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花錢請人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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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吳豔那裏做了好事出來,秦越一心是要快點去見程雪瑤的。

    他沒想到剛到了這小區的門口就會有人來把他截住。

    現在對方的身份還沒搞清楚,秦越並不想動手。平白無故的結怨成仇可不是他想幹的事。

    秦越想到,這還在吳豔的小區,要是鬧出事來,恐怕對吳豔也不好。再者,程家有個程彪,就是程雪瑤的親二叔。程彪在濟州的勢利不小,也是正兒八經的大哥人物。

    如果這幾個人是程彪的手下,真要把他們打傷了,以後就是回到程家莊園也不好解釋。

    秦越之所以這樣想,他是在瞬間考慮到的。

    他從中醫院離開,連續七八天不在,連程雪瑤她們都以為他是失蹤了。那程彪是程雪瑤的親二叔,也可能會知道這個消息。

    但這一回來,他就跟程雪瑤鬧出了誤會。一尺不如一寸的關係近,也備不住程雪瑤會告訴程彪,那麽程彪派人來監視他也不是不可能。

    要不然誰還會知道他到這裏來的行蹤呢?

    早先程家老爺子慫恿秦越對程雪瑤示好,程彪也是知道的。秦越知道程彪對他的不滿,程彪從心裏恨他在程氏集團得到的那些好處,這是顯而易見的。

    現在他到吳豔這裏來,做下了那等好事,怎麽說也是對不住程雪瑤的。不管秦越用什麽寬心丸給自己開脫,他也明白他是理虧的。

    如果此時程彪派人出來,利用這樣的由頭收拾他一頓,正好可以到程雪瑤那裏再下離間之計,這不正好又著了別人的道了嗎?

    想到了這一層,秦越才說了傷到了自己人不好的話。也是希望摸清對方的來路,正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立於不敗之地啊。

    在女人那裏一頭霧水始終稀裏糊塗的秦越,在麵對江湖道義,勢利關係時,不得不說,他還是有點見解主意的。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那個出來說話領頭的人手裏已經多出來一把刀子。

    少尼瑪廢話,誰跟你是自己人,給我幹他。”

    此話一出如同律令,堵著前後去路的人,掄起手裏的鋼管,夾風帶雨的朝秦越的頭上掄過來。

    街頭幫派為了利益打群架的,一般就是這樣,一言不合動手就是了。跟在江湖上混得那些道義之士有著根本的區別。

    修煉者一般都很愛護自己闖出來的名號,有什麽過節也會講到明處,直到無法調解才會約出來動手。

    但這三個人很明顯就是混社會的。還不知道是為了什麽,也不說個明白話,隻要認準了人,這就下手了。根本就不講個道理。

    聽到頭上鋼管帶著風聲劈了下來,秦越不退反進,把手裏的包裹朝拿刀的那人臉上丟過去,就在那人打個晃的間隙,他先閃過頭上的鋼管,竄到拿刀的那人麵前。

    抬手拿住那人拿刀的腕子反向一別,秦越轉到那人的身後,另一隻手順便在他腰眼上一捅,那人的力量一泄,手上的刀子就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隻這人影一閃就把拿刀人給擒住的招式,就把這三個人給嚇住了。

    大哥大哥你手別動。再動我脖子就割破留血了。”拿刀的人被秦越反製,他怎麽也想不明白,刀子在他的手上,怎麽就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下麵了。

    腰眼上傳來的痛感告訴他,他們三個根本就不是秦越的對手,還是求饒保命要緊。

    秦越在他身後,一手控製著他手上的刀子,一手鎖住他的肩胛,冷哼一聲,說:“別叫大哥,現在叫大爺也晚了。剛才就說讓你們別動手,怕傷著你們。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不但要傷你,還要留下你的命。”

    別別……大哥,不、大爺,爺爺,咱們有話好說,好說。”被秦越拿住的人連聲求饒,另外兩個手裏舉著鋼管的直接在原地傻了。

    看到那兩個人還在高舉著鋼管,秦越沉聲說:“讓他們把鋼管扔了,小哥我有話問你。”

    被拿住的人聽秦越這樣說,心知還不至於丟命,趕緊對那兩個人說:“沒聽到嗎?趕緊把鋼管仍的遠遠的,聽小哥,不、大哥,也不是,是爺爺問話。”

    早先就聽說過,平時在人前放刁耍橫,倚勢欺人的,別看有什麽了不起似的。真正到了緊要關頭,最怕丟了性命的,也是他們。

    那兩個手裏拿著鋼管的人,聽領頭的這樣說,相互的看看,瞬間像泄了氣的塑料玩偶。把鋼管一下撇到身後的花叢裏,然後,傻了一樣的站在那。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誰派你們來的?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麽?”

    秦越接連問了三個問題,並且手上用力把刀刃在那人脖子上蹭了幾下。

    那人感到了脖子底下傳來的冰涼寒氣,嚇得兩腿發軟:“爺爺呀,你是真閻羅。你這連著問,我該先回答那個呀?”

    靠,慫包。

    秦越心裏罵一句,問:“你們老大是誰?”

    爺爺呀,這我可不能說,說了就是個死。要不你直接剌了我的脖子,我也死個痛快。”

    秦越沒想到這慫包到了這時還嘴硬,竟然想起不能隨便暴露身後老大的規矩來。這也不怨手下的人會對上麵老大名諱的忌諱。他們有時在外麵接私活作了事,敢把責任往老大的身上推,那回去了還有好嗎?

    秦越也明白這個道理,也就不想去破壞人家的規矩。反正他也沒受傷,隻要知道是什麽人指派他們來的,相信才出幕後人也就不難了。

    那你告訴我,是誰讓你們來的?”秦越問。

    爺爺呀,這我可以告訴你,但你聽了可別生氣。”在秦越手裏受製的人,明明腿在發抖,可說話還特麽在思前想後,也算是一朵奇葩了。

    少廢話,我現在就很生氣。你要是不說實話,後果很嚴重。”秦越說著,在他的肩胛窩上加了一把力道。

    那人媽呀一聲,說:“爺爺呀,事是這樣的,在天黑後,有人找到我們,扔給我們五千塊錢,就讓我們在這裏堵著,等一個叫秦越的人出來,可能也就是爺爺你了。然後見了麵不消說話,直接打一頓就完。就這些了。”

    秦越一聽就知道他在說謊。尼瑪那人有病嗎?扔五千塊錢出來,找一個叫秦越的,見麵就打,這要是有重名的不是倒了黴?無緣無故就被打一頓,那被打的不是比竇娥還怨?

    靠,這幾個雜毛能等到他,說明來小區的還沒出現重名的,要是真有一個倒黴鬼代他受過,秦越也就見不到這三個人了。

    那個給你們錢的就沒留下什麽話?”秦越又在他的肩胛窩上掐了一把。

    那人又慘叫一聲,說:“我們隻管收錢幹事,那裏會多問。再說這打人的活,是最不值得提的小事,多問就外行了。”

    臥草,聽他說這個,秦越怒火心頭起。這王八蛋還是人嗎?連個緣由都不問就敢接人家的錢,一點道義廉恥也沒有。還把打人的惡劣事稱之為活,天下還有這麽無恥的活路嗎?

    放開拿著那人抓著刀的手,秦越後退一步,起腳就把他給踹了出去。

    在那裏傻站著的兩個人,親眼看到了那人被秦越踹出去後優雅的飛翔姿態的。那人後弓著腰,以半圓形姿態腳不沾地出去,又以肚子為最先著力點直接撞到樹幹上的。

    看著那人咵喳一下抱住樹幹,然後慢慢用臉貼著樹幹癱倒在地,那倆人直接就跪了下來。

    爺爺,我們錯了,你就饒了我們吧。”

    眼見這兩個不要臉的一邊磕頭一邊求饒,秦越就有心上去,一腳一個直接給踹死拉倒了。

    這麽沒骨氣沒氣節的東西,活在世上不就是糟蹋糧食欺負好人的渾蛋嗎?

    秦越在心裏一直崇尚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的,這大街上磕頭,是在祭拜祖宗嗎?

    把事給我說清楚,還敢對我不說實話,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們去,跟你們家老太爺見麵去承認錯誤?”

    秦越的話一出口,那兩個小子更是磕頭如搗蒜:“我們錯了,當時就說不該接這個倉促的活的。啥也沒弄清楚就來,還不是來送死的嗎?”

    這兩個小子一邊磕頭還一邊抱怨,簡直無可救藥,秦越憤憤的抬著手向前走了一步。

    其中的一個看到秦越走上來,兩眼一瞪白眼一翻,先昏死過去。

    靠,就這點膽也出來混,丟不丟人?對的起上小學,老師對他們要求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的哼哼教導嗎?

    另一個看著嚇暈的人,也想就此偽裝假死,還不等癱軟下去,先被秦越一把抓住,問:“我知道你是個老實人,告訴我到底怎麽回事?”

    這家夥被秦越抓著,一下裝出個哭喪模樣來,顫顫巍巍的說:“來的時候,那人好像隻說了一句,說什麽敢動老子的女人,就得給你留下的念想。其它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敢動老子的女人?

    秦越聽到這話,感覺話裏的意思很值得回味啊。

    這明顯說的是吳秘書,難道吳豔背後有人?那這個把吳豔說成是老子的人會是誰呢?

    剛才在樓上瘋狂的做事,吳豔可是一直占據了主動的。她一係列的反常,難道是她在故意反叛那個人嗎?

    然後把禍事引到他的身上來,假如那個人是個狠角色,那他秦越不是要倒大黴?

    不對不對,那人想對付他,但又不敢直接來麵對,這是不是可以說明那人就是個慫包呢?

    花錢請人來出頭,不是慫包是什麽?可惜呀,慫包請來的人也是慫包,這是慫包到一起了。

    秦越心頭暗暗一沉,鬆開那人,問:“給你們錢的人長什麽樣子?”

    那人眨巴眨巴眼,好像在回想著,看到秦越還在一直等著他,說:“那人開著一輛大奔,人長的很帥氣,別人好像叫他大公子,好像是姓淩還是什麽的……”

    這人說出這話,秦越好像一下明白了。

    姓淩的公子還會有誰?

    不就是淩浩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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