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3章 最終章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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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現在雲初蔫了,生病了不說,渾身還疼,哪怕她負隅頑抗,最後還是被捉了。

    不過雲初倒不是因為不敵對方被捉的,而是看到了對麵的土匪頭子,然後在她分神的功夫,被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小人偷襲了。

    等她醒來時,人已經到了山寨裏。

    雲初看著周圍陌生的一切,第一反應就是想罵娘,但她沒有罵,而是在腦海呼喚起了小三。

    她很想問問,這個位麵到底是怎麽回事,一兩個神識也就算了,這特麽之前的沒解決,現在又來一個,這些神識是約好了一起來搞她的嗎?

    可不管雲初怎麽呼叫係統,係統就跟死了似的不回應,雲初知道,它是不會出來了。

    雲初躺在床上挺屍,一臉的生無可戀,當邵臨推門進來時,正好看到了一張同歸於盡臉。

    邵臨:“……”

    現在的女子氣性還挺大!

    “你醒啦?”

    雲初繼續裝屍體,不想說話。

    更何況,這問的明顯是一句廢話,眼睛都睜開了,不醒能是什麽,詐屍麽。

    邵臨嘖了一聲,進屋關門,走到土炕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的雲初,二話不說,突然跳到了炕沿邊上,整個人跟隻猴子似的,就那麽蹲在那邊上,臉上帶著好奇,打量著雲初。

    雲初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再看這人的姿勢,實在有點不雅,和他那張玉樹臨風的臉,一點也不搭。

    單看臉,還挺有書生氣的,可惜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吊兒郎當的氣質,混不吝的沒個正形。

    雲初被五花大綁的扔在床上,邵臨打量了她一會兒,見她沒什麽反應,就伸手戳了戳她的臉,臉頰陷進去一個小小的肉窩,還挺可愛。

    似乎是覺得好玩,邵臨玩了一下之後又接著戳了好幾下,直接把雲初的火給戳出來了:“很好玩?”

    邵臨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想要剁他手的怒意,但他一點都不怵,反倒還在對方說出這話後又迅速戳了一下,給出了一個肯定的評價:“挺好玩的。”

    雲初翻了個白眼,不想理她。

    身上的風寒還沒好,身體很虛,腦袋也是暈暈的,沒什麽精神,哪有空跟別人打嘴仗。

    邵臨見她神色懨懨,眼裏帶著新奇,胳膊肘支在膝蓋下,托著下巴,嘿嘿笑道:“你看起來好像一點都不怕我啊?真有意思,我還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的。”

    雲初很想回他,那是他待在山上沒見識,但現在她說話都費力,嗓子裏好像被人塞了一把火,又幹又燥,還刀割似的疼,一點也不想說話。

    該死!感覺病情好像又加重了。

    “喂,喂喂,你怎麽都不說話啊,我在跟你說話呢,你理理我啊。”邵臨一邊說話,一邊還不忘戳雲初的臉。

    雲初都已經閉上眼睛了,都要睡著了,又被他給戳醒了,有氣無力的瞪他一眼,聲音幹啞道:“你沒看見,我生病了嗎?”

    “啊?你生病了嗎?”邵臨恍然大悟,一臉‘你不說,我都沒看出來’的表情,然後特別直男的來了句,“那你想要喝點熱水嗎?”

    雲初閉上眼睛不想理他,她現在就想睡覺,這個病來得氣勢洶洶,一點征兆都沒有,雲初總覺得有點不對勁,渾渾噩噩的,不知道什麽時候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時,邵臨已經不在了,她舔了舔有點起皮的嘴唇,剛張了張嘴,就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帶著擔憂的語氣問道:“你醒啦,是不是渴了?我給你倒水。”

    說完,人影就閃了一下,很快就回來了,將雲初從床上扶起來,靠在他身上,一杯滿滿當當的水遞到了唇邊,雲初沒客氣,將一大杯水全喝進了肚子,水流滑過喉嚨,讓喉嚨得到了滋潤,舒服了許多。

    “還要嗎?”見她喝空了,季博朗忙問道。

    雲初恩了一聲,季博朗趕緊又去倒了一杯。

    這一杯下肚,雲初舒服了些,再看季博朗,對他露出了一個有點虛弱的笑容,她本想問問,季博朗為什麽會在這裏,那些土匪應該不會讓他和她待在一起才對,可話還沒問出口,卻聽到了季博朗滿是自責的愧疚聲:“對不起,都怪我不好,我若是不讓你跟我一起回來,你就不會變成這樣。”

    季博朗雲初生病的事,歸咎是自己的錯,但其實雲初一點也沒怪他,就算原主身子骨弱,但那也隻是常年的營養不良,導致身體缺乏營養所以沒養好,雲初過來的這段時間,很仔細的養了一陣,已經好了很多了,就算真的染上什麽風寒,也不會這麽嚴重。

    雲初心裏隱隱有個猜測,但現在一點證據都沒有,她也不能妄下定斷,見季博朗這麽自責,雲初想要安慰他兩句,可季博朗卻沒看她,還在陷入懊悔的情緒中:“都怪我,我若是沒有私心,就不會變成這樣,是我害了你。”

    私心?雲初抓住了他話裏的重點,她早猜到,外祖母的病來得巧了,是季博朗有意為之,隻是原因她不清楚,現在季博朗告訴她了,是出自私心才會如此。

    可是季博朗能有什麽私心,該不會是想跟她渡個蜜月吧?

    這個想法一出,就被雲初否決了,季博朗怎麽可能會有渡蜜月的想法,很快,她想到了季博朗在說出看外祖母之前,玄清燁來腐上的事,兩者一聯係,雲初就想通了。

    雲初不覺笑出了聲,這個男人看著冷心冷肺的,竟然還偷偷的吃自己的飛醋。

    季博朗聽見她的笑聲,自我情緒被打破,茫然了兩秒後才緩過神來。

    雲初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他,他抿了抿唇,道:“你不怪我嗎?”

    雲初反問:“我為什麽要怪你?”

    季博朗張了張嘴,一個音也沒發出來,同時心裏好像領會到了什麽,神色柔和下來。

    雲初沒有和他繼續再聊這個話題,兩人相處的時間太短,彼此心意不通也是正常的,雲初也沒責怪季博朗的欺騙,因為嚴格意義上來講,季博朗也不算欺騙,外祖母的確生病了,隻是病情不嚴重,季博朗隻是以此為借口讓她和他一塊去看外祖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