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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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聽“媽呀”聲響不斷,卻是趙朗一腳踢在那人胸口上,壯漢整個人飛了起來,如打保齡球般把身後的人全部砸倒。六七個人你壓我我壓你,場麵十分滑稽。
丁瑤樂不可支,丁霄和丁母相互對視一眼,則是一臉的愁容,顯然是怕把事情鬧的不可開交。
趙朗這一腳可把翟悅等人嚇住了,那壯漢沒有兩百也有一百八十斤,卻被趙朗踢的飛起來,這是多大的本事?
他們起身後再看,一個個鼻青臉腫,更有人抱著胳膊哀嚎,卻胳膊被砸折了。
翟悅的樣子也很慘,頭發散亂衣衫不整,像是剛被搞過一般,好在沒受什麽傷,色厲內荏道:“你攤上事了,你就等著拿錢吧!”
趙朗淡然一笑道:“我沒說不給你們醫藥費啊!”往前邁一步道:“你們誰要是扛揍可以站出來跟我說,打多少錢的?”
這話嚇的幾個人又退了兩步,心中又氣又怕,還問打多少錢的,這也太囂張了。
翟悅打量趙朗一番,說道:“打多少錢的?你有多少錢啊,口氣那麽大?”
趙朗做出一副思索模樣,回憶道:“應該還不到一個億,也就幾千萬吧,我想就算打殘你們,應該也賠的起!”
打殘?這話說的那幾個人冷汗直冒,翟悅卻是兩眼放光,一雙桃花眼不住的打量趙朗,見眼前的男生長得十分帥氣。身上的衣服雖然沒瞧出牌子,但一看就是價格不菲的那種。心中暗道:“老娘最大的夢想就是嫁個年少、多金、人又帥的!可惜,真是可惜!”
想到這把身上的輕薄款羽絨服脫去,裏麵是件緊身的淺色絨衣,胸前高聳,倒是有幾分本錢。她把衣服向後一扔,走到趙朗跟前挺了挺胸,嬌聲道:“哦,那給我來一百萬的吧!”
趙朗沒想到這女人臉皮這麽厚,頓時僵在那裏。丁霄見前妻當著自己的麵勾搭別的男人,氣的連聲大吼:“**,不要碧蓮!”
翟悅對丁霄可不慣著,把臉一板杏眼一瞪厲聲道:“你特麽賤骨頭又癢了是吧,給我跪下!”
丁霄下意識的膝蓋一彎,好在反應及時把身子站直。可他剛才要跪的姿態已被人瞧在眼裏,一時間羞愧難當。
翟悅洋洋得意,胸前大物貼著趙朗的胳膊輕輕地蹭著,媚笑道:“怎麽不打啊?是舍不得錢,還是舍不得人啊?”
忽聽“啪”的一聲響,翟悅捂著挨打的臉,難以置信道:“你,你敢打我?”
丁瑤惡狠狠道:“我特麽打都打了,你還在那問我敢不敢,有病吧?”轉身望著趙朗,板著臉道:“人我打,錢你出,沒問題吧?”
趙朗微微一笑,點頭道:“沒問題,當然沒問題,想打多少錢都成!”
丁瑤伸手抓住翟悅的頭發,一拳搗在她的小腹上。翟悅身子狗一般的拱起,哇的一聲吐出不少酸水,顫聲道:“我要去,去告,哇!”又吐了起來。
幹什麽?放手!”那夥人叫喊著要往前衝!
趙朗把左腿輕輕抬到一人高的位置上,笑道:“你們誰先來?”
那夥人瞧了眼依舊昏迷的壯漢,躡足不前。翟悅弓著身子幹嘔,淚眼婆娑道:“打人是犯法的,你們就等著被拘留吧,老娘不把你們送進去,我跟你一個姓!”
丁瑤恨死這女人了,一巴掌拍在她腦袋上,直接把翟悅打翻在地。那動作場麵幹脆利落,連趙朗瞧了都心中發顫。
傻叉,你們不敢上還不敢報警嗎?”翟悅雙手拄地,吐了口血水後罵道。
她領來的那群人像是才醒悟過來一般,連忙說道:“對,對,報警!”
喂,警察同誌,我們被人給打了。對,對,我們七個人去要錢,嗯,對方,對方一共四個人,動手的就倆,一男一女……!”
電話掛了後,有人叫囂道:“警察一會就來,小子,你就等著進拘留所等著賠錢吧!”
趙朗淡然一笑,拿手機撥通了孫采薇的電話,“喂,我在機電小區這,跟別人發生點小衝突,對方報警了。出警的應該是這附近的派出所吧,你或者是你爸給管這片的分局領導打個電話,嗯,好的,那咱們明兒見!”
趙朗收起手機,笑吟吟道:“好像進不了拘留所哎!”
那幫人差點被趙朗的表情氣瘋了,太特麽欺負人了。翟悅顯然是比較有頭腦的,知道趙朗身家不菲,關係網自然不差。
他們欺負丁霄這種沒錢沒勢的人有能耐,那敢跟真正厲害的人物對抗,勉強掙紮起身,哼了聲道:“咱們走著瞧!”
趙朗卻道:“慢著!”
翟悅停下腳步,轉頭道:“你還想怎麽樣?”
趙朗笑道:“你占了人家的房子,霸著彩禮,就這麽走了,不好吧?”
這下卻是碰到了翟悅的逆鱗,她瞪著眼睛,惡狠狠道:“那是我應得的!”
趙朗嗤笑道:“應得的?”
翟悅厲聲道:“當然,我們婚也結了,人也被他睡了,彩禮就是我的。房子是婚前買的,寫的我名,當然也是我的!”
趙朗依舊是不緊不慢的表情,道:“如果你是出於結婚為目的,這些東西歸你也正常。可你是出於占有為目的,就應該把東西留下來。”
翟悅嗬嗬冷笑,道:“就算是法院宣判,這些東西也該是我的。”
這倒是句實話,有一些職業騙婚的女人就這樣,婚前要一些彩禮,結婚後不洗澡、不幹活,找機會就跟你吵架,就等著你提離婚,這樣就把彩禮吞了,打官司也很難要回這錢來。更有甚者彩禮隻要現金,又沒有收據,將來有爭議的時候,你連證據都拿不出。
翟悅跟丁霄結婚,當初的彩禮錢是轉賬支付的。但兩個人確實登記結婚,也在一起生活了不到一個月。所以就算是打官司,丁霄也很難打贏。
見前妻如此囂張,丁霄氣的都要炸了,卻隻會在那罵“”、“不要碧蓮”。
丁母心疼房子和彩禮,哆哆嗦嗦道:“你這麽做,就不怕遭報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