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血主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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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大帝屠刀一揮,手起刀落隻見那位準備救人的大帝就這麽躺在了地上,身體還有輕微的抽搐。
“殺的好!”徐無喝彩到。“老冷啊,我有個問題?”
“說。”冷寒舞說。
“你們這個世界的大帝脾氣都這麽暴躁啊!動不動就殺大帝,和我所看的不同啊!”徐無問。
“到了大帝這個境界,所謂的修為、心法、武技什麽的,在近乎無窮無盡的壽命中哪怕比天高比海深都隻是時間問題,所以大帝們追求的僅僅隻是口氣而已。”冷寒舞說。
“那這個淵陸是不是大帝多如狗,道上遍地走啊?”徐無追問。
“不是,雖然壽命無限但是大帝還是能被殺死的,一次大戰可能就死亡個幾十位大帝,這都是很正常的。”冷寒舞說。
“呃,嘿嘿如果我也有無窮的壽命,我要嘿嘿嘿……”徐無又開始自我幻想起來。
場上血冷和木輪回打的難解難分,但是血冷有吞天在一旁助攻,木輪回的防守越來越無力。
“血冷,你以為你算到了一切了嗎?”木輪回突然說到。
“哦?你還有什麽後手嗎?”血冷笑眯眯的說道,但是手上的攻勢不減。
木輪回向後一跳,“血冷,我今天就要看看你怎麽贏?”木輪回撲通一下跪在擂台上。
“這,這就是打不過認爹**。”徐無一臉震驚的表情。
“阿魯禿嚕尼亞秘魯啦——偉大的自然道上啊,我是您最虔誠的信徒,請您大顯神通吧。”木輪到把自己的萬木高舉過頭頂。
血冷當然不能讓他就這麽跳大神,但是不論血冷如何進攻,木輪到身前有一堵看不見的牆。血冷進攻了幾下,確定自己不能攻破這堵牆,便退下來給自己療傷。
“這是道上的力量,大帝難敵啊!”劍帝說。
“唉,又有轉折了。”徐無說。
隻見天上突然下降一道身影,分不出男女,看不出長相。瞬間整個留仙沙漠萬木瞬生,天降甘露。隻見那身影靜靜的站在天邊,卻給人一種無比沉重的感覺。
那男子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木輪到,又看了看遠處的鎮仙塔,露出一臉的厭惡。他出手收走了木輪回給自己的貢品,隨手在木輪回身後丟下一顆種子。
隻見那種子落地生根,一個呼吸間便已經成長為一顆參天大樹,大樹撒下陣陣光輝,光輝開始幫助木輪到修複身上的創傷,並且也在幫助他恢複靈力。
血冷一瞧正在恢複的木輪到,又看了看自己。“不知這樹能幫助木輪到多久啊!”血冷心中想著。
“這老狗,站在水泉和別人打,真是不要臉!”徐無說。“不知道血宗主有沒有虐泉的本領?”
血冷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三步並兩步一個衝拳。“殺!”一拳打在木輪到的胸前,木輪到甚至都沒有躲避和防禦。就這麽靜靜的看著血冷打在自己胸口。
“道上,那個境界你不會懂得的!這個就是力量的感覺!”木輪到反手一拳將血冷打回去。隻見木輪到那已經凹陷下去的胸口,竟然已經完好無損了。
吞天趁木輪到將血冷打回去這刹那,發動偷襲。一口咬掉了木輪到半個身子,但是僅僅半個呼吸木輪到又恢複原樣了。
木輪到完全無視了血冷和吞天的進攻,就可著血冷猛打。木輪到周圍突然又多出四滴鮮血。“血-十字圍殺!”血冷突然大喝到。
那四滴血一下子變成四把小劍,瞬間講木輪到的腦袋砍下來。並且吞天一口講木輪到的腦袋吃進肚子裏。
“這樣看這貨還能活嗎?”血冷說。隻見場上的木輪到抽搐幾下,倒在擂台上,但是木輪到在倒下的瞬間又站起來了。
“我說這貨,開掛了吧?無限複活甲?還能不能玩了?”血冷有些鬱悶的說。
“我看你還能怎麽殺死我?”木輪到說。
“這貨在給自己立fg啊!上次這麽說的人墳頭草都比我高了。”徐無一聽他這麽說就樂了。
“嗬嗬!”血冷說。
“你沒有感受過道上的力量,你是不會懂的。我感覺我現在已經無敵於天下了。哈哈哈!”木輪到很激動的說。
血冷將吞天收回,靜靜的矗立在擂台的一角。“唉!自己已經是強弩之末!這一招如果、如果!媽的老子宗主當久了都不會拚命了!”血冷給了自己一巴掌。
“血萬物之本源,吾為血帝執掌生死!血主沉浮!”血冷冷冷的說。隻見血冷突然隱於虛空之中,無所蹤跡、也無跡可尋。整個擂台都變成了血色,所有東西都像是浸過鮮血一樣。
“這、這是血帝成名絕技。血主沉浮!這是一招融合了血之道和生死之道的招式。”微笑大帝驚訝的說道。“本以為上次血帝敗於劍帝,破了心境便不能再施展這門武技了,沒找到時隔萬年又一次看到這門武技。”
“血主沉浮、很強。要不是當年天時地利人和,我當年就死了!”劍帝說。
木輪到顯然也聽到過血主沉浮這門武技的可怕,但是他根本不虛。因為自己身後可是道上,以自己之道鎮壓萬道才可成道上。
“來,我今天就破了你的血主沉浮!”木輪到說。突然木輪到身後傳來血冷的聲音。
“是嗎?”血冷冷冷的說,沒有了往日那種慈眉善目。雙眼充滿血色和殺意。血冷拍了拍木輪到的肩膀。
木輪到轉頭一招衝拳,但是身後並沒有人。“別裝神弄鬼,來有種殺死我啊!”
“好!”四周傳來血冷的聲音。
隻見木輪到胸前突然伸出一隻血液化作的左手臂,握著他那顆翠綠色的心髒,並沒有捏爆那顆心髒。隻見那顆心髒跳的越來越快,但是心髒越來越小。
木輪到拳化手刀向那握著自己心髒的手臂砍去,但是一瞬間就穿過去了。隨後木輪到又企圖強會自己的心髒,雖然大帝沒有心髒也能存活,但是他實在是拿不準血冷還有什麽後招。
“你在找我?”血冷突然出現在木輪到身前。還是那副獨臂老人的模樣,隻是血冷右手拿起一杯綠色的液體——那是木輪到的鮮血。“來幹杯,祝你死的快樂!”血冷說完也不等木輪到回話,自顧自的就一飲而盡。
“你是不可能殺死我的!萬木之源-複活!”木輪到的身體裏的血液竟然漸漸被那隻左手所吸收,越來越幹癟,好像一個老人一般,全身都變成皮包骨頭一樣。身體也越來越小。
“你這麽活著多累啊!死吧!”血冷說道。
一瞬間木輪到就化為一捧齏粉,消散於天地之間。但是那顆大樹,突然綠光噴發。綠光化為道道霞光,裹住了木輪到的那些齏粉,並且在慢慢的變成一個人形。
“哈哈哈哈!老子不會死的!你死定了!”木輪到的聲音漸漸穿出來了。
血冷看著這一幕。“哎,輸了。自己已經沒有任何靈力了,現在連站著都是強挺著身子在撐著了。”
遠處鎮仙塔,悠悠的穿出一聲冷哼。“淵陸不允許出現任何道上的力量。”鎮仙塔上出現了不敗大帝的身影。隻見不敗大帝輕輕一跺腳,那棵大樹瞬間分崩離析,那自然道上的身影也消散於天地之間。
“我去,這不敗又這麽厲害嗎?老冷說說。”徐無震驚的問。
“這不是不敗的力量,不敗和道上對決雖然會贏但不會這麽輕鬆。這是淵陸的力量。”冷寒舞確信的說。“淵陸有靈啊。”
“那為什麽淵陸不一開始就滅了這棵樹啊?”徐無繼續問。
“治愈一切傷口那種能力半步道上就能施展出來,但是複活一個死人這就是道上的力量了。”冷寒舞說。
“師姐,宗主為什麽不一上台就使用那血主沉浮啊?那不一瞬間就解決戰鬥了嗎?”冷麟天不解的問。
“因為血主沉浮這門武技不分敵我,會把吞天也給誤殺了。”陸聆會應到。
“哦!謝謝師姐。”冷麟天說。“徐叔,這場決鬥你記下來了嗎?”
“沒問題了,我等會給你。”徐無說。
血冷看著那棵大樹分崩離析。“這、真是幸福來得太突然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血帝!”冷麟天振臂高呼。
“血帝!血帝!”所有花宗弟子全都喊到。
“血帝!血帝!血帝!”在場除了大帝所有人喊到。
“哈哈,好久沒有這樣廝殺過了,身體都生鏽了。讓各位見笑了,哈哈~”血冷慢悠悠的邊走邊說。
“血帝還是依舊寶刀不老啊!”微笑大帝說。
“過獎、過獎!”血冷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臉上可沒有一點謙虛的意思。
“有空再戰。”劍帝說。
“打不過!打不過!”血冷雖然嘴裏這麽說但是眼中全是盎然的鬥誌。
“那個,你們兩宗宗主都讓我給一個吃了,一個殺了。你們還留在這裏幹什麽?”血冷看向精靈族的那匹人說。
“血宗主!今日之事、我!精靈族!必將!銘記於心!改日必報!”精靈族出來一老人說到。
“那你們好好記得吧,我等著你們的報答那。”血冷向他們露出慈眉善目的表情,不過這表情卻讓精靈族感受到陣陣冷意。“那個大長老,你帶著三百弟子待我送送精靈族,怎麽說這也在鬼族的地盤上。”
“好的,宗主!”大長老趙江應到。“尊者境以上,含尊者境的出來送送精靈族的朋友們。”趙江看了看出來的一百多人,隨手拿出一塊玉牌,又從花宗調出三百位向這邊趕來。
“那個精靈族,請吧~”趙江一揮手做出請的手勢。
“我這後人還可以啊!”冷寒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