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出來做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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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一夜初貞看的很重的人不在少數。有專家指出,把初貞看到過重,就相當於去靠近愚昧。

    尤其那些把女人的初貞看的重的人,直接就是頑固不化。

    那樣的說辭,不能說專家有些片麵,但總是有點以偏概全的味道。看重初貞,起碼是對人性繁衍的一種重視。不說拿來做信仰的話,渴望純潔,看的神聖一點總也不能說是錯的。

    隻要不去開人類愚昧的倒車,拿初貞拔高到影響別人的安全。在心裏保留一份美好的記憶,也沒什麽不可以。

    從小接受中醫教化的秦越,受傳統文化的影響,他就有點看重這個。

    尤可兒開了秦越首次濕吻的蒙,這回秦越把首次給了尤可兒。一來一去似乎也是命中注定。

    不過,讓秦越驚豔的是,他沒想到尤可兒也是首次。開始對尤可兒的猜測,現在絢爛梅花的出現,把他對尤可兒老司機的猜測全部推翻,這不能不叫秦越倍感珍惜。

    雖然尤可兒一夜的表現,有點開放的過頭。但那也是受現在教育的影響,終歸是過去了的。即便尤可兒沒有出現初貞的梅花,假如對此揪著不放,秦越也知道,難免會自取其辱。

    秦越早就知道,人家尤可兒是濟州學院的大學生,有些東西也不是他一個沒進過學堂的人所能理解的。

    就像現在,尤可兒似乎對這初夜首次,也並沒有多麽的看重。得到才是她的目的。所以她就對秦越要帶走這些東西就表現的比較平淡,和秦越堅持帶走這些東西,還要留下來做紀念相比,秦越明顯是有點老土了。

    但這並不妨礙秦越抒發他心裏的感慨。兩句並不押韻的順口溜式的七言,讓秦越很得意。

    他也沒想到他能整出這麽高雅的兩句東西來,這或許是他任督二脈打通相容後意外的收獲。

    這讓尤可兒也感到意外,同時也讓她很高興。被人重視的感覺,怎麽說都是一種好事情。

    抬手在秦越的胸前打了一下,尤可兒立刻變得嬌容羞澀,嘟著嘴說:“小哥哥,想不到你還會作詩。隻是我現在成了你的人,你今後可不能辜負了我。”

    尤可兒說現在她成了他的人,秦越當然承認。但反過來說,在她跨坐秦越身上時,那秦越豈不是也成了她的人?

    誰要去辜負誰,誰該為了誰負責。那些都是些變數很大的命題。全憑一顆心念和時事的變遷,尤其在高速發展的當下時代,誰說的清楚?

    要是男女之間做了那事,就會死心踏地的堅守不辜負和負責任,相守一生,相信離婚登記處的人也早就該下崗了。

    秦越不會去思考那些高深的命題,那些是命題專家該幹的。

    他隻知道,他侵入了尤可兒的身體,人家也把最珍貴的首次給了他。他當然要對人家負責。但是不是就一定要把尤可兒迎進婚姻的殿堂,秦越的心裏也沒底。

    臨時隻能先走一步看一步,因為對婚姻的問題,他還真的沒做好打算。

    他還放不下程雪瑤,他還想成就一番屬於他的天地,總之,還有很多的事是他想做還沒做的。

    所以麵對尤可兒,現在不管她說什麽,秦越都是滿口的答應,就怕再招惹她使性子。不敢惹她那就來哄著她,這總不會有錯的。

    在尤可兒的耳邊又說了幾句好話,看到她變得滿心歡喜,秦越就叫酒店的人來結算房費。人家聽說她們要把床單和漢服帶走,就知道這裏麵有蹊蹺,便獅子大開口,很宰了秦越他倆一刀。

    一張床單開價九九九,漢服每件六六六。

    其實,人家酒店的人這麽做很明白,他們要把床單和漢服帶走,不過是用情太專,要留個念想。此時不狠賺他們一筆,難道還會有下次嗎?

    秦越要長久的保留這些當紀念,倒是很趁尤可兒的心意。多花點錢不算什麽,至少說明小哥哥把她看的重要,這就夠了。

    兩個人出來朝陽情海大廈,秦越給尤可兒打了車,看著出租車走遠了,才長籲一口氣。

    一夜快活,這是不是攤上事了呢?

    原本一個溫柔端莊的女生,一覺醒來就這麽纏人,這以後要是天天的讓她纏著,這可怎麽弄?

    但現在的情況,別說想不到什麽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想了也是白想。抱著那床單和兩身漢服,秦越走到朝陽情海大廈的路對過,再去看那大廈的市,猛然看到從大廈正門走出一個穿著板正的人來。

    那人襯衣領帶,西褲皮鞋,看著也是倜儻瀟灑。

    秦越不免仔細去看,忽然感到那人眼熟,就快速閃到一顆樹的後麵。

    在這裏看到熟人,總也不見得是好事,尤其他手裏還抱著床單漢服。如果隻是相逢一笑過去也就罷了。但要是相互間仔細的盤問起來,那還不得尷尬死?

    其實,秦越有這種考慮完全就是多餘。

    他有這樣的想法,本身就是個處的表現。對那些多次出入這種場合的老司機,碰上了相視一笑那是沒交情。

    假如真的是熟人,在這種對方碰見,或許兩人勾肩搭背找個地方喝上兩杯,相互探討一下有沒有新的經驗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秦越此時,還是真心不希望見到熟人的。萬一這事傳到程雪瑤的那裏,還不是在他的頭上砸開了一片天?

    他躲在樹後,仔細去看那人,猛然想起來了。那人不是濟州有名的富二代,公子哥淩浩然嘛?

    這家夥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他難道也在這七月十五的特殊日子裏約了人,出來做鬼事了?

    秦越猛然想到,好像段崖見到他後說過,在他離開中醫院的這段日子裏,淩浩然這貨沒少到程氏集團去撩程雪瑤。

    這王八蛋,這是兩頭不耽誤呀?

    秦越心裏腹誹著。

    假如他跟尤可兒在這裏做了那種事,是對不起程雪瑤。那淩浩然這王八蛋算什麽?

    那邊趁他不在去找程雪瑤,想鑽他秦越的空子。回頭還不耽誤在外麵風花雪月,釣妹子燎炮。這怎麽能行?

    秦越心裏暗暗下定決心。真要是有一天,程雪瑤死活不上他這條剛剛破了功的船,那也不能讓程雪瑤上了淩浩然那條快爛了的船。

    作為程雪瑤還在職的貼身保鏢,保護程大美女不受外人的欺負和欺騙,這還是他秦越的職責所在。

    就淩浩然出現在這裏,就是用情不專的體現。就這還想跟他秦越來搶程雪瑤。這不就是太歲頭上動土,自找不痛快嗎?

    秦越暗裏哼哼冷笑幾聲,看著淩浩然上了一輛大奔急駛而去,這才快步走出樹影,向著中醫院的方向走。

    他沒搭車。反正這裏離著中醫院也不太遠。還不夠一個出租車起步價的距離,七八天沒在濟州了,正好可以看看街景。順便考慮一下見到程雪瑤後怎麽解釋。

    在看到中醫院那座辦公小樓時,秦越停下了腳步。看看手裏拿著的東西,幸好床單漢服是用黑色塑料袋裝著,從外麵看並看不出裏麵是什麽東西。

    但做賊心虛啊心裏裝著事,和坦蕩做人心理上就會出現偏差。

    秦越也不例外,何況這些還是他和尤可兒都是初次的見證。放在他的心裏還是沉甸甸的。

    假如此時程雪瑤還在他的辦公室等著,讓她看到了這些東西,他該腫麽辦?

    秦越心裏有點忐忑,但隻是站在這裏也不行。要說在這大街上曬太陽,也不是這臨近中午,正常人該幹的事呀?

    抬手在頭上搔了兩把,秦越想,要是把這些東西,放回在朝聖山的房子裏藏好來回就得大半天的時間,那時再去見程雪瑤,就又到了晚上。

    回來濟州,要過這麽長的時間才去見她,恐怕到時候解釋的得更多。說話一個不周全,就可能把事全部搞砸。真要出現那種局麵,還不如直接跟程雪瑤坦白了幹淨。

    但坦白的後果可想而知,那是萬萬使不得的。還不如早點見到程雪瑤,然後伺機行事來的便宜。

    想到這裏,秦越心念一沉。是福不是禍,是禍也躲不過。事都是他惹得,該頂就得頂啊。

    秦越左右的看看,路上車輛來來往往,行人也都是行色匆匆,並沒人來關注他。秦越暗自苦笑一下,靠,這是他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說到底,大家活的都不容易,誰有閑心去管別人會怎樣?

    秦越快步的穿過馬路,向中醫院走過去。

    離著中醫院還有不到二十米,秦越還是因為心裏有事放慢了腳步。

    中醫院的門口安安靜靜,在秦越看來這就有點靜的出奇。別人家醫院都是人來人往,比趕集的還要熱鬧。今天這是怎麽了,他這裏就沒個患者來看病嗎?

    要是有幾個人出出進進,他也好往裏混。這會兒安靜到這個地步,難道就是故意來給他製造難題,看他被程雪瑤現場破案,讓他來出醜的嗎?

    秦越又往前走了幾步,躲到樹後觀察情況。

    果然有人出來了,是段崖。

    看到段崖出來,秦越心裏一喜,趕緊朝段崖連噓帶比劃手。但段崖隻是到垃圾箱丟了一袋垃圾就回去了。

    這讓秦越恨的直跺腳。這個死性的段崖,就不知道抬頭朝這邊看看。老大現在身處危機,你這小弟是怎麽當的?

    一點也不能為老大分憂,簡直不堪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