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第八十五次渡劫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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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夏洛克別再盯著那個電話亭了。”今天早上麥考夫把電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 “出去走走,我喜歡看我親愛的弟弟更有活力的樣子。他現在聽話得讓我覺得很擔心, 如果夏洛克出了什麽事, 媽媽會哭泣的。”
“我不覺得一個人在家裏呆一個禮拜就會出什麽問題,”華生一邊喝牛奶一邊看了站在窗子前拿著高倍望遠鏡觀察一個電話亭的夏洛克一眼, “我覺得這才是正常的。你想看他去幹什麽?他已經活力了那麽多年,讓他安靜一下吧。事實上,我和瑪麗已經約好了一起去度假。”所以能別讓我這難得的假期因為夏洛克而泡湯嗎?
“是嗎?不過我聽說摩斯坦女士最近沒有假期。”
“不,你不能這麽做。”華生皺著眉頭試圖跟麥考夫講道理,他知道麥考夫有無數種辦法讓瑪麗的假期泡湯。
“我並沒有做什麽,在下隻是大英政府的一個小職員而已,別太緊張。或者你願意帶著夏洛克一起去?”福爾摩斯家的男人從來都是這樣, 華生生無可戀的扶著額。麥考夫對他弟弟特別的關心方式, 最後倒黴的總是華生。
現在有兩個選擇, 和瑪麗的度假泡湯, 帶著夏洛克一起去度假, 直覺告訴他後者是比前者更巨大的災難。但是手裏瑪麗來照片,問他穿哪件衣服去更漂亮, 美麗的臉上有著燦爛的笑容,這是他們之間第一次長途旅行。
好吧,華生深呼吸,希望夏洛克之後也能這麽安靜。
“別再盯著那個電話亭看了, 我誓那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電話亭。”夏洛克之所以會這樣不分白天黑夜的用高倍望遠鏡盯著那個電話亭, 是因為他看見一個人在裏麵消失了。
他把那個電話亭翻了個遍, 包括每一片地磚,除了一個螞蟻窩什麽都沒有。而他堅持那是一個神秘組織的入口,他們用他不知道的辦法從電話亭消失了,他居然想不出他們是用什麽辦法,所以他開始監視那座電話亭,甚至試圖在裏麵裝攝像頭。
“那個胖子對你說了什麽?讓你帶我一起去度假?離那座電話亭遠一點?”夏洛克沒有回頭,他觀察著每一個從電話亭旁路過的人,戴帽子的男人出軌了,被他的老婆現正在鬧離婚;紅衣服漂亮的女人喜歡賭博,最近輸了一大筆錢正在被追債;瘸著腿的替小女孩撿回皮球的男人其實是個慣偷……沒一個是和電話亭有關的!
煩躁的把望遠鏡扔在桌子上,穿在鞋子跳上了沙走來走去,又突然倒下,咬著指甲思考那個穿奇怪鬥篷的人是怎麽消失的。
華生無奈的翻了一下白眼,他已經不想問夏洛克為什麽會知道那麽多了。“那麽你的答案呢?現在還來得及訂同一張飛機的票。”他大概是最倒黴的男人了,為什麽要邀請另一個男人去參加他和女朋友的度假
“我現在感興趣的隻有下麵的電話亭,我用麥考夫的際線打賭,那個胖子一定知道些什麽。整條街都在他的監控之下,這個突然多出來的電話亭他絕對知道。他知道瞞不過我,所以就讓你邀請我去度假。是什麽讓你覺得我會放棄一個讓麥考夫吃癟的機會和你去度假?好吧還有你的女朋友。”
從沙角裏摸出半包煙,低頭叼一根在唇間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煙圈。夏洛克透過繚繞的煙圈看著天花板,那個人進入電話亭之後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而人是絕對不會憑空消失的,一定有什麽地方被忽略了,和麥考夫有關的,就等於跟大英政府掛了勾。
呼,華生鼓著臉頰吐了一口氣,他覺得如果自己英年早逝的話福爾摩斯家兩兄弟絕對脫不了幹係。如果夏洛克不配合的話,麥考夫絕對不會讓他和瑪麗去度假的。為什麽世界上會有這麽任性的人?
將煙頭在桌麵上弄熄,夏洛克又站了起來,重新回到窗前繼續看電話亭。華生揉著額頭想該怎麽和瑪麗解釋這件事。
“你的度假要泡湯了。”夏洛克突然說,然後就拿起沙上的大衣披上迅跑了出去,華生還不知道生了什麽,習慣性的跟在夏洛克身後跑了出去。
英國倫敦貝克街,222b門口的紅色電話亭,葉白在想這是哪個2b挑的地方。
倫敦的天氣一貫潮濕,不時有蒙蒙細雨,葉白沒有坐會把人胃液都甩出來的魔法騎士巴士,雖然換了司機,但是駕駛風格依然彪悍。貝克街222b門口的紅色電話亭是進入對角巷的另一個入口,比起魚龍混雜的破釜酒吧,這裏更適合葉白。
門把手往下按四下,往上一下,依次敲擊左邊從下往上數的第三塊玻璃兩下,第五塊一下,直接把門把手拉出來打開門,就是另一個世界。
自從十年前的戰爭結束之後,英國魔法界開始在一些人的推動下慢慢和麻瓜世界接觸,比如再一次殺死黑魔王的救世主哈利波特,他身邊的赫敏格蘭傑,而亞瑟韋斯萊,他本來就對麻瓜的東西很感興趣。舊貴族們都像冬天的蛇一樣蟄伏起來,不過也有例外。
如果要問誰才是魔法界與麻瓜界融合下的最大贏家,除了馬爾福一家沒有別人。從現在對角巷的半條街都姓馬爾福就能看出來。
“想想看,以後波特的孩子要到霍格沃茨讀書,必須到我們家來買袍子,訂書,就連火車上買的零食都是馬爾福家的。”剛成年的德拉科用透著得意的腔調說,盧修斯在一邊優雅的輕輕鼓掌。在馬爾福家逃出黑魔王的陰霾之後,他又成為了馬爾福家最寶貝的小王子,隻是那一段晦澀的日子依然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跡。
“以後每個巫師手裏的魔杖都是從馬爾福家的店賣出去的,”在戰後馬爾福家迅找到了被黑魔王秘密囚禁的奧利凡德先生,在提供足夠的重建資金之後,曾經的奧利凡德魔杖店有了馬爾福家的一份。
“那些格蘭芬多也不得不來購買,除非他願意到其他國家去買,但我相信某些人連到外國的路費都拿不出來。”雖然現在兩個不同學院出來的人不再那麽針鋒相對,但是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是天敵這一點永遠不會變。
對角巷裏來來往往的人,穿麻瓜衣服的巫師已經占了三分之一,其中不乏一些純血。就連納西莎也曾經表示,比起黑色的長袍,麻瓜們的禮服似乎更符合她的審美,盧修斯每個月的開支又多了一筆,變成了納西莎衣帽間裏麻瓜衣裙。
穿著麻瓜服飾的葉白混在人群裏並不顯眼,她和德拉科約在她的咖啡店。但實際上這些年都是托馬爾福家代管,每年的利潤存進古靈閣,這次葉白準備做倒賣魔藥的生意,就是想用這筆錢。
咖啡店模仿了麻瓜世界的裝修風格,魔法界常見的黑暗神秘雜亂在這裏都沒有,窗明幾淨,光線充足,小隔間大包間滿足客人的不同需求。裝飾是一年四季常開不敗的花朵,地板會隨著客人的心情變換,牆角坐著一隻巨大的麻瓜布偶熊,是德拉科少爺某次和葉白到麻瓜世界電玩城裏贏來的獎品,回來後馬爾福家在對角巷的店又多了一家。
雖然說是咖啡店,但是這種苦兮兮的飲料似乎不太符合巫師們的口味,所以也賣各種飲料和酒。生意似乎不錯,反正每年葉白都有一大筆金加隆進賬。
她到的時候,德拉科已經在等她了,葉白摸了摸被她塞在包裏的胖乎乎小貓頭鷹,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什麽時候能讓你等我一次,哪怕是一分鍾。”德拉科環著手臂坐在沙裏,掛著刻薄的微笑。坐在窗子邊上,陽光透進來照得他的頭閃閃光,他不喜歡曬太陽,臉色有些不正常的蒼白,但無疑是這一條街上最英俊的男士,從幾乎坐滿了咖啡館的姑娘們身上就能看出來。
“下次你可以選擇來晚一點,”葉白在他對麵坐下,服務員給她端上來一杯咖啡,是個新來的姑娘,眼睛一直黏在德拉科身上,葉白懷疑她有機會說不定會在德拉科的食物裏加迷情劑。“我猜你等我絕對不會過十分鍾。”抓住一切機會為自己謀取好處似乎是馬爾福與生俱來的能力。
“要知道我可是很忙的。”舒服的靠近咖啡裏,端著紅酒慢慢的抿了一口,漫不經心的模樣說不出的誘惑,那些姑娘落在這邊的目光幾乎能燒起來。
“是嗎?那我該感謝馬爾福陛下能抽出寶貴的時間來見我一麵嗎?”葉白往咖啡裏加了一勺糖,其實她也不太喜歡咖啡,店裏該增加一些新產品了。
“我允許你在我走後親吻一下門把手。”德拉科微微抬起頭,仰著精致的下巴哼了一聲,手指敲了敲沙的扶手,隔間的簾子拉了起來,隔絕了外界的視線,又施了一個盔甲護身,將葉白隨手甩出來的劍氣化解,熟練得仿佛演練過無數次。
“這是我們給你準備的驚喜喲親,現在還不到拆禮物的時候,我們會把驚喜留給你親自去掘的。”白兔一嚴肅的說,“不可以偷看喲,到了那邊再拆開,你會感受到我們對你的愛和思念的。”
葉白收回了準備拉開拉鎖偷偷看一眼的手,“好吧,我到了那邊再看。不知道這次出國渡劫要花多少時間,我會想你們的親。”葉白伸出手揉了揉兔子二軟乎乎的皮毛,手指修長纖細,陷進雪白的皮毛裏幾乎和皮毛一樣雪白的肌膚,下麵浮現淡淡青色的血管。
收回手,葉白暗暗的歎了口氣,果然近兩年年瘋狂渡劫對身體還是有損傷的,況且還是連續四十三次渡劫都以失敗告終。到了那邊還是先把丹爐起了,不知道那邊能不能買到需要的材料,跨國郵寄總是不太方便。
葉白,天山金丹期劍修,建國後離開師門,混在兔子中間過著十分糜爛墮落的生活。
靠著算命看風水賺錢走遍了種花家大江南北,吃遍各種美食,然後宅在西湖邊上,混跡各種社交軟件。網上流傳著的各種不轉不是種花兔的帖子她百分之九十都轉過;企鵝老板生日轉群得企鵝幣她見了就轉,也不管人家老板會不會一個月裏過三十次生日,然後被踢出群;八卦撕b現場也總有她圍觀的身影;《模擬人生》從一玩到了四,可以為了各種經營類小遊戲通宵熬夜;街邊寂寞少婦求子的小廣告她也都一一看過把號碼記住,回家窩在沙上打過去推銷百試百靈的孕子丹,被對麵的男人掛了無數次電話也鍥而不舍直到被徹底拉黑再換下一家。
大師兄下山看她這個樣子準備把她提回祁山重新改造,被她十分無賴的拒絕了,身為一個劍修,已經被熱兵器和信息時代拋棄了,她傷心得隻有各種美食能撫慰她受傷的心靈,如果要回天山啃鹹菜饅頭她一定會傷心死的。
氣走了大師兄,葉白繼續過著買買買吃吃吃宅宅宅的墮落日子,給人算算命,偶爾煉煉丹,賺點生活費。雖然是劍修,不過天山門下一直都是多才多藝的,某個師兄的畫現在還掛在博物館裏呢,總之餓不死的。直到師傅親自下山,為她帶來噩耗。
她停在金丹期已經二三十年了,該到渡劫的時候了,雖然她完全不明白自己已經多年不修行也沒有遇見靈光一閃的頓悟為什麽就要渡劫了,難道渡劫是按時間積累來算嗎?那師傅師兄們還辛苦修行幹什麽?
但是能讓師傅親自出山的事,不管葉白能不能理解,總之,她該渡劫了,要是繼續混吃等死就直接踢出師門,成為流浪茫茫人海無歸處的小可憐。
然後不管葉白如何撒潑打滾耍賴求放過,一身白袍十分有神棍風範的師傅撚著山羊胡子慈愛的撫摸著她的狗頭並拒絕了她,並且說他夜觀天象,她的大劫將至,停在金丹期太危險了,必須渡劫。
師傅穿得很像神棍本質上也的確是一個神棍,口頭禪是為師夜觀天象ba1aba1aba1a,而且有時候非常靈驗。比如在葉白還沒出天山的時候,某年寒冬師傅夜觀天象算出天山有大劫將至,不過因為那晚是陰天半顆星都看不見大家就全部無視了他。結果第二天就是百年不遇的暴風雪,吹得天地間一片白茫。呼啦啦整整刮了兩個多月,預備的食物三天就耗光了,隻有白麵鹹菜,有師兄忍不住禦劍而起想去找點吃的,才飛上去瞬間就變成雪人掉下來,天山上下啃了兩個多月的饅頭鹹菜,果然是大劫。
雖然師兄們都說那絕對是師傅提前看了天氣預報,但是那兩個多月的饅頭鹹菜成了葉白童年的陰影,所以她對師傅的夜觀天象總是迷之相信從不懷疑。
然後在短短的兩年時間裏葉白總共四十三次試圖渡劫,第十七次失敗的時候被找上門的白兔子拉進了組織,成為了種花家修仙聯盟中的一員,當然這個聯盟裏不隻有修真者,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四十三次渡劫失敗之後,白兔子覺得是不是風水不好,建議她出國試試,並且找了幾位在國外渡劫成功的例子給她洗腦,白夜終於決定出國渡劫。
“抱歉啊親,主要是因為你這兩年渡劫太頻繁,已經在群眾中間引起恐慌和流言了,畢竟現在大家都在建設和諧社會,封建迷信不利於種花家的精神建設呀。”白兔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手裏的平板上全是近兩年種花家各處雷雨撞鬼,晴空閃電劈人毫無損,驚現劍仙有圖有傑寶等等新聞。
“該說抱歉的是我,”葉白提起行禮,廣播裏已經在通知檢票登機了,她依然軟軟的笑著,語氣輕柔的對白兔二說:“是我這兩年給你們造成太多麻煩了。”
負責給修真者和精靈鬼怪們善後的兔子們真的很辛苦。單單拿葉白來說,如果她要渡劫,兔子們就得先布雷電預警,也不管季節對不對得上,種花家的兔子們抱怨近年氣候越來越怪,他們這些混在兔子中間的異類也有部分責任。
“親,你在那邊的事組織都替你安排好了,放心的去吧,在那邊好好渡劫,有什麽事就聯係我們,不管你在哪,種花家永遠是你的家。”白兔一對葉白揮手告別,眼睛裏的眼淚就要掉出來,白兔二也是滿臉擔憂,拿著小手拍擦眼鏡,好像是要把種花家的小白兔送進大灰狼的窩裏一樣。
“替我謝謝組織,請組織放心,不渡劫成功我絕不回來,絕對不會成為種花家和諧建設的絆腳石的。”葉白表了決心,其實心裏也很沒底,她一開始是準備回祁山修行的,師傅卻說她現在再修行也沒用,需要去尋找機緣,種花家都被她踏遍了,也沒找到機緣。
告別了兩隻淚眼汪汪的兔子,葉白坐上了飛往紐約的飛機,飛機平穩上升,葉白閉上了眼睛,好吧,希望她能在那個據說每天都麵臨毀滅的紐約不太顯眼的渡劫成功。
然而她在安檢處就成為了最顯眼的存在。
“這是什麽?小姐?”隨身的行李箱被打開,安檢人員看著她,示意她解釋一下為什麽要隨身攜帶這種東西。他當然不是看不出來這是什麽,隻是想知道,為什麽帶著這種東西到美國來。
“……”現場氣氛非常尷尬,同機組出來的都看著箱子裏的東西,然後再把目光移向葉白。
“……”葉白覺得他們現在看著自己就像在看一個智障,她真的感受到了白兔子們對她的愛,或許這就是連續四十三次替她掃尾善後之後依然深沉的愛吧。
“小姐?”男人已經開始摸腰間的槍了,不能怪他神經敏感,這裏可是紐約。人群慢慢後退,葉白身邊形成一個真空帶。
“如你所見,先生,這是一塊……板磚。”好想捂臉啊,她看見有人拿手機對著她拍了,總是充當吃瓜群眾的葉白從來沒有想過要上新聞。
“我知道,這是一塊磚。”男人把搭在腰間的手收了回來,經過斯塔克公司最新科技檢驗,這的的確確是一塊很普通的轉頭,實心的,裏麵並沒有挖空放進什麽違禁品,“我隻是想知道,你帶著一塊磚來紐約的理由。”
“呃……這是我們那的一種……習俗?”到底哪裏會有這種出門帶板磚的習俗啊,葉白很頭疼,白兔子坑我啊!真想現在直接買票飛回去啊!
“種花家總是有很多與眾不同的習俗,”葉白微笑著,她笑起來很美,安靜溫柔,東方女人身材嬌小,她看上去柔柔弱弱,好像大聲說話都會嚇到她,目光清澈柔和,說出話讓人忍不住信服,“這算是一種紀念,從家裏帶出來,有著無論到什麽地方,家就在身邊的含義。有什麽問題嗎?”葉白看著男人,真誠的說謊,毫不臉紅。
“是嗎?真是奇怪的習俗,不過我知道,有家在身邊的感覺很棒,”男人笑著,替葉白把行李箱合上,“祝您在紐約過得愉快。”
“謝謝,我想會的。”葉白接過男人遞過來的行李箱,微笑著點頭,拖著裝著神器的行李箱離開了機場大廳。
在走之前,他們還圍觀了一下霍華德對他第三十七個一見鍾情的對象告白,試圖讓妹子離開深山跟他一起搭上飛機回美國。“我們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相信我。”他深情款款的拉著妹子的手表白。然後就被笑眯眯的妹子單手甩飛了。
回到美國之後,他把那一段日子當成了一個短暫的休假,很快又重新投入到拔除九頭蛇據點的戰爭中,如果不是再見到妹子,他都不會想起自己曾經有過那麽一段經曆。
當然,這些隻是史蒂夫單方麵的認知,對於葉白來說,事情的真相其實不是這個版本。
事情的起因是幾百年前不小心把門派駐地選在了相鄰兩個山頭的甲派和乙派,甲派說乙派偷了他們的靈果釀酒,乙派說甲派偷獵他們的靈獸剝皮做大衣。從一開始的上門友好協商,到反目互相逼逼吐口水,終於選定了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約著找塊地持械鬥毆,誰輸了誰賠禮道歉。
葉白是乙派找來助拳的,但她十分為難。畢竟無論是甲派防護屬性不錯的大衣,還是乙派味道絕妙的酒,她都下過大單子,跟兩派關係都不錯,今天要是出手了,就得失去一樣。
按照種花家修真門派鬥毆流程,當然是先互相指責對方罪狀,然後冷嘲熱諷,連對方山上的樹角度長歪了都能拿出來嘲笑一番。最後才講一下這次相約鬥毆的有關規則,比如不能用毒啦,不能使用如撩陰腿這種會造成人生永久性巨大傷害的招式啦,也不能抓頭扯耳朵啦,不同性別的交手要遵守門派鬥毆管理條例不能碰某些地方啦之類的。
葉白站在一邊陪著走了一下流程,終於到大家都抽出兵器動手的階段,兩派人已經打得火熱,她手裏拿著來的路上隨手撿的板磚不知道該拍誰才好。
這時候救星出現了,一個長相驚悚的紅皮妖怪,帶著一群手持槍械的人闖進了戰場,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樣子讓葉白迅決定了攻擊的對象。手一揚,命中率百分之一百的板磚出手,闖入混戰戰場還沒反應過來生了什麽的紅皮妖怪被正中門麵,哢擦一聲嘎嘣脆。
然後就換掉了門牙噴著鼻血怒不可遏的紅皮妖怪威了,怒吼著讓他的人都把槍口對準了還站互毆的兩派門人。
葉白真心感謝他,真心的。種花家的舊俗,不管關起門來互相打得多厲害,一旦有誰想趁機占便宜,那就先一起把他揍趴下。所以兩派不打了,一起和紅皮妖怪懟起來了。
葉白也混在裏麵扔了幾次板磚,有高科技又怎麽樣呢?那些人手裏的武器差點把森林燒起來之後,算是徹底惹火了兩派的人,一時間禦水咒驅火符移山令引雷訣都使了出來,紅皮妖怪很快就不敵敗退。
為了防止失去第三方敵人之後兩派又重新開戰,葉白借口追了出去,就看到紅皮妖怪又在被另一夥人毆打,兩邊都不認識,不過她對即使將她從兩難境地拯救出來的紅皮妖怪還是心存感激的,所以在一個大兵要用盾牌削他的時候出手拍了大兵一板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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