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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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六月末的一天,黑龍江省h市。王虎著小子與他的小兄弟們正在一處大排檔裏吃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王虎喝嗨了,正在吹噓著這些年的光榮事跡,看著這些小兄弟的崇拜眼光。王虎感覺都輕飄飄。正在這時,一個小兄弟從外麵跑進來,大喊;虎哥,虎哥。彪輝帶著一幫人衝這邊來了。
彪輝也是這一片討生活的混混頭子,但是主要職業是打劫,副業是偷東西。
就是這樣也與王虎他們產生了利益爭端,有一次王虎與他們打起來了,小偷當然打不過打劫的。王虎當時伏低做小,拜了對方當大哥。
可是王虎是什麽人,‘反骨仔’就是為他量身做的。有一次,王虎抓住機會,給了彪輝後腦勺一酒瓶子,有侵吞了彪輝不少財物。
今天這頓酒喝完,王虎這小子就想跑路。跟這些小兄弟處了這麽多年一起喝一頓散夥酒,沒想到就讓彪輝堵著了。要擱平時,王虎馬上跳起來,立刻就跑。但是剛跟小兄弟們吹完牛,這臉那掛得住啊。
正所謂,酒壯慫人膽。王虎身體裏的那點少年熱血也起來了,再看看旁邊有這麽多兄弟。也就迎出去了。王虎走出了幾步,被晚風一吹。登時會過點味來,往前一看彪輝帶著五六個強壯的男人向這邊走過來。就自己身邊的這幾個小兄弟,再多幾個也不夠人打呀。看了一眼旁邊,抄起一把椅子就衝彪輝扔過去了,轉生就跑。邊跑還邊衝身邊的小兄弟喊;別愣著,跟著跑。他喊著話不是講什麽義氣,而是希望彪輝他們追上來的時候,讓這幫小子抵擋一下。如果自己不上前打架,讓他們衝,他們才沒那麽傻呢。還不如自己跑讓他們跟著,彪輝他們追上來,這幫家夥能抵擋一下。
剛沒跑幾步,前麵衝出來一個男的。上來就給他一腳踹在了肚子上,剛吃下去的東西,就往上湧,趴在地上就吐了起來。原來,彪輝怕這小子跑了,再街那麵有安排了幾個人。放這小子溜了。
王虎那幾個小兄弟也被截下來了,被這幾個男的拳打腳踢一頓揍。
王虎趴在地上喘著粗氣,想著今天這是怎麽辦。他了解彪輝,今天不是打一頓就能了事,這家夥心狠手辣,是真能shā rén的。服軟示弱是不行了。眼珠一轉,大聲的說;輝哥,今天的事全怨兄弟。與這幫弟兄沒關係。彪輝笑笑說;那哪行啊,兄弟你那天敬了我‘一瓶酒’,哥哥‘我喝多了’,照顧不周,讓兄弟走了。今天說什麽也得讓兄弟‘喝好’。你的這幫小兄弟,那就是我的兄弟,我怎麽能不好好‘照顧’呢。王虎正色的說;輝哥,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固然對不起你,可是與這幫兄弟無關。今天你放了他們,你叫我死我現在就死,你叫我生我這條命就賣給你了。彪輝聽到這裏一愣。
在這裏不得不說王虎這小子長的很有欺騙性,肩寬腰細四肢粗健有力,紫紅色方麵大臉,鼻直口方,眼睛明亮有神,兩道眉毛濃密而修長,眉梢向上挑起看起來非常有型。diàn yǐng電視劇裏那些正麵角色讓他來演絕對大火。現在說出了這麽一番話,倒也顯得真誠無比。可惜他還是太嫩了,就彪輝這種人你騙他一次還想騙她第二次。隻聽彪輝嗬嗬一笑,也不跟他說話。站起身一揮手,他旁邊的兩個手下架起王虎就走。一個人拿起一個麻袋就套在了王虎的頭上,押進一個吉普車就走。
王虎在車裏嚇得直腿軟,這彪輝要幹什麽呀,這是要老子命的節奏啊。雖然這樣想,但也是一動不敢動。不知過了多久,車停了。王虎被拽下車,拿下麻袋。他緩緩神,看看四周,荒山野嶺。他強壓心裏的恐懼,雖然想求饒,但也知道求饒沒有作用,就在那裏不說話。
彪輝也沒有廢話,直接說;先打。他四周的手下就一擁而上,對著王虎一頓爆揍。王虎也咬著牙,一聲不吭的硬挺著。心想;老子剛剛當著英雄好漢,現在求饒反倒危險。不如硬挺著,可能有轉機。這時一個人抓住王虎的衣襟一拽,撕裂了王虎的上衣口袋。從中掉出一個圓球,黃橙橙的。彪輝上前幾步,撿起來一看,是一個金屬珠子。對王虎說;這是什麽。王虎抬起那張鼻青臉腫的臉,看看說;這是我爺爺留給我的。這還真是老胡子留給他的,老胡子死的時候,沒給他留什麽值錢的東西。就留給他一個年輕時候留下的戰利品。
那是解放前,老胡子還在一個土匪窩裏當一個小土匪。有一次劫了一批財貨的時候,在一個放著銀元的xiāng zǐ裏,發現這麽一個金屬珠子。比鵪鶉蛋大點,比雞蛋小點,黃橙橙的,上麵還刻著一個‘匪’字。當時那土匪頭子還以為是金子呢,拿牙一咬,銅的。就隨手賞給了老胡子。老胡子也真喜歡,因為他不認識幾個字,但上麵的匪字,他還認識。他是真的熱愛自己職業,知道這個匪字是‘胡子’的意思。就一直保留下來。
他去世以後,王虎就貼身保留下來。沒事看看,想想老胡子的樣子。彪輝‘哦’的一聲。想了一想說;你現在還有什麽說的嗎。王虎看看他,一聲不知。彪輝笑笑說;按理,我現在應該就把你弄死埋在這。但你曾經叫過我一聲大哥,我對兄弟從來不會趕盡殺絕。今天我就看看你的命硬不硬。你爺爺給你留下的這個銅彈子,你把它吃了,這離h市有50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我把你手機拿走,自己走回去,如果你能到醫院的時候,而沒被這銅彈子墜死,咋們倆帳就一筆勾銷。王虎驚恐地睜大雙眼,大聲的說;不。但那還會給他說會的時間。彪輝捏住他的下巴,旁邊的人抓住他的四肢。彪輝拿這銅彈子的手,往王虎的嘴裏一按。掙紮了幾下,‘咕嚕’一聲就咽下去了。彪輝扭頭對身邊的人說;你去從車裏拿幾罐啤酒,別噎住虎子兄弟。那人應了一聲,從車裏拿出來一罐啤酒,送到彪輝手裏。彪輝捏住王虎的嘴,又把啤酒給他灌下去了,嗆的王虎不住的咳嗽。彪輝把啤酒罐一撇,冷笑一聲;虎子兄弟,現在就看你的造化了。現在你就自己走回去吧,記住不要跑啊,越跑墜的越快。王虎捂著脖子倒在地上,對彪輝破口大罵,彪輝也不在意,哈哈大笑。帶著弟兄上車揚長而去。
王虎從地上慢慢的掙紮著站起來,一瘸一拐的衝著qì chē走的方向走著,他越想越害怕,漸漸的越走越快。但一想彪輝剛才說的話,又不敢走的太快。隻能放慢了速度。約麽走出了10來裏地,肚子裏就感覺一陣陣的絞痛,咬著牙繼續往前走了5裏地左右,實在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王虎在地上滾來滾去,疼得臉色蒼白,頭冒青筋。漸漸的昏死過去,在昏死過去前,王虎用最後的意識來回憶,自己這18年的人生。自己就要死了,死了以後誰還能記得自己,自己的父母嗎,那兩個王八蛋這麽多年都沒有音信,可能早把自己忘了。自己那幫小兄弟,哼,那些隻能算是狐朋狗友。自己死了以後,可能沒人還會記得自己這個人吧。這麽多年也沒有誰關心自己,也就老胡子這麽一個親人還去世了,也好,老胡子在下麵也挺孤單的,自己去看看他,這麽多年也沒有孝敬他。
王虎在地上躺著,這時,他的肚子忽然快速的漲起來,一會有慢慢的癟了回去。反複好幾趟,如果他還清醒著,又會痛苦得不能自己。可是他已經昏死過去了,倒也還算幸福。突然,他的全身肌肉急速的抽搐,哪怕他已經昏死過去了,也緊皺雙眉顯得非常痛苦。這時他突然的縮成一個圓珠,一會圓珠也消失不見了。隻留下他的衣服在原地,證明他剛才在這裏。