難道還寫不出個約書來?

    程雪瑤就看著秦越嘚瑟,嘴角一撇,說:“寫吧,寫不滿意你就別想回家。”

    程大美女說完這句就有點後悔,她怎麽能把自己的住處說成是家呢?即便是家,那也是她程雪瑤的家,也不該把秦越給算進去的。

    莫非她在心裏已經容納了麵前這個男人?想到這裏,程雪瑤打個寒顫。不行不行,他就是個懂點醫術的毛孩子,怎麽能是她程大小*姐的人呢?

    這時,秦越已經刷刷點點把字據寫完了。手上的筆一放,把字據遞到吳秘書的手上。

    吳秘書看到最後,鼻子差點氣歪。

    看到吳秘書手直哆嗦,程雪瑤把字據拿過去。

    隻見字據上寫著:約書;秦越甘願寫下此約定,保證完成與股東們三個月的約定。

    如果順利完成,秦越在上麵,程雪瑤在下麵,任憑秦越驅使。

    如果完不成,程雪瑤在上麵,秦越在下麵,任由程雪瑤玩弄。

    吳姐也可參照此約書進行。不可反悔。

    最後落款,寫了一個變體的秦越。

    這是什麽玩意兒?這不是變相的挑逗嗎?

    程雪瑤不會想到秦越會寫出這樣的玩意來,壞小子賊心不死,隻寫她一個人還不夠,還捎帶上了人家吳秘,你這個野心不小啊。

    三兩把把秦越寫的約書扯爛,程雪瑤眼裏冒著火對吳秘書說:“既然這壞家夥敢戲弄咱倆,現在就叫他嚐嚐在下麵的味道。”

    程雪瑤說著站起來,撲到秦越身上就掄起了粉拳。吳秘書見人家大家閨秀都上了手,那她還等什麽?

    兩名俏麗女子的聯手,能量還是很大的。

    程雪瑤是練過跆拳道的,專找秦越的身上打,她是想著保留他那張臉以後見人的。這醫院的事還得靠他呢。

    吳秘書沒練過,但她會掐會撓啊,一會兒前胸,一會兒後腰的,把秦越撓的全身發癢,笑的喘不過氣來。

    秦越對她倆舍不得反擊,反正程雪瑤打的也不疼,隻是那吳秘書手上軟乎乎的,撓的他不堪忍受。在她倆身下受到欺淩的同時,也就借機在她倆身上撈兩把,感覺程雪瑤的更有手感一點。

    在樓外守門看車的段氏兄弟,聽到樓上傳來的嬉鬧聲,感到一陣詫異。

    這老大是厲害啊,趁著他兩兄弟不在,一會兒的功夫就跟兩個美女鬧上了,聽那笑聲吧,這都快喘岔了氣了。

    段涯站起來,說:“哥,要不我上去看看吧,這老大一個人鬧兩個,他能忙的過來嗎?”

    段天臉色一怔,這傻兄弟,怎麽這麽不懂事?這時候上去摻和,不是攪鬧老大的好事嗎?

    你給我回來坐下。”段天命令道:“段涯我告訴你,這往後,凡是跟老大接觸過的女人,咱都不能有一丁點的歪想法。這叫兄弟妻不可戲,知道嗎?”

    段涯點頭,又坐回到台階上。哥說的很對,跟老大在一起的女人那就是大嫂,那是絕對輪不到他兄弟造次的。

    哥,我聽您的。”

    段天點點頭:“這就對了,老大讓做的事咱們就做,老大沒吩咐的,咱們就老實待著。再說了,老大得了這些好東西,當然得讓她們高興一下。”

    段涯的口風不嚴,一見到段天就把在裏街的事說了。他覺得,秦越是老大,段天是他的親哥哥,都不是外人,有高興的事當然得說出來分享。

    對於出現曲煙袋的事,段天當時聽了感到很吃驚。還埋怨了段涯幾句。說他這兄弟太傻,遇到那樣的高人,還想到了認幹爹的主意,就該主動的去把幹兒子給當了。

    既解了老大的難處,還能得到世外高人的點撥,多好的事都叫他這傻兄弟給錯過了。

    說的段涯一陣惋惜,還是大哥聰明啊,多吃了一年的包子,就是比他這當兄弟的想的長遠。

    段天和兄弟段涯絮叨著,他認為,就他比段涯多出來的那一年多見識,就夠他學的。這叫什麽?這叫大哥的風範,那怕是同一天出生的雙胞胎,早出來一個小時,當弟弟的一輩子也別想翻身。

    樓上的嬉笑聲停了,段天又有了借題發揮的由頭,說:“看到了吧兄弟,這老大不光是對咱們兄弟有恩,做事也有分寸,你看人家在合適的時候停了吧?”

    其實他倆在樓下也隻是猜測,樓上的嬉鬧哪兒是秦越停下來的。

    實則是程雪瑤和吳秘書把秦越拾掇個夠嗆,自身也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並且到後來,明顯感到了秦越的鹹豬手太不老實,才悻悻的作罷。

    程雪瑤看著趴在沙發上的秦越,兩手掐著腰,嬌喘一口氣問:“秦越,就問你一句服不服?”

    吳秘書也在一邊幫腔,“對,服不服?”完全顧不得身上的短裙,已經被搓耨到露出了大半截的腿。

    秦越卷曲在那裏,笑的已經沒了力氣,兩手貼在沙發上不停的晃:“服了,服了。你們是女中豪傑,我完全不是你們的對手。”

    程雪瑤一手指著秦越,開口罵道:“今兒就是給你壞小子一個教訓,看以後還敢不敢沒大沒小的葷鬧。”說話間看到自己的內衣吊帶有些鬆,胸也不在應該待的地方,不禁臉上又是一熱。

    這壞小子,怎麽就這麽壞呢?

    程雪瑤心裏嘟嚕一句,說:“秦越,老實起來,想一下還有什麽事是需要怎麽注意的吧。”

    秦越掙幾下爬起來,半撐在沙發上,笑說:“沒什麽可想的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聽他說出走一步看一步的話,程雪瑤又有點生氣。跟袁厲他們那些股東作出約定,才幾天的功夫,就成了走一步看一步了,這以後還有贏的指望嗎?

    想到這裏,程雪瑤心裏就有點堵的慌。真是有點後悔了,當初怎麽就跟著他走上了約賭的路上來了呢?

    三個月內挽回敗局,時間會不會太急了?傷筋動骨還一百天呢,何況是麵對那些得了癌症惡疾的人呢?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當時頭腦一熱,把這最基本的道理都忘了。

    程雪瑤不得不鄭重其事的說:“秦越,咱們可不能再這樣鬧下去了,集團聲望,爺爺對咱們的期望,可都壓在這小小的中醫院上了。”

    聽程雪瑤的話裏帶出絲絲的沉重,秦越收了玩鬧的心念,坐正了揉揉肩膀,說:“我說姐姐,這我還不知道嗎?給人看病的事就交給我。但至於怎麽來搞營銷,還得是靠你們呀。把開辦中醫院的手續先搞定吧。”

    程雪瑤和吳秘書對視一眼,心裏都明了,給人治病是治的身體,而營銷麵對的,是複雜到瞬息萬變的市場。看來這三個月裏,不拚一把是過不了這道坎了。

    程雪瑤說:“我三天之內把手續拿下來,吳姐你趕緊擴大網上的宣傳,把護理和病人的事敲定,三天後醫院掛牌。”

    程雪瑤對掛牌兩個字說的異常清晰,秦越不禁為之一震。

    該來的終該是來了,這種時候,要比的恐怕隻能是擔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